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问:“我看他们也不考这个呀?”
“这不是您来考核了吗?”????得,既然这样说了,何雨柱也不废话,从旁边拿起一块豆腐,深吸一口气然后快速地切起来。
切完之后,再把豆腐丝放进清水里,可以看到所有的豆腐都已经切成了细丝,整个都散开起来没有一根从中间断掉的,就连碎渣都没有。
“好,真是太好了。”
这下考核的厨师没有话说,痛快的在本子上打上了10分,然后说何雨柱完美地过关。
第2关也就是最后一关就是实际操作,不过根据每个人的特点也分为炖,炒,冷盘,等不同的考核办法。
何雨柱选了最常用的炒菜,这个是最简单的,也是实用的。
一道酸辣土豆丝,一道醋呛白菜,两个最常见最普通的菜肴,在何雨柱手中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就已经完成,然后由学徒给端到评委席。
何雨柱抬头一看,原本只有三个评委的评委席上怎么多了一个姜广辉?
四个人如同三天没有吃饭一样,拿起筷子在盘子里一阵飞舞,很快两盘菜就被吃的差不多了。
姜广辉忽然抬头对着目瞪口呆的何雨柱说:“这个菜还行,你再炒个京酱肉丝。”
“宫保鸡丁。”
“抓炒里脊。”
“炒肝尖。”
4个人点了4道菜,让何雨柱很无语,这不是在饭店点菜啊,这是厨师考核呢,别人都是炒了两个菜就可以了怎么轮到自己还要多炒4个?
刚想说话,姜广辉又来了一句:“那再给炖个酸辣汤,这样四菜一汤就齐活了。”
何雨柱无语地说:“这是不是太多了?”
“多吗,不多吧,想吃你做的菜那是真的不容易。”
何雨柱知道这一回也要真刀实枪做上几个菜满足他们的愿望才行,不过看身后还有不少排队的厨师,就说:“行,要不咱们直接去后厨吧,省得耽误其他人的考核。”
“也好,咱们去后厨,那边有原料。”
姜广辉带头往厨房里走,连带着三个主考官都一起跟着。
后面有人喊:“怎么主考官都走了,这怎么考试呀?”
姜广辉回头说:“我再安排几个人过来。”
进了后厨,挑了三个人去当主考官,何雨柱用了洪金栋的炉灶开始炒菜。
洪金栋打下手很快弄了八个菜出来,姜广辉作陪,一起吃喝起来。
一直从傍晚喝到了晚上十点多,才散了酒场,何雨柱醉醺醺地回到家。
徐慧真很意外:“你不是去考厨师证了吗?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
“甭提了,去了丰泽园他们能让我走吗,非得叫我做了几个菜,然后一起喝酒。”
“那你考的怎么样?”
徐慧真按住何雨柱的龙爪手,先问最关心的问题。
二级炊事员只有80块5毛钱,比一级的要少9元,这一个月少9元一年就是108块钱。
要是一时马失前蹄,只拿到了二级的证书,岂不是一年要少上百块钱的收入。
“放心吧,就凭我的手艺拿个一级证书,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何雨柱搂着媳妇就上下其手,让徐慧真很嫌弃地说:“满嘴的酒气,先去洗漱,要不然别上我的床。”
得,何雨柱醉醺醺地去刷牙漱口,然后回来说:“这下没有味道了,来,咱们再要个孩子。”
拿到了一级炊事员的证书,何雨柱第2天就去找了交警队打听,自己空间里还有一辆吉斯100小小轿车还有两辆货车,总要考个驾驶证。
打听一圈,这才知道,还需要找个单位进行挂靠才可以考驾驶证。
现在私人没有汽车,并不是政策上不允许,是现实情况根本就没有。
所有的汽车现在都在一些单位里面,需要单位出个证明,然然后才能去考驾驶本。
何雨柱只好回来找田枣,虽然说眼下没有挂靠单位,不过何雨柱马上就是即将成立的卤肉行里面的技术员,严格意义上来说还是有单位的。
田枣听了何雨柱的来意,惊讶地问:“你还会开货车和轿车?”
之前在派出所开过偏三轮田枣是知道的,只是三轮车和轿车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个是手把式,一个是方向盘,这何雨柱什么时候学的这个。
“这不是去了莫斯科学的吗?”
何雨柱也很庆幸,幸亏去了莫斯科,待了个把月的时间,这下可以解释会开汽车的事情。
“行吧,我给开个证明,你去考个驾照,只是咱们单位是没有汽车的。”
“我当然知道了,别说单位里,就是街道都没有。”
何雨柱想一想说:“那再给多开两个证明,我去考木匠和鉴宝。”
“对啊,你还会木工和辨别古董。”
田枣很快的把证明给开好了,然后说:“这哪一个干好了都不容易,你竟然有4个手艺。”
“我这个人最是勤快了,多学几个手艺,到了什么时候都饿不死手艺人。”
“还能饿着你?天底下最香的行业就是当厨师,哪怕遇到灾年,也能吃成一个胖子。”
何雨柱嘿嘿地笑了笑,然后问:“姐,我问你,咱们居委会要车木头的设备不?”
“车木头的那个大机子?”田枣反问。
“是啊,我能搞到一套。”何雨柱说:“都是旧的,从莫斯科弄过来的。”
“你在铁路上有关系?”田枣惊讶地问。
“不是,这是伊莲娜弄来的,委托我给销售,不过她不出面,都是我来。”
“这样啊,我说呢。”
田枣想一想说:‘你也知道我这个居委会是没有多少钱的,不过咱们街道里有,别说一个是木头的机子,就是要能搞到更多的机器也要,那是有多少要多少。’
何雨柱问:“街道里有足够的钱付货款吗?我还能搞到其他的机器。”
“这个?说实话也没有太多的钱。“
田枣也就说随口说一句大话,没有想到何雨柱竟然还说能有新的机器。
顿时觉得牛皮被戳破了,有些恼的说:“你怎么净拆台?还有,真的能搞到其他的机子?”
“真的,伊莲娜说还有打米的,碾面的,还有做蜡烛的,印刷的,这一次好几个机器呢,要不是我跟她学了一阵的俄文,也不会问我。”
“都留着,街道准要。”
“可是街道有钱给吗?”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