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啦小说网 > > 她想混吃等死(女尊np) > if线:问诊篇(下)

if线:问诊篇(下)(1 / 1)

下篇是小柳演湘湘的全过程。所以说聪明有脑子加没道德很可怕,当然我并不是说小柳没道德。 解释半晌,病得昏沉的林湘终于相信自己并不厌恶她,将信将疑点了头。 “小湘,除了膝伤外,你摸一摸腿上是否酸疼?急动必会牵扯肌理,若是疼得紧了,恐怕要歇息上叁五日才能大好。” “那,我替你按一按?这样恢复得快些。” 脱下对方脚上的玄靴,未褪足袜,柳砚青捧住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足轻轻搁在他腿上,尔后手指顺着她小腿的肌理向上揉按。 硬质的指甲在揉按时自肤表滑过,正碰中她的敏感处,一个激灵,林湘差点没抬脚踢他。 七月的黄昏天,空气中带着夏的燥热,他的眸光却似幽潭,沉静深邃,眼湖中央专注地倒映出小小的、她的模样。 看病时被医生碰一下不是很正常吗?为什么会难为情? 余光里,柳大夫似乎笑了一下,仍旧温温和和的,林湘却觉得,自方才不再皱眉始,他的心情畅快了许多,此刻更是远比平日要高兴。 “才没有!”绯色还并褪去,盈波的瞳一缩,她被这个“又”字激到了,言之凿凿对他赌咒:“柳大夫,要按你按便是,我若多言半个字,下辈子就继续待在这里!” 柳砚青一愣,旋即否定了这个推测,林湘的表情和语气不像在指他的药铺,更似在谈诸如“黄泉地狱”般的非人之所,那么,她为何要用“这里”一言? 暗金的光线透过窗格细细碎碎地撒进来,还未点烛台,背光而坐的医者对她叹一口气,眉眼轮廓被光镀了一层朦胧的金边,声音也似消融进这光里,澄黄澄黄的温暖: 像是为他的话动容,林湘静默地垂低了眼。 为避嫌计,柳砚青极少会碰、会看病患的髀部——这太私密。 人情百态都在这一具皮囊里装着,见得多了、想得多了,渐渐地,外在的美与丑、贫或贵,他也不再在意,只是行医。 指端雪色的布料变了形,触感柔软,仔细感受,不时又能摸到髀骨的坚硬。这条腿像他预想中一样,并不结实健壮,甚至连骨头也伶仃。 忆起那截裸露在外的小腿欺霜赛雪的颜色,柳砚青呼吸微促,目光胶在指端的衣料上,这片不对外人开放的疆域,此刻那样乖顺地任他触碰。 被触碰的人并不出声,只咬着唇承受,与指腹接触的肌肤和着心跳声的节奏,摇叶滚珠一般,微微地颤。 大腿处更高几寸,她腰间的辫子随着按摩轻晃,伴着起伏的呼吸声,辨尖时而起、时而落,于黄昏中跳动着惹人浮想联翩的金。 喉结干渴滚动,柳砚青迫切地抬眼去寻求不单他一人陷入情动的证据。 林湘长大了。 “怎、怎么了?” 柳砚青手疾眼快捉住了它。 异性掌心的热度隔着足袜传递开来。 柳大夫如她所愿放开了手。 不动声色调整了坐姿,柳砚青松了口气,他没料到自己会有这样夸张的……反应,借换腿按摩的当口,扯扯下衫,他彻底遮掩住身下的异样,把意动强行压回去——她不能看到这些。 他要一个全无芥蒂、满心欢喜的小湘。要她所有明亮无霾的将来。 同样自下而上揉摁着她未磕伤的那只腿,柳砚青同她分享近来药铺里发生的趣事,天真的孩子,互相打趣的姐妹,新得喜讯的爱侣…… 喉咙发痒,林湘控制住不溢出声来,心中隐约有种感觉,那是件不应该的事情。 腿心黏哒哒的,有某种液体从体内流了出来,好像不是第一次了。 林湘捧住了发烫的脸,她太热了。讯,你现在……打算要子嗣吗?” “我为什么要打算要孩子?”她反问,不解地望他。 昨夜。留在了里面。 她想起了自己方才下床准备做什么。 “抱歉,我多言了。眼下已近戌时,距昨夜足七八个时辰,已是避而不及……小湘,若你不愿留下子嗣,药铺能给出的法子,多半伤身害己。” “没关系,除了水银都可以!”