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呢喃着,跟池浅描述着这些日她错过的世界,左手慢慢沿着池浅的手指滑下,同她十指交扣:“阿浅,我带你回家吧,爷爷还在等我们回去呢。” 一曲唱罢,台下响起了了几道掌声, 喝彩来的稀稀拉拉, 没人听得专注。 直到女歌手从高脚椅上下来对台下鞠躬, 她都没停下自己的掌声。 一声调侃从吧台后面传来, 玻璃杯折着昏暗的光线, 被推到了池浅面前。 那垂下来的红发好似团火焰, 如海藻般打着卷。 池浅接过了女人给自己调好的酒, 毫不避讳:“人家唱的的确不错嘛。” 池浅决绝:“我更喜欢你给不同驻唱嘉宾配的高脚椅。” “不要。”池浅依旧拒绝。 她好像很热衷于给池浅牵线, 接着又表示:“或者你跟我说说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 我这里每天来来往往这么多客人,也帮你物色物色。” 不要看酒吧里昏暗好似夜晚,实际上这才是下午两三点, 还不到客流量的高峰。 池浅被女人说的还真有点动心,描述道:“我喜欢的啊……” 她想的越是认真,就越觉得自己的脑袋里有个具象的影子。 只是每当池浅想具体的想一想,例如她的眉眼样貌,音色语气,都会迅速的有一团雾挤进来。 正因如此池浅知道有这么一个影子的存在。 这算什么啊? 女人瞧着池浅这模样,摇头啧啧两声:“看你刚才那眼神,我还以为你要说你曾经有过异常多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呢。” “忘了呗。”女人语气轻巧。 “就是刻骨铭心,才会让人忘得彻底。”女人不紧不慢的擦着杯子,似是话里有话。 池浅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依旧对女人的话不以为然,看着女人指出:“你怪怪的。” “哼。” 这个地方的人跟她待过的两个世界都不同,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秘密,还有不为人知的过去。 想到这里,池浅伸出手指沾过了桌上的一抹酒水,连笔利落的写下自己的名字。 可就在池浅要写下这个名字的时候的时候,手顿了一下。 “写呀。”女人也在一旁看着,对池浅突然停住很是抓心。 酒吧里有人坐下有人离开,光影重重。 “不是,是唐宋元明的唐。”女人答道。 “你问我妈吧,她老人家姓宋。”宋唐挑眉一笑,接着又给池浅推去了一杯酒,“尝尝,我研製的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