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比你小好几岁,可能给不了你一些恰当的建议,但是我可以当你的倾听者,不开心的事告诉我的话,会好受一些的,没关系,可以告诉我…” 早就说服自己放手,心情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何敬书,听到程有麒温柔地咬着他的耳朵,说出来的这些软绵绵的话语,又让他顾影自怜地想要落泪。 甚至发出了轻轻的抽泣声。 白忍冬一直坐在椅子上,腰疼得坐不住,便打算起身回房间里休息一下。 白忍冬看到这场面,心里咯噔一下,竟然开始浮想联翩,生怕那两个家伙抱着抱着就情不自禁地亲了起来,然后在厨房里,背着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白忍冬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想象着,程有麒像把他压在床上那样,把何敬书压在洗碗池前面;像掀起他的上衣一样,掀起何敬书的衬衫;像那天在床上温柔地轻抚他的腹部一样,去轻抚何敬书的衬衫下消瘦的背骨… 就觉得这狭窄的房间,逼仄得可怕,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喘息,坐立不安。 完全两种态度,疑惑不解 因为何敬书眼睛红彤彤的,鼻子红彤彤的,连头发丝都有点儿变湿了。 程有麒说,“没事。冬哥。你先午休吧。放心,我们不会吵到你的。” 白忍冬臭骂自己,刚才那些该死的想象是多么可耻!是太寂寞了吗?连身边的室友都去yy,有病,太有病了。 白忍冬舒了一口气,要说他们很会照顾到别人的感受,是非常温柔的人,还是要说这两个家伙,简直太娘娘腔了呢! 程有麒说,“冬哥,你先休息吧。” 程有麒笑着说,“帮得到的地方当然有,但不是现在。敬书说他下个月要辞职,去大城市发展,如果方便的话,到时候我们俩一起去送送他。” 白忍冬走到他们身边问,“敬书,你决定得这么仓促吗?下个月就辞职,一星期之后,就是下个月了。” 白忍冬欣慰地笑着,把手搭在何敬书肩膀上,宽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何敬书说,“冬哥。以后这间宿舍可能就只有你们两个人住了。我们搬走了之后,你们也可以住得宽敞明亮一些。” 程有麒说,“房子就这么小,永远都宽敞明亮不了。你们俩搬走之后,老板肯定会继续安排新招的员工进来住,到时候还不知道会住进来什么人。” 程有麒脸色一变,摆摆手说,“那驴崽子闹腾得很,我可不想和他一起住!” 程有麒马上反驳白忍冬,“好个屁!我和他以前读高中时,就是室友。那家伙念书时就疯疯癫癫的,怪癖还很多!” 程有麒冷不叮咚地冒出来一句。 小麒的父母走得很早 不禁让人联想到,他们之间,也许是“不是冤家不聚头”的那种奇妙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