林湘焦急拉住柳大夫的手,问他:“药铺里有药吧?” “小湘,你不能让一个医者给你开这样的药方——” 柳砚青直直盯着她的眼睛。 可她又怎么能不负责任的生下一个孩子呢?林湘越想越觉得委屈,始终没改口退让。 话没说完,似乎自己也觉得不妥,他匆匆转掉语锋:“明月姿容名动帝京,你们凑作一对,其实也算佳——” “不要!”林湘打断他的话,几乎是立刻做了决定:“我不要孩子。柳大夫,现在能调那个药粉吗?” 出了屋室,柳砚青并未走远,在休憩处的药柜里拿出瓶药粉,他总是从容浅笑的脸上失了表情。 “砚青大夫,药煎好了,锅里的水也正滚着。”走进小厨房,李药工忙把他之前吩咐的任务报与他听,边说,边站起身问他今晚是否能留下来帮忙。 知晓对方是真心爱护他,婉言谢绝这份好意,柳砚青同李药工道了别。待最后一个外人离开落锁,药铺里便只剩下他和林湘二人。 “小湘,先喝药。” “真的会管用吗?”她神情不安极了。 嗯了一声,将药汤一饮而尽,林湘眸光闪烁,瞥向那个瓷壶:“药粉……”为什么要倒进那里面? 柳大夫把她想说的话都堵死了,林湘一时半会儿居然想不到推脱的理由。她怎么表现得比一个古人还封建呢? “只褪下衫便好,水很快会放凉。”柳大夫催促她。 事情怎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呢? 并拢毫无遮掩的腿心,她晕乎乎按照柳大夫的指示横躺在床上,臀下垫着之前盖在身上的薄褥。 双睫颤颤,林湘干脆闭上了眼,令眼前的一切事物消失。 这是柳大夫的房间。从没上过药铺二楼的林湘后知后觉。 温热而柔软的物什碰到了她的私处。 柳砚青一分一寸用巾帕擦拭小姑娘颤巍巍对他打开的玉户。手上的巾帕打湿了水,正好方便擦去小穴外零星干掉的精斑。 缝隙“吃”住了他。 “嗯…”应答声轻如蚊蝇,只有花苞般打开的美丽风景才能证明它并非幻想。 虽是未嫁身,但该懂的柳砚青一件不差,医书和避火图叙述描绘过两性的交合之所,他为青楼男子诊治时亦不免撞到尴尬之事,可眼前之人是小湘,同意他靠近触碰的小湘,仅此两点,足以让他不能自已。 方才一番按摩下来,刚开过荤的姑娘早被引得意动出了水儿,巾帕只略微擦拭,指上触感便滑腻腻的,知晓女子穴外亦有可达极乐之所,他把力道放得一轻再轻,绝不令林湘明日清醒后认为他有丝毫借机冒犯之心。 一时心如擂鼓。 难道刚刚还不算开始吗? 很快,有东西抵上了穴口,试探性地在穴上软肉戳碰,逗得花唇收缩。硬质的棍子分开紧致的内壁,顺着滑液一点点插入体内。她知道那是壶嘴,形状圆润润的,并不很粗,柳大夫拿着的瓷壶是这世界再寻常不过的款式。 铺天盖地的羞耻感令林湘通身战栗起来,穴肉紧紧收缩,绞住了这个和自己负距离接触的器具。 瓷壶听不到她的心声。伴随着耳边柳大夫的安抚声,坚嘴破开柔软,缓慢却又坚定地继续攻池掠地,直到进无可进,穴口被粗胖的嘴尾填得满涨。 温热的水 她是杯子。 “不要……我不要……”林湘觉得好委屈。“我不是茶杯,不能喝茶的……” 她身下本就用被褥垫高了数寸,今番又主动抬起下肢,腰身塌软,壶嘴的药液便顺顺当当倾倒了进去。 “莫动。”手掌酸软失去支撑前,她听见医者的嘱咐。 “我知道,”将瓷壶缓缓从她体内抽出,柳砚青拿起另一样物什:“乱动会伤到你的,小湘。” 手上的兼毫笔笔管乃紫竹制成,并不名贵,只是几年前他一时兴起的自制之物,因为颇耗心神而成品不多,柳砚青一直细心存放,这是最后一支未用的新笔,不过今日沸水烫过,以后…… 烫过不久的兼毫笔尖湿软,柳砚青却仍不放心将它长驱直入,落腕她穴外湿腻腻的花唇里滚了两遭。 