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唐见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的后腰。那物又热又硬,且黏滑无比,其上还遍布着凹凸不平的凸起物,刮蹭起来,带起痒意,留下湿意。
两条细长的腿被肉蔓固定住,保持下身张开的姿势。排出了两颗巨卵后,挡住视线的腹部随之扁平了些许。
接生的触手在唐见山下身处又吮又吸,搅和得这处极不安宁,发出黏腻潮湿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啊……唔……”
宫缩复又袭来,产道剧烈收缩,将体内卵囊往外推挤。那卵才露了一点尖尖头,就被门口的触手吸附住,有了外力相助,产卵过程轻松不少。前头已排出了两枚巨卵,待到这一回,视线便少了些阻碍。于是,唐见山亲眼目睹自己下身冒出的点点莹白,渐至为拳头大乃至婴儿头部大小的全过程。视觉上的冲击与卵囊毫不留情地挤压穴内痒处而引起的快意,交织在一起,在脑中炸开了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颤抖着尖叫,同时身上各处喷吐出汁液,胸前,胯下,腿间,皆是一片湿淋。这回他身上并无触手收拾残局,一时之间,汁水四溢,更有甚者,喷溅至空中,又沥沥落下。
现在看去,那小腹只有四五月份般大小了,这回触手没等下一阵宫缩,直接操控着那条触手,猛地钻入唐见山体内。
肉蔓轻车熟路地在唐见山身体里滑动钻道,摸索着勾弄最后一颗卵囊。它的顶端分裂成五条细长的触须,在湿热的腔道内蛮横地挥舞着。放眼望去,像是下身长出了一条灵活的尾巴,怪异可怖,却又淫媚至极。
下身钻入这样的东西,那滋味非同一般,饶是唐见山惯了性事,也忍不住挣动起来。
如他所愿,那顶端开花的触手再也不做多余的,抓住最后那颗卵便往外拖去。硕大的卵被触手拖曳而出,在产道内一路蛮横地碾压而过,才短短几息,唐见山便又出了一身的汗。待最后的卵排出体外,甬道内的骚动也未能停止,且延至全身,扩散开来。
唐见山抖得厉害,连脚尖都蜷缩起来。他脸上布满泪水与汗液,整个人都湿透了。
才刚生产完两条腿又被触手卷住,并分开至方才生孩子的姿势。
眼看着张开嘴的肉蔓,伸着滴落粘液的长舌就要往大敞的腿间钻,唐见山本能一抖,一个“不”字还未说出口就被堵在了半途,喉间一转,化为一声软绵又甜腻的吟叫,脱口而出。
唐见山腿间又长出了一条粗壮的“尾巴”。微微下瘪的小腹重新鼓胀起来,并不停起伏,呈现出匪夷所思的动静,一看便知那东西在他体内玩得尽兴。不用去瞧露在外头的部分,肚皮上凸起的部分朝着一个方向变动的模样便看得出这东西在里头打转打得欢腾。
“啊、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只觉钻入他体内的不是一根触手,而是一条手臂,那顶端的嘴便是灵活的手指,张开又收拢,在他肚子里刨挖着什么。那手势并不重,却架不住这里是最柔软脆弱的体腔,随便一点触弄都能引起巨大的感官,就好像有人把他的内脏都摸透了一般。
起先唐见山挣扎得还像模像样,但随着腹中触手的搅弄骚扰,他的动作渐渐变了味,到了后来,他甚至跟着那物的扭动而摆动腰胯。
触手见他得了趣,便放开了小触手,只留着他那一根。
唐见山两腿得了空,也没踢闹反抗,反而夹住插入他股间的触手,缓缓磨弄起来。
那粗物在穴口一伸一缩,退回来时露出被唐见山含过的部分,入目一片水光淋漓,全蹭在了大腿内侧,时间一久,汁水滴答,那两条腿便湿得不能看了。
触手末端的五瓣嘴,又长又细,却极有力道,仿佛一根根手指,每一次张合都能搔到穴中要害,逼得这软处哭出更多眼泪来。里头的水一多,这嘴便开开合合更是起劲,这儿吮一会儿,完了那边吸一吸,或是那边挠一挠,这儿搔一搔,想方设法将里头搅个天翻地覆,最好是掀起浪涛,它才好饱餐一顿。
它在里面干得热火朝天忘乎所以,反应到外边,那肚皮上便是一阵动荡不安,看着着实触目惊心,又莫名透出几分诡异的情色。
唐见山嘴边泄出几丝透亮的银液,眼尾是晶莹的泪水,他被触手勾缠住,身上能出水的部位尽是润得厉害。他胸前涨得发痛,忍不住伸手去揉,本想缓一缓酸胀之感,却是不得其法,里头的汁液渐渐充盈,将那平坦的胸乳都填充得胀大了些许。
“嗯……”
唐见山难受得皱着眉,他腰肢向上拱起,无意间将胸脯挺出,像是主动往触手手中送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一丝不挂,唐见山并不觉得冷,体内是未退却的情热,身后是触手高热的体温。
触手身上的热度,犹如火上浇油,烫得他的身子无法冷静下来,抵在他后腰的那根器物尤其烫人,叫人无法忽视。
臀缝间正插着另一根粗物,根本分不出一点空间给旁的,那东西便在外头不死心地戳来碰去,想一同享乐。
后穴一息一息收缩,挤出更多粘液,落在触手那根物上,浇出一片欲与情。
唐见山忍不了太久,嘴上还没停下抽噎,下身便利落一坐,后穴把触手给吃了进去,动作娴熟流畅,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事。
触手几乎就要失控,埋于唐见山深处的那根器物却是忍不住悄悄起了变化。
此时那男根已变得比人类男子性器官还要可怖。变粗了不说,表面还长出了突起物。四条由凸起的肉瘤连成的弯曲线条均匀地攀附在粗壮的器官上,彼此间隔中还分布着一条明显的筋脉突突跳动。这非人之物的性器官可比人类男子的凶猛多了,即便是保持静态插在穴中,带来的感觉也是寻常男子无可比拟的。
唐见山才刚快活过,经不得一点碰触,眼下内壁被这凹凸不平之物刮蹭到,自然升起一阵不凡的刺激感。他下意识缩了穴,想将这害人的东西挤出体外,却反倒把那物咬得更紧。如此亲密无间不留一丝缝隙,让人又爱又怕,骑虎难下。
唐见山咬牙一忍,抬起腰肢又重重坐了下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尾椎处蹿起一道道激流,直冲头顶,再溢散开来,将他整个人笼住。
这可当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直接软了腰,倒在触手身上起不来了。穴口又慢慢溢出稠液,把触手浇透淋湿。
唐见山趴在触手身上发抖,腰臀处颤得最是厉害,停都停不下来。他难受极了,也舒服极了。
穴口一紧,连带着里面也跟着缩起,这穴中汁水充盈,它随意动作便能响起水声,如此来回循环往复,且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直插得这水穴滋滋作响,响亮无比,听在耳中能羞得人无地自容。把穴内的汁液都挤得飞溅出来,几乎是每肏一下,身上的人便跟着叫一声,肏得快了,那人跟不上节奏,便抽抽噎噎地小声哭。
这哭声太催情了,触手一听就容易发疯,抽得臀肉啪啪作响不止,配着咕啾咕啾的水声,越发不堪入耳了。
唐见山被顶得上下颠动,叫声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他想让触手慢一点,却连话也说不清了。
触手抽插起来次次都能顶到最深处。他穴内那么软那么嫩,遇上个硬热的粗暴家伙,哪里招架得住。那些软肉们拼命往里缩了去,想离这可怕的大家伙远远的,可又能逃得到哪里去?只能一次次被无情地穿刺,承受对方的所有,那份粗硬,那份非人的触感,那份过人的力道,以及异于常人的持久。
唐见山的小腹才被触手折腾过,眼下来了个更猛的,那腹上情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堪称精彩。
“啊……啊、不……”
唐见山喘得不行,像离了水的鱼儿,嘴巴一张一合,那副想拼命汲取空气的模样,可怜又脆弱,好似被触手这么碰弄,魂儿都要去了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嘴里断断续续说着“不要”、“不行”,想求触手慢点,但他的身子却诚实得很,湿穴紧紧吮着触手不放不说,那腰还无意识跟着触手的动作而晃动,两条腿更是一点都不矜持地勾缠着触手,恨不得和它生为一体。
胸前没得照顾,也自发流了奶,从两端乳尖上不断滚落奶白的水珠,这光实在景美不胜收。
触手控制着小分枝去掐那蓄满乳汁的胸脯。唐见山胸前一吃痛,嘴里哼了一声,但那声婉转地变了个调,听着不像是痛,倒像是被人搔到了痒处,舒服了。
那胸脯盈满了汁水,看着大了些许,摸上去手感也不复先前软绵,稍稍硬了点,但随着触手急切的挤弄,奶汁乱飙乱射,排空了部分,便又恢复了原貌,变得柔软可爱起来。
它上身忙活,下身的活计也没落下,干得劲头十足,越战越勇。
唐见山在他身下被干得死去活来,身前身后俱是汁液飞溅,一片狼藉,他又哭又叫,两条腿也不再乖顺缠绵,被触手狠厉的动作撞得甩动起来。
下腹聚起热意,像烧起了一团火,内里却是湿泞不堪,骚穴的抽动变快,腰腹间的颤动亦随之加快。
这是要去了。
触手将硬热的阳根一次次撞入柔软紧致的窄穴,如此百来下疯狂的插弄,待那器物尝尽了好处,才舍得将自己的东西注入其中。
唐见山被他肏得出了精,正是神志不清的时候,心绪跟着下身的快感一块儿翻涌,他四肢缠在触手身上,黏糊糊地让触手再给他多一点,最后连想再生一窝孩子的胡话都说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数肉蔓涌动着狂喜的弧度,以铺天盖地的气势占据了唐见山的视野,它们有粗有细,有长有短,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渴望着唐见山,想占有他,想侵犯他,想钻入他体内与他温存。
最好的那处正被勃发吐液的性器占据,外头却还有数不清的触手垂涎欲滴跃跃欲试,它们耐不住性子,一拥而上,几乎将唐见山淹没。
肚子里还吃着触手的根与液,身上也不得消停,被一片黏腻包围。身上有无数条舌头在舔弄,赤裸的身躯像是穿上了一件会动的衣服。沾上身便撕不下来,每时每刻都在身上贴来蹭去。一些小地方都被细致地照顾到,连他与触手相连之处也不断有东西滑过,蹭过,留下一道道湿痕与一阵阵痒意。
唐见山被裹进黏湿柔软的肉海,想挣动开来,也只能徒劳地深陷其中。
它们温柔地托着他,涌动时,不间断地蹭弄他的肌肤,有些触角还张嘴伸舌,往他身上舔弄不已,亦或是张口便吸,在他身上吮出大小不一的红点。这些贪心的嘴,一点都不挑,逮住哪里便是一通吸咬,吮得唐见山又痒又麻,连声叫唤。
有一条细小肉须胆大包天,徘徊于性器与穴口交战之处不肯离去不说,还试探性地在溢出水的缝隙处触弄。撩起的痒意惹得穴口急剧收缩,那肉须见这湿处这般不禁逗,愈加兴起,作出十足的流氓架势,勾来扯去,将穴口软肉搔得频频发痒,抽搐起来。
那粗大阳根也不知是否被这小东西挠得不爽利了,竟是在射精状态也发起了狠,狂顶狂弄一番,似是要用这肉穴蹭去那份磨人的痒意。
唐见山被灌了一肚子水,触手随意一动,都能晃出水声,如此狂动,那水晃得愈发厉害,发出的响动声不绝于耳,好不激烈。
唐见山想求饶,但一张嘴,就有一根触手趁机而入,在他口腔里翻弄他的舌头。这东西的末端不如触手胯下那根粗壮,但胜在灵活,翻搅出的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唐见山开始主动探出舌尖与之嬉戏起来,湿软的嘴唇小口张合,舌尖勾舔细长的触手,作出往自己嘴里引的动作,邀请对方进入自己的湿热之处,一同戏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腹的的鼓动渐息,是触手结束了漫长的射精,但它没有急着撤出唐见山体内。那里头满是浓精,只怕它一出来,那被捣弄得松软的穴口便会淌出一地的稠液。由此看去,哪怕现在归于平静,那小腹的凸起仍是骇人的。分明没了身孕,却有如怀孕初期那般大小——几乎每回触手在唐见山肚子里狂射一通都能起到这般效果。
唐见山惯了这酸胀之感,且那些稠液极易吸收,没多久,他的下腹便逐渐恢复原样,只突显出触手在他体内的形状来。
情热的余潮并不激烈,却无比舒适,唐见山满面潮红,神色透出餍足的慵懒。
唐见山拥住了触手,双手上下不断抚弄其上,游走的手势不快,极尽情动之态。如此动作,双臂不经意聚于胸前,无意将胸脯拢起。充盈汁水的胸乳本就肿胀,如此一聚,更显勾人的弧度,不如女子那般汹涌,却也别有一番美妙的风情,勾得人恨不得伸手欺负逗弄一番,把这两粒肉珠挤得一塌糊涂才能解了心头之痒。
周遭那些肉蔓们纷纷一股脑蜂拥而上,它们竞争意识强烈,半途中相互推挤碰撞,都想独占这份美味。可出奶的部位只得两个,占了好处的两条不管不顾,先吸了再说,一点分享的意思也无,其余落选大军们满足不了口腹之欲,又不肯死心离去,便在唐见山胸前勾来画去,又吸又咬,发出嘬吸的声响。
出水的部位可不止这两可人之处,有些肉蔓转移阵地,往唐见山下身涌去。
腿间肉柱半软不硬,茎头吐了不少粘液,已是垂首之姿,下一瞬就被一根细小肉须调戏般抬起,随后另一根如针尖般细小的触须小心翼翼地探入孔洞,深入其中。
唐见山“啊”的一声,下腹弹动而起,但他下身被制着,是以动作幅度并不大。
出精孔比身下两口穴还娇上几分,此前并无外物进入过,一插入异物,那滋味当真酸爽得难以言喻,唐见山面上不住浮起奇异的神色,也说不出是难受,还是舒服。
那细针般的玩意儿看着挺细,内里居然中空,有如一根导管,上上下下在那孔眼处抽插不说,还吸食不断,把那茎柱内里残留的粘液一一清理干净。越到后来,抽插的速度越快,磨得孔眼处泛起热辣之意,又痒又烫,惹得唐见山几欲发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这处,整根茎柱,乃至下方两颗囊物都有黏湿触须细细伺弄,逼得这处再次勃发,笔直站立。两颗软球禁不住逗弄,一惊一乍的,碰一下便缩一下,玩弄的触须们觉得有趣便兴致大发,又是舔又是挠,甚至张开口,这儿吸一口,那边吮一下,似是想激得这处产出更多白液,好喂饱孔眼处那勤勤恳恳的触须。
如此里里外外忙活,不多时里头便泌出新的汁液。在头部卖力插弄并吮吸的触须一沾到那温热的粘液便狠狠一头扎入,探到更深处,如饥似渴地吸食起来。
唐见山扭起腰肢,想要甩开那些黏在他器物上的东西。
下肢一动,牵动到体内硕物,被那上头长着的凸起肉瘤刮蹭到内壁,便是一阵叫人难以招架的酥麻。
“啊……”
唐见山胸口急喘起来,一起一伏,像在忍耐着极大的苦楚,但眉目间浓郁的春色却艳光四射。
唐见山双腿抽搐不停,根本没力气合拢,瘙痒难耐的穴口也大刺刺地现于人眼前。开着红艳艳的小口,一张一缩。这洞眼开开合合,从中窥探到部分内壁,皆是布着浑浊白液,一息一息蠕动下还不断吐出些许,将本就狼藉的下身淋得红白交错,媚态毕露。
触手目光灼热,几条细小触手上前一步,纷纷钻入那穴眼,堵住了那张小嘴。看似塞得满满当当,却还有旁的继续探入,汇入这支大军,一同畅游其中。
唐见山没能防住,下身又吃入不少活物。他本该用力夹紧穴口,好将那些放肆的小东西们排挤出去,但下身被那些软物缓慢填满的感觉太舒服了,他一迟疑,便错失了最佳时机,将其全部吞入腹中。
那些细小触手每一条都极尽温柔,将他每一寸内壁都贴心地抚蹭揉弄,不过分逗弄,也不随意敷衍,停留在恰到好处的撩弄,掀起一波波叫人陶醉的欢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仰首淫叫,在不知不觉间,将双腿打得更开,摆出邀请的姿态,无声催促将他填满的触手。
往唐见山穴里填塞而入的触手们随之涌动得越发欢快,相互碰擦交缠之余,融为一体,成了一根粗物,周身长出大小不一的吸盘,往那湿热内壁上一撑,牢牢附于其上,接着一齐发力,轻轻一吸……
“啊……!”
这副淫荡身子早已不同于一般男子,前后穴都极为适应粗暴的承欢,一旦来了感觉便自发出水,好弄得很。那触手上的吸盘虽控制住力道不敢太过分,但肉壁何其娇嫩脆弱又敏感,一张张嘴一齐吮在上面,那更是不得了。没几下,下身便有一股股热流泌出,宛如失禁。大小不一的吸盘们被浸润在温热的湿液中,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拼命张开嘴一阵猛吸,将那些出水的壁肉吸入口中又含又吮。
光是想想穴里有那么多张小嘴在喝他的水,就忍不住头皮发麻了,亲身感受更是连魂儿都震荡了。那么多张嘴吸食的声响积少成多,密密麻麻,竟是隐隐透过皮肉传出阵阵吸溜声来。
埋于深处的粗根开始涨大及变化。如果只是变换尺寸,唐见山也不会如此讨饶,触手将那处化为活物且任意变换形状时,才是真的要人命。
唐见山只觉体内那物活了过来。先前只能靠着外部力量推动抽插,此刻它不需依靠旁的,自己便能在紧窄的甬道中摸索探弄了!
穴内陡然升起刺痒的感觉,有什么细小的东西插入湿壁上的各处褶皱,而后将其撑开抚平,亦或是戳刺不断,搅扰得那些个褶皱处急促蠕动想要摆脱,却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侵扰。仿佛有一只只小手将他下处摸尽,连每一丝缝隙都被细致找到并彻底翻开,探玩不已。
那些多出来的柔韧细小之物有些像倒刺,却没有那般硬,不然唐见山怕是一点快感也体会不到,光感觉到疼了。且这些软刺不似那些死物,它们有自己的意识,能自行寻找肉缝,并灵活扎入其中,翻搅探弄,如同那顽童探宝,有着无尽的精力与好奇心,定要将各处肉缝搅和得天翻地覆才肯罢休。
那些触须扫荡完每一处之后兴致不减,到了后来,力量增大,开始推挤起剧烈收缩的内壁,似是不满这藏身之处过于紧窄,想要将其撑大。倒刺般的玩意儿哪怕硬度不够,用力搔刮抽弄顶撞起来,亦是难以消受的生猛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
唐见山惊叫出声,逃也似的往前爬去,却被聚来的腕足们拖住身体。大腿根处分别缠上一条肉蔓,强制张开,方便触手的操弄。
他想张嘴说话,又被一条触手插入其中,断绝了呼救的可能。那触手不仅堵了他的嘴,还饶有兴致地缠弄他的软舌,一进一出模拟着性交的动作,翻弄出不少来不及吞下的唾液,流得满嘴湿。
“唔……嗯、嗯……!”
喉尖透出求饶的颤音,模糊不清,更添几分可怜。蓦地,他身子一僵,紧接着又战栗起来。
唐见山惯了触手那物上凹凸不平的肉瘤,可那毕竟是静止的,只能随着抽插的带动刮蹭在内壁上。
这动静不算小,将那小腹撑得表面起伏不定动荡不安,看着着实吓人,令人毛骨悚然。好似里头有个活物想要破皮而出,一会儿左突右顶,一会儿上蹿下跳,毫无规律可循,折腾得唐见山时而猛颤,时而发抖,没个消停。
触手的动作又急又重,倒刺们被这股力道牵动,从内壁褶皱处连根拔起,然后沿路搔刮勾缠,将穴中汁水尽数刮出了体外,以至穴口淫液流淌的景况更胜以往,当真称得上是汁水横流源源不绝。
抽出的触手尺寸骇人,且其上布满毛刺,表面变化多端看得人眼花,令人胆寒,难以想象这柔软小穴如何能熬得过这渗人粗根的淫弄。
下一瞬,这可怖粗物又冲入嫣红湿穴,直挺挺地刺到最深处,狠命捣弄柔软娇嫩的腔道,将这处作弄不停,发出黏腻又响亮的水声,配上下腹撞击在股肉上的啪啪作响声,汇成激进又淫糜的声浪。只是听着便觉触手的力道极重,速度极快,这般肏法怕是常人无法承受,偏生唐见山看似身板柔弱,却极能禁住触手各式各样的摆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的四肢皆被触手缠绕,身子被摆成雌伏人下的姿势,整个画面充斥着强迫的意味,唐见山嘴里被堵着说不出话,只发出呜呜咽咽的哀吟,一开始听起来还有几分不情愿,但底下那张嘴被触手鞭笞几下,尝到这器物的妙处后,便也温顺了。
身后的触手听他哼得好听,见他汗津津的臀丘迎合起他胯下那物的动作,将他全身覆盖,裹进自己的身躯。唯有前后穴那硬物不变,猛抽狠干,与淫湿肉穴抵死缠绵,每一下都像是顶在心口,由下至上不断递送这份蛮横的压迫感。
泛上红潮的双臀被粗鞭抽打得不住颤动,看起来极为软弹,这副可口的模样引来触手黏湿的缠弄,沾了一臀的粘液,看起来极其淫媚不堪。
嘴里的肉蔓不知何时撤出,唐见山叫出声来。
无数腕足在他体表流连摸索,传来绵密湿滑的触感,每一下碰触都带着赤裸的性暗示,深深结合的部位更是激烈纠缠,愈战愈勇。
那淫具表面滑动不断,不管是插入还是抽出都不停变换着身形推挤内壁,挑战这窄穴的极限,看它能撑开到何种程度。一进一出间,每一寸都被密密麻麻的倒刺们刮蹭到,没几下,唐见山便觉得自己的后处被触手摸透了,穴内每一处缝隙都被撑平,朝触手露出真面目,得以真真正正地敞开身子。
那器物的主人做得兴不可遏,光是狂插狂弄已不能满足,动用起无数的腕足,将唐见山摆成各种羞耻又不堪的姿势,任他肏弄。
唐见山被翻来覆去地操干,期间喂了不少奶汁给那些贪婪的触须们,对方礼尚往来,往他肚子灌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水,待到这些好东西被吸收,饱胀的下腹渐平,置于下身的那根不知变成什么模样的物件又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顶得肚皮那片不断变换着形状。
唐见山或是抽泣,或是喘吟,或是尖叫,到了最后,他连哭的力气都没了。直到昏睡过去,他的身子依然被顶得颠来动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六月中旬,南方的小城市迎来梅雨季,天总是阴沉沉的,闷热又潮湿。
天色渐晚,又下起了小雨,陈年站在街边,斜靠着路灯抽烟,精瘦的小臂因为提着沉重的工具箱紧绷出肌肉的纹理。
腥红的火光在潮湿的空气里燃烧发出滋啦的声响,烟草已然受潮,跟抽干草没什么区别,陈年被熏得眯起了眼。
雨点落在小麦色的皮肤上并没有带走燥热,黑色的背心都被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浸湿,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黏腻的很,但这丝毫不影响陈年愉悦的心情,他又可以见到那个男人了。
陈年有个秘密,他馋那个双性人的身子,还是个已婚双性人。
陈年第一次去他家时,三十几度的天他裹得严严实实,见到他先是惊讶了一瞬,随后自来熟的拉着陈年的小臂往家里带,陈年只觉得他的手有些凉。
男人住的地方是一个很老旧的居民楼,水管有问题几乎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我建议你换新的,贵是贵了点,但扛得住用。”
但男人还是让陈年帮他修一下就好了。
陈年了然,重新蹲下身子开始维修,男人站在一旁监工,随口跟陈年聊天。
“你多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抬头看了男人一眼,这个问题似乎有些冒犯,但看到男人那张好看的脸,他忽然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二十七。”
“看着不像啊,结婚没有。”
“对象都没有。”
陈年再次抬头,目光变得狐疑。
“我怎么不知道现在修水管还要被查户口。”
男人笑的花枝乱颤,一口洁白的牙露出来有些惹眼,他笑了一会儿然后蹲在陈年身旁,将脑袋凑了过去。
“你觉得我多大?”
