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脖颈上还带着被她宣誓主权的项圈,就这么一勾,便被牵到了更靠近她的跟前。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要倒反天罡一次。 “做你想做的。” 她细长的手指托着,又抚摸着,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池浅的掌心刮下一片痒意。 那温吞的声息簌簌飘落在池浅耳边,她的呼吸停了一瞬,紧接着便是血液涌上头,长指微动,迈入了植被茂盛的热带雨林。 星星点点的轻啄落着,算不上心急,却也不是多么仔细。 “唔。”毫无预兆的,时今澜猛地咬住了自己的唇瓣。 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时今澜看到池浅探过舌尖讨好自己,瞧着她温吞中笨拙的模样,便心口痒痒,于是唇也迎和着,去做一个足够耐心的老师。 好像也因为这样,她突然就有点无师自通,温柔的吻着时今澜的唇,然后是脖颈。 连带着被收紧的还有她那被她握在手里的项圈。 可长指倾动,她的这位主人,却在她这个奴隶的手中绽放开了花朵。 她从小被娇养到大,好像禁不起折磨,双眼定定的望着吻在自己的脖颈下方的人,焦点微微涣散。 花了很长时间,她才让这人寡淡的眼眉间染上了隻属于她的浓郁。 长发在额上黏腻着薄汗,时今澜在池浅掌心里轻轻颤抖着,眉眼间却依旧带着清冷,矜贵。 也可爱。 “阿澜,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因为他们都怕你。”池浅比过去直白了许多。 “这个时候不。”池浅是有恃无恐。 时今澜还想要在威胁池浅,却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隻昂起脖子,将声音吞没在喉咙。 时今澜贴在池浅的掌心,声音呼气忽重忽轻,微弱的抗议不起作用,落在池浅耳边,像是世界上最美的声音。 亦或者,多听几次。 蝉鸣声也弱了,怏怏的打在林叶间,好似示弱。 这人跟三年前几乎没怎么变,还是这样单薄的身形,细弱的锁骨凹下一道小坑,里面坑坑洼洼的,印着不同程度的绯红。 她轻轻撩过时今澜脖颈后方的长发,好似在给自己的罪证做什么掩耳盗铃的掩饰。 好似恢復了些许力气,时今澜靠在池浅怀里,轻声跟她讲。 “你搞得的,你不负责?” 那漆黑的瞳子铺着层清冷,更多的却没有消散的情愫,无声的就将池浅的这声“啊”定义到了渣女吃干抹净后不愿意善后的范畴。 池浅刚想说上次时今澜也没有让自己抱她去浴室,接着意识到上次发生的事情她跟时今澜的位置好像不太对,一下便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