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包扎紧密的花瓣被人为的用手指挑开,一层一层,一瓣一瓣。 “阿浅要不要看看,真的好多……”时今澜轻叹的声音从池浅耳边飘过来,温吞炽热的好似一阵烟,将“水”字包裹在其中。 她勉强抬起头来,不是要顺从的去看时今澜的手指,就只是羞愤难耐的看着时今澜。 而这人却视若罔闻,甚至眉眼里还带着中骄矜。 哪还有什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禁欲端方,时今澜的指尖缠满了谷欠望。 长颈间绷起的线条紧紧颤抖着,薄汗淋漓,沾着被打湿的长发。 淡淡的水腥味中,她听到时今澜叹在她耳边的一声长长的呼吸。 夏日的闷热好似海浪,一波接一波的贴在她的脖子肩膀后背。 蝉鸣隐匿于林叶间,庄园被日光笼罩,静谧如一幅画卷。 储备粮吃过了早餐,正在巡视它的领地。 “小姐。”管家太太早就在这里等候时今澜,见她走过来主动迎过去,给她带接下来的路。 而那个在昨天找过池浅的女佣就站在路的尽头,瑟瑟发抖的看着朝她走来的两人。 还不等时今澜目光扫过去,女佣就连连开口,祈求时今澜的原谅:“我,我,对不起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之前一直很尊敬池小姐,我……” 一声响亮的耳光在这处响起,惊起一片飞鸟。 那漆黑的瞳子铺满了生冷,阴鸷感比怒意大。 时今澜看着,也随之蹲下去。 不同于对待池浅时的温柔,时今澜使在女佣脸上的力完全没有控制。 女佣真的怕极了,甚至有一种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的感觉,颤抖着哀求:“小,小姐……” “不,不是的,是,是老爷子给我钱……我才……我只是迷了心窍,我,我没有……”女佣吓的带上了哭腔,泪珠子不住的从眼眶里往外掉。 “带走。”管家太太见状立刻示意不远处的保镖过来,把这个哭嚎的女佣带走。 可时今澜怎么会同意? 她面无表情,不再多看这女佣一眼。 蝉鸣隐去,周遭安静了好一阵,时今澜才对管家太太说了一句话:“到时候了。” 时今澜却笑了一声。 管家太太随之也不掩饰,直白道:“因为池小姐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