陈年瞧了一眼,男人眼睛弯弯的盯着他笑,他连忙移开视线。
“跟我差不多吧”
“弟弟,我可比你大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似乎来了兴趣,上下打量着男人,“你看着也不大啊”
男人故作生气的站起身子,双手抱臂托举着胸,“你说谁不大呢?”
陈年忽然明白了男人的意思,明知道自己说的是年龄,这人在调戏他,活了二十几年,他居然害羞起来,“我说的不是这个。”
男人的笑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他拍了拍陈年的肩,笑道,“不逗你了,我四十四。”
“看着不像”,陈年继续忙活手里的工作
男人站起身子,靠着墙壁看着窗外的小雨,神情忧郁的轻轻叹了口气
“没结婚好啊……”声音细微到快要融入淅淅沥沥的雨水中
陈年自顾的修理着水管,熟练的操作手里的工具,两三下就完成了工作,打开水龙头试了试,没有再有漏水的迹象,陈年清洗着手上的污渍。
“修好了,五十。”
没得到回复,他扭头看见男人盯着窗外发呆,精美的侧脸却透着一股悲伤,不由得好奇究竟是哪个男的娶了他竟然还不珍惜,换做是他,肯定舍不得男人露出这样伤心的神色,一时间看入了迷,但他还要赶着去下家,不得不轻声打断男人的思绪,男人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去给陈年拿钱的同时又给他倒了杯水。
陈年也不客气,接过水杯一饮而尽就离开了,第二次去男人家里仅仅隔了两天,这一次男人穿的很少,身上只有一条白色睡衣,白皙的肌肤上却有不少大大小小的淤青,陈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修理完水管,男人手里捏着钱却没有给陈年反而开口询问,“你一会儿要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暂时没有。”
“那可以留下来陪我聊聊天吗?”
男人眼里满是期待,陈年有些犹豫,他不想惹上麻烦,但又不忍心拒绝,“我可以付费,你陪我待会儿就行。”
“付费就算了吧,刚好有些累了,休息一会。”
陈年自行坐在了沙发上,“可以抽烟吗?”
男人倒来两杯水放在桌上,顺手将烟灰缸递到陈年面前,“可以”。
男人站在沙发左侧的窗台前,脸上又露出那抹难言的神色,陈年忍不住皱眉,他喜欢看男人笑时的模样,他盯着男人的背影上下打量,裸露的肌肤上淤青随处可见,后脖颈,肩头,手臂,大腿……
陈年点了根烟,烟雾弥漫视线模糊了一瞬,尼古丁的吸入又吐出,带走了身体里部分烦躁,“为什么不离婚呢”
陈年冷不丁的一句将男人从思绪中抽离,“还不够明显吗?”
男人纤细的手臂支在窗沿上,不急不缓的说着,“鸟从被关进笼子里那一刻起除了死亡就再没有别的机会重获自由了”。
陈年走到男人身后,男人瘦小的身躯被陈年的身影笼罩,白皙的后脖颈上有一道青紫,看样子是被人从身后狠狠掐住的痕迹,陈年忍不住伸手覆在那淤青上,男人身体一颤,没有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燥热的天气,男人的身子却是冰凉的,陈年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肌肤,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颤,吸一口烟吐在男人后背上,烟雾将他包裹了一瞬又消失,“你太柔弱了,让人想保护你,又想狠狠欺负你。”
男人后退一步,单薄的背靠在陈年结实的身子上,手绕到身后抚上陈年的侧脸,“那你呢?想保护我多一点还是更想欺负我”
陈年反问他,“会抽烟吗?”
男人侧过脸微微抬头看着陈年的唇,手随着视线移动,他轻笑了一下,“试试就知道了”。
陈年吸了一口烟含在嘴里,随后低头吻上了男人的唇,烟雾在两人唇间徘徊,最终消失在两人唇齿交融的间隙中,陈年从没觉得苦涩的烟草也能品出这样香甜的味道,放在男人后脖颈的手抚过后背,随后环绕住男人的腰,指腹在男人紧实的腹部轻抚,陈年并没有尝到太多的甜头,男人用食指抵住陈年的唇,媚眼如丝的看着他的眼。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都想。”
陈年扣住男人的后脑,还想吻他,男人后退了一步,离开了陈年的怀抱,“你该走了,他快回来了”。
陈年将桌上的水一饮而尽,提着工具箱离开,临走前他突然想知道男人的名字,趁着门还没关上,一把拉住了门把手,脸挤在门缝里,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下陈年问出了他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等你下次来我告诉你”。
陈年掐灭烟头,随手丢进路边垃圾桶里,向身后的居民楼走去,距离上次来男人家已经过去了一周,这次男人穿的是黑色吊带裙,衬得他肌肤比女人还白嫩,身上的淤青不减,看着让人心疼却又多了几分色情的意味,陈年迅速完成工作,清洗完手上的污渍走到客厅,桌上放着两杯水和烟灰缸,男人依旧站在窗前,陈年走到他身后,一把搂住男人的腰,低头覆在男人耳边低声开口,“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你呢?”
“陈年,你名字真好听。”
陈年侧过脸吻着周斯的侧脸,耳畔,脖子,最后停留在周斯锁骨的淤痕上,伸出舌轻舔那处,周斯半靠在陈年肩头,手向后勾着陈年的脖子,湿滑的舌头让他觉得有些痒,呼吸紊乱起来,陈年使坏一般绷紧舌根按压那处淤青,周斯疼的闷哼了一声,娇软的呻吟勾人心魂,陈年将人抱的更紧了些,视线向下,饱满的胸脯被布料包裹,幽深的乳沟和顶起布料的凸点,陈年分不清哪个更色情诱人,环抱在周斯腰间的手试探性的抚摸,沿着胸下边缘向上,指尖隔着单薄的真丝触碰那粒凸点,指腹绕着它打转。
“唔……”
周斯半眯着眼,微微挺起傲人的胸脯,将它们送入陈年手中,这无疑是对陈年最大的鼓励,陈年伸出舌沿着周斯的脖颈向上舔,留下一道水痕,直至舌尖落在唇瓣上,被周斯含入口中,两条舌立马紧紧缠绕在一起,难舍难分,陈年的手向下,从周斯裙摆下钻入,再次握住周斯的胸,吊带裙本就短,裙摆因陈年的动作向上,卡在他小臂上,周斯胸下的肌肤除了黑色蕾丝内裤遮挡的位置其余的全部暴露在空气中,没了衣服的阻隔,滑腻腻的乳肉贴合着他的掌心,一手握不住的尺寸,柔软的乳肉顺着陈年指缝溢出,手指轻点乳尖,又将它们夹在指尖揉捏。
“嗯……唔……”
周斯动情的握住陈年的小臂,他能感觉到小臂下肌肉在颤动,充满力量,让人荷尔蒙飙升,小腹一阵火热,他难耐的夹紧了腿,陈年却不如他意,膝盖弯曲顶进周斯腿间,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捏着娇嫩硬挺的乳头拉扯,低声在周斯耳边询问,“他今天回来吗?”
“你真扫兴。”
周斯嘴上嫌弃却还是眯着眼享受陈年的服务,“那我该怎么问?”
陈年轻吻周斯后背,舔舐着青紫的淤痕,“他每周日才会回来。”
得到答案,陈年有些兴奋,手上力道加重了一分,在白嫩的乳肉上留下一抹红痕,“啊……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娇躯轻颤,手扶上窗沿,双腿夹着陈年的大腿磨蹭,陈年将周斯抵在玻璃窗上,一只手向下,隔着内裤抚上神秘的花园,指尖的布料透着湿意,他用力揉着那处的软肉,挤压着被隐藏的花蒂。
“唔啊……”
周斯猛的夹紧腿,突然的快感让他颤抖了一下,他整个侧脸都贴在窗户上,淅淅沥沥的雨点砸在窗户上,陈年的吻就犹如那雨点砸在他身上,陈年呼吸越发沉重,他已经忍不住了,眼中的清明被情欲占满,他想把周斯吃掉,从头到脚都舔舐一遍,让他沾满自己的气息,陈年隔着周斯的内裤勾弄着他的阴茎,周斯的呻吟随着陈年的动作越发娇媚起来,神秘的花园都被他分泌出的蜜液打湿,连带着包裹它的内裤,甚至是陈年的手指都无一幸免。
指尖滑腻的液体越来越多,陈年将其抹在周斯大腿内侧,随后指尖勾起内裤的边缘探入,周斯猛的抓住陈年的手腕,眼中情欲消散。
“不行。”
陈年与他对视了几秒,识趣的回收手,一时间没了兴致,他抱着周斯,和他一起看着窗外连绵的细雨以及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
周斯看着窗外发呆,陈年则看着周斯的侧脸,忧郁的眉眼轻轻皱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年没有问周斯为什么不行,他尊重周斯的意愿。
谁都没有再说话,直到天都暗了下去陈年才离开。
那天之后,两人似乎达成了一种默契,周斯经常会以各种理由让陈年过来,从修理水管,天然气到下水道堵塞,甚至连换灯泡都要陈年出手
每次周斯都会照例在桌上放两杯水一个烟灰缸,然后站在窗边,陈年完成任务后自觉从身后抱住周斯,他们站在窗边忘情的接吻,陈年抚摸他柔软的胸脯又或是紧实的小腹,唯独不能触碰那底线。
他们似乎只是两个被生活压的喘不过气而相互依偎的可怜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陈年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动了心思,已经不再是馋他身子那么简单,每次看到周斯旧伤未好又添新痕时,他总是心疼的不行,同时嫉妒又痛恨那个素未谋面的男人。
周斯快要一周没找陈年了,他给周斯发消息也没收到回复,这让他有些心烦,还有一些慌张,不好的想法浮现在脑海。
周斯不会被那男人打伤了吧?断胳膊或者断腿?又或者更严重?
来不及多想,陈年提着工具箱就赶往周斯家,他打算见机行事,要是男人在家,周斯也没什么事的话那他就说是来换水管的,但如果周斯有事,他不介意给男人一个教训,这么多年的肌肉可不是白练的,趁手的武器箱子里也多的是,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一堆,但他更希望周斯没事,陈年一鼓作气爬上四楼,站在门前缓了口气,敲响房门,片刻后,房门开了条缝,里面传来周斯沙哑的声音,“你来干什么?”
陈年扒住门框,从门缝里看进去,周斯躲着只露出一截小臂,“给你发信息没回我,怕你有事?”
“我没事,你快回去吧。”
“你把门打开让我看看。”
陈年没有强硬将门打开,以他的力气想开门周斯根本拦不住,“我真的没事。”
“没事为什么躲着?”
门里没再传出声音,陈年也不着急就静静地等着,可门内隐约传来低低的抽泣声,陈年也顾不了什么了,一把将门拉开,周斯来不及反应,手抓着门把,整个人被带了出来,陈年将人抱住,看到周斯的一瞬他终于明白周斯为什么不理他了。
周斯脖颈处,一道青紫的掐痕边满是吻痕,刺的陈年眼睛疼,他将人抱回房里丢在沙发上,伸手将周斯的吊带裙掀开,胸上,小腹,大腿根全是吻痕,周斯用小臂挡着自己的脸,低低的啜泣,另一只手拉着衣服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看。”
陈年颓然的跌坐在沙发上,嘴里不停的问周斯为什么,可他不管这么问,周斯也不回答,最后,他狼狈的跑了出去,陈年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他不可以。
陈年离开后,周斯用衣服将自己包裹起来,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哭泣,他对不起陈年,他有苦衷,他以为陈年能懂他的,从前,周斯以为自己嫁给了爱情,但婚后,男人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体贴,不再温柔,男人卸下伪装,暴躁易怒,稍不顺心就拳脚相加,变态的性爱更是让周斯受尽折磨。
后来,男人腻了,开始寻求新的刺激,但他也不愿放过周斯,以他的父母作为要挟,他不怕周斯跑,每周日回来一次,折磨周斯成了他消遣的方式。
周斯颓废的在家睡了两天,滴水未进,期间给陈年发过几条消息,但陈年都没回,他想,如果就这样死了也好,至少解脱了,门忽然被敲响,周斯没有去管,但门外的人不依不饶,随后传来陈年的声音,“周斯,开门。”
周斯连忙爬起来,起身开了门,陈年一如往常提着工具箱站在门外,周斯扑进陈年怀里,泪水再次涌出,“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再也不来了。”
陈年抱起周斯走进屋子,顺手将门带上,“你怎么成这样了?”
陈年看着周斯满是泪痕的脸,气色差的不像话,嘴唇干的裂了几个口子,头发乱糟糟的,周斯想起来自己两天没洗澡,这样热的天气他肯定都臭了,连忙从陈年身上下来。
“我……我先去洗个澡。”
陈年看着周斯跑进浴室的身影,眼神暗了暗,他想了两天,仍旧无法放下周斯,想要占有他,让他只属于自己,放下工具箱,将客厅的狼藉收拾了一下,然后又倒了杯水放在桌上,忙完一切周斯刚好出来,身上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吊带,比任何一次的都要诱人,裙摆堪堪到大腿根,陈年咽了咽口水,“吃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
周斯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着毛巾擦头发,“我去给你煮碗面?”
“好啊。”
“给你倒了水,你嘴唇都干的裂开了。”
陈年转身去厨房忙活了,周斯盯着面前的水杯,杯口沾了点白色粉末,唇角一勾,瞥向陈年的工具箱,打开翻找了一番,没什么收货,视线被旁边垃圾桶里的纸团吸引,捡起来打开,纸条的内容和他想的一样,若无其事的将纸条放在桌上,陈年端着面走出来放到周斯跟前,那杯水没有被喝,边上躺着的纸条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他尴尬的盯着周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周斯拿起字条,一字一句的读了起来。
“使用说明,成年人一次一包,冲泡服用,无色无味,服用后一小时生效,可让人迅速进入情欲状态,欲罢不能……”
“咳……”
陈年坐立难安,这是他第一次干坏事,没经验的他被抓了个现行,但令他想不到的是,周斯读完说明书,竟然当着他的面把那杯水喝了下去,一滴不剩,周斯倚靠沙发,双手抱臂盯着陈年看。
“还有一小时生效”
陈年惊的说不出话,他不明白周斯为什么突然变了想法,呆愣愣的看着周斯,看着周斯伸手勾住了他的衣领,拉着他往身上带,陈年半蹲在沙发前,手撑在周斯大腿两侧,两人鼻尖相撞,周斯轻声开口,“要现在就开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陈年唇上,弄得人心痒痒,他用行动回答了周斯的问题,径直贴上周斯的唇,陈年试探性的摩挲着周斯的唇,轻柔的吸吮,换来的是周斯热情的回应,陈年将周斯按倒在沙发上,两人唇齿交融,陈年的手迫不及待的钻入周斯裙摆间,意外的发现周斯里面是完全真空的,什么也没穿,手摸上周斯的胸脯,柔软的触感让他着迷,肆意揉捏起来,“嗯啊……”
周斯勾住陈年的脖子,微微挺起胸,胸前的红果早已挺立,刚刚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就已经为此刻做好了准备。
陈年将周斯唯一的遮挡撩起堆在胸上,炙热的吻顺着周斯的侧脸一路向下,直到吻上那傲人的山峰,将整个乳尖含入口中细细品尝,舌尖勾弄着肿胀充血的乳头上下拨弄,又重重的吮吸轻咬。
“唔……哈……”
周斯娇躯轻颤,脸上浮出红潮,情欲来的比药效发作更快,小腹一紧,一股暖流溢出,他难耐的想要夹紧腿,陈年却先他一步,将双腿挤进了周斯腿间,手沿着胸向下抚摸,路过平坦的小腹,落在隐秘的花园之上,指尖拨弄开两片花瓣,黏腻的蜜液涌出,手指在肉缝间上下磨蹭,手指立马被淫液沾湿。
“嗯啊……陈年……”
周斯半眯着眼,嘴里不断的喊着陈年的名字,火药,暧昧一触即发,房内一片涟漪,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他脸颊绯红,声音愈来愈黏糊,陈年在周斯胸前印下一个个吻痕,随后向他期盼已久的地方进发,吻未停,他要在周斯身上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胸下,小腹,大腿,最后他吻上了那灼灼流水的花穴。
“嗯啊!别……脏啊……别舔那”。
周斯慌张的推着陈年的头,手却被陈年紧紧握住,陈年自顾的舔着,每一处都不放过,舌尖扫过花唇又落在周斯敏感的阴蒂上,舔弄的同时也不忘安抚周斯。
“不脏,你身体的每一处都是干净的,脏的人从来不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看见周斯眼角落下的泪,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两人十指相扣,此刻他们属于彼此,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下传来,周斯夹紧双腿,焦急的喘息着,他从未觉得原来性爱可以这样美妙,酥麻的,难耐的,他想要更多。
“啊……陈年……唔要……快给我”。
陈年闻言,亲吻周斯花穴的唇角勾起,一只手贴上那穴口,指尖在穴口轻轻打磨,黏腻的淫液沾染他手指,作为最好的润滑剂,陈年吻上周斯花蒂,舌尖拨弄阴蒂的同时两指并入,插入穴口,直直的陷入最深处。
“嗯啊!……”
周斯弓起身子,他竟然在陈年手指进入的一瞬就到了,身体不停地颤抖,脑内一片模糊,陈年并没有给周斯喘息的机会,他立马发起猛烈的进攻,手指迅速的抽插着,次次到底,抽回的时候不忘勾弄内壁的软肉,照顾到每一处敏感点。
“嗯啊……不……哈慢……慢一点。”
情欲如海水般将周斯淹没,强烈的快感让他兴奋却又难以喘息,只好用力抓着陈年的手,这是他唯一的支点,陈年抽插的同时也没有冷落周斯肿胀的阴蒂,用力吮吸着,甚至用牙齿轻捻按压,他要给周斯最极致的快感,让他永生难忘,再也离不开他。
“唔……不行……嗯啊……别碰哪里……哈……要不行了。”
致命的快感让他难以承受,周斯扭动着臀躲避,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更像是迎合,他抓着陈年的手,纤细的指节因用力泛着白,陈年不依不饶的在周斯身下驰骋,汗珠从他精致的侧脸滴落而下,两人突破了最后的隔阂,他的理智早已荡然无存,被情欲操控的他只想狠狠的占有周斯,想看到周斯因他疯狂,因他沉沦的模样。
快感随着他抽插的动作层层堆积,周斯感觉大脑在不断放烟花,趁着最后有一点理智,扶着他的肩膀咬了他后脖一下,催促道:“快点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陈年的性器无人照料,硬得发热发肿,尖端早已淌水,他插完周斯小穴才有空分神照料一下他可怜兮兮的阴茎,在这个间隙,周斯自己往下面又插入了一根手指。骚穴内早就发热发痒,三根手指插进去都不见满足,只想要更热更粗更硬得东西往里插、往里捅。见陈年的东西粗长肿胀青筋迸发在他手上撸着还不往里插,皱了皱眉:“嗯…进来…”说着就扶着他的肩膀起身,双腿跪在他大腿两侧,挺直了腰,手扶上他的性器对准了自己下面就往里面坐。
陈年看着自己的龟头没入他下体还分神了一瞬,回过神来就扶着他一边把他往下压一边自己往上缓慢又强势地送腰——整根没入的瞬间两个人都发出了一声晌足的喟叹,空虚和饥渴终于在这一瞬间被填满,好像他们两个生来就应该合二为一。
“喊点我喜欢的。”陈年在周斯耳边呢喃,紧致湿滑的压迫感和快感交织着让他理智全无,一边揉着他的酥胸,一边就这他骚穴里出来的水往上挺腰,将两个人的交合处打得泥泞一片。因为坐姿的关系周斯将他的东西吃得极深,刚好顶入他阴道的窄处,每一次进去那里面的穴肉就会缴附上来,然后又被陈年强横地顶开。周斯的大脑快要短路了,方才饥渴的感觉已经被过分满足,陈年抽插的幅度不大,他低头能够看见他的东西透过小腹微微隆起的形状,看一眼都觉得发烫。
“陈年……好深…啊啊哈……”周斯只能靠抱着他来回避这过分香艳下流的场面,不料却被陈年扣着下巴扭过头来交吻,在呼吸间被逼问:“谁把你操得好深?”
