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渊折腾累了,她洗完澡把自己塞进被子里,还不忘说一句:“哥哥,明天我们去医院给耳机调频吧!然后我以后每天都抽空教你说话。”淼在发呆,没动,渊又叫了一声:“哥哥?” 他拿着衣服去洗澡,在镜子前,他脱去了衣物,赤裸地站着。镜中的自己变得不像自己了,淼不再看,他审视自己的眼光像是妹妹在审视他。 借着水声,他握上了自己的阴茎,他闭上眼,眼前确是妹妹的模样。妹妹穿着吊带长裙,托起他的下巴,亲吻他的脸颊,卫生间的茉莉香像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她双唇微张,用气音叫着哥哥…… 他很用力,与他皮肤颜色相近的阴茎变得更红了,沉甸甸的有些不甘心。他弄的自己有些痛,却没有停下,他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痛,他在惩罚自己。 脑中妹妹的声音越来越大,像是潮水一样击打着他的理智。白浊喷出,沾了他的一手,他不自觉地仰头,轻轻呢喃了一声:“我的周周……” 他的心像是缺了一块,手上的精液很多,是他畸形的的爱意。那双手,是妹妹从小牵着长大的手,现在却用来做了这种事。 下身不再充血,他把手冲洗了很多次,用肥皂洗了一遍又一遍,今晚他还用手抱住妹妹的,她本就不该沾染这些的,都怪他。 淼躺上床时,渊立刻钻进了他的怀里,睡梦里的渊只知道哥哥身上冰冰凉凉地很舒服。淼回抱住了渊,他今天也想要偷偷亲她,不过这次他不是落在她的眉间,而是她的唇上。 渊又往淼的怀里拱了拱,淼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哄小孩睡觉。 旭日东升,破天荒得渊早早地弹射起床了,很明显她昨晚睡得很好,渊觉得她现在的力气可以犁两亩地,她刷牙洗脸完就开始乒乒乓乓地做早饭。 他们一直都睡在一起,用的肥皂也是一个味道的,所以渊有的时候会闻闻哥哥,嗯!周周味!再闻闻自己,嗯!哥哥味! 他们的日子就是这样平凡,一个小家关起门来总是温馨的,渊想就这么下去,一辈子!老了以后她还要吵着哥哥给她买棉花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