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茉尔半阖着眼,瘫软在他怀里,在强烈的快感之后,几乎要晕厥过去,娇弱无力地喊了声,先生。 他向后退去,小姑娘却不肯放手。她在吻中发出一声呻吟,倾身向上,追逐着那个吻。她还是那么需要他……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手指,像头寻求关爱的小兽一样,不想让他撤走,不想让他离开她,不顾生死、不顾一切地想让他靠得更近。 还疼? “怎么会?”他微微蹙眉问道,“是哪儿——噢……” 她垂着头,脸上热得发烫,“对、对不起,先生……” 如果想让她好起来,就必须得把那里清洁干净。 不过——他望着少女充满信任的无辜眼神——他想自私一回。他无法再自欺欺人地拒绝承认自己的欲望——他想要,他想要那样做。 “别怕”,他俯身在她唇上一吻,“ijthavetocleanyouupit’lllbeoververyon”(我只是得帮你清洁一下,很快就好了。) 少女嘤咛喘息着,白嫩的小屁股在毛毯上左右扭动,小蛮腰向下用力,拼命把花穴口往他手指的力道上送,一股股花蜜从褶皱中溢出,沾得他手上湿黏一片。欢爱粉的效力正发挥到极致,现在又被他一刺激,她只觉得痒意自身体深处不断沁出,一股股电流游走在小腹内,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必须找一个宣泄口,也顾不上羞耻,喘息着道:“先、先生……,你帮帮我,我好、好难受……好想要、要……” 被他那么不上不下地刺激着,爱茉尔身子骚痒加剧,空虚得她想哭,白嫩的两条小腿儿不由自主地大张开来,身下的羊绒毯已经被洇出了一大片水渍,小手向下挪移,笋尖儿似的指头瑟缩着掰开花口旁两片湿漉漉的红唇。 “嗯……这、这里……先生……” 他俯下身,在少女唇上轻轻一吻,然后一连串的吻从上而下,最后落在她湿透的花穴上。他用唇瓣含住外阴唇,舌尖儿轻扫,舔咬外翘的阴蒂。 恍惚中,听他含糊低笑,“小东西,这就爽了?这才哪到哪儿?” 爱茉尔觉得身下酸胀,忍不住扒着桌边,往上躲去,轻声叫道,“pr…profesr…pl…please…it’st…toouch!”(呜呜……教、教授……求…求求……不、不行……我、我不行了!) “乖女孩儿,忍耐一下,等会儿爽死你。” 与此同时,汤姆也再无法忽视那股不断涌向下身的热流。他胀痛的下身贴隔着裤子贴在书桌侧面——小姑娘嫩穴中不停涌出的甜汁、口中软绵绵娇滴滴的浪叫、穴口像蜜一样的味道,无一不销魂蚀骨。终于,在下身剧烈而亢奋地弹跳了几下后,他闷哼一声,感到自己脉动一次、两次,然后腰眼一松,大股大股的滚烫的液体完全释放在了裤子里。 他渐渐从巅峰上下来。少女迷离着双眼,因为他没有停止唇齿间和手上的动作,她毫无察觉适才发生了什么。汤姆合上眼,沉缓地做了几次深呼吸,舌尖儿却从未离开少女湿透的小穴。她身上的欢爱粉——他嘴里的——早就开始影响他了,现在他的欲望得到了满足,欢爱粉对他的影响也在逐渐减退:他又可以开始集中注意力了。 他的舌尖儿陷在了花穴口滑腻的嫩肉里,舌根摆动,一下下扫拨。爱茉尔被舔得双腿打颤,口里不断娇喘低吟,一只小手绞着毛毯,花穴跟决堤的河道一般往外淌着蜜液。 里德尔这话说得含混不清,口中的动作几乎没有停。爱茉尔抬眸向身下望去,教授向她瞥了一瞬,平时温润儒雅、清明透彻的乌眼此刻泛滥着肉欲与渴望,隽秀的眉、高洁的额、英挺的鼻和棱角分明的清俊脸庞都透着荒淫无度的美感。 “prof—!sir!!!!”(教——!先生!!!)缩蠕动,汁液如春潮般倾泻而出。他的舌尖儿一转,抵着湿淋淋的穴口翻转了一周。她高潮的余韵未已,被他这么一弄,尖叫出声,又一股花蜜喷涌而出。 