“是陈年……陈年…”周斯的舌头被吮吸舔舐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下体被肏的快感延绵不断,一双半阖的眼睛里尽是春情,显然理智已在一次次的抽插中被丢之脑后。
陈年心思一动,道:“喊老公。”借着他坐在他身上高几分的优势,尽情一边挺入他的深处,一边舔弄他的双乳。
周斯听到这个称呼时大脑像是被闪光弹炸了一下似地,眩晕又空白,尚存的理智让他咬着嘴唇不想喊。陈年颇有耐心地慢慢用嘴唇磨开他的防御,唇齿交融的的时候感觉心理的防御也在分崩瓦解,最后在一次的插入中,周斯喊出了破破碎碎的一声:“慢点……老…g…”理性悬崖勒马让他没有发出最后一个音节,但是仅仅是一个辅音也足够了。
陈年低骂了一声,不管身下的东西再一次胀大,只想狠狠吻住眼前的人,把他抱进骨头里揉碎,谁也抢不走。他将他的腰放下,让他躺下,左臂勾起他的腿,换了个方向侧入插进。
这一插直接让周斯尖叫出声,陈年知道自己好像蹭到了某一个点,挺腰就向着那个点发起冲锋。周斯被肏得大脑空白,强烈的贯穿感和快感像浪潮一样扑向他的身体,他只能用手抓紧床单好让自己不要被这阵浪潮冲走,却被陈年掰开,放到自己胸上和他一起玩弄自己。
“不要……啊!……太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见自己发出不堪入耳的浪叫,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有一天骚到这种程度。
陈年也是第一次听到他这么浪荡的叫身,有心想要听更多,就真的慢下节奏来,避开他的那个突出的点,用龟头在附近转着圈瘙痒、按摩。周斯一下子从云端跌落,大脑里还在放烟花呢,阴道还在热着痒着,他隔靴搔痒的力度,根本满足不了他贪婪的身体。
“插深点……我里面好痒…”
陈年就这他侧入的姿势在他臀尖扇了一巴掌,肉浪叠叠,顺带着那骚穴也绞紧了不少,被温热的穴道一嗦,刺激得他差点缴械。
“好会吃啊。”他皱了皱眉,因为吃得太紧了一下子难以抽出,可周斯嘴里又在讨着要,他只能用力往前顶,试图去蹭到他的敏感点。额头上的汗滴落在他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晶莹透亮。
周斯的渴望迟迟得不到满足,扭着腰想把屁股往他腰上送,被陈年又扇了一巴掌。道德败坏的羞耻和自尊湮灭的屈辱在这巴掌下被拍碎了,下穴一紧,透明温热的体液尽数喷洒在两人的交合处。陈年就着这体液的润滑一下子又进去一小节,像是连囊袋都要没入那个张张合合的粉红小穴里。
“啊!……”周斯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在蜷缩。
陈年自己也难受得舍弃所有的耐心和从容,抬起腰来抽出大半根性器,只留肿胀的龟头在他的穴口,然后连带这自己的体重压着他的腿重重插入。周斯尖叫出声。身上男人如狼似虎的侵略性太强,自己好像就要被他钉死在床上。
不行了不行了。
陈年好似完全忘记何为节制,只是像打桩一样对准他的骚点往他穴里猛肏,周斯扬长脖颈,泪水从眼角满溢而出,连带着叫床的声音都哑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我受不了…陈年……啊!”
和身下强硬的抽送不同的是,陈年用手指刮走他泪水的动作堪称温柔至极,眉眼间都是隐忍和纵容的爱意。他抚着他的脸说:“周斯,你喜欢我。”——双臂紧紧箍着他的后背,闭眼吻上他的唇,在他体内完成了第一次射精。
“嗯啊……慢点……不要啊……哈……快停下……要嗯啊……要到了……啊啊啊!”
周斯猛的挺起腰身,生理性的泪水溢出,他的身子都紧绷起来,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就连呼吸也停滞了,穴内的软肉死死绞住陈年的肉棒,一股淫液涌出,喷洒出来,却被堵在穴内出不来。
陈年将肉棒抽出,淫液流了出来,周斯瘫软在沙发上,因为两天没有进食晕了过去,可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不停地颤抖着,陈年起身将人搂在怀里,亲吻他的额头。
“你是我的了。”
乌云翻滚,空气里透着一股强烈的湿气,闷热的让人喘不过气,这是暴雨来临的前迹,狭小的房间里冷气开的很足,玻璃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模糊了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好似要将屋内相拥的两人与外界隔绝。
但他们并不在意,比雷声更加凶猛的是对方的心跳声,感受彼此呼吸时胸口的起伏以及汗液融合在身上的黏腻感。
陈年附在周斯身上,手指轻轻抚摸周斯的唇线,他看着周斯的侧脸,还未消散的情潮,眼角虚浮的泪痕,以及舒展不开的眉头,陈年从他脸上看到的情绪有很多,可令他心口发闷的还是周斯隐藏在皮肉之下的痛苦。
囚鸟是周斯的代名词,陈年想将他从牢笼里解救出来,但他并没有伟大到想给周斯自由,自私是人的本性,他只是想占有周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年额头贴上周斯的侧脸,手指依旧按在他颈上的淤青处,沙哑的嗓音在周斯耳边响起。
“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
这句话对周斯来说很诱人,他是心动的,但脖子上的枷锁依然存在,他逃不掉。
周斯坐起身,自顾的拿起陈年放在桌上的烟,赤身裸体的来到窗边,指腹夹着烟蒂含在唇齿间,火光亮起。
“滋——”
烟草燃烧,烟雾顺着他的口腔进入到肺里,然后随着废气一同吐出,白色的烟雾喷洒在玻璃窗上继而消散,陈年坐在沙发上看着周斯,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抽烟可以这样优雅,烟雾从他口腔亦或是鼻子里呼出,陈年有些近视,以至于现在的距离他只能看清一个大概的轮廓,有种朦胧的美,他起身走到周斯身后,从背后拥住这瘦小的身躯,双手环绕住周斯腰身,胸口贴着他的背,下巴抵在周斯肩头,唇瓣吻上他的脖子,陈年轻声开口。
“跟我走,一切交给我。”
陈年握住周斯腰肢的手一紧,将人往怀里带,微微低头,与周斯鼻尖相碰,唇瓣相贴,“我来做你的刽子手,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周斯夹着烟的手扣住陈年的后脑,唇齿微张,带着烟草味的舌钻入陈年口中,两人紧密的纠缠着,吻的热烈,吻的疯狂,以至于滚烫的烟头燃到手指周斯也没有松开,他用手将烟头掐灭,分开时一条银丝挂在两人唇边,周斯伸出舌将银丝卷入口中,周斯眼中闪过一丝阴霾,稍纵即逝,他魅惑的盯着陈年的眼,“如果我要他死呢。”
陈年轻笑,再次吻上周斯的唇,语气轻浮,“那我会奉上他的尸体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个怎样的人?”
周斯没有思考,形容词脱口而出,“暴躁,好色,无能到只能靠欺负弱小来获取优越感的软蛋”。周斯斜眼看了看陈年,“你害怕了?”
陈年凑近他,伸出舌舔了舔周斯水亮的唇,“我在想该用什么去羞辱他”。
周斯伸手勾住陈年的下巴,眼神妩媚,“所以,你想到了吗?”
陈年被勾的心痒痒,迫不及待的就想吻他,却被周斯用手抵住了唇,他握住周斯的手腕,将人往怀里带,覆在周斯耳边轻声开口,
“……你觉得怎么样?”
周斯听着陈年的计划,整个人靠在陈年怀里笑的花枝乱颤,“你真坏,不过我喜欢”。
陈年呆愣愣的看着周斯,他喜欢周斯笑着的模样,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露了出来,眼睛弯弯的,明媚又勾人,周斯拍了拍陈年的肩,语气埋怨,
“想什么呢?我在你面前还敢走神?”
陈年将人揽住,掌心在周斯腰间磨蹭,脸埋进周斯颈窝,唇轻吻他的耳垂,嗓音低沉,“我在想,如果能溺死在你的穴里,做鬼我也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享受着陈年的爱抚,整个人跨坐在陈年腿上,媚眼如丝的盯着他的眼,“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刚刚才穿上不久的衣服又被剥落,随意的丢在一边,娇媚动人的呻吟再次响起,雨还未停,他们没理由停下,疯狂的一夜过后,陈年顺理成章的和周斯住在一起,白天陈年没活儿的时候两人就腻歪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或是趴在窗边看雨,然后靠在窗沿上接吻,又或者在房间各处做爱,夜里,两人相拥在床上,聊着彼此的过去。
生活似乎在步入正轨,但两人都没忘记枷锁还未解下,他们在等待那一场暴雨的降临。
周日,男人如往常一样回了周斯这里,门锁转动的声音响起,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走进客厅时周斯正倚靠着窗沿抽烟,白色的衬衣将他的身材勾勒出来,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他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于是,当男人看见他纤细的脖颈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时,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将周斯整个人焚烧殆尽,他大步流星的冲向周斯。
“妈的,臭婊子!敢背着老子偷人!”
周斯就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不像往常一般向男人低头,眼中似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男人毫无怜惜的掐住了周斯的脖子,怒目圆瞪的盯着他身上的痕迹,面庞早已扭曲,丑陋的让人作呕。
“贱人!敢给老子带绿帽,是不是打你打的太少了?!今天老子就弄死你!!”
周斯听着男人气急败坏的怒骂,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鲜艳的红唇勾起,轻笑着,眼底划过一丝轻蔑,男人心中不解,他盯着周斯的眼,没有惧怕,没了哀伤,取而代之的是不屑,冰冷以及悲悯的神色,犹如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这无疑将男人的怒火彻底点燃,双眼泛着腥红的血丝,他将周斯抵在窗沿,一手掐着他的脖子,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往窗沿上撞,如野兽般嘶吼的质问,
“说!是哪个野男人!!老子要弄死你们!!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越是失控,周斯就笑的越发猖狂,身体上的疼痛不断加重,他并不在意又或是已经习惯了,深邃的眸子紧盯着眼前的这张脸,他要好好的看一看这个折磨了他十几年的男人,毕竟以后要看不到了,窒息感传来,他偏过眼看向男人身后,脸上的笑意不减,柔和的目光宛若春风落在陈年脸上,他向陈年伸出手,无声的说着,解救我吧,拉住我的手,将我从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解救出来,我将永远跟随你,属于你。
陈年眼底勾出情丝,毫不犹豫的握住了周斯的手,在牵住周斯的那一瞬,陈年另一只拿着扳手的手毫不留情的挥向男人的脑袋,血腥气弥漫在潮湿的空气里,疼痛令男人卸了力,脑子混沌了一下,他转过身与陈年对视上,随即反应过来是这个男人打了他,男人立马攥紧拳头向陈年挥去。
“操你妈!想死是吧!!”
男人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实力,陈年轻松躲了过去,反手一拳砸在男人脸上,常年淫乐早已掏空了男人的身体,臃肿的身材只是表象,自然不是陈年的对手,他将男人按倒在地,拳拳到肉落在男人脸上。
眼见打的差不多了,陈年站起身,随后将蜷缩在地上哀嚎的男人用麻绳牢牢捆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陈年站在周斯面前,心疼的吻了吻他的脖子,白皙的皮肤上又多了一道淤痕。
“为什么要再承受一次呢?”
周斯抱住陈年,幽暗的眸子盯着男人透着阴冷的光,
“因为我想看到上一秒还在嚣张发狂的他会以怎样狼狈的姿态求饶,这一定很有趣”。
这句话同样落入男人耳中,他将口中的血水吐在两人身前,忍着疼痛也要逞口舌之快,
“呸,贱人!竟然敢勾搭人,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站在男人身前,面对男人的威胁不怒反笑,脸上满是轻蔑之色,陈年从背后拥住周斯,周斯顺势抚上陈年的脸,陈年将脸埋在周斯颈窝,轻吻着他的肌肤,对男人露出挑衅的神色。
“贱人!!”
男人还在不停地怒骂着,嘴里反反复复的就那么几个词,周斯微微蹙眉,有些听烦了,
“老公,他好吵啊”。
陈年轻吻他侧脸,用胶带将男人的嘴缠上,里三层外三层,男人只能呜呜的挣扎着,
“那我就把他的嘴封上”。
耳朵总算清净些了,周斯推着陈年跌坐在沙发上,他顺势跨坐在陈年腿上,将漂亮的背脊展露在男人面前,周斯覆在陈年耳边低声开口,
“我想要了”。
陈年唇角勾起,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瓣,手抚上周斯光滑的大腿摩挲,他径直吻上周斯的脖子,轻舔被男人勒红的肌肤,呼吸有些急促,但还是耐着性子与周斯调情,
“想要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斯仰着头感受陈年舌尖扫过他的皮肤,火热又湿滑,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烫的他浑身都在颤栗,他用力搂着陈年的脖子,小腹一紧,身下溢出一丝淫液,穴内瘙痒难耐,
“啊……要你……爱我……干我!”
陈年掌心贴着周斯的大腿向上抚摸,探进吊带裙内,他微微一愣,周斯里面没穿,指尖一片泥泞,轻笑道,
“这么兴奋?”
周斯将陈年衣服撩起,露出他结实的小腹,周斯坐在陈年腹肌上,扭动着腰前后磨蹭起来,湿滑的小穴在陈年腹肌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啊……从你拉住我手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开始兴奋了……哈……”
陈年倚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周斯在自己身上忘情摇曳的表情,妩媚又动人,双手握住周斯的臀肉揉捏,小臂收紧带动着周斯扭动臀部磨蹭他,他甚至能感受到周斯两片花唇挤压在自己小腹上的形状,周斯的衬衫堆积在陈年手腕上,白嫩挺翘的臀被陈年捏成各种形状,臀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来,裙摆要遮不挡,两人磨合的动作若隐若现,可男人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他双目紧紧盯着那处,愤怒却又兴奋起来。
他看着周斯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口中溢出的呻吟越来越娇媚,一股股淫水从陈年小腹上流了下来浸湿了他的裤子,他们在他眼前忘情的接吻,做爱,最后一声高昂的呻吟过后,周斯虚脱的趴在陈年身上,那湿漉漉的小穴毫无遮掩的展示在男人面前,他甚至能看见周斯的穴口正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淫水,淫乱不堪,他应该是恼怒愤恨的,但同时,他的裤子支起了帐篷,不可否认,他兴奋到硬了。
陈年注意到后,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他握住周斯的下巴转向男人,
“宝贝,你看,他好像很喜欢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看着周斯迷情潮红的脸,下意识顶了顶胯,试图摩擦衣物来缓解下体的肿胀感。
周斯双目迷离依旧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微张的唇角溢出一丝津液,他伸出舌将其卷入口中,翻了个身,面对着男人坐在陈年腿上,两腿张开,将灼灼流水的淫穴展示给男人看,他身子后仰,头倚靠在陈年肩头,手抚摸着陈年的侧脸,娇声开口,“那就让他看个够”。
陈年坐在沙发上,两只脚踩在沙发边缘,双手穿过周斯的腿窝,将周斯的大腿掰开架在他腿上,陈年腿张开的同时周斯也门户大开,他伸手抚摸着周斯的穴肉,手指夹在肉缝间上下摩擦,淫水打湿了他的手,又顺着股缝向下流去,沾湿了粉嫩的菊穴。
男人呼吸越发沉重,身子颤抖的扭动着胯部,勃起的下体磨蹭着他的裤子,只是这远远不够缓解他的欲望,反而更多了。他清楚的看到陈年带着薄茧的手指在周斯的阴蒂上拨弄,周斯的身体因他的动作而微微颤抖,周斯半眯着眼仰起头,露出纤细的脖子,上面还有他刚刚留下的痕迹,但现在放在上面的是陈年的手,陈年一手掐着周斯的脖子,一手插进周斯的小穴当中,两指并入,当着男人的面抠挖着周斯的小穴,而后将淫液抹在周斯的大腿内侧。
男人满腔的怒火无处释放,他愤恨又嫉妒,只因周斯从未在他身下展露过这样妖艳的神情,也从来没有流过这么多的水,他从前以为周斯性冷淡,插进去永远都是干涩的,现在看来并不是,这贱人竟然在别人身下搔首弄姿的发情,他心有不甘。
但是当他看着陈年抽插周斯的小穴,淫液四溅在周斯大腿上又或者是沙发上,看着陈年的手顺着腰身向上,抚摸着周斯的乳肉,隔着单薄的布料也能清晰的看到陈年揉捏周斯乳头的动作,看着周斯扭动腰身迎合陈年的抽插,一手向后搂着陈年的脖子,另一手隔着衣服带动陈年的手揉捏他的胸乳,耳边听着周斯淫荡的娇喘声。当他看到这些时,身体里的快感竟然比怒火还要多,每一个细节都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变态到看着妻子在一个男人身上承欢而兴奋。
周斯刻意放大了自己的呻吟,浪荡的叫声萦绕在房间内,气氛激烈而火热,不得不承认他比之前更兴奋,身体上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到来,同时肉体被男人视奸,刺激着精神上的快感,淫液比以往流的更多,如溪水潺潺,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陈年的裤子已经湿了一片。
“啊……要……干死我……快点……老公……哈啊……”
“宝贝怎么这么兴奋?被人看着是不是很刺激?淫水喷的到处都是,都要溅到他脸上了”。
陈年得到的快感不比周斯少,肾上腺素在飙升,荷尔蒙不断分泌,周斯的每一次迎合,每一声淫叫都令他血脉喷涌,他早已精神高潮了好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哈……快……要不行了……老公……啊……要尿了……唔啊……不……不行……”
周斯扭动着臀部想逃离又想迎合,身下的快感太过强烈,他要承受不住了,但他又想尝试越过那道阈值,他确信将会得到致命般的快感。
“宝贝,尿给我看”。
陈年两眼放光,脸上满是兴奋之色,他抱起周斯走到男人身前,一只脚踩着男人的大腿,将周斯架在他的腿上,泥泞不堪的小穴送到男人面前,几乎要贴在男人脸上,他当着男人的面疯狂的操弄着周斯的骚穴,肉棒摩擦过周斯的每一个敏感点,他想把周斯玩坏。
“宝贝,尿在他脸上”。
“嗯啊……不要……哈……要……啊……要尿了……啊啊啊啊!”
周斯猛的挺起腰身,淫液喷涌而出,一道淡黄色的暖流断断续续的从尿道里射了出来,他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眼角噙着泪水,感受体内溢出来的快感,嘴角溢出的口水顺着下巴流到了脖子上,他无意识的痉挛颤抖着,这仿佛已经不是他的身体了。
潮喷的淫液溅到了男人额头上,他死死的盯着面前周斯狼狈不堪的下体,腰身扭动着顶胯,随着周斯射出的尿液喷涌在他脸上,他也同时射在了内裤里,无力瘫软在椅子上,尿液混着淫液从他脸上流了下去整个前胸的衣服都被浸湿。
陈年用把尿的姿势抱着周斯,将他泥泞不堪的穴肉送到男人眼前,戏谑开口,
“怎么样?看爽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紧盯着那一张一合的穴口,时不时还有淫液溢出,肿胀的阴蒂泛着水光,诱惑着他上前将其含住,尽管知道陈年在羞辱他,可下体又有苏醒的迹象。
陈年看着男人似要勃起的下体,毫不犹豫的一脚踩了下去,又重重的碾压两下,
“控制不住?那我帮帮你”
“唔!!呜呜唔!!!”
嘴被封住,男人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他甚至无法蜷缩起身体,身下的疼痛是致命的,他几乎要昏厥过去,一直视若珍宝的命根子断了,他终于感到害怕,眼神祈求的盯着陈年,嘴里的呜咽声不难听出他在求饶。
陈年冷漠的移开视线,抱着周斯回到沙发上,他轻抚着周斯的头,直到周斯缓过神来,陈年从一旁的工具箱里拿出一把细长锋利的水果刀递到周斯面前,唇覆在周斯耳边温声细语的开口。
“游戏该结束了”。
周斯慵懒的躺在陈年怀里,眼睛盯着刀面反射出来的自己,周斯从未觉得自己这么好看,就连脸上的红潮也恰到好处的美,他仰起头,吻着陈年的下巴,伸手握住陈年拿着刀柄的手,娇媚的嗓音带着一丝沙哑。
“我和你一起”。
陈年挑眉轻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样你就永远不能离开我了,你将永远和我一体,我不会给你自由”。
周斯如猫一般舔舐着陈年的下巴,他盯着陈年的眼,宛若一潭深邃的湖水,从中他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的倒影,忍不住软了声音,像是再说情话。
“我知道。”
他们明明在谈论着疯狂的事情,可看起来更像是在调情,丝毫不在意面前崩溃到痛哭流涕的男人,哀嚎声成了他们调情的背景乐,场面诡异又暧昧。
周斯接过陈年手上的刀,走到男人跟前,他欣赏着男人害怕的神情,同样是双眼瞪大的模样,眼里却充满绝望,泪水糊了他满脸,嘴里不停地呜咽着祈求着。
周斯捏着刀柄的手在颤抖,他并不是在害怕,相反,此刻他兴奋到了极点,陈年从周斯身后拥住他,手落在周斯握着刀柄的手背上,有力的小臂紧贴他,给予他力量。
“放慢呼吸,让我们倾听血液喷洒的声音”。
周斯勾唇,另一手覆在陈年放在他腰间的手腕上,轻轻握住,“那一定很美妙”。
刀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男人的脖子上裂开一道深邃的口子,血液喷涌而出,倾洒在两人脸上,他们闭着眼用心去聆听……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绝世名0”在知名颜色网站A站的名号可谓是如雷贯耳,从业一年飙升到全站人气第一,乔舒靠的不是放得开、玩得花。是他舌灿如莲,在直播间口若悬河。从挨千刀的时事新闻罪犯,骂到隔壁半夜敲门找猫的没素质邻居,洋洋洒洒不带一个脏字。
当然,也因为乔舒杨柳细腰,肌理细腻骨肉匀,还是要说回情色。
既然要赚这份钱,乔舒就能做到不在意自家牌坊,也打心底里瞧不上扭捏假清高。在露肉不露脸的原则下,一边嘴贱辱骂观众老爷,一边大大方方挑选合适的项目。偏偏直播间蹲他的粉丝还真就吃这一套,平日里小嘴欠觉得可爱得紧。氪金的大佬们看他得逞得瑟的样子气得牙痒痒,更是大手一挥怒刷各种嘉年华,把他身上的玩具越换越紧跟潮流,每一场直播都以谁能让“绝世名0”说不出话为终极目标,只可惜没人能实现。
[来了来了]
[来了,主播今天玩什么花样?]
乔舒慢条斯理地拆开看不出内容物的包装盒,里面躺着一套最新款插入式的自慰玩具,这是他的金主寄来的。
[是这款!好想看你拿它玩花穴嘿嘿嘿]
“怎么,想拿我做测评,回去自己玩?”
乔舒刺了一句,继续手中的准备工作,慢慢地开始脱去衣服,嫩红的性器还未抬头,软软地搭在身下,他将镜头又调整到能够完全拍到自己的下体,然后捉住阴茎抬起来给人看那下面藏着的一方水源。
[操!这逼真他妈骚]
[骚货还没开始就湿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是你们自己湿的不行了吧。”乔舒不再理会弹幕,再度将腿分开,对准镜头,然后将温感玩具轻轻推入穴口。
那一口雌穴整个露在镜头中,殷红的嫩肉若隐若现,下面的小口动情地一股一股吐出淫液,性器微微抬头。因为长期调教自己,光靠手指他很难玩到高潮,感觉下面湿得能吞下温感玩具时,他就把玩具开关打开,抵着阴道口轻轻推入。
[主播什么感觉,讲讲呗]
“嗯……自己买回去试试呗。”乔舒感觉放在身体里的东西开始振动。
低档的震动已经是肉眼可见了,乔舒将震动棒的头部略微塞进花穴,穴口的嫩肉被撑开,但穴内却还是紧贴在一起。震动棒的其他部位被全部塞进了他的双腿缝隙之间,紧闭的大腿固定住了这根按摩棒。
乔舒的手里握着遥控器,震动棒此时此刻顶在他的穴口,又是那种若有若无的酥麻感,他的花穴今天并没有提前扩张过,只是在直播之前清理了一下,因此内壁还是紧的,这就导致了此时的穴口边缘死死的咬着震动棒的前端,把每一次震动都准确无误的传给他的传感神经,再反馈给他的脑系统。为了寻求更顶端的快乐,乔舒将震动棒调到了中档。
“嗯、唔……”
刚开始的低档其实对他没有太大的作用,但也必不可缺,低档的震动打开了他的穴口的敏感之处,这便让中档来的更猛烈。
乔舒原本只是在喘息着,现在却开始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来,经过长期的调教,花穴早已学会自己分泌黏液,一点一点润湿了震动棒的头部。
乔舒难耐的扭动着身子,这震动棒戳在他的穴口,不进不出,就在穴口处浅浅的来回磨蹭,撩拨的他整个身子骨都软了,也接近于高潮,但是却还差一点。
既然差一点,那便调到最高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乔舒本来还想适应一下,但是花穴一直瘙痒难耐,吮吸着震动棒却又不能尽数全部吞入,还不如尽快直接达到致命的顶峰,将所有的欲望推到绝顶之上。
震动棒的震动频率已然到达了最高点,乔舒被刺激的弯起了身子,双腿也跟着弯曲,想要将那玩具往身体里面塞,填满那饥肠辘辘的淫穴,只可惜,就算他将大腿夹紧也无济于事,反而适得其反,看似是把震动棒。往里推了些,但实际上这点距离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哈、嗯!”
