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掳走了,给人扛在肩膀上,狂奔了一段路,颠簸得很,我的胃被顶得很难受,我想吐,但是没吐出来。他们往我脸上喷了什麽,我就连意识都变得模模糊糊的了。我感觉有警察拦住了我们,说了几句话,态度和蔼、语调含笑,甚至还往我脸上0了一把。但我不确定。一切都像破碎的乱梦,甚至还没有醒就已经开始遗忘。 他们很快的停车,拎着我要我吐到外面。他们用一块不知什麽布粗鲁的给我擦嘴。一个人看着我,忽然开始咬我的嘴。 “嚐嚐味道都不可以啊?只能给别人送货啊?”他表现得b同伴更凶。 “哪里咬伤啦?!”他翻身回来指着我嘴唇跟同伴评理,“看这小b1a0子嘴巴越咬越红嘟嘟的更招人了是不是?” 车子猛烈的一颠,咬我的人被甩到了一边,嗷的一声痛叫,应该是撞痛了。 他们静了几秒,然後爆笑。 又有一个警告咬我的人:“顾主订货也有可能是想要个孩子养,你别都当b1a0子整。” 我们很快到了目的地。 大哥打了几个电话,说顾客不满意我的髪se。 不是,等一下!我们不是花花草草,我们是真实的人啊!被当作商品来挑拣根本就不对吧!而且如果不喜欢我头髪的颜se,接下去是怎样?再去弄一个头髪颜se合适的吗?我又怎麽样?我…… 顿时场面就欢欣热烈起来,就像好酒好r0u的准备入席了。 他们说道:“大哥先来!” 曾有神童以稚龄的身t与心x,杀人如同揪下蜻蜓的翅膀、踏烂蚂蚱的肚肠,可怕固然可怕,但我此刻若有那种力量,该多好呢? 头儿也不见得对我这个人有多ai护,只是,“把货物弄伤,卖了你们的ji8赔吗?!” 这十几天我也没有闲着。头儿要我练习走路,还有摆一些姿势。 我被零售,这一次出售只供对方使用一个晚上,价格不菲。顾客有经验,答应善待我,并且他们准备了据说对我有帮助的道具和药品。这一晚有痛,也有疼痛之外的难以形容的苦楚。一晚的时间结束後,也有落下伤。我养了半个月,才能再次以良好的状态出售。 跟我同样出售的人,我看几乎都多多少少的疯了,或者说病了。 我再被出售时,伤痕也不见得完全恢复。因为反正已经被使用过很多次了,买主和卖主都不再那麽在乎了。 这种时候,几乎就像是他在保护我。 我知道有些孩子崇拜他、依赖他、ai他。 我理解这样的心情,而它绝不是我的。 他甚至用一种可称得上是温柔的态度抚0我,并且问我有什麽想要的。 不能反抗的时候,我尤其想吐。 可我说:“即使一定要奴役,也至少针对成年人吧?不,就算成年,奴役也是不应该的吧,何况是关于x的。请尽量避免做这种事吧!总有让大家少一些伤害而共同活下去的方法的。” 我也预料到他不会采纳我这个请求的。 我实在没有别的请求可以重要到超过这一条,必须讲给他听。 当我受不住而痛哭求饶时,他相当愉快,但是并没有饶我,所以我也就不再求了,直到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