汤姆舔吻着少女高潮中的小穴,仔仔细细搜罗自己枯萎的心的每一个角落,把他能唤起的所有的爱都倾注在了她身上,只为了能给她一点儿完完全全属于他自己的——配得上她的——美好的、纯净的东西。 爱茉尔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在她小丘上落下一个吻,听他喃喃道,“乖女孩儿……真美……”,又落了一个吻,“真甜……舒服吗,我最心爱的小姑娘?” “先生……嗯……真的……真的好、好舒服……” “好多了……”爱茉尔眼皮沉重,觉得像要睡着了一样。 她脸颊滚烫,垂着眸不敢看他。他在她头顶低声笑了笑,微凉的指尖把她被汗液粘贴在颊上的乱发细细理好。 爱茉尔慌不择言,害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他却并没介意,站起身抹了把嘴,从地上捡起散乱的衬衣穿上,没有用魔法,一颗一颗扣子重新系好。 他转过身,神情恢复了严肃。爱茉尔想,她适才一定是在极度的疲惫下出现了幻觉。 汤姆拿着水杯回来时,少女已经把裙裾整理好了,指尖扣弄着皱得不像话的布料,垂着头不敢看他。 或许正因为如此,他特别享受如现在这样照料她。 里德尔教授直起腰,声音里的戏谑完全消失了,语调恢复了上课时的严肃,只不过声音多了几分柔缓。爱茉尔这才强迫自己抬眼看他。 他打断了她的语无伦次。 教授唇角挂着个得体、礼貌的微笑,“fact,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一忘皆空。” 汤姆心里泛起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淡淡的,甜滋滋的,但像一条坚不可摧的绳结一样,牵引着他的五脏六腑,缠得它们密不透风,让他几近窒息。 “verywell那……等你觉得好些了就回休息室吧,我会让家养小精灵送些晚餐给你的。” 她休息了一会儿,慢慢撑着桌子爬下来。浑身的肌肉都酸痛难忍,在适才的体力活儿中燃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但疲惫地、颤颤巍巍地,她仍旧成功站了起来。她摇摇晃晃地弯腰,捡起早被遗弃的内衣,它与里德尔教授的领带纠缠在一起,爱茉尔费了些力气才将它们分开。 “enter”(进) 她咬了咬唇。 他将玻璃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低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仍旧咬着唇,下定决心似的,往他屋内走了一步,站在了一排书架前。 里德尔教授的背影明显一僵。就在爱茉尔开始后悔的时候,他把杯子搁下,转身面向她,眼神犀利而探究,像审讯犯人一样,像要穿透她的灵魂一样。 爱茉尔被他盯得心慌,慌乱地开口,“我……我是说,如果——” “报答?你想怎么报答,嗯?” 近在咫尺的少女紧张得气息都乱了,小鹿一样的大眼里又泛起了水光,紧咬的唇嫣红一片,如被风雨蹂躏过的海棠花瓣。 当然,以防万一,他可以对她摄神取念。 “我……我是说,如果您以后有任何……需要……我是说,要求……如果您有任何要求……我都愿意——” 他放下了手,缓缓向后退去。她周身那可怕的压迫感渐渐消失了。他似乎从——她不知道从什么——又变回了那个她熟悉的里德尔教授:严肃、端正、一丝不苟,却又温和有礼。 like…ariddle… 意识到适才那两个词的回答说得太过冰冷严厉,汤姆叹了口气,轻咳一声。 谜底在哪儿呢? “下周课上见,瑟尔小姐,别忘了交狼毒药剂的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