这无疑是一种变相的酷刑,乔舒的身体抽动着,快感如潮汐一般一股又一股的从他的花穴传到他的指尖,口中发出的呻吟也开始瞒不住,一股脑的按着按摩棒往里操。
“唔、额唔……”乔舒已经从躺着变成了趴着,他的腿跪在床上,身子却几乎贴在了床上,他前面和花穴都快临近高潮,身体与粗糙的床单不断产生摩擦。这个视角可以完美的看见乔舒的背部,在情欲的挑逗之下双肩先是耸起又如同颓废一般耷拉下去,肌肉也是隆起后便又全然软塌了下去。
乔舒不由自主的抬高了屁股,腰窝都陷了下去,硬挺的阴茎与粗糙的床单狠狠的接触在一起,顶端不断的溢出粘稠的液体,一双手陷进了白色的床单,指尖将柔软的床垫挖出五道沟壑,泛着青白色。乔舒在这一刻仿佛整个人都坠入了深海,海水从头到脚包裹住他,任凭他挣扎,想要脱离这近乎缺氧的空间,却只能越陷越深,连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随着脑内一片白光闪过,紧接着便是一团团黑色的噪点在乔舒的眼前晃来晃去,身体还在无意识的抽动着,他光靠震动棒就射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溅在床单上。神经传感系统在高潮的那一瞬间失灵了,以至于他并没有注意到震动棒还没有停下,等他高潮的余韵浅浅缓过去了少许,那被放大了近乎十倍的快感才从他的穴口传来。
“哈、别!不行!”
刚高潮完的身体极度敏感,上一次高潮的带来的欢愉并没有全部退去,反而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之下重新聚集起来,他才刚刚射过的性器又站了起来。
“呜……停下……不行了”
乔舒快急哭了,带着哭腔喃喃自语道。身体难受的要命,震动棒的震动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仿佛有一万根羽毛在挑逗他的肌肤表面,让他无法招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了、不——
“啊哈!”
乔舒连续高潮了,而在那一瞬间乔舒也找到了遥控器,将它摁停了。
乔舒脱了力的躺在床上,他还没缓过来,连续两次高潮让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原本白皙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潮红色,乳粒也挺了起来,释放过的阴茎软趴趴的贴在乔舒的腹部,还有少许乳白色的液体挂在上面。
[操!真他妈是个极品骚货!]
[水真多,想喝……]
[主播真不约?我男大18厘米,包你爽到飞起]
“不约。”乔舒还尚且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声音疲惫而带着点猫咪似的慵懒。中场休息的时候他叼着烟,捏着从骚穴里拿出来的新玩具。懒洋洋点燃后深吸一口,对着镜头:“我说哥哥们,赚钱也不容易,天天变着花样在我身上做人体实验呢?去为人类进步做实验名利双收财源滚滚,在我这做人体实验小心身败名裂。是不是玩不起不舍得花钱,现在这种玩意都给我寄来了?啧…行吧,谢谢9876哥哥的火箭,我不说了。”
“诶,不是我要说你们,真的起名字能不能走点心?那什么,9876也太草率了。”爽完后的乔舒哪怕收到礼物哄着,也闭不上嘴,碎叨个没完。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火箭哥哥花钱了,小的不该瞎说。”弯腰侧下一点身子,乔主播大方地漏出一段白皙的脖颈下颚,让人看着自己抬起左手风情万种落在自己脸上。
“你们在刷什么,我看看你们这帮变态还有什么要求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0,跳个舞。]
乔舒漫不经心地点着屏幕,“不会,跳大神能不能行?”
“这一条说什么,骂我。我这不正骂着呢?”乔舒就不乐意遂人愿,腻着嗓子拐出十八道弯,“但你找骂,我就不想骂了。夸夸你吧,宝贝真棒呀!”
哦对,差点忘了介绍邻居,乔舒和程真是在后者半夜四点敲门找猫的时候认识的。
午夜场乔舒玩得很大,身上的道具没来得及摘完,乳尖挂着小巧的金色铃铛。乔舒很少有访客,从来没听到过自己家房间如此难听刺耳的门铃。门外的人又急,丝毫不顾业主睡眠情况固执地摁。越被逼急,手就越抖,乔舒荒唐得被陌生人催出捉奸的慌乱感。实在没辙只好套上最正常的一件睡衣,由着左胸的清脆铃声,三步并作一步开了门。
“叨扰了,我是住在你对面的住户,程真。我家猫跑丢了,刚查楼道监控看到它往你家窜了。”程真一袭干练的黑色西装,挽到小臂的袖口和他房间门口丢着的公文包都能看出迫切。但他满脸写着“十分抱歉”的诚恳,英气的眉毛都快要拧到一起。
“啊,我、我没看见。”乔舒开门匆忙没关掉直播,随手拿了一件情趣内衣盖住了摄像头,声音却能通过他还挂在耳边的无线耳机精准地被捕捉。
“啊这个哥哥声音太好听了吧!好A!好性感!”
“没人注意到我们00说不出话了吗?!这也太好磕!”
“吃点好的吧,这就磕到了?”
“我懂我懂!平时伶牙俐齿毒舌的人居然面对这个哥哥紧张到结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这么说以后岂不是可以看实战了?”
“臣附议!臣附议!”
乔舒其实不是紧张,准确地说就是心动了。
很荒唐,但是乔舒干的荒唐事太多了,这也不算什么。
“要不,你进来找找?”乔舒迅速扫视了一眼程真青筋暴起的手,满意地咽了咽口水。整个人立马进入状态,笑得满面春风地退后一步把门让出来。程真找猫心切,虽然觉得深夜进别人的房间始终是不太好,但想着是得到许可的,也顾不上这许多了。
如果乔舒此刻知道程真的猫藏在哪里的话,大概不会邀请他进来找。也不一定,实际上滚到床上的时候乔舒一边羞得揪住被单闷脸,一边感谢小猫的卓越贡献。
小猫应该是受到他储藏室里满柜和逗猫棒一样的道具的蛊惑,在大小不一的各色铃铛、线团和羽毛中迷失了方向。
看着程真抱起小猫,连哄带骗也没办法把它怀里的小铃铛拿出来。乔舒看得面红耳赤,连忙说不用了,不打紧。
“可是不还给你的话,你身上只有一个了。”程真面不改色,挑眉看了他一眼,目光一路从脸滑到胸口。单薄的睡衣左侧微微有一些隆起,程真从走进他的房间就拼命和这勾人的轻响对抗。直到乔舒红着脸快要煮熟了,想赶紧把自己赶出去,程真终于感觉到干渴。
乔舒脑子里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了疯了!这个帅哥看出来小猫身上的乳夹了!”
“愣着干嘛,拿下他啊00!”
“依老臣看,00快被拿下了。”
“你撩他啊!你那么会讲!现在怎么哑巴了!”
“急死我了一点不争气,要不把哥哥给我送来?”
弹幕里瞎着急的时候乔舒才猛然感受到发烫的耳朵里还挂着东西,连忙跑回直播的工作区关掉房间:“走了家人们,抱歉抱歉。”
“00会说抱歉了?!”
“靠,帅哥来了00温柔了?”
“00加油!哥哥是你的!还给你!”
程真终于脱下了西装外套,把衣服和小猫都送出狭窄的储物室,故意大声板正地说:“爸爸要干正事了,小朋友不能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程真亲手带上猫耳的时候乔舒还在恍惚,白色的猫耳压着短发,程真伸手仔仔细细压平捋顺。指尖插进头皮的瞬间,乔舒触电般软在了人身上。
程真半搂着他,伸手去他满柜子的玩具里翻找,轻笑着把一根漂亮的小猫尾巴放进他手心。
“这位美人,我现在合理怀疑是你用你的情色用品诱拐了我的猫,请你主动接受惩罚。”
白色衬衣下的程真更像极了性冷淡的骨干精英,明明是色气到极致的话便让他说的没有一点声调。越是这样,乔舒就越自然地进入了角色,他是要自己当着他的面带上。
不知道是受了什么蛊惑,也许是这张脸本身就足够解释一切,乔舒心一横,闭上眼跪趴在地上,颤抖着手勾下了睡裤。直播的时候本就穿着镂空内裤,乔舒清楚地听见了程真的笑声,红着脸一鼓作气脱下来。
“算了,还是我来。”程真看得心痒,说着拿过柜子上的润滑剂,一手将人腰向下压,一手快速沾上润滑剂后在乔舒挺翘圆润的软肉之间摸索。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很快找到紧闭的穴口,略显粗暴的动作惹得乔舒已经有些打颤。无论他是否弓起背来或者闪躲,程真手始终很稳,耐心地在穴口的褶皱上涂抹润滑轻轻按压,在穴口稍微放松一点后将手指刺了进去。
“啊嗯.…”乔舒不是没有自己放过尾巴,但的确是头一次被人触碰到隐秘。不自觉地攥拳喘叫着,穴肉自觉地吸附住程真的手指。程真是很传统的人,用惯了纸笔的指腹有一层比常人更明显的薄茧。此时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引来更多的刺激。乔舒垂着头任人摆布地接受他的开拓,乖觉地样子得到程真平静的鼓励,做得好。然后是金属做的肛塞打着转滑进穴口,乔舒做主播也是出了名的娇气,给的反馈多才更吸引人。这会被心动嘉宾如此对待,完成任务后红着眼眶就要索吻。
乔舒见他还整齐地扣着衬衫而自己早就被扒到只剩一只孤零零的铃铛心生不悦,转身把人逼到背靠满墙玩具。他敛了声线对着程真耳边吹风,嘴唇忽远忽近蹭着他的脖子和锁骨,顺着他腹肌线条一路向下舔。
直到牙齿咬住程真皮带边缘,乔舒抬头挑衅勾引地看着他,程真才一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就着皮带拴到了他的脖子上。
乔舒没想到程真还不打算亲自光临,跳蛋塞进去的那一刻,乔舒又委屈又兴奋地绷紧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刺激下随着脖子扬起,发出一声难以自持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不是嫌我脏,”乔舒眼泪都落到程真提着皮带的手背上,“不就是色情主播吗?我又没干嘛,你嫌弃就别做了。”
程真眯了眯眼睛,将脸埋进他胸前张嘴含住没有挂上铃铛的一边:“没有的事,我只是想慢慢来,对不起。”
程真没有大力撕咬他的胸口,反而是很温柔地打圈,似乎是安抚。等到乔舒舒服地闭上眼才拍了拍他的屁股,将遥控器打开,嗡嗡的震动声从穴里传来。把人连带着圈进怀里,捏住柔软的臀肉肆意蹂躏。
“啊啊…停一下……”
跳蛋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快,程真狠心一把推倒最顶,乱窜得像是要将小穴捣烂。直到这时程真才终于屈指放进去,乔舒清楚感觉到他的体温,手指挑着跳蛋撞击的地方产生种种酥麻。分明是第一次,程真却似乎十分熟悉他的身体。乔舒开始不断分泌粘液,让花穴里面更加湿软。他俯下身子轻轻舔弄着乔舒胸口的红珠,再一路往下。把手指抽出蓓蕾,立刻含入口中,舌尖在软滑的沟壑戳了戳,然后挺了进去,边吮吸边用舌尖挑逗他。
“啊……”乔舒潮湿难忍地仰起头,颤抖着腰胯抬起恨不得送入更多。碰到那一处的时候乔舒攀着程真的背,留下指痕,粘腻的液体满满流出来,储物间的地上印出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停……啊嗯……”乔舒感觉下体涌出了大股的情液,打湿了床单。
程真却一口咬上他一侧乳尖,用牙齿叼着碾磨,舌尖在乳头顶端的缝隙上挑逗触碰,激得乔舒忍不住耸起腰身细细颤抖。
那奶头像一颗红宝石,上面沾着剔透的唾液,娇艳欲滴。
“舒服吗,我舔和你自己摸,哪个更舒服?”他坏心眼问道,空出的另一只手还揉着乔舒饱满的乳肉,捏在手里玩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当然是你。”乔舒已经适应了这种快感。
乔舒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他平日里常常作弄那个器官,却从来不像今天这样敏感,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快感,他感觉自己迫切地想要被填满,想要滚烫的东西插在自己那处生来与旁人不同的地方,不上不下的空虚感绞得他几乎要流下眼泪。
“别玩了!”他咬着嘴唇说道。程真正在研究他那挺立出来的阴蒂,闻言抬起头来,却见乔舒瞳孔湿漉漉地将他瞪着。
“直接进来吧。”他哑着嗓子说。
程真将他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他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
“疼吗?”
“有一点。”
乔舒如实回答道。虽然他的确很耐疼,因为先前有更多过分的冰冷的器具也曾将他那里撑开进入。可是这一回他却被有一种奇异的快感将心脏填满了。
话音刚落,程真拉着他脚腕,倾身上去吻他的唇。他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乔舒的眼睛。
他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他真怕伤了乔舒,怕乔舒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乔舒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插进去后,他又趴在乔舒怀里默不作声。
“你……动呀。”乔舒不好意思地催促道。
程真抱住他,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用力地顶入再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将那嫩红的穴肉都给带出来,发狠地奋力冲撞,两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乔舒被他顶得神志不清,双眼含满了水汽,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拥着程真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将身上的男人抱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水,淫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尺寸不俗的阴茎将他的穴口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贴着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挽留和吸吮。
“程真,慢点,我受不了了……啊……”乔舒在急促喘息的间隙里求饶,“要……嗯啊……”
程真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开拓,同时分出一只手去撸动乔舒前端的性器,快速地上下抚慰着。他感到那勾人的花穴一阵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便一股脑地尽数射在了乔舒身体里,和他一起完成了这场大汗淋漓的性爱。
乔舒又喷水了。程真用手沾取了一点交合处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乔舒的淫水。
乔舒累极了,这时候已经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程真怀抱里大口喘息。
“不是专业人士吗,这也太快了吧。”程真看着他眼神迷离失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究竟该怎么描述“绝世名0”一声不吭在人气最盛的时候消失半个月这件事带来的震撼,网络环境迭代迅猛到一个浪打过来,没扶稳桅杆的人就要被淘汰。直播行业更是千万人扑食的香饽饽,没有人敢像乔舒这样随随便便消失。A站流失大量订阅者,夸张到以官方名义往乔舒的工作邮箱塞了七八封邀请函,从谆谆教诲型到破口大骂型,全都石沉大海。
也有人对粉丝的担心追问冷嘲热讽,说他任性的资本就是各大社交网络媒体上高居不下的热点话题与帖子里总有“绝世名0”几个字被颠来倒去地编排。越是话题热度不熄,幕后之人就越是有恃无恐,仿佛这一切都是乔舒精心策划的作秀。
程真看在眼里,只当乔舒是腻在蜜罐里,成年人纵情投入任何感情的机会都难得。更何况年轻的主播已经靠惊人的人气攒下了不少令人咂舌的积蓄,意乱情迷之际对工作不予理会也正常。
乔舒苦笑着清理工作邮箱厚厚积灰似的垃圾邮件时,程真才从他的眉目间看出些不寻常的情绪。在一起之后程真对他的工作谈不上完全没有芥蒂,感情越往下发展越难抑制住自己蓬勃的控制欲。但又实在不愿多干涉他,尊重对方的工作与家庭是程真多年来恪守的爱恋准则。
“遇到麻烦了吗?”再三斟酌之后,程真在心里叹了口气。
“嗯,不过已经解决了。”说这句话的时候乔舒轻描淡写地一键删除了所有已读未读的信件,从荧光前抬起头冲爱人绽开一个笑脸。没来由的,程真读出一些前所未有地坦荡,明亮得他心里有些疼。
“我能问问是什么问题吗?”
乔舒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转身进了自己卧室,捏着短柄马鞭递给程真。
程真也不再问,接过来敲了敲眼前的一方茶几:“脱光了跪上去挨。”
“蔡文姬小朋友,你这车开得还不如你那短腿跑得快啊。等你来奶我我都泉水快线坐八百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凌晨下班回家的时候,程真也听见了对面房间里熟悉的声调。虽然听不清骂骂咧咧又在说什么,但总归是一些神气活现的句子。程真想到今天看到的邮件,心下一沉,摁响了门铃。
“稍等下家人们,开个门。”再一次听到刺耳的门铃,乔舒克服下恍惚感跑过去给人开门,
[又是这个点!又是门铃!]
[哥哥现在做游戏主播去有事都不挡摄像头了。]
[别伤心,哥哥开心就行。]
[没必要,现在游戏都有这么多人看,以前刚做的时候脱成那样也没几个钱。]
[打扰一下忆苦思甜,你们不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吗?]
“在打游戏?”
“嗯,在直播。”
“什么时候学的打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游一直都玩的,一时兴起就开了。”
[这不是上次那个帅哥吗?!]
[听这个对话感觉很熟了!]
[这个帅哥叫什么来着?上次我记得说了名字!]
[该消息已撤回]
[不好吧,人家又不是公众人物。]
[管理撤了。]
“去打,我陪你。”程真瞄了一眼他的手机和同步着的电脑屏幕,抬了抬下巴。
乔舒没太懂他脸色不太好的缘故,头一次在新平台转型直播,也顾不上问,点了点头就准备做回工位前的椅子上。程真把公文包随手一扔,提起他的椅子抽出来些坐上去,把人从背后有人环住腰楼着坐到自己腿上。
[靠,帅哥不止声音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不会,和帅哥已经在一起了吧哥哥!!!]
[天大的好消息也不汇报一声,太见外了吧][我失恋了呜呜呜呜呜呜]
[喜糖呢我喜糖呢!]
程真随意地抬眼扫了一下角落里的弹幕框,修长的手从乔舒衣服下摆探进去,用力搓揉了几下。乔舒被他突然的动作弄得手机都快拿不稳,本能地拱起后背躲。奈何背后是程真踏实的怀抱,乔舒无路可退地看着弹幕里的狂欢红了眼眶。
“我这是正经游戏直播!”
“我这也是。”
程真也不再说话,坚定地用指尖碾压小巧的红樱。一边感受着手心里不断变化形状的软嫩,一边把线转移到乔舒的游戏界面上,虞姬正向后跃起完成双杀。
“真棒。”
程真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话音随着乔舒从嘴边泄漏的轻喘,瞬间就惹人红了脸,不知他实在夸哪一项。
[流鼻血了…救,帅哥好会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快不行了]
[哥哥可不能不行!我还没看够!我还行!]
[这不是游戏主播吗?]
[笑死,这是真路人]
[嗯嗯游戏主播,不能播的那种游戏主播!]
程真凑到他通红的耳朵,嘴唇蹭过耳廓假装耳语:“做小狗好不好,现在。”
乔舒知道他向来在这种事上容不得忤逆,连疑问句的语气都懒得装,咬咬牙嗯了一声。自暴自弃地任由蓝牙耳机把让人面红耳赤的两句变成电波,像玫瑰色翅膀的蝴蝶攀着网路飞远。
“好乖。”
程真从背后啃咬他的脖子和锁骨,舌头在耳后打转,还要分出心思看着手机屏幕。
“不要划水,游戏主播这么不尽职吗?该罚。”虞姬被送回泉水的间隙,程真把人轻轻推到柔软的地毯上,跪立面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看到哥哥的后脑勺了哥哥]
[哥哥切视角!]
[哥哥我们也惩罚主播小狗划水!给个机会!]
“平常你们可连后脑勺也看不到,别贫了。”程真漫不经心和屏幕互动,光是露出笑得起伏的白衬衫已经足够弹幕发疯,“我不太懂游戏,邀请大家帮我看下你们哥哥有没有操作失误。”
程真抬起脚,顺着他薄薄的左肩一路连踢带蹭磨到腿心。而后又抬起来些,撩开他的衣摆,探进去踩了踩柔软的小腹。
“啊……嗯……”
乔舒被他四处点火的脚勾得发软,第一次听到他叫哥哥的感觉又像是恋爱的实感。奈何被仔细盯着战绩找茬,来不及回味,只能死死抓着手机两端借点力气。
程真看着他隐忍的表情觉得还不够,起身去储物间拿来些玩具,学着他的样子有模有样地对着镜头展示。
“粉色的是跳蛋,有三个档位。”
“银色的是乳夹,蝴蝶结的造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色的是口球,骨肉造型很配小狗。”
程真性冷淡的嗓音像百度百科,内容却让乔舒听得发懵,忍不住主动向前膝行了几步,贴上他翘着的二郎腿。
“没我的允许,小狗可以这么做吗?”
程真冷漠地抽回腿,不轻不重踹在他的肩上。一来一回间,虞姬刚好被击杀。
“啧,又送人头了,该罚。”
被把着腰踢分开腿,跳蛋塞进去的那一刻,乔舒不自觉地绷紧身体,本来死死握住手机的十指也没了力气,无声地掉在地毯上。跳蛋震动的频率很快,分明没有润滑,推进来后却没有半点生涩,因为他早就在程真低声问自己要不要在直播间做小狗的时候湿透了。
穴肉不受控制地往里吸附作乱的粉色跳蛋,程真用指腹坚定地往里推,另一只手轻松地把手机从地上捞起来递给乔舒:“继续。”
他手指的薄茧摩擦着敏感脆弱的内壁,引来更多的刺激。乔舒头晕目眩两次伸手都没能抓住手机,程真抽出手指,一手握住他止不住颤抖的手腕,一手把手机放进他手里。
还沾着水的手拍了拍他的屁股以示鼓励,看上去温柔得要命地落下吻在头顶柔软的发间,与此同时猛地把遥控器开到最顶。嗡嗡的震动声从穴里传来,乔舒就快要跪不稳,连带着柔软的臀腿都跟着颤
程真无视他哀求的眼神,夹起精致托盘上的银色蝴蝶结,捻起他胸前的红,规规整整地给人带上去。戴好后还恶劣地揉了一把,念着弹幕最新的一条:“小狗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会回话了?规矩都忘干净了?”程真抬手扇在亮晶晶地胸口。
各种刺激下身体的痉挛让乔舒叫出声闭上眼,久久无法恢复。水流到地毯上留下一片更深的痕迹,两条腿久久维持着岔开的姿势快要麻木。
”跪不住了?”
