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过的强烈欲念,顿时从心底冒了出来。他一卸狐裘,也脱了袄子,只穿着一件里衣,像是一个饥饿许久的野兽。
当朝权贵,竟干如此龌龊之事!
学子们愤恨不已,冲进里屋,见包宗山半裸着被捆成粽子,二话不说,就将他拖出了院子。
回到宣平侯府,家中的妻妾都在小门上候着,见他回来,欢天喜地地替他掸雪,前前后后给他换靴更衣。
“你不是说你什么都能干吗?”包宗山眼睛里全是欲望,不由阿柴分说,将里衣一脱,只剩一条亵裤,就扑了上来。
包宗山这才踏实下来:“请大夫看看有没有病,给他洗洗,再做些好吃的。”
五进的院子,住着不少阿柴一样的少年,阿柴被捆在最里面,地位自是不同。屋里烧着极热的地龙,别说袄子,就连夏日穿的丝绸衫儿都穿不住。
那些学子因崔家门前一闹,有些不信。但又见虞怀林信誓旦旦,便跟了来。
上架第一个月,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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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包宗山眉头一皱。
包宗山心中惦记着阿柴,担心他拿着钱跑了,钱丢了事小,人没了实在可惜。晚饭也没吃好,要吹灯时,贴身的小厮来报:“小侯爷,广利巷来人了。”
崔礼礼抬起头来,笑得像是个好奇心极重的女儿:“不知呢,女儿一直陪着娘在家给春华和拾叶做冬衣,没听见街上的动静,可是有什么新鲜事?”
少年吞吞吐吐:“奴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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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苍天有眼吗?上次查缗之仇,还未来得及报,怎么就有人替天行道了?!
崔万锦连忙赶回家中。一进门,见崔礼礼正陪着傅氏坐在窗下做冬衣,二人缝得专心致志,分毫不察有人进来,见母女俩眉目间说不出的恬静淡然,他轻轻地说道:
“多大了?”
那么多舲卫,娘一眼就看中了这个阿柴。
“闹了好几次了,捆在床上。”院子里的下人冷漠地回答。
崔万锦想着包宗山的事,心中难免激荡:“你们可知方才我回来路上遇到谁了?”
包宗山在户部衙门里坐得心痒难耐,早早地就出了门,裹着厚厚的墨狐裘上马,直奔广利巷子去。
包宗山惊恐地看着阿柴,分明是个孩童模样,怎么又有了成年男子的声音。 这是中计了!
但他并不太慌张。院子外都是自己的人。要玩娈童,总要防着被言官发现,院子里养了不少打手。只要自己长久不出现,就会有人冲进来救他!
傅氏手一顿,抬起头来,迎上来抓着他胳膊看了看:“平安回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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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宗山眼色一沉:“关着。”
“是吗?”崔礼礼捂着嘴,惊讶地道,“真是善恶终有报啊!”
再说了,他是小侯爷,言官就算再想弹劾,也要看宣平侯的面子。等他得了自由,定要将这阿柴折磨够了再杀!
少年连忙磕头:“奴今年十二,怕您不要奴。”
“夫人,我回来了。”
少年只得磕头:“奴十一,虚、虚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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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三月见!
爱你们的阿甘~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