无数根软毛戳在人体最最敏感的嫩肉与褶皱上,稍动一动,痒意便挥之不去,随着笔尖扫动的轨迹,带动体内的药液游荡,阴户里又痒又胀,林湘两腿瘫软,哆嗦着扭动身体,妄图逃离这种单方面的欺凌。 林湘从没这样狼狈过。 “小湘——”柳砚青一下子慌了神,丢了笔杆想碰她,“我并非故意这般,不继续了——我把笔抽出来!让你好好休息,好不好?” 小穴紧绞着,把笔杆头死死咬住不放,怕让她更难受几分,柳砚青小心翼翼控制着力道,听她嘴里喊什么“明月”,抽笔的动作顿住,柳砚青纠正她:“我并非明月。” “一定要放进去吗?” 她摇头。 “那,轻一点——不然……我也把笔伸进你身体里挠痒痒。” “好。” 极……奇异。 笔腰落端反馈至笔杆的触感前所未有,毫毛塌软得不像话,又隔了一层水的阻力,他听见小湘哭腔未消的呻吟,渐渐密密连成了一片,显然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快一点、嗯啊……慢——慢慢的……”她的请求同样矛盾。 内探的笔尖触到了“阻壁”,毫毛溃散开来,抽笔之前,他听到小湘惊声高叫的声音。 她泄身了。 侧开身把脸埋进床上,她从鼻腔里闷闷应声,显然还耿耿于怀。 …… 翌日,林湘睁开眼,入目是陌生的木头屋梁。 …… 总之就是又想找时光机。 柳大夫还是邻居。 睡了明月她知道得跑,可柳大夫,就算没睡但那么大“耻度”的事都做了,不管怎么处理好像都不合适。 …… 四目相对,林湘……林湘选择后发制人。嗯,她不说话。 她把头摇成拨浪鼓。 林湘偷瞄好几眼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手指,什么时候起柳大夫诊脉前不问她就直接上手了? 假装一切一如往昔,林湘开口说了今天第一句话:“又劳烦柳大夫替我看病了,书舍今日有事,我得——” 医者倾身,在她唇瓣上落下一个吻。 林湘宕机了。 “你——” “昨——” “不是谁都可以的,小湘,只是你。” 光风霁月的医者把一切都剖白给她。 “我心悦你,小湘,无论你怎样回应都可以。” 怦怦,怦怦。 她被人切切实实地喜爱着——被这样真挚坦荡地 柳大夫迫不及待让她知道他的心情,柳大夫说无论她怎样回应都可以,柳大夫柳大夫柳大夫…… “柳大、不对,柳砚青——在我心里找、结婚生子不是很重要的事,更何况我现在焦头烂额有很难搞的事等着我,你很好!真的——你是我朋友……” 柳砚青终于等到了她这句话。 交握的手似乎传来源源不绝的暖意。 嘴唇都在颤抖,林湘下意识回握柳大夫的手掌。 前段时间海棠上热搜了吓我一跳,不过我不用海棠就试着登了下po,乱七八糟的加速器这几年早删没了,结果死活登不上,越登不上就越想登,换了几个浏览器,您猜怎么着,上来就看见七月底还有人给我留言。 当初信誓旦旦说不坑的,哎呀掉坑多难受呀,结果工作了之后就不是从前那个又闲又有热情的人了。 总之我随便写,有人看您就看,本书以故事为主也不收钱,纯纯发扬互联网的快乐分享精神,应该不算违法乱纪吧?(是我就跑。) 1小柳的方法纯属胡诌,剧情需要请勿较真。他自己对没亲自检验过的古方并不信,就一骗子(bhi),好吧,裁剪语言的大师(小柳全程一句违心的谎话也没说,完全真心实意,评价明月都是“凑作”“其实也算”这样明褒实贬呢)。 看黄文的时候从不想这姿势合理吗,这样搞卫生吗,然而写黄文会。

最新小说: 少年情怀总是诗(1v2) [FGO/APH] 此刻你我皆永恒 [家教] 全是性转的错 [综] 一岁一世界 [海贼同人] 间谍在伟大航路中成为五皇 我在垃圾桶里捡到一个千亿老公 我的体内封百鬼 快穿从魂穿六零开始 替罪羊:十日往生 莱奥的超凡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