乔舒分不出精力回答,重重地对着他点头。
[别说哥哥了,我腿都软了]
[呜呜男妈妈心疼了,帅哥放过他吧]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帅哥是有点生气]
[别太荒谬,了解情况吗就编]
程真刚好看到这段弹幕,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连你的粉丝都看出来了,宝贝还没意识到哪里做错了吗?”
乔舒看着他深深的眸色,突然想到昨夜的询问和自己的隐瞒,垂下眼眨出几滴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真看着他默不作声落泪顿时绷紧了身体,小腹似乎有团火迅速窜开。思绪飞回昨日跪趴在矮小的茶几上结结实实挨下鞭子也不肯松口的乔舒,飞回上午拿回前段时间借给乔舒的电脑,忘记退出的废弃邮箱收到一条新的邮件回复。
第一封是“你敢和我断,我就让你的程真身败名裂。”
最后一封是“值得吗,去做我随手捏死的蝼蚁。那你最好别让我发现你再开色情直播。”
落款9876。
[我的天,我感觉哥哥腰都扭断了]
[跳蛋这么磨人吗00能不能出一个使用体验报告
[只有我在乎哥哥叫得好娇吗]
[只有我在乎哥哥都叫得这么骚了帅哥还不上吗]
[+1]
[+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
程真扫了一眼,对着屏幕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再勾勾手示意乔舒爬上座椅膝盖跨在两侧。乔舒刚想趁机起身舒展一下就感觉身下里传来一阵酥麻,不受控制的快感激出一股水流顺着大腿根流下来。体内的小东西随着他的动作撞到敏感的内里,一起一跪间又擦过敏感点。乔舒扶着座椅靠背疏解身体的剧烈颤抖,连手指都捏的泛白。
“啊啊啊…求你,求你…太刺激了…”
程真对他压抑的动作视而不见,抬腿把膝盖顶上腿心。内有跳蛋深深地陷在最敏感的附近,外有爱人固执的碾压,不时重重地顶弄。乔舒腰眼发麻,眼神都快要在频繁的高潮里涣散,彻底无暇顾及游戏。
“我错了…真的…给我,给我…”
“乖乖,自己爬上来。”程真亲昵地吻他泪眼。
乔舒终于无法忍耐,耗尽最后的力气将程真推在沙发上,自己扶着他硕大的性器坐进穴里。他原本就快要潮吹了,突然的进入使他快被这样充实的幸福感填满,趴在程真身上耸动起腰身来。他已经被肏得双腿酸软了,此刻怎么动也不得要领,便仿佛赌气似的伏在程真肩上咬了一口。
“嘶……要我动?”程真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却喜欢得紧,于是就着这样的姿势自下而上地顶弄起来。
“啊……快一点,快一点……”乔舒自己都不知道身在何处了,那点羞耻已经被他丢得一干二净,他放纵自己在那暴风雨侵袭的海面上漂浮,任自己被颠簸得迷失了方向。他什么也不怕了,因为他知道有人会拉住他,抱他,亲吻他,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去到哪里都无所谓。
程真射在他身体里,他也终于到了高潮,底下一股一股喷出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变了呜呜呜呜呜你再也不是我的骚婊子了你变成别人的娇妻了]
[woc这个青筋,这个肌肉,感觉能把主播操死在床上]
[好肿,是不是才被肏过,还含着老公的精液呢]
他刚刚才被程真肏了一回,那根东西越来越粗壮了,肏得他花穴酸麻,到现在还有一种被撑开的幻觉。程真将他光裸的两条长腿架在肩膀上,摄像头便刚好能对准乔舒腿心之中的花穴,能看见阴道口含不住的白浊正缓缓流出,不知是程真射进去的精液还是乔舒止不住分泌的淫水,沿着椅子边缘滴在地上聚成一滩。
“你……少弄点,就在外面。”程真最近在性事上很不老实,乔舒心有余悸地警告道,可传到程真耳里,程真当他是撒娇。
“嗯,就在外面,宝贝也会很爽的。”他先俯下身去含住那口花穴亲了一会儿,舌头将外阴上的液体扫净,然后凑过去轻轻吹了口气。
“嗯……啊!!”敏感的阴蒂被刺激得充血挺立,像抹了层水润通红的胭脂。那一霎乔舒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下体,他忍不住仰起头吟叫起来,双手无处安放,于是抓紧了程真的肩膀。
“看来很喜欢。”程真笑眯眯将他看着,又伸出手去,指尖按在阴蒂上揉搓打转。
“喜……喜欢……”乔舒被灭顶的快感激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四肢百骸都浸进了情欲的云海里,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
程真回头看了一眼疯狂刷新的弹幕池,啧了一声,加快了手指拨弄阴蒂的速度。他早已经玩透了这口花穴,知道怎样能让乔舒轻易缴械。乔舒适应了这种快感,几乎爽得快要发疯,终于到达临界点上,穴里喷出一股透明的黏液,沾在程真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高潮后混沌的余韵中摸着程真的脸,抬起他下巴,看着他嘴唇、鼻梁、脸颊都沾染了自己的淫水。
“欸——别刷礼物——”乔舒注意到直播间的动静,连忙阻止,“谢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以后可能会去a站直播……”
他讲话时,程真已经去拿了纸来为他清理下体的一片狼藉。
[靠……我被甜晕过去了]
[主播要幸福啊!!!]
“别哭啦,会幸福的。唔……”乔舒摸着程真的头发,任由他又借着清理将肉棒插进自己穴道里浅浅插弄。
程真终于如愿等到心意相通的一刻,抬眼望向直播间。头一次露出半张脸,泠冽的下颚和嘴角的冷笑是给躲在屏幕后的某位,再不疾不徐啪地关掉电脑屏幕。
意外泄漏真名绝不能怨乔舒的不谨慎,但试图官宣隐退的时候被金主捏住追查到的命脉死死要挟却不肯向爱人倾诉半句。
乔舒知道,这顿调教程真没冤枉自己半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七月的天燥热的不行,窗外的蝉鸣叫的人心烦。陆琮也不例外,尽管室内的冷气开的很足。
陆琮坐在办公桌前,这已经是他第六次抬腕了,五点,还有半个小时就可以下班了。其实陆琮从来都不是一个着急下班的人,可以说是一个工作狂,只是今晚,他的父亲叫他回家吃饭。
他捏了捏眉心,回家吃饭这件事放在从前似乎并不是一个令人头疼的事情。可这次,让他回去的理由是介绍新成员,陆琮内心试想了几种可能,私生子或者父亲的女友?其实他都可以接受,无论如何,走个过场罢了,毕竟那个男人的决定向来说一不二。
也有可能是给他相亲,毕竟已经介绍过几次了,陆琮更喜欢一个人生活,这幺多年下来,他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生活方式,他不喜欢别人打扰自己,也不喜欢了解新的事物,很消控精力。
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时间,他换掉了白大褂,赶着晚尚峰开车回家。其实也说不上家,车驶进别墅区,轻车熟路的停好车,下车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男人,正坐在沙发上,男人注意到陆琮的视线,有些紧张的样了“你好。”
陆琮不动声色的皱了下眉,他点了点头,坐到了沙发的另一边,见陆琮这幺高冷,男人更加紧张了,他轻咳了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随后同样坐了下来,一时间,偌大的客厅里,只有电视的声响。
陆琮恻头打最着男人,第一反应是这个男人好美,五宵精致,尤其是他因为紧张,时不时伸出舌留舐干涩的唇,有些可爱的感觉,然后便觉得,这个男人好瘦,裸露的路醇纤细到感觉轻轻一就会新掉,搭在膝盖上的手骨节分明,还有那双白嫩的腰,太细了……
或许是陆琮的日光太过明显,男人慌张的撩了撩头发,只敢悄悄用余光警向陆琮,内心不由暗想,他怎幺这样看我?是我哪里不妥吗,头发乱了?还是衣服不好看…
那些小动作落在陆琮眼里,莫名的滑模,他忍不住勾了勾屏“你叫什幺?”
陆琮突然提问,男人愣了儿秒,结结巴巴的开口,“林……林想文”
“多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十岁”
陆琮挑眉,比自己大,那应该不是私生子。他刻意回避了另一种可能,不再说话,林想文坐在那摆弄着手机,眼神飘忽,尴尬的场面在陆父到的那刻结束,林想文起身迎接,陆琮看着,眉头更深了。
佣人早已准备好了晚餐,三人来到餐厅,一同入座,陆琮和林想文分别坐在两边,菜刚吃点儿,陆父开口“陆琮,这位是林想文。”
陆琮点了点头“你好。”
林想文也轻轻点了点头“你好。”
“你喊他小妈,以后他陪着你。”
尽管陆琮已经猜到了,但还是有些不满的开口,“你跟别的男人女人在一起我没意见,但是他才比我大多少?我开不了这个口,我也不需要照顾。”
陆父慢条斯理的吃着菜,不紧不慢的说着“你妈去的早,这幺些年我也没好好照顾你,导致你现在变成这样冷的性子,有个人陪着你能改改你的性格,也算是弥补你缺尖的爱。”
陆琮的手猛地停下,妈妈真是他内心深处的伤痛,他有些恼怒的站起身“你自己不弥补,让别人来?”
“他很温柔,可以很好的照顾你。”
“这份温柔你自己去休会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林想文局促不安的看着陆父“他不会有事吧?”
“放心,没事的。”
上次的饭局陆琮愤然离席,很快便将这件中之脑后,照常上班,照常休息,本以为和林想文不会再有交集的。
深夜。陆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前几天太累了,结果这一趴就睡这幺久。陆琮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脖子准备回家。
扣扣扣…忽然门被敲响。
“进。”
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主任,这边有个病人,总诊科实在是忙不过来了,麻烦主任处理一下行吗?”
陆琮带上口罩,点了点头打开电脑“行,人呢?”
小护士将人喊了进来,而后走了出去顺手将门关上,陆琮看着一个全副武装的男人扭扭捏捏的走了进来,带着帽子,大热天披了一件很长的外套,他没有惊讶,见怪不怪了吧“哪里不舒驶?”
男人迟迟没有说话,沉默的片刻,安静的房间里,一些细小的声音被放大,陆琮好奇的侧耳,努力听清那声响的来源。
嗡嗡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从男人身上传来的,男人似乎发现了陆琮的举动,悄悄后送了一步,低着头,双手紧紧缠绕在一起,陆琮感受到了男人的紧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们会对病人的病情完全保密,而且我每天看的病人太多了,出了这个门我就记不得你了,所以放心大胆的说。”
片刻后,男人终于鼓足了勇气,支支吾吾的开口,“医,医生,我……我下面,卡了东西…”
陆琮终于明白那嗡峰声是什幺了。谈定的开口,“疯访本给我。”
男人还是将头压的很低,将病历本递了过去,陆琮接过看了一眼[林想文,30岁…]
他饶有兴趣的抬起头,看着男人的身形。才敢肯定这不是巧合,“林想文,我的父亲满足不了你吗?也是,毕竟他这幺大把年纪了。”
林想文惊恐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医生,赫然是那天饭桌上的人,他抬步转身刚准备跑,身后传来陆琮的声,“现在只有我有空,你确定要带着那个东西到处跑吗?“
林想文脚步倾住,有些迟疑,“而且,夜间的急诊料很忙,说不定等儿个小时也轮不到你。”
半晌,林想文终于转过头,陆琮正双手抱臂意味不明的看着他,“你到底要不要拿出来了?不需要的话我可要回家了,没时间跟你耗。”
“我……我要怎幺做?”
林想文一步一步的挪了回来,声音小的跟蚊了一样,但陆琮还是听清了。
“进来,外套裤子全脱了躺到检查床上。”陆琮打开一旁检查室的门,开始准备需要的工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跟着他走了谁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毕竟身下的异物始实在无法忍受了。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准备东西的陆琮,一咬牙将外套裤子内裤脱了放在一旁,和上了检查床。
陆琮带上医用橡胶手套,转身便看到林想文像一只待窄的羔羊一样躺下,口罩下的嘴角不白觉勾起,他倒是很听话。
“谁检查把腿这幺并拢的?截石位懂不懂?双腿张开放在腿架上”
林想文闭着眼,脸颊通红,两只手紧紧攥着拳头,但还是没有勇气做出那样的姿势。
陆琮无奈,摇了下头“行,我帮你”
他走到床尾,看着小妈裸落的下半身,一下子被吸引住了,从前各色各样的他都看过,没见过这幺美的,甚至可以用诱人来形容,心里有些莫名的悸动。
陆琮摇了摇头甩掉奇怪的想法,当下取出异物才是首要任务,他握住林想文的脚,明显感觉到床上的人身体一颤,几乎没有犹豫将林想文往床尾拉了拉,而后将那双白嫩纤细的腿放在了腿架上。
此刻,林想文门户大开,倒是真正的待宰羔羊,陆琮的视线顺着林想文光滑的腿慢慢上移,直到目光落在那片花园之上,呼吸突然紊乱了一下,按道理来说这里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很平常的部位,为什幺会有些莫名的情绪呢?
好像有些激动,心跳悄悄快了一些,他清楚的看到,一丝丝淫液正缓慢的流出,他拿起一片医用吸水垫。
“屁股抬起来”
林想文听话照做,只是抬臀的动作未免太慢了些,陆琮有些不耐的拖住林想文的臀,将吸水垫垫在了林想文的臀下,陆琮涂抹了一些消毒凝液在医用手套上,而后伸向那片泥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未完全挥发的酒精有些凉,触碰的那一刻,林想文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唇间溢出一声难耐的呻吟,隔着口罩也清晰的传入了陆琮的耳中,林想文连忙捂住嘴巴,羞耻感令他眼眶蓄上一层水雾,帽檐压的更低了。
陆琮的注意力完全被林想文的身下吸引,他指尖向两边拨开花瓣,露出一张一合的穴口,嗡嗡声更加清晰了。
他不自觉咽了咽口水,嗓音变得有些干涩。
“卡了多久了”
林想文捂着脸,低低的说着,“好像……一个小时了”
“多大?很大吗?”
林想文摇了摇头,羞涩的不敢睁眼,耳根红的像是滴血,“没……没有多大”
“我现在要进去了,看看卡在哪儿”
陆琮甚至没有用工具,他将手指抵在灼灼流水的洞口,提醒了一下林想文后,便慢慢向里探进。
林想文死死咬着唇,闭着眼的睫毛微微颤抖,陆琮太慢了,这导致林想文身下的感觉被无限放大,他感受着陆琮的一举一动,每一次前进都让他备受煎熬,陆琮艰难的往里探寻,林想文太紧张了,连带着甬道内的穴肉也紧紧的咬在一起,他不得不提醒林想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松一点,太紧了。”
林想文欲哭无泪,这样的场景他怎幺可能放松的下来啊,“我……我也不想啊,可是……我,我尽量”
尽管如此,陆琮还是前进的很艰难,不过总算是触碰到那震动着的小东西,陆琮试探性的开始上下左右的触碰那物体,试图感受它的大小。
“唔……”
林想文被陆琮的动作刺激的颤栗,呻吟脱口而出,他干脆将帽子摘下,罩住自己的脸,一副掩耳盗铃的架势。
这一幕被陆琮看了个正着,口罩下的唇角勾出笑来,恶劣的抵了抵林想文体内的物体,不出意外的听到了那一声。
“啊~”
甬道内的穴肉一紧,陆琮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炙热的温度穿透橡胶手套,一片滚烫,他拍了拍林想文的臀。
“放松,夹的我出不来了”
林想文有理由怀疑陆琮刚刚是故意的,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放松不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低低的笑了一下,眼底一片狡黠的神色,“那怎幺办?需要我帮你放松吗?”
沉默良久,林想文点了点头,若不是陆琮听力好,他根本听不见林想文细微的嗯了一声。
“这可是你要求的。”
陆琮插在林想文体内的手开始小幅度的滑动起来,另一只手按在了林想文阴蒂之上,轻轻的磨蹭,按压,林想文双手抓住检查床的边缘,微微挺起胸,沉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检查室内格外清晰,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视觉上的黑暗,用心体会身下传来的快感,强烈的羞耻感让其具有更强的冲击力。
经过努力,陆琮总算能抽动自己的手指了,加上林想文甬道内分泌出的液体,让行动更加顺滑,指尖下小巧的阴茎也逐渐充血挺立,陆琮开始加重爱抚的力度,穴内抽插的指也加快了速度,一股股淫液涌出,打湿了林想文臀下的吸水垫。
“嗯……哈啊……”
细微的呻吟源源不断的传入陆琮耳中,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呻吟可以这样悦耳动听,面颊上浮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呼吸加重,眼底的兴奋一闪而过,冷气包围的房间内,气温逐渐上升,两人不约而同的出了汗,似乎在进行一项盛大的工程。
紧致的穴道终于有了一丝空隙,陆琮抽出手指后,没有给林想文喘息的机会,两指并入,直插到底,“嗯啊……胀……好胀。”
林想文有些不适的扭了扭臀,想要逃离,陆琮连忙上前一步,按住了林想文的胯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还想不想拿出来了?”
尽管明白这是必要的扩张,林想文还是有些委屈,不得不承受异样的肿胀感,但好在这样的不适很快消失在陆琮的手下,转而代替的是对快感的渴望,因为带着口罩还盖着帽子,那潮水般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击他的身体,林想文的呼吸愈发困难,更重要的是他发觉这种程度已经远远不够了。
想要更多,但他不好意思开口。
臀开始下意识的迎合陆琮的动作,情欲的感染让他裸露的肌肤都透着一层淡淡的粉,陆琮看着那潺潺流水的肉缝,不动声色的舔了舔干涩的唇,不知道是不是被林想文带动,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烫,和那包裹自己的甬道内的温度有的一拼。
两人的呼吸声在空气里交织,向来稳重自持的陆琮第一次有了放纵的想法,尤其是林想文隐忍的娇喘声,落在耳中像是勾引。
陆琮觉得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他忽然停下了动作,原本沉浸在情欲中的林想文有些怔愣的抬起头,盖在脸上的帽子顺势滑落,林想文一双迷情的眼露了出来,泪花蓄在眼眶中让他看不清陆琮的神色,一片模糊中,他看见陆琮越来越近。
陆琮爬到了床上,伏在了林想文身上,他一把扯开了林想文的口罩,连带自己的也摘了下来,没有给林想文反应的机会,将脸贴在林想文的耳侧,声音沙哑,透着情欲的色气,“叫成这样是为了勾引我吗……”
紧接着,他吻上了林想文的耳垂,用唇将其包裹住,舌尖拨弄,“我会满足你的,小妈……”
林想文瑟缩了一下,连忙抵住陆琮的肩,似是推拒,“别……啊……”
陆琮故意喊出的称呼让两人同时有了背德的快感,陆琮顺着林想文的侧脸一点一点吻上他的唇,含住了那片柔软的唇瓣,细细的品尝,他甚至要怀疑林想文吃糖了,不然怎幺甜甜的,“唔……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费力的推着陆琮,奈何一点力气也没有,倒更像是调情,陆琮探出舌,轻扫着林想文的唇瓣,而后钻入林想文口中,没有费太多功夫就撬开了林想文的贝齿,追寻着娇小的舌。
林想文想要将陆琮的舌顶出去,却被误以为是在迎合,很快两舌缠绕在一起,陆琮的手也不闲着,顺着林想文光滑的小腹探入衣摆,逐渐向上,触碰到那处山峰,隔着背心抚摸了两下,觉得差点意思,干脆利落的将人拖起,手绕到林想文后背,一瞬便把上衣全部脱掉了。
再一次抚上,一片柔软的触感,滑腻腻的乳肉叫人流连忘返,用力揉捏着,乳肉沿着指缝溢出。
陆琮调侃到,“想不到小妈这幺瘦,本钱倒是不小,一只手根本握不住。”
林想文羞怒的撇过头,“闭嘴……嗯啊……”
陆琮猛的捏住林想文的乳尖,他不喜欢闭嘴这两个字,俯身将脸埋进林想文的颈窝,深深地嗅了一口——好香。
胸上劳作的手还在揉捏着,白嫩嫩的乳肉在陆琮手下不断变化着形状,松开后又立马弹回原来的模样,陆琮的吻逐渐下移,一口含住了挺立的红樱桃,用力吮吸起来,舌尖沿着乳晕打转。
“嗯……哈……”
快感在疯狂堆积,身下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林想文的手抵在了陆琮头上,隐隐有向下推动的迹象,陆琮玩味的抬起头看向林想文满脸春潮的娇媚模样,“小妈好像很饥渴?”
林想文只觉得陆琮实在太坏了,点燃了他的欲火又不去浇灭,委屈的流出了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滚……”
陆琮看着林想文眼角的泪滑下,和眼尾的潮红融在一起,好惹人怜,他安抚性的吻了吻林想文的侧脸,“别哭,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就更想欺负你了”
陆琮没有征兆的插入了林想文的体内,两指并入,直直的抵在了那已经快没电的跳蛋上,“哈啊!”
林想文猛的挺起胸,仰起脖子,手紧紧的掐着陆琮的肩头,陆琮没有停顿,迅速的抽插起来,次次到底,抽回时不忘向甬道四处勾弄内壁。
“啊啊……嗯……”
林想文忘乎所以的体会身下猛烈的快感,那双白嫩的腿缠绕到陆琮腰间,随着陆琮的动作在空中摇曳,“小妈,爽不爽?”
陆琮恶劣的问着林想文,提醒着两人身份的特殊,林想文闭上眼,试图逃避,可陆琮穷追不舍。
“小妈?是不是我不够努力,没能让你满意?没关系,我一定会让小妈满意的。”
说罢,陆琮的手下的动作加快,甚至连敏感的阴蒂也不放过,发了狠的抽插着,按压着。
“别!……不要一起……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承受不住,用力推着陆琮想要逃离,“啊啊……不要,要去了……嗯啊……别……啊啊啊!”
林想文整个人紧绷起来,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就连呼吸也在此刻停滞,身下一道暖流溢出……跳蛋随着淫液像产卵一样喷了出来。
“别……别碰那儿……呜啊——别按…………呜……啊啊啊啊!”
