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忍冬问,“对了,他叫什么名字?就你来公司当实习生的高中同学。” 白忍冬被逗笑了,“哈哈哈。离谱。” 程有麒大概想起来也尴尬地抠脚的地步,就挠了挠后脑勺很后悔当初不懂事似的说,“对。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挺离谱的。” 白忍冬是那种自己淋过雨,所以愿意给身边的人打伞的人。 程有麒有些幽怨地拖长声音说。 白忍冬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直接问程有麒,“难道他以前校园欺凌你吗?” 程有麒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说才好,又怕白忍冬继续狗血地乱猜一通,于是灵机一动,只能强行解释说。 程有麒说,“是我在嫉妒他。” 程有麒想了想,最后摇头说没有。 程有麒若有所思地点头说,“没有。” “那不想住在一起的原因究竟是什么?” 程有麒不想说原因,更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相处时一向很有分寸感的白忍冬,对自己的这个高中同学的事情,竟然这样过分刨根问底。 “反正就是尴尬。冬哥。给我留条底裤吧。人总有些不愿意说出来的事情。” 程有麒笑着说,“冬哥其实我早习惯那家伙的尿性了,我只是担心你受不了他而已,他真的是那种…毛病很多的臭小鬼…心智和智商,完全不匹配…” 程有麒最多也就只说到他烦了,也没有过分地“咒骂”,白忍冬想那先观察看看。 白忍冬说,“如果让坏人住进来,我们两个以后还怎么建设和谐社会,你之前不是跟我说要一起建设和谐社会吗?” 当然也像是某种沾沾自喜。 “冬哥,你好适合当家长。” “被你管着应该很幸福。” “我爸妈走得很早,只有哥哥管我。” 白忍冬连连道歉说,“对不起小麒,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小麒。” 因为不了解对方的原生家庭究竟是什么样的,也不了解没有父母的孩子要怎么长大,他只知道自己和妹妹童年时担心父亲被炸死的那些提心吊胆的日子,所以白忍冬暂时不敢再问程有麒任何一个私人问题。 程有麒只是说,午餐后可以回宿舍稍微眯一会儿,但白忍冬却觉得时间很充裕,午休整整睡了一个小时。 白忍冬和程有麒睡醒去洗漱时,何敬书已经出门去医院了。程有麒叫的修理工也已经来了,正在修热水器。 修理工说,“用不着等晚上,下午就能修好。应该不超过两个小时。” 下午去上班时,白忍冬还很好奇地想观察一下程有麒口中的“奇葩宝宝”究竟有多奇葩呢!但是那小子根本没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