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几个人冲了上来。 “外,外臣段珏。见过刘正监。” “是,是。”段珏施礼退后。 往后院走的路上,刘安对铁头说道:“去打听一下,这些人什么路数,大理段氏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门外的段珏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原本想着,借大宋灵州丢失,没有了马匹的来源,自己将马价提高三倍可得巨利。可谁想,他带来的八百匹马眼下每天的草料费都让他快支付不起了。 灵州没结果之前,马商们咬着牙等结果。 而且不仅是马,从大理带来的各种货物,一文钱都没有变现。 想大宋被蒙古灭国的时候,有多少人宁愿跳海自尽也不愿活着。 眼下,从灵州那边的马大量的往汴梁送,商人们更加的团结,更加的硬气。 段珏已经没钱了,他求了许多人,花光了所有的钱财。他还有一件珍宝,他打算用在最后的机会上。 刘安呢,才懒得想大理人想干什么。 只是,眼下管刘安什么事,刘安要回去睡觉。 不是敲,而是砸。 自己人。 “接旨。” 时间回到半个时辰前。 皇帝与皇后从某个嫔妃的宫里才出来,身后还有哭泣之声。 皇帝摇了摇头:“不办,朕心里不舒服。” 而是自己一共有五个儿子,眼下已经死三个。 天花。 真实的历史上,这位皇帝一共六个儿子,五个都是早亡。 “也好。” “好。”皇帝认为也合适。 然后,就是潘夙来砸门了,只说信国公要来住一个月,让刘安照顾一下,留下潘夙带十名禁军负责安全,宣旨的太监回去了。 虚岁八岁,至道元年冬天出生,算到现在,准确的说是六岁零八个月。 一进院子,小东西就往后院跑,跑了几步停了下来,冲着刘安喊:“带我去找六姐姐。” “你,你什么东西,见了本公竟然敢……敢……敢!”小东西的拳头挥舞,因为衣领被刘安揪着,却碰不到刘安的衣衫,没一会便没力气再乱动了。 潘夙这才上前:“我说妹夫,这位是……” 小东西很快就和地毯作了一次亲密的接触,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人敢他把扔在地上,而且是脸朝下扔下地上。 “嘿,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赵虽然年龄小,却也知道自己是男孩子,一把只有四寸长没开锋,实际上木头剑镀了一层银漆的剑握在赵的手上:“我,我是信国公。” “你……” “来人,本国公要打你的板子。” 刘安如变戏法一样,从自己的书桌旁拿出一盒曲奇饼干放在赵面前。 再拿,再打。 “不要,一个钱一块。” 小东西倒很会数,盒子正好有十块饼干。 “本公没钱。” 赵想了想后点了点头:“行。” 一刻钟后,华丽的信国公变成了一个穿麻布衣的农家小孩,再不有小辫子,用麻布在头顶包了一个书生发髻。 “不吃。” 刘安倒是意外,这小子倒有情有义。 赵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