高潮过后身体异常敏感,林想文的阴道又剧烈收缩起来,不过是几根手指也贪婪的吸住往骚穴里带。
林想文被他吊在一个不上不下的点,恨不得自己摸一摸插一插快要到达高潮的肉屄,他现在倒是没有意志力和脸面再去扭扭捏捏的拒绝陆琮了,但是开口求男人操进去干他,也实在做不到。欲求不满之下,肌肤开始泛着淡淡的绯红,陆琮解开皮带,勃起已久的一根鸡巴拍打在林想文的阴户上。
收缩不停的屄口像是嗅到了肉腥味的小狗,更加不知廉耻的蠕动起来,“呜……”
林想文头偏到一边,但是很快又被陆琮掐着后颈去看二人厮磨在一起的性器。陆琮抓着林想文让他摸那根即将奸淫他浪屄的鸡巴,茎头饱满得像颗鸡蛋,茎身快赶上他腕子粗了,龟头偏偏还是上翘微勾的下流品相,这要是插进去,只怕得生生入到林想文子宫里,上翘的龟头勾住宫口不放,随便操几下,他就得哭叫着喷潮。
陆琮才插了个龟头进去就被吸得受不了了。手指和性器被阴道吮吸的触感不可相提并论,林想文那屄简直是个专从男人那儿榨精的淫器,吸得陆琮一阵过电似的腰酥。
他捏着林想文腿根的软肉往湿热的肉穴里插,几乎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
他被林想文吸得好像随时都要缴械,再不整根进去,怕是还没动就要射在里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爽了。是用手自慰时无法相提并论的爽。他好像是插进了热奶油里,林想文屄里水多不说,还尽喷在他敏感的龟头上,等他整根插进去,林想文腿根上已经被他掐出几个显眼的红痕。
“好……好胀……呜…”
顶……顶到宫口了。
如林想文所预料的那样,这根茎头上翘的鸡巴入得极深,龟头勾住了他的宫口,细窄的阴道和畸形发育的子宫都酸胀欲裂,肥厚的肉棱正好磕在林想文的g点上,陆琮还没动他就有点若有若无的失禁感了。
陆琮插到底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动起来。龟头被窄小的宫口勾住,大幅度的抽插也被吸住抽不出来,吸得陆琮头皮发麻,快感强烈得让他理智全无,恨不得把林想文那骚屄操穿操烂。
“慢……慢点……别……别那么用力……呜……好大……”
虽说林想文和陆父是交易的成分更多,可是现在让他的儿子干进去,他总有种荒谬的背德感。就像人妻失格背着丈夫和奸夫乱搞似的。
“嘶,吸什么……放松点!”
“呜……不行……”
不可能放松的,这种时候放松简直强人所难。林想文哭着摆头,啜泣声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阴道收缩得更厉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咬牙切齿的顶胯奸淫着这水多肉嫩的骚屄,两团肉囊在快速撞击下把林想文的屄口拍打得红彤彤的,林想文只有被操得爽哭的份,陆琮操得又凶又狠,龟头死死碾着林想文的g点,上刑似的钉着一个地方操,林想文起初还忍着不敢大声哭,被这么操了几十下就受不了了,挠着陆琮的后背,足背在陆琮后腰上蹭来蹭去,边哭边叫,肉屄里也是越操水越多,淫水汩汩的从交合处往下流。
太爽了……一直被操g点他能爽得晕厥过去。
林想文除了爽就是小腹发胀。他大脑一片空白,陆琮的阴茎在他体内不断耸动着,性器摩擦中不间歇的产生着剧烈的性快感,不停的刺激着林想文的神经。
水乳交融不只是身体的贴近,还有一层心理征服,性交也是征服,而男人的征服欲往往是最强的。
“不行了……不行……别……别顶那儿了……要操穿了……呜……”
“射进来吧……射……射进我子宫里……把精液都给……都给我!”
陆琮捏着他的阴蒂继续在子宫口操弄,林想文两瓣阴唇在奸淫下已经红肿得不像话了,滑腻腻的淫水,一被摩擦干了又有大股大股的淫汁泄出来,他整个屄缝都是湿哒哒的,被陆琮揉了一把阴蒂身体就电击似的蜷起来,沙哑的嗓子眼里漏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与此同时阴道开始大力的挤压起体内不停抽插的阴茎——
“啊——!!!!”
他二次潮吹水依旧很多,喷得床单上湿了一片。而陆琮也被他夹得受不了,一泡腥热的精液猛地激灌进他子宫里,林想文五指乱抓,意乱情迷之下抓住了陆琮的发尾,但是高潮时也依旧舍不得去扯,虚虚握住,手指和手臂都难以自控的发抖。
不过陆琮射完之后阴茎依旧胀得那么大,林想文隐约有点不详的预感……他的预感一向很准,因为紧接着一股和精液完全不同的温热水液激射在他阴道里,伴随着一股无法忽略的腥臊气,等陆琮抽出鸡巴后,淡黄色的液体混杂乳白的精液丝从林想文的呈圆洞状的屄口争先恐后的往外喷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太……太过分了……”
陆琮在他体内射尿了。
一大股强有力的热尿喷洒在他高潮的阴道壁上,原本被快感撕咬得没有感觉的神经被强行刺激了一把,他又被迫阴道高潮了一次。林想文又羞又愤,阴唇外翻,屄口大股喷精吐尿的同时,尿孔竟然也在性刺激下跟着喷了,不过不是潮吹液,而是喷和逼里一样的热尿。
他被射尿了不说,自己还因为射尿而失禁了,该不该排泄的地方都淅淅沥沥的淌着尿液,整个下体病态的痉挛着,小腹微胀,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肮脏不堪又有点可怜。
而陆琮却很满意。
凌晨的夏夜算不上宁静,尽管现在已经两点多了,路边依旧有不少夜宵摊还在营业,陆琮开着车,路上几乎没有别的车辆,他时不时通过后视镜规察躺在后排的林想文。
睡得倒是挺香。脸颊上的红晕还未消散,他有些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嘴里嗫嚅了两旬,睫毛轻轻颤抖,隐隐还有泪痕。
好可爱,不知道这是第几次觉得林想文可爱,陆琮没发觉自己眼底的笑意,明明才见过两次,说过的话一双手都能数得过来,怎幺会这样呢?陆琮这样想着,据着方向盘的手紧了一些。
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禁欲太久了,导致一下子没有把持住。
荒唐,这两个字浮现在陆琮脑海,第一次让事情脱离掌控,更何况这个男人是他名义上的小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虫上脑的事后难免会有悔恨的情绪,有些心烦意乱,趁着红灯的问隙,他打开窗,点上一支烟,看着倒计时正在一秒一秒的减少,身后的林想文似是被烟味呛到,蠕动着身子背了过去。
绿灯亮起、他掐灭烟头,车缓慢行款起来,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开了二十几分钟。
最终,陆琮将人抱起,锁上车后向电梯走去,刷卡,电梯门缓级打开。
电梯中,陆琮感受着手里的重量,视线落在起伏的胸口上,他实在想不到,这样瘦弱的身材怎幺会有这样大的胸,忍不住回想那里的手感。
早上,林想文猛的睁开眼,看着陌生的房间久久不敢动作,他隐约记得昨天是陆琮将他带回了家,他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脸额开始发烫,用力锤了一下床,然后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怎幺办?怎幺办啊?要怎幺面对他……”
良久,林想文终于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他都当做什幺都没发生过就好了,坐起身,发觉身上酸痛的不行,颤频巍巍的下床走到门口,打开一个缝款探出脑袋观察门外情况,没看见陆琮,他蹑手蹑脚的走了出来,寻找大门,打算偷偷溜出去。
“你在干什幺?”
身后传来陆琮的声音,转过身,看见陆琮正倚掌在卫生间的门框上,一脸探究的目光,林想文默默站直身子,脸上堆起笑“哈哈……早,早啊。”
“已经中午了”
“啊……那,午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洗澡,臭烘烘的,都给你准备好了”陆琮让开一条道,示意林想文进去,“嗷哦哦好”
他越过陆琮,走进卫生间将门关上,洗漱台上放置着新的洗漱用品,一旁的柜台上放着一套新的衣服,甚至内衣也准备好。
“想不到还挺贴心的嘛。”
林想文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脖子上布满了暧昧的痕迹,他脱掉上衣,更糟糕了,捂住脸,深呼吸,安慰自己,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不要想太多,反正已经于事无补了。
那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颗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而后很快又归于平静。
嗡嗡嗡……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陆琮拿出来,是陆父打来的,“陆琮啊,今晚有空吧,七点到潇湘府一趟吃个饭。”
“好”
最近一段时间,陆父总是有意无意的带娃去应酬,陆琮明白这是为什幺,他是陆父唯一的孩子,之后公司肯定要交到他手上的。
推开门的一瞬整个人顿了一下,他看到林想文也在,“陆琮来了,快过来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听到父亲喊他,连忙走过去坐了下。
人到齐,饭局开始,接下来就是商业上的阿谀奉承,你一杯我一杯喝着,时不时点上一根烟…
这样的氛围陆琮不是很喜欢,但同样躲不过偶尔的敬酒,林想文也没躲过,陆琮看着他几杯白酒下肚,白嫩的脸上浮出一抹淡谈的红晕,和那晚一样。
看着林想文默默替父亲夹菜,轻声细语的说着少喝点,又看见父亲捂在林想文肩上的手,心里有些不舒服。
察觉到陆琮的视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林想文总觉得那道目光有些灼热。
桌上的男男女女逐渐上头,聊天的音量都大了不少,话语也变得有些放肆,一个中年男人开始对林想文评头论足,“陆总连找男人的眼光都可以啊,这胸摸着挺爽吧哈哈哈,只是听说双性都如狼似虎哦,不知道陆总能不能招架得住,你们说是吧哈哈哈哈……”
桌上的人权当这是句玩笑话,跟着附和起,陆琮皱着眉,盯着那男人,内心有些不爽,桌下的手不自觉攥紧,“不好意思,我去一下厕所”林想文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陆琮想都没想同样站起身“我也去一下。”
他就跟在林想文身后,相隔的距离半米都不到,然后就一直跟到了厕所隔问,林想文有些紧张的看着陆琮,两人一同挤在狭小的隔间里,陆琮慢慢举近,最后,和林想文紧紧贴在一起。
林想文低着头,看着陆琮衬衫上的纽扣不知所措,鼻尖是陆琮身上独有的清香,帮着很淡的消毒水味,陆琮额抖的伸出手想要抱住林想文,他有些怕林想文拒绝,但酒壮人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林想文只是站着没有动,任由陆琮抱着,陆琮将脸埋进林想文脖颈间呼吸,熟悉的味道,他轻轻吻着林想文的肩头,刚刚他父亲触碰过的位置,试图覆盖那里的温度,他牵起林想文的手,声音低低的在林想文耳畔响起。
“你总是盯着我的纽扣,为什幺不去触碰它呢。”
说着,他把林想文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纽扣上,亲了亲他的侧脸像是鼓励,林想文就捏着那颗组扣愣神,不见面的两个月,林想文经常会想起陆琮,想起陆琮触碰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留下的炙热温度,想起陆琮那张冷俊的脸说着令他感到差耻的话。
他差涩的抬起头,与陆琮的视线相撞,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一个温热的吻就落在了他的唇上。
陆琮毫无保留的吻了上去,他忽然明白这两个月为什幺总是心烦了,都怪林想文,坏心情是因为他挑起的,那也应该由他安抚,陆琮用力吮吸着林想文的唇擦,时不时用齿厮磨,舌尖深入,勾起林想文的舌纠缠在一起。
林想文逐渐沉浸在这个吻中,迷离的眼浮上一层水雾,捏着陆琮纽扣的手轻轻一带,那扣子就被解开了,指尖与肌肤触碰,陆琮在林想文腰间流连的手慢慢向上移,攀上那处山峰,隔着胸衣揉捏起来。
这个吻既热情又漫长,直到林想文快呼吸不过来轻轻推搡了一下陆琮才得以结束。
林想文掌在陆琮怀里娇声喘息,脸上的红晕更甚了,陆琮抬赖看了眼表,离他们出来已经过去十分钟了,再不回去会被怀疑的,但他想带林想文走。
搂着林想文腰身的手紧了紧,轻声开口询问“今晚跟我走好不好?”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几乎没有犹豫的拒绝,适时的沉沦,也要及时的止损,“为什幺?你不想我吗?”陆琮的语气算得上质问。
林想文倒过头不愿看他,刻意回毙第二个问题,“你爸一会儿醉了,我得送他回去,晚上还要照顾他。”
“你又不是他的佣人,有司机有保姆,又不是非你不可”
“你不明白”
陆琮放开林想文,好看的脸染上怒意“你不说我怎幺明白?”
他拉着林想文的手走了出去“我今天就要你跟我走”,林想文奋力挣扎着,但陆琮的力气太大了,白嫩的手腕被勒出一道红痕。
“你放开我!陆琮!快点放开我啊!”
两人在走道上对峙良久,而后一个巴掌落在了陆琮脸上,趁着陆琮愣神的片刻,林想文挣脱开陆琮的手,眼眶泛红“你疯了!”
陆琮没有再回包间,他给父亲发了条消息,提前回家了。
林想文以为这个巴掌能够让陆琮清醒的,不能让错误而再,再而三的发展下去,趁现在还有挽回的余地,而且,他答应了陆父的请求,不能对不起陆父是一个底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显然,有人不足这幺想的。
晚上,饭桌上陆父说他明天要出国了,归期不定,没人注意到陆琮低下头吃饭时嘴角含着的笑意。
陆父吩咐完就走了,现在餐厅里两人相对而坐,陆琮忽然蹲下身子,“鞋带怎幺开了?”
片刻后,林想文猛的抬起头,他想起,今天陆琮穿的鞋子哪里有什幺鞋带啊,低下头,一个毛茸茸的脑袋赫然就在他腿间,陆琮朝他笑了笑。
“小妈,我好饿啊,想吃一些甜点”。
话刚说完,陆琮就埋进了林想文的腿心。
他双手固定住林想文的腿撑开,吻上那处还未干涸的泉眼,敏感的阴蒂还孤独着挺立在花瓣中,楚楚可怜的样子,陆琮连忙将它包裹住用力舔舐起来。
林想文颤抖着身体趴伏在桌面上,他死死咬着唇,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陆琮……你疯了吗……嗯啊……”
“是啊……我是小妈的坏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陆琮舔弄的更加卖力了,他努力将林想文穴中溢出的蜜汁舔舐干净,“嗯啊……你……不要脸!”
林想文咬牙切齿的说着,他的手伸进桌下抓住了陆琮的头,用力往前推拒着,但陆琮的力气更大,他用力拍了拍林想文的臀,白嫩的皮肤立马浮出一抹红痕。
“小妈你就别挣扎了,你有这力气挣扎,还不如想想怎幺快点将我喂饱”
“夫人?”
佣人疑惑的看过来,林想文连忙坐直身子,确保桌下的异样不会被察觉,用脚踢了踢桌下的陆琮,示意他不要乱来,桌下的陆琮并没有因此被打扰,依旧肆无忌惮的舔舐着。
林想文努力想要忽视桌下的人,但情欲一旦攀升就很难将其压制下去,他不得不分出大半的精力去应付佣人。
“嗯……咳”
“怎幺了?夫人”
“没事没事,汤就不用了。”
林想文双腿紧紧夹着陆琮的头,刚刚陆琮啃咬了一下他敏感的阴蒂,猝不及防让林想文娇躯一震,林想文承受着陆琮的侵犯,还要佯装镇定时不时还得附和佣人两句,避免被人发现端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管努力的在克制,一只手伸进桌下按住了陆琮的头,可他仍旧不管不顾的继续着嘴里的工作,林想文饱受折磨,每分每秒的格外难熬。
他手肘撑在桌面上,托举这自己的头,死死咬着牙关,身体紧绷着,如果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发现他的身体正在微微颤抖着。
终于,佣人离开的那一刹那,陆琮禁锢住林想文双腿的手猛然抬起,将林想文的花穴完完整整暴露在面前。
右手松开腿,两指并入沿着穴口插了进去,刚刚的调情让林想文的穴内过分的湿润了,两指毫不费力的在甬道里来回抽插,甚至还留有余地。
“嗯啊……”
林想文向后仰去靠在椅背上,双手紧紧抓着椅子的边缘,一双美腿架在陆琮的肩上,因为强烈的抽插在空中摇曳。
陆琮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深,次次到底,舔着阴蒂的舌也未曾休息,欲望堆积了太久,猛然的进攻,林想文被撞的前后摇晃,就连嘴里的呻吟也被撞得破碎。
“哈……嗯啊……”
“谁会知道表面上精致端庄的小妈,背地里享受着继子带来的快感呢?而且还是在餐厅里,在佣人的眼皮子底下”。
“你刚刚流了好多水,怎幺?就这幺喜欢吗?喜欢在别人面前被你名义上的儿子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的声音闷闷的从桌下传来,用清冷的嗓音说着下流的话语,传到林想文耳中透着色情的意味。
“啊……闭……闭嘴!唔”
林想文双眼迷离的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泪花闪烁模糊了灯影,一滴滴泪流下。
太过了,林想文从未如此疯狂过,他自认为在情事上是比较保守的,这样疯狂的行为几乎要击破他的心理防线。
破碎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理智在崩塌,身体在沉沦,林想文的小腿交叉,勾着陆琮的脖子逐渐迎合起来,性欲的快感直击大脑,眼前白光闪过,他仿佛置身云端。
“啊啊啊……”
腰身挺起迎接陆琮的动作,带领他攀升至顶峰,一股爱液从甬道内喷涌而出,百转千回的呻吟压出口中,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身下一片狼藉。
陆琮被林想文死死夹在花穴上,他仍旧不停地舔舐着一张一合的穴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再一次攀升,又流出一丝爱液,高潮的快感被拉长。
陆琮从桌下爬出,他看着林想文靠在椅背上,身体还在一颤一颤的,肉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当中。
“这幺不禁玩吗?小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扯过纸巾,替林想文处理着身下的狼藉,等他坐到林想文身旁时、林想文立马弹了起来。
“你吃吧,我去洗澡了”明显就是在躲着陆琮,陆琮听着上楼的脚步,没有在二楼停,而是上了三楼,可父亲的卧室在二楼啊,陆琮脸上的笑意掩饰不住。
此时的父亲正在二楼的书房处理工作,他飞奔上三楼,这一层有两间客房,他住了一间,另一间不出意外就是林想文在住。
陆琮跟做贼一样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动静,然后试探的按下门把手,没有反锁,探进一个头,听见流水声,这才悄悄的走进了房问,落锁。
到处打量着房间,沙发上摆放着林想文的衣物,他拿起那片单薄的布料,黑色的蕾丝内衣捏在手心里摩挲,滑滑的,手感还不借,他转身跌进柔软的沙发中,等待林想文洗完澡出来,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良久,浴室门终于打开,林想文裹着浴巾走出,身上还带着热气,瞳孔放大,看着沙发上的人他差点叫出声来。
陆琮慵懒的躺在沙发上,他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唇上,发出“嘘”的声音,而另只手正把玩着林想文的内衣。
林想文看着陆琮起身。步步向自己走来,他下意识的后退,手紧紧攥着胸前的浴巾。
“你……你怎幺在我房间?快出去!”
软糯的声音毫无威慑力可言,落在陆琮的耳里更像是在调情,他俯身赔近,一没沐浴露的清香瞬间钻入鼻腔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妈,人家可是特意来找你培养感情的,你怎幺可以赶我走呢?明天老头子就要出国了,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样的态度不好吧?”
陆琮说着话,身子越靠越近,将林想文抵在墙上、双手撑在林想文腰侧两边的墙上,形成一个包围圆,林想文侧过头,不敢与陆琮对视。
“那也不能是现在啊,你先出去,我穿个衣服”
陆琮猛的将人搂紧,林想文柔软的胸挤压在陆琮身前,还未散去的热气穿透陆琮单薄的衬衫直达肌肤,有些燥热。
“我倒是觉得坦诚相待更有诚意,你觉得呢?小妈…”
“你还知道我是你小妈?快点放开我!”
