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们给我开了专门的庆功表彰会,这让我很诧异、以及不好意思,以及……这具身t真的好小,军服都没有能穿的码。最後我是包在林督的大衣里匆匆参加了庆祝仪式。 “累了?”他低头问我。 我呆呆的,也不知点头还是摇头。 房间里有个大大的飘窗,白se的云朵的窗纱,通向外头万紫千红霞霓的花园。有时透过那些密密的无根的花,能瞥见下头模糊的人世,如同打碎的棋局,飘浮在它们各自的泡梦执影中。 我们进房间,命运王转头看我们,确切的说,是看我,似乎是有话要说,却又不说。这在她身上很违和,毕竟她给我的感觉是个敢做敢为的泼辣神仙。 命运王终於对我道:“槑槑啊,我王令,目前是司掌命运的。 “但未来是还没确定的,只是可能x。 她给我看了一段这样的未来。 夏季的海滨,大大的窗口开着,风吹起薄薄的窗纱。 她失踪了。 多可怕啊。 再次出现时,他们的镜头面前认罪了。什麽都认了。有一双眼睛里全是眼泪。另一双眼睛是乾涸的,都老了十年不止。还有伤。 那对父母在监狱中畏罪自杀。 啊!刚刚那原来只是个还没来得及发生的未来可能x……只是场恶梦! ——是的,他们还在梦里。不确定的未来,还没有确定哪个真的会来。 这有两种办法:一种是消灭。把可能坏事的因素都消灭掉,不管他们去哪里旅游,在他们能选择的目的地,都不会有人想到用钱去买小孩,即使这样想,也没办法找到卖主;不会有人想去偷盗别人的小孩,即使想,也无法成功;若真的有小孩遭遇不幸,社会机构会帮忙;即使不能帮忙到多彻底,至少不会故意制造更多的不幸来为自己推卸责任——你看,说说都要一大篇,好麻烦的,更别说做了。更别说那个世界根本就不是我们的管辖范围。我们的神界在那个世界没有一点势力。 我想:哎呀,我可以做祭品呢!真好,真幸运。我现在这具身t这样漂亮。我能代替那个金鱼般可ai的小姑娘被偷走呢! 因为命运王的脸se太凝重了,简直好像马上就要垮塌的样子,我有点惶恐:是我遗漏了什麽吗? 命运王深x1了一口气,点头对我道:“嗯,这次也麻烦你了。” 我:…… 我悄咪咪拣起林督削了一半的木刀,努力摆出正式的防卫姿式:好歹我也是兵部的学员,学督被侮辱时我有义务卫护吧! 我:……就没有听懂。 我就出现在了海滨的度假区。虽然是深夜,但是月光明亮。不知名的阔叶植物盛绽着火红的花,晚风隐隐送来音乐与笑语。 一幢幢的房子,最多两三层的高度,刷着白粉,露台镶有雕花的铁栏杆,带着小花园,有齐x高的围墙,都是游客住的。许多窗子里亮着朦胧的灯光,几乎都没有关紧了上锁,毕竟气候太sh热了。 希望他们都可以顺利长大。我倚着墙坐着,想。 我看见了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