册封典礼被打断,加上皇帝的突然倒地,一时间大臣们全都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很快,太医院的半数太医都举着药箱快步跑了过来。 “先把脉。” 很快,大殿内就被排查了个干净,事情并无进展,在场的所有官员,甚至包括三名皇子身上都并没有带可疑物件。 太医们给皇帝把了把脉,可个个都涨红了面色,瞧了半天也瞧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时间疑问重重,被暂时抬回了寝宫。 到了晚上,太医依然做不出任何诊断,于是,整个太医院的人都跑来了皇帝的寝宫,几乎是所有人都给皇帝把了一次脉,可是把完脉后都只是摇了摇头。 通过把脉,几乎所有人都能感受到是皇帝的肾出了问题,或许是因为亏阳,这才导致的伤肾。 一时间,所有太医们都束手无策,只有掌管太医院的老太医开了一副方子,随即又拿出了自己的银针,准备给皇上吊命。 第二日,皇帝依然没有醒来,当大臣们来到大殿,确实是不见皇帝出场时,这才些许恐慌起来。 “陛下如今卧病在床,自然是由陛下的子嗣代上朝,尔等如此着急是为何。” 萧祈和萧阳澈面面相觑,脸上的表情稍微凝重了些。 昨日就是他的册封典礼,虽然典礼并未完成,可他到底也是皇帝册封的太子,丞相却直接略过了他这个已经被预定好了的太子,退而求其次,让所有的皇子参与朝政的处理。 萧祈想要站出来,反驳丞相时,萧阳澈率先没忍住,站了出来。 萧阳澈这句话说的并没有多过分,但却处处在点丞相,让他莫要逾矩。 他这话一出,身后的许多朝臣都窃窃私语起来,对于这句话有一半的人表示赞同。 霍晏珩却立即站了出来,说道:“丞相大人这是什么话,既然大殿下是陛下亲自挑选的太子,虽然册封典礼并未完成,可定下的口谕,以及圣旨是做不得假的,圣旨便是陛下的话,难不成丞相大人是对陛下有异议?” 萧峙跟在丞相身后,也用余光瞟了一眼站在身旁的霍晏珩。 萧峙想。 萧峙冷哼一声,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居于高位已久,年轻时便是前朝的丞相,他已经做了半辈子的丞相了,没有几人能像他这般敢大胆的反驳他。 丞相并没有萧峙那般顾虑,萧峙还需要让其他大臣支持,自然不会公开挑衅霍晏珩,可丞相只手遮天已久,除了皇帝谁都不看在眼里,自然也不会留有情面。 儿媳妇在家他们是说都不敢说一句,这老头上来就怼,是真不怕儿媳妇一掌把他镶墙里。 果不其然,霍晏珩脸色立即黑了下来。 他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他妇人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