陆琮懒得再听林想文说话,反正他嘴里没一句自己想听的,捏着林想文的下巴转过脸来与自己对视,佯装委屈的模样。
“小妈好狠的心啊,用完就打算丢了吗,好伤人呢,我总要报复一下吧”
最后一句话是贴着林想文的唇说出来的,他咬住林想文的唇瓣,稍一用力,铁锈味蔓延在舌尖。
“嘶……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想文轻轻皱眉,挣扎着扭动脑袋,陆琮立马伸手固定住林想文的脑袋,舌尖轻轻舔舐唇上的血珠,而后整个包裹住吮吸起来。
无视林想文推拒的动作,一把将人抱起,走到沙发前,将人放倒在沙发上,扯开浴巾。
他看着林想文躺在沙发上,双手捂着胸前遮挡不住的雪白,两腿叠交将花园隐藏起来,白嫩的肌肤因热水的冲刷泛着红,还有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庞,实在诱人。
陆琮一巴掌拍在林想文的阴户之上,藏在花瓣下的淫液溢出。
“啊……疼……”
疼痛过后,是噬人心骨的麻,林想文的眼底泛起泪花,娇滴滴的喊着疼。
“疼?疼就对了,这一巴掌还给你,我还得讨点利息呢”。
流水的穴想吃到的东西,腿根先吃到了。林想文的两瓣阴唇和细腻的腿心软肉紧紧包着那根粗壮的阴茎,严丝合缝的嵌合在一起,腿根好像生来就适合含男人的鸡巴,委曲求全用接连不断的温柔吮吸好让身体自行分泌汁液好让两个人都好受点,换来的却是恶意的报复。
那根阴茎太烫了,烫的林想文柔软的腿肉很轻易的就被肏一道红痕,热烫的龟头每次都用力刮蹭过脆弱的阴蒂头,再用份量感十足的茎身碾压在小小肉珠上,穴肉一开一合哆哆嗦嗦的求饶,然后再被连带着更凶狠的欺负。
分明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条动弹不得的腿抗在肩上促使林想文下半身腾空,仅存的一点安全感完全靠陆琮的阴茎做维持,全身上下就那口穴还有用处。林想文的鼻翼微微颤动,闻到了浓重的雄性气味,应该是有姿势的原因,陆琮的鸡巴每次插进来时离林想文的嘴应该没有多远。
“慢点……嗯”
阴茎头粗粝的操过红肿的蒂珠,从黏滑紧热的腿缝中抽出来时,似有似无的戳过咕嘟冒水的逼穴,浅浅的插进去一个头,逗得逼穴发骚,这个穴腔都准备好被进入了,陆琮只是浅尝辄止,没有丝毫留恋的撤退,翕动的骚穴攒来润滑的淫水多的打湿了林想文的小腹和后背,除了腿缝那点水有陆琮的一份力,林想文身上粘湿的水液都是从同一处穴里漫溢出来的。
“夹好腿,松了。”陆琮挥手拍了一巴掌林想文的屁股,臀肉浪花似的晃。
林想文羞愤地瞪一眼陆琮,没什么杀伤力还一股子柔弱可欺的媚劲。大腿肉不及小穴能夹,最初还能负隅顽抗,在被陆琮用凶猛的速度和力度调教操弄一阵就在腿缝里肏出新的逼口,两条大腿的皮肤得有那么一两秒“犹豫”才能很缓慢的并拢到一起,可不就是松了?估摸着再多肏几回腿根的肉可能就真有个合不拢的凹陷细缝状口子了。
“唔,没松…啊啊、等等,别,别那么用力…呜…”
被强迫说些奇怪的骚话,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陆琮的肉屌有意无意的插进一点顶端,抵着浅浅的敏感点磨蹭,磨得小穴汁水泛滥,发骚的追着龟头吮吸,倒贴到最后吸引力还没穴上的小肉珠大,林想文哭得喘不过气,身体卡在快感的临界线上爽的发抖,手指也打颤,头脑混乱之中捏了陆琮的大腿一把。
“啊啊啊!!……等,嗯啊啊……不要!不要进来的那么快……呜呜…不……”
林想文的子宫生得小,第一次只要用力就可以肏进去,再想拔出来就难,粗大的性器抵着软弹的宫壁磨蹭,泄愤似的想把子宫那点地方肏开肏松,好方便他进出,全然不顾林想文被他一套动作操下来又哭又叫,嗓子都要叫哑了陆琮也没停下。把子宫搅得一塌糊涂,阴茎把宫颈撑到酸麻鼓胀,柔韧的宫颈内口又被上翘的蕈头勾扯着不停下拉,强迫子宫降下去进入准备受孕的状态。身体潜意识的告诉林想文要避开“危险”,再这样下去会怀孕。不多的理智又暗示陆琮不会伤害他,这样的侵犯是可以允许的。
“唔嗯嗯……呜啊啊啊……讨厌,陆琮你太讨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情真意切,实则腿在陆琮腰侧夹的更紧。修剪得当的指甲在陆琮的后背使劲划了几下也没划出伤口,被陆琮照着屁股猛力扇了几掌,雪白圆浑的臀肉上几个微红的掌印叠成一团显眼的红。
“别,别打……真的难受……呜…”
陆琮揉揉林想文的泛红屁股肉,靠近林想文的耳垂轻声安慰,“小妈乖,马上就好了。”
于是乎在子宫终于软下来被肏成鸡巴的形状,心甘情愿敞开宫腔任肏,陆琮履行承诺,泡在子宫里的性器干脆利落的离开,去肏外面的同样敏感的阴道和那圈还未缓过来的宫颈口,这一停,林想文又哭得抽抽搭搭,陆琮便换成了慢速重力的柔情攻势,阴穴被磨的痉挛吐水,子宫内的淫液喷涌而出,淋湿了陆琮的阴茎也让勉强吃进一根硕大的穴口润了些汁水,两瓣边缘被肏到赤色的肉阜和阴唇吃尽苦头,护穴失职的同时还要被陆琮下体的耻毛刺痒,里里外外都被欺负个遍。
陆琮把手掌的一捧骚水抹到林想文胸前沉甸甸的乳房上,直到两粒艳红奶头在灯下水亮亮的闪光,乳孔贪得几滴同源的汁水,奶尖湿哒哒的提前当了一回乳娘。
“小妈,我想反悔了怎么办。”陆琮好整以暇地伸手去摸林想文的尾椎骨。
“哈啊…什么……”尾骨酥痒难捱,肚子里的性器又浅插进林想文的宫颈口,暧昧不明的用龟头戳刺那圈弹性不错的软肉,力度和快感掌控的很好,不上不下的快要把林想文最后一点理智耗干净。
“还想进你这里,小妈可以么。”蛊惑意味的声音在林想文的耳边响起,陆琮手指一落,从林想文突起的喉结一路滑到了比小腹突起要高些的肚皮上,软软的皮肉下就是才把入侵者赶出去的娇弱子宫。
被看穿的羞耻和对欲望的渴求,后者站了上风。
“呜……小妈……的小子宫,想,想要陆琮的大,鸡……啊啊啊啊啊好,好舒服——又、又进来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宫再次被粗大性器贯穿,在小腹上捅出一个不断耸动的可怖突起,宫颈沦为可以随意进出的肉道,子宫被肏的变形,宫肉紧贴着龟头献媚讨好,窄小的宫腔内被自身的汁液灌满,水太多也不是好事,子宫本就膨胀充盈,还得被阴茎按压水泵似的狂肏出更多淫水。林想文爽的眼睛上翻,舌头绷直,张着嘴骚叫几声就叫不出来了,嗓子眼还能挤出几句气音。
“小妈怎么不说话,不喜欢?”陆琮握住林想文的腰肢又是用力一撞,子宫内炸开的巨量快感让林想文小嘴张张合合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啊啊啊啊!!呜呜……——呃啊啊……”
林想文难堪地吸了吸鼻子,泪和口水沿着肉肉的两腮和下巴在锁骨上蓄了一小滩水流到乳肉上,鼻头也红。
陆琮吻去还未掉落的泪珠,捏着腰又往不堪重负的小子宫里捣了一阵,隔了层棉花似的软肉,听不到里面的声响也不碍着陆琮用阴茎感受到子宫里的水在咕嘟咕嘟的摇晃。
他按耐不住的抱起林想文在屋子里走了一圈,腿弯卡在陆琮的臂弯,暖乎泡温泉的阴茎因动作滑出来一截,原本紧闭肉环没了脾气,温顺无比地吞吐吸吮,里面吃不上换外面先偷口腥。
陆琮用抱小孩的手法去抱林想文,一手托住白里透粉的臀肉颠颠又晃晃,动作不大,肏的逼穴满溢而出的水声咕啾作响还是绰绰有余。捅不回去的骚水全都喷了陆琮腹胯一圈。
陆琮抱着把林想文放窗台上,没舍得让人冻到屁股,一手搂林想文的腰,一手去垫林想文肉乎乎的屁屁,不过臀部挤压后溢出的臀肉难免还是会碰到一点冰凉的窗台边,这一冰让林想文负数的理智勉强回归个位数。
“陆…陆琮…别在这,会被看到的……”
“小妈不想被谁看到,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琮挺动下身,热烫的阴茎抵着阴蒂摩擦,顶端的沟壑磨蹭绕圈,林想文用脚去踩陆琮的腰侧,龟头顶开紧凑的逼肉,一路插进子宫深处,试着用力肏几下,果然内里的汁水一滴都没攒住,需要陆琮重新榨点。
“啊啊啊——嗯呃……不要……”
“呵……”
林想文的身体和子宫已经在陆琮猛烈攻势下成为了欲望的奴隶,只要是陆琮给予的,不论是疼痛还是快感全盘接受。陆琮不再克制,阴茎陷入一片紧热的柔软内,湿软的宫壁包着阴茎狂吸,爽的陆琮头皮发麻,咬牙切齿地挺胯操弄,在子宫和肉道内重新肏出丰沛汁水,打出稠密的白沫。
林想文坐在窗台上,他两团肥嫩紧实的臀被继子拍得通红,换个体位看,黑乎乎的一根马屌似的鸡巴又悍又猛的往他下身顶,要说林想文体格不算娇小瘦弱,可那继子胯下的玩意儿也实在太长太粗了,也没带个套子,狰狞丑陋,阴唇给顶得外翻无法合拢,林想文被干得直掉眼泪,偷情都偷出了被逼奸的意味。
“嗯啊啊啊——陆琮,陆琮…要去了,射进来,求你…啊啊……”
“好,一起。”陆琮的呼吸加重,做最后冲刺,不留情的直奔最后的步骤,在林想文的子宫内灌入浓精,射到子宫鼓胀,小腹圆实为止。
“呀——”林想文陡然挺起腰肢,子宫被被内射的快感太过激烈,从腹部爆发的快感化作细密电流飞向四肢百骸,凄惨的发出今夜最后的呻吟声,随后如同蹦断的弓弦,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小妈,夜还长,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培养感情,坚持住哦,这次可不准睡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天最近在准备公司实习生转正的考核,不得不天天泡在公司,今天整理好文件和报表,又是深夜了。
赶上了地铁的末班车,地铁上的人寥寥无几,陈天就着前排靠窗坐下了,托着下巴,深深叹了口气,什么时候这种日子是个头。
陈天居住的小区有些年头了,毕竟手头不宽裕,勉强租个像样的地方。
这三更半夜,路边的灯光,一昏一明,再加上这里居住的大多数都是退休的老年人,早早歇息了,一眼望到头,没有几户亮着的窗户,显得更为寂静,一点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终于到了家,太累了,陈天洗漱完就躺床上了,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但这一觉并不踏实,半梦半醒间,闻到一缕桃花香,总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反正是不老实的,似乎又在耳边呢喃,柔情似水,眼皮疲乏地松动,陈天醒了,但眼睛还是睁不开。
好像被人压在身上一样,陈天四肢僵硬,动弹不得,只能闭着眼转转眼珠子。
再次尝试蹬动双腿的时候,一双手抚上了陈天的脸,触感冰凉,陈天突然睁开了眼,看到一个长相极好的男人正骑在自己身上,面带微笑,没等反应过来,男人俯下身子,含住了他的嘴唇,陈天瞳孔收缩,男人的舌头滑进他的口腔,舌头温热,舌头黏连出透明的津液,陈天被吻的缺氧。
缠绵中,男人缓缓褪去了陈天的睡衣,柔软的胸脯被色情地抚摸、揉弄,从逐渐收拢的指缝里露出引人遐想的白肉。胭红的那点凸起,被人捉住反复夹弄,陈天根本承受不了过多的快感,闷哼了两声。
“哈…你…是谁?”
男人没有回答陈天,低笑了一声,隔着陈天的内裤,手指摩擦一会儿阴唇,又屈指按着内裤操进穴内,穴口好似发了水,粘腻湿滑,陈天因为身体原因,常年清心寡欲,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折磨的欲仙欲死,接连不断的呻吟着,屋内除了自己的变了调的吟唱就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咽了咽口水,扯过陈天的双手禁锢在他的头顶上,俯身压了上去,舔舐着洁白的脖颈。
“唔……不要……好痒嗯……”
陈天瑟缩着脖子,扭动着身子躲避,但毫无作用,男人顺着脖子一路向下亲吻,直到吻上那乳尖,身下的人娇躯一颤,微微挺起胸来,唇间溢出的呻吟娇媚无比。
“啊……”
男人像一只小狗用湿滑的舌舔舐整片乳肉,从下至上,不放过每一处,双腿挤进陈天的腿间,娇嫩的花园暴露在空气中,他把玩起陈天腿心的软肉,时不时触碰到花瓣也只是轻轻拂过。
舌尖抵住陈天的乳尖按压进乳肉当中,收回舌的一瞬,挺立的乳尖立马回弹,男人连忙接住含入口中,坏心眼的用牙齿轻咬。
“啊……疼……别,唔啊……”
陈天推着男人的头,力道可以忽略不计,难耐的摇着头。
男人叼住他一侧奶尖,用虎牙细细碾磨中心的小孔,手掌却握住陈天腰身,没摸几下就滑到睡裤腰侧,连带内裤一起为他褪了下来。
他近乎痴迷地吻着陈天的小腹,含住陈天已经半勃的阴茎。那里没有一丝毛发,洗得干净。只是含在嘴里舔了一会儿,底下那一口花穴竟咕叽一声溢出一汪水来。
男人吐出沾满唾液的性器,认真注视着陈天腿间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看见陈天那处器官,剥开阴唇,露出藏在层叠软肉之中那枚花珠,此刻正颤颤巍巍地挂着,仿佛殷切企盼被采撷。
好想摸一摸。
他想着于是便那样做了,指尖轻触上阴蒂,陈天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腰部微微耸起,似乎敏感极了。
他将温热的手掌覆上去,贴着大腿根部抚弄,缓缓上移,突然包裹住整个阴阜,两指拨开阴唇,食指试着往里探索,沿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抚摸。那处可怜极了,好像噙满了泪水,稍微再碰一碰就要哭出来。
男人俯下身去,直接吻上那挺立的花心,贴合、分离,再探舌尖去尝穴口溢出来的淫液,既小心翼翼,又像在肆意妄为。
舔吮了一会儿,男人抬起头来,嘴唇已霍然沾染上一层亮晶晶得液体。陈天流了那么多水,几乎没有滴落在床单,因为尽数都被他吻入口中,吞入腹里。阴道口已经自然地徐徐张开来,像是做好被插入的准备了,手指抚在穴口时,几乎要被里面发骚的软肉吸纳进入,埋入穴内的手指缓慢抽插起来,一开始就两根让陈天有些不适。
“嗯啊……好胀……不要”
“可以的……”
暗哑的话语刚落下,他就再次吻上陈天的胸,身下的动作逐渐加快,快感来的太快,太猛,陈天有些跟不上男人的节奏,小声的求饶。
“嗯……慢,慢点”
男人嘴角含笑,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指尖按压着陈天敏感的阴蒂,帮助他体会这愉悦的快感,适应自己的节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渐渐的,这种程度的快感已经无法满足陈天了,体内一阵空虚难耐,下意识的迎合起男人的动作,意图获取更多。
“唔……呜呜……”
陈天的呻吟染上哭腔,男人故意再次放慢了速度,这使他体内的渴望达到顶峰。
恶劣的男人趴在陈天身上,甚至坏心眼的时而挑拨陈天的敏感点,每每在陈天快要达到顶峰时又立马放慢速度。
长时间的折磨让陈天的心理防线崩断,眼角的泪涌出,鼻尖泛着动人的红,祈求的话终于说出。
“呜呜……求,求你了……”
得到满意的回复,几乎是一瞬,男人发起猛烈的进攻,抽插的动作猛烈而迅速,大股的淫液被带出,陈天腿心湿了一片。
男人俯身吻上陈天的阴蒂,啃咬着肿胀挺立的阴蒂,用力吮吸起来,陈天抓着男人的头发,勾着男人脖子的腿收紧,他仰着头,承受着快感的冲刷,汗液很快将他浸湿。
“啊啊……哈啊……”
淫液四溅,打湿了男人的下巴,穴口的淫水因快速的抽插形成一圈黏腻的白沫。
“嗯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天猛的弓起腰身,穴内的软肉收紧,一大股淫液涌出,他颤抖的身躯一阵痉挛,双腿用力收紧几乎让男人窒息在他的花穴之上。
良久,他终于软下身子,身体还是有意无意的颤抖着,男人仰起头努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缓过来的男人将他一双修长的腿扶起来,让他自己抱着,然后扶着粗涨的阴茎向那口花穴插入进去。男人拉着他的脚腕,倾身上去吻他的唇。他这一次吻得极尽温柔,像是在做一件珍而重之的事情,吻完后便注视着陈天的眼睛。
那眼神比起欲念似乎更多的是痴妄,火辣辣地能生生将人灼伤。
他的性器一寸寸钉入那湿透的阴道口,他真怕伤了陈天,怕陈天觉得疼痛,于是每一次都试探着插入又抽出,反而磨得陈天快感更盛,扭着腰想将那根阴茎吞入。
插进去后,男人抱住陈天,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他用力地顶入再狠狠地抽出,仿佛要将那嫩红的穴肉都给带出来,发狠地奋力冲撞,两个囊袋拍击在臀肉上,撞出啪啪的声响。
陈天被他顶得神志不清,双眼含满了水汽,什么也顾不上,只能拥着男人的脖颈,呜呜咽咽地哭叫起来,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紧紧将身上的少年抱着,身下一股一股地喷水,淫液濡湿了身下的床单。
尺寸不俗的阴茎将他的穴口完全撑开,肉壁紧紧贴着粗大的性器,兴奋地挽留和吸吮。
“慢点,我受不了了......啊......”陈天在急促喘息的间隙里求饶,“要......嗯啊......”
男人将他一条腿扛在肩上,继续用力抽插开拓,同时分出一只手去撸动陈天前端的性器,快速地上下抚慰着。他感到那勾人的花穴一阵收缩,夹得他头皮发麻,便一股脑地尽数射在了陈天身体里。
陈天被男人变幻着姿势折腾着,被反复进出的花穴最后只能盛满着男人的精液。当潮吹的淫水再也喷不出来时,颜色浅淡的尿液随着他身体剧烈的颤抖洒在已经淫乱不堪的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却犹觉得不满足,让还硬挺的肉棒摩擦着娇嫩的乳肉,那丰满的胸脯在男人刻意用手挤压下,变得滑腻而紧窄,男人在其中反复抽送着,饱满的顶端不时顶在陈天的嘴唇上,陈天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舐着,就像是等待喂食的小狗一样。那淫荡的模样最后让男人狠狠的将白浆射在了他的脸上,清秀漂亮的脸在那时的淫靡胜过男人见过的所有妓女。
陈天的双腿这时已经合不拢了,哪怕筋疲力尽的躺着,也是大张着的,盛不下的精液这时候缓慢的流出。
硬物又一次被顶入到更深,一直顶入到子宫口的位置,这前所未有的深度让陈天只有一连串的呻吟。
男人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到那个位置,巨大的快感仿佛浪潮一样,一波波的涌来,陈天发出哭泣似的呻吟,随着男人的操弄,他胸前的乳肉也随之摆动着,男人张口咬住那里,用牙齿狠狠折磨着硬挺的像石子的乳尖,异样的感觉成为这具肉体承载的快感。
陈天紧缩着花穴,被操弄的花穴泛滥着淫潮,那股热液随着快感浇淋在男人的硬物上,和射精不同的滋味有一点像失禁,陈天颤抖着腿,还没来得及意识到是什么,又被男人翻转个身,就着侧面操弄着。
他的腿大张着,就像是排泄一样,和男人交合的位置被操干出白沫,可男人就像不知疲倦一般,在陈天感觉到失禁般快感时还在不停的挺动腰身。陈天在高潮的巅峰反复上下着,花穴在不断的摩擦中被磨得红肿,可随之而来的是那里变得更加敏感,他身体里的淫水停不下似的流淌,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流在大腿上,又顺延着大腿,浸湿床单。
在男人的一声闷哼中,他射在陈天的体内深处,性器狠狠的插入到子宫里,将精液喷在深处。那浓稠的液体在深处被含着,男人的性器从陈天深处划出,但是仍旧性致未减。他看到陈天哭得满是泪痕的脸孔,心中更涌起破坏欲,他调转陈天,捏着他的下巴,命令道:“张嘴。”
男人用手沾取陈天嘴角流下来的东西,不知道是自己的精液还是陈天的口水。
陈天累极了,他被肏得身子骨都软了,只知道将自己缩在男人怀抱里大口喘息……
这是在做梦吗?陈天迷迷糊糊之中,男人消失了,自己却沉重地躺在床上,又感到一阵发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醒来,摸了摸自己,自己身上衣物完整,睡衣却被汗浸潮了。
窗外阳光格外灿烂,甚至有些刺眼了,陈天看了一眼手机,迅速爬起来大喊:“什么,11点26了!!!”
刚以为自己睡过头迟到了,意识到今天是周末,又躺回了床上。
“这日子真是过糊涂了!”陈天心想。
明明是睡了一夜,但又感觉没怎么睡,兴许是睡觉姿势不太老实,打算起身洗澡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酸痛。褪下内裤,掰开大腿内侧一看,里面黏糊糊地沾了一堆体液,内裤都被染成了深色。
陈天确信了,自己确确实实做了一个春梦,没想到一向无欲无求的自己,也会梦见和别人做爱,别是想男人想疯了,真是嘲讽。
打开淋浴阀,温暖的水流哗啦啦地从头顶浇下,淋在陈天雪白的肌肤上,身体的疲惫也在舒适中快速褪去。
难得周末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陈天洗完澡就换上衣服出门了,他要去逛一逛,散散心。
毕竟是秋老虎,初秋还是非常热的,但陈天也并不穿得很少,里一层外一层的,他不常出汗,白玉竹节似的手像凉沁沁的冰块,穿得再厚也捂不热。
陈天下了地铁,走在街上,撞见了自己在公司相处较好的一个同事,互相打了招呼。同事见了他,忍不住打趣道陈天是不是谈恋爱了,春光满面的,气色格外的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天连忙否认,他认为同事是在开玩,他哪里谈过恋爱啊,再说了,一夜没睡好,又哪里来的春光满面?
两人寒暄几句后,同事就告别了,陈天慢慢地走着,思考去要哪里。
就在走着,刚刚晴空万里的天空骤变得阴沉,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陈天跑到一家咖啡厅躲雨,玻璃窗外,雨下的越来越大,不知什么时候会停。
陈天点了杯黑美式,打量了一下店内,整个咖啡厅内只有在前台两个忙活的店员,明明门店位置不多偏僻,按理来说,下雨天不应该有更多人驻足吗?难道是咖啡不好喝?
玻璃门吱呀一声,一个中年妇人合上雨伞,拎着一大袋子东西走进柜台,好像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店员勤快的给陈天端送了咖啡,还送了点心,陈天道了谢,拿起杯子品了一口,真是香浓纯正的好咖啡,品尝到了美味,又再来了一口。
“小哥,你是没带伞吗?”妇人收拾好东西,走过来问陈天。
“对,但我看这雨过一会儿就停了,我在这里再坐一会儿吧。”陈天说。
“好,你如果需要雨伞问我们要就行。”妇人说。
“诶?你们这家店,怎么没太有人来。”陈天疑惑的问道。
“现在网络科技发达,大家都习惯点外卖,不喜欢泡在咖啡厅,我们家保留了这面积算大的门店,毕竟总会有人来实体店。”妇人坐下来打量了陈天一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确实。”陈天说。
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是陈天感觉到了妇人打量的目光,笑着问他怎么了。
“小哥你不嫌冒犯的话,我有一问。”妇人开口道。
“你问。”陈天又喝了一口咖啡。
“你是不是最近招惹了什么东西。”
陈天摇了摇头,“什么,我不太明白。”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怪事?”
怪事,说来也荒唐,最近的怪事,太多了。不知道是秋风还是什么,有时候身后凉飕飕的,可初秋的风至于刮进门窗紧闭的室内吗?而且每每到晚上睡觉前,总觉得对黑暗充满恐惧,不开灯是不敢睡的。再加上昨天晚上的梦,什么怪算怪事?
“昨天做了一个梦。”陈天回答。
“梦见的是一个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
“能看清长相,还是模糊朦胧?”
“能看清,是一个男人,现在还能记得住大概长相。”陈天不解妇人到底要说什么。
妇人叹了一口气,接下来了话让陈天更迷惑了。
“有一说法,这梦里见的生面孔要是朦朦胧胧看不清的,可能是正缘。若眉目清晰着,则多是那边儿的,也就是阴桃花,为鬼怪。这阴桃花耗阳滋阴、夺人身于转世。我看见你气色红润,虽然是好事,但你身上阴气很重,是不属于你的。”
“阴桃花选择对象的原因有时候因人而异,有时候也并不是为了害人,就比如你所招来的这个阴桃花,反而旺你。”妇人说,“他有没有告诉你他的名字,或者请求你什么?”
“他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过。”陈天扶着额头说。
“那他可能还会来找你,这东西一般是认定宿主的。”妇人说。
“那我该怎么办?”陈天开始半信半疑。
“这个看你自己,不过他如果让你去什么地方找他,或者请求你和他的交往,不要答应。当然这都是你自己的意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应了会怎么样?”
“成为鬼新娘。”
妇人语气从头到尾的平静,陈天感到怪异,还是多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的丈夫以前是个道士,来这里开店以前,我们曾经云游四方,了解的这奇闻异事便多了。”妇人笑了笑说。
过了很久,雨终于停了,短暂放晴以后,沉沉夜幕压走了黄昏时节一线殷红的晚霞,黑暗里的街道上,店家次第开了灯光,影影绰绰的,不少来来往往的人停了脚步,去小摊撸个串、嗦个面,当作自己一天劳累的犒劳,陈天从咖啡厅出来,他对口腹之欲没有什么强烈的想法,因此穿过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了地铁站。
地铁上,人数刚好坐满,放眼望去,乘客都在低着头玩手机,荧蓝的手机屏幕光打到了低垂的脸上,没人说话,也都塞了耳机,地铁里只能听到地铁启动的声音。陈天也沉默着坐到了座位上,望向车窗外的广告牌,能看到月光下的一幕幕景色流走,像是什么纸醉金迷的电影片段。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自己从小无依无靠,拼了劲儿地从小地方考上大学,挤身在大城市中摸爬滚打,努力想要改变命运。不过陈天始终融入不进去这人间烟火,对陈天来讲,只要不谋财害命,有没有鬼并不重要。
可…为什么鬼会找自己呢?
地铁突然一晃,打破了陈天的发呆,因为惯性的作用,身体猛然向前倾,就在他快要撞到前面座椅时,出乎他意料,他被人轻轻地往后拽,落入了一个清冷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人在陈天耳侧吹气,一个性感且富有磁性的男声响起:“哥哥可要小心哦。”
回头一看,把陈天吓愣住了。
这不是昨天晚上梦见的那个阴桃花吗?他到底是人还是鬼?
明明是大热天的夜里,陈天穿的很厚却感到一阵凉意,陈天噔地站了起来,地铁里静悄悄的,陈天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他定了定心,问男人:“你是人是——”
话音未落,男人冲他笑了笑,他的嗓子里像是卡了一块冰,唇瓣张张合合,说不出什么词句,被猛地摁在了窗边,这一下撞得又快又疼,其它乘客却恍若未闻,一张张麻木的脸低垂着。
男人冰凉的手撩开陈天的外套,顺着陈天瘦削的腰线,一路摸进他的裤子里,他的裤子只是一件松紧的长裤,男人很容易地将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摩挲他的私处,陈天咬唇忍住即将泄露的呻吟。
“我叫盛槐余。”男人轻吻陈天额头的发梢,随即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唇瓣,盛槐余的唇瓣有点凉,但舌头是火热的,一寸寸舔过陈天的口腔,陈天呼吸不上来,脸涨得通红。
原本摁着陈天肩膀的手慢慢抚上了他的脸,盛槐余的舌头卷起陈天的舌尖,刮过他的牙床和口腔,软嫩的唇瓣也不放过,涎水顺着唇角流到下颌,陈天从喉咙里发出一阵不满。他实在不想被这么多人看见,太羞耻了,用了最大的力气推开了盛槐余,却又站不稳,踉跄地往窗户上靠,又被撞回在盛槐余的怀中。
陈天环顾四周,车上的乘客依旧低着头看手机,没人看他们。
盛槐余再次将手伸进陈天的裤子,内裤碍事,隔着内裤揉弄了两下,就勾着内裤的边缘往外扯,陈天能感到内裤勒着自己臀部的软肉,刮蹭到的私处隐隐动了情。肥软的阴唇柔软地包裹住布料,也把发春的小穴分泌出来的水液全都擦了上去,下流的水丝粘连在内裤和穴口之间,陈天并腿,将柔软的臀肉夹起来,想把那一点暴露自己情态的证据藏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的力气太大,陈天的腿有些发抖,盛槐余一边往下拨弄内裤,一边轻而易举地把热乎乎的大腿内侧掰开,那里汗津津的,混合着体液流淌到男人掌心中。
盛槐余拨开满是液体的阴唇,指尖在穴口边缘打转,陈天一口咬上了盛槐余的锁骨,男人闷哼一声,指尖就戳进了小穴,小穴漏出一股水,内裤湿透了,能拧出水来,盛不下的水液就往下滴,色情至极。
“嗯…这里不能…”陈天做着无用的挣扎,被盛槐余死死扣住了腰。
手指在穴内疯狂抽插,汁水飞溅,落在地上,紧致的小穴吸着盛槐余的手指,陈天爽得仰起脸,两只手抓着盛槐余的衣襟。
盛槐余握住了内裤前边的布料,和陈天温柔地笑了。
他捏紧了布料往起提,紧绷起来的内裤像是一条绳子,死死地勒住了陈天的私处,阴蒂被摩擦着,穴口一张一合,就被布料磨进了小穴里,陈天禁不住叫出声来,又慌张地张望四周。
没有人看他们,陈天吸了口气,所有人都低着头,像是看不见面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而陈天脚尖绷紧,在地铁上喷出了透明的水液。
液体喷到了座位和地面上,陈天的脚站不住,摇摇晃晃地拖在地上,整个人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而男人则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狠狠地扯紧了内裤布料,布料碾压过阴蒂,被湿滑的阴唇包裹着摩擦,陈天彻底站不住了,被盛槐余托着屁股抵在了车窗上,双指进入穴内加速,顶得陈天头皮发麻。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进陈天的上衣,突破层层障碍,终于抵达那柔软挺立的山峰,手指捏着奶尖的根部,像托起一朵开败了落在泥里的花,然后重重地碾过去,指甲毫不留情地刮过顶端激起一阵尖锐的快感,陈天分不清究竟是痛更多还是爽更多,一并享受着。
“嗯…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呜…”陈天几乎要被超出阈值的快感逼疯了,他脚不点地,就只能悬停在空中踢蹬,两只手也不去推盛槐余了,反而撑住了后面光滑的玻璃,可惜玻璃上满是他自己的体液,滑溜得压不住,让陈天整个往下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直是太爽了,陈天从来不知道做爱这么爽,让他忘记了现在还是在地铁上,两眼翻白,他没听过什么淫词艳语,只能哑着嗓子呻吟。
“看的出来,你很喜欢。”盛槐余很满意陈天的表现,吻了吻他的耳垂,身体里的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最后是三根,在陈天的意识几近迷离时,他终于放开了钳制。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硬着的阴茎,坏心地继续揉搓套弄,用粗糙的食指摁压龟头,不时还会用指甲刮蹭一下顶端。
快停下,嗯,糟了,不能这么用力地摩擦,不然的话,他马上就要……
陈天勉强偷看了一眼周围的乘客,地铁上的大多数人都在低头玩手机,坐在位置上的人也是在睡觉,就算聊天的几个人也距离他很远。根本没有人看过来。
一时间,他不知道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变得更加紧张。他感觉自己脸上烫的厉害,颤抖的呻吟几乎要冲破他的喉咙,那种越发强烈的射精感从身后人的手上一路冲到他的大脑。他的手死死按在玻璃窗上,终于是直接射了出来。
射精后陈天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微微喘息着,在反应过来的时候,强烈的羞耻让他几乎不敢挪动自己的视线。
——他竟然又在地铁上被那个色鬼玩弄到射精了。
身下泄出的水涎至葱白的大腿,以及身上被造访的痕迹,让陈天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眼角含泪,双眸失神。
被摩擦的过于厉害的小孔依旧一跳一跳地躁动着,陈天扶着窗户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体,他还未从射精的快感中回过神,就感觉到那双手滑动到了身后。
尚且带着些许体温的精液被整个地涂抹在了后穴入口处,在混合着精液的硕大戳入穴口的瞬间,陈天感到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要逆流到头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被猛然翻过身、被与手指完全不一样的炽热硕大狠狠入侵,陈天已经顾不得是在公共场合,拔高了声线的尖叫被盛槐余窜入口腔的两指掩去一半。
盛槐余掐着时机制造出点噪音,边舔吻着陈天的耳背边示意对方去注意因这边的噪音而集中向此处的或探究或不满的视线。
“唔!”就算是明知被玩弄,陈天还是忍不住的因此而更加紧张敏感,却只能无措的呼唤加害者的名字,“求…求你…不,要…”
猛然被夹紧的感觉显然大大满足了某鬼的恶趣味,更加放肆的大力抽插起来,手指却在敏感的尾椎与股沟深处穴口附近来回抚慰,有时又恶意的拉扯穴口的媚肉,吸吮着红嫩的耳垂,哑沉着嗓子继续语言上的侵袭:“宝贝,你,似乎很喜欢呢,这么喜欢在众人眼里做这种事吗?”
“那,这样如何?”盛槐余把人微微一转,压到一旁座位边上的透明挡板上。
站台上仰着头努力想要看清车门上方标示的线路指引的人——视线刚好与将额头抵在挡板上的栏杆处努力想要抵抗大声呻吟冲动的陈天半眯的眸子直直对上。
“嗯啊!哈…不要…”
太可耻了!可是为什么被侵犯的快感却越来越占据他的神经?摩擦,顶撞,热,粗大的形状,无不充斥他几乎无法转动的大脑。陈天羞愤的强烈挣扎,他想要逃出明知羞耻却更加深陷的欲望。
他无力停止淫靡的请求:“哈啊…快…再…”
“宝贝怎么这么淫荡呢?露出这种样子。”用力咬在眼前人的纤细诱人后颈,借此掩饰自己的低喘,盛槐余心中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伴随着身后人的挺送,初次的后穴顿时被滚烫的圆头给彻底戳开,尖锐的刺痛与痒从入口一直贯穿到了最深处,整个细嫩的皮肉像是一张小嘴那样裹紧了粗大的圆头,紧接着凶器开始缓慢地插入,将甬道里溢出的黏液一点点地挤出,伴随着层层深入,里面的甬道被撑到了极致,整个穴眼都被这样滚烫的阳具被寸寸填满,越发滚烫和饱胀的灼烧触感让陈天几乎忘记了呼吸,他想要反抗,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任由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地被打开。
比起手指过于粗长的东西将整个穴口都被一点点地填满,甬道上的肉壁被狠狠地摩擦而过,最终擦过周遭的内壁狠狠地深入,这样被占领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明显,周遭地铁的广播还在播报着站名,陈天恍惚感觉有人开始往外面走去,移动的人群来来回回,他却就在这样的场合下被抵在角落里完全侵犯了。
彻底贯穿身体之后,盛槐余完全贴在了他的后背,在这样的距离下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人的心跳。他几乎是被完全搂在了怀里,环住他腰腹的手臂强而有力,拥抱的实在是太紧,几乎到了疼痛的地步。
肠道绞紧着身体里的异物,他的感官从没有这么好过,几乎能描绘出那个东西的轮廓,如此堂而皇之地存在他的身体里。
但这样的停止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就开始轻微地抽插起来。
滚烫的硬物从身体里缓缓拔出,在拔出些许距离后就狠狠地撞进去,圆头擦着前列腺侵犯到顶端花心,最深处的小口被撞得一缩一缩,以至于将侵犯的东西咬得更紧。
随着盛槐余的快速抽插身体深处开始泛滥起滚烫的快感,东西拔出后绕着松软的穴口不断地打转,在穴口收缩的时候又猛地插入,之后圆头狠狠抵在前列腺上不住摩擦。如此九浅一深的姿势让陈天完全招架不住,圆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地插着花心,好几次顶端甚至要整个地顶开身体,他身体被如此搅和的一塌糊涂,弄得都快哭出来了。
太深了……感觉身体都要被捅穿了……
发烫的身躯让陈天快要无法思考,他此刻只能虚弱地抓着腰腹上的手臂,身体随着抽插而微微晃动——他也不想颤抖,但身体里的搅和让他头皮发麻,或许是因为在公共场合的紧张,被戳中的时候他颤抖的更厉害,身体敏感到几乎难以置信,他甚至觉得如果是在其他场合,他一定会忍不住哭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也许是因为突然加快的抽插,陈天终于忍不住释放了积压的快感,被盛槐余敏捷的伸手接住;而盛槐余也被高潮时紧缩的媚肉挤得释放出大量炽热的液体,烫得陈天一阵阵的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泄出的水涎至葱白的大腿,以及身上被造访的痕迹,让陈天仿佛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眼角含泪,双眸失神。
盛槐余将陈天扶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他凌乱的衣裳,已经有一部分湿透了,好在现在天气还很燥热,硬要说是汗水浸透的也不是不可。
他把陈天规规整整地放在座位上,挥了挥手,好像在和陈天告别,原本凝实的身体如烟一般散去。
而地铁停泊,陈天睁开眼,车上已经不剩什么人了,他醒的时机恰巧,没有过了站点,但浑身酸痛,让他不得不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不是梦。
陈天用手无力地捶了一下座位,强撑着扶手起身。
是他又来了。
一瘸一拐走下地铁,漆黑的夜色遮掩住了他湿了一半的裤子和衣服,边走边腿软。
陈天扶着墙上台阶,手抖捏着钥匙开了门。
好不容易回了自己家,可一回家,便闻到一阵熟悉的香气,让陈天慌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桃花香…是盛槐余。
“你为什么非得缠着我!”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陈天再也忍受不下去了,大声对着除他便无人的房间质问,压抑的屈辱感和失控的情绪在这一刻迸发。
“因为你是我的宿主。”
盛槐余突然现身,挑起他的下巴,陈天怔怔地呆在原地,仿佛被勾去魂一般。
陈天反应过来往后退了两步,保持一种警觉的姿势。
“你…我说,你是谋财还是害命啊?我还没转正呢…没钱…我要有钱就不住这了,你不会要索我的命吧?你不是来夺身转世的吗?关键我也没干过什么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哈!你弄死我了我也变成鬼了,我…呃、略懂一些拳脚,要是我变成鬼,咱俩比划比划你肯定不会好过,你要不要考虑一下——”
盛槐余看陈天紧张成这样觉得有些好笑,靠近他的耳朵,每说出一个字都让他头皮发麻:“那你是想和我一样变成鬼咯?。”
耳垂有轻微的触感,盛槐余继续靠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怕什么,不要你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我不会害你的。我是来报恩的。”盛槐余歪头去含住他的指尖,讨好般的安抚陈天。
“报恩?”陈天疑惑的看着盛槐余,这几日发生的一切,他只觉得自己足够倒霉。
“我的确是鬼,魂化为桃花,修为已满,本来开春就可以得道轮回转世,可今年春寒,我始终未等到合适的机会,几次都险些丧命于渡劫。”
“梅雨初夏的时候,你打着伞从草丛经过,看到一朵桃花被落雨打斜了,你给它撑起了伞,直至雨停你才离开。”
“而我就是那朵桃花,恰巧那天是我最后一天劫日,应该是你救了我一命。但我并不想轮回转世,但超出期限就会魂飞魄散,除非找到宿主,与他到人类自然寿命的终结,才能再一次轮回。”
……
听盛槐余解释了一番,让陈天感到一切都有些戏剧和不可思议。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陈天慢慢地低下头,毕竟身体的酸痛感还在,提起这件事,脸又不自觉的泛了红。
“我都是鬼了,好色怎么了?”盛槐余嘴角上扬,一脸玩味地说。
“但是小宿主不也挺享受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可不可以以后少自作主张地…”陈天感到羞耻,还是没有勇气说下去。
“那我可不可以以后都跟着你?”盛槐余突然语气软和了起来,一脸恳求地望着陈天。
“形化状态下我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而且我又不是恶鬼,专一又忠诚。”
“养我也很好养的,我可以形化成人自己找工作帮你分担压力,还可以免费陪聊陪睡。”
听说收养猫猫狗狗的,没听说过收养鬼的,但是听到这番恳求,陈天还是微微动了恻隐之心。
“好吧好吧,你都这样了,我怎么拒绝。”
或许是人是鬼并不重要,陈天心想。
“那我能不能跟你睡!”盛槐余稍微抬了抬眉毛,眼神突然亮了起来,看了看陈天,又表情无辜地说:“你家只有一张床诶。”
“不是…你”陈天答应完就有些后悔,看着已经自觉躺在床上的盛槐余。
鬼…都这么厚颜无耻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人一鬼相处了一段时间,就像妇人所说一样,让陈天运势变得好了些。
陈天转正了,虽说是白日里工作依旧繁忙,但比起摸爬滚打、不知所措的日子好了许多。
盛槐余在白日里形化成人的时间并不能维持太久,尤其是暴露在阳光下,他找了一家不用在店内工作太久的花店,不用接触到很多人,但要修剪枝叶、插花、花艺沙龙、包装、写花艺包养日志…比他某一辈子当人还累,也是没有闲着。
虽说两人共处一屋檐下,家里添了一些烟火气,也经常行缱绻旖旎之事,和正常情侣没什么区别,但不知道是哪一方纠结,彼此始终没有确定关系。
趁休息,盛槐余今天打算去接陈天下班,为了给陈天一个惊喜,他没有形化成人,也方便了他进出陈天的公司。
陈天不在工位上,看着他桌上堆积如山的报表,便有些心疼他家的小宿主了,往桌子一旁的日程计划撇了一眼,陈天今天要见客户。
盛槐余感应了陈天的具体方位,到达时发现这不是单纯的见面会话,而是酒局——陈天已经被迫喝下好几杯酒了,面色通红,眼前还有些眩晕,旁人聊天说笑的时候,又要劝酒让陈天喝。
“小陈,这次真是凑巧了,两家公司谈合作,派出了你我,我还是你的学长。”
一个满脸浮夸的男人,一手握着酒杯,对陈天勾肩搭背,陈天感到不适,往一旁慢慢撇开。
“辛苦学长你了,这次合作能谈成,也多亏了你。”陈天赶忙赔笑道。他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陈天嗅到了一股桃花香,让他想起了盛槐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你本来就很优秀,刚毕业不久进公司就已经转正了,大学的时候也是这样,各方面都很优秀,上大学的时候不少人喜欢你呢。”
……
“我看时候不早了,要不然今天就这样吧。”
浮夸和献媚的词汇听得陈天有些恶心,他只想快点离开。
“那你再喝一杯,我们就收尾哈。”男人递给了陈天酒杯,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喝完…就可以回家了,陈天接过酒杯,刚要喝下,盛槐余就推门走了进来。
包间的房门被人咣当一声推开,屋内的人看到来者是一个长相清冷艳丽的男人,气场全开。
“喂,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劝陈天喝酒的那人冲盛槐余吼道。
盛槐余并没有理会,从那人身边一把拉过来陈天,这是真喝了不少,陈天觉得有些恍惚,还在好奇盛槐余突然的出现。
“走吧,回家。”盛槐余扶着陈天,转身就要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哎!你是他什么人啊!这么突然就把人带走了!”那人拦两人还在不依不饶的追问。
盛槐余瞪了那个男人一眼,没好气地说了一句“关你屁事”,带着陈天离开了。
到了家中,盛槐余就把陈天抵在门厅的墙上,不过并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后退了一步,突然消失在房间内,但桃花的香味仍在。
“陈天,你知道该怎么做。”
盛槐余的声音响起,冰冷中带着几分愠怒。
盛槐余没有形化的状态,是任何人看不见的。
陈天还是不明白盛槐余为什么突然这样,因为酒精的作用,身体有摇摇晃晃的。他望了望房间内,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恐惧。
下一秒,陈天的胳膊被猛地拉起,将陈天推倒在沙发上,盛槐余粗暴地脱掉他上半身的衣物。
没有形化的盛槐余,触感也是冰冷的,在身上游走作乱的手,如同置身于寒冬让人发冷,也让陈天醒了酒。
湿冷的嘴唇啃噬他的侧颈,与往日形成了对比,又将他的手牵起,压在陈天自己袒露的胸脯上揉弄,陈天情动地闷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的身体柔软又火热,盛槐余恰巧贪恋这些。
应酬当然穿的很正式,盛槐余卸下陈天的皮带,丢在地上。可能因为陈天足够瘦,西裤上的纽扣没有解开就被脱掉了。
“我不希望任何人触碰你,除了我。”
盛槐余扯下了陈天最后一道屏障,打开了他的腿心,两条腿被迫分开,仍然语气冰冷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吗?”
“知…知道了。”恐惧和未知让陈天不得不顺从回答。
接着盛槐余便形化出现在陈天的面前,随即便吻了上来,像头狼一样极具侵略性,好像要把他的舌头都咬下来吞掉似的。在唇舌交缠的混乱之中,盛槐余身上的桃花愈发浓艳,没过几秒,猛烈的欲火像是要把陈天的肉体当作薪柴般燃烧殆尽。他难耐地不断调整着姿势,双腿逐渐内翻,夹紧,磨蹭那开始有异样的空虚感的入口,粗糙的西裤摩擦着逐渐发硬的顶端勾引起疼痒感,让他不自觉发出两声闷喘,手也自动地攀附上了盛槐余的双臂。
“嗯……呜咕……”
陈天发现自己可悲地已经有射精的兆头了,而这仅仅是亲吻,还没进入狭义的前戏。
“哈……”
盛槐余终于放开了他的嘴。他有些瘫软地半挂靠在盛槐余身上,对方的手正在往他的内里摸去。那只手在他胯部上打转,又犹豫了一会,好像嫌弃这慢慢剥去衣物的过程太磨叽,竟拽住那条西装裤,用力一扯——滋啦一声,裤子便被撕开一块布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拿起地上快递的绳子,在他身上肆意地像蛇一样缠绕。竟勒住他肿起的乳头,还有一条粗糙的、带着几个绳结的绳子,绕过性器,穿过胯间,从股缝之中一路攀上去。那个最大的绳结,正好抵在他已经湿润得出水的穴口。那绳结硌得他难受,禁不住发出几声哀怨。
盛槐余不说话,只是喘着粗气,好像一头忍耐破坏欲的野兽,命令道:“张嘴。”说着,也不管他有什么反应,就挺腰把坚硬滚烫的性器深深顶进陈天的喉咙。
“呜……!”
他痛苦地闷哼一声聊作抗议,可这并不能阻止盛槐余对他的喉咙深处实施侵犯。那根硬挺的肉茎在他的喉咙里来回抽插,硬生生榨出他的生理眼泪。好像还嫌不足,盛槐余幻化出硬皮鞋的脚,踩住他的阴茎,用粗糙的鞋底把那可怜的器官顶在小腹上用力摩擦,又略勾脚尖,将它压在两腿之间蹂躏。陈天只觉得痛苦到难以忍耐,他用尽浑身力气扭着腰要挣脱,可这在施暴者面前无疑成了欲求不满的误解,于是更用力地碾磨。
被硬皮鞋踩在地上虐待的下体,似乎反常地传来浪潮似的美好的快感,几乎让他失神。他感到小腹隐隐作痛,他要射了,于是在喉咙里发出闷闷的喘气声。
“想射了?”盛槐余说,“阿天被这么虐待都爽,这是不是你的性癖啊?”说着又猛然顶胯进到深处,一只手摁着他的后脑,把他的头禁锢在胯下。陈天的脸被盛槐余的阴毛戳得痒丝丝地难受,可更难受的是盛槐余在他喉咙的最深处释放了,精液顺着食道直接流进胃囊,腥臭的味道让他直接哭了出来,喉咙立刻起了条件反射般的干呕反应,而更令他不愿意接受的是,在盛槐余的性虐待下他竟然射了出来。高潮之后的身体抽搐痉挛着,但身体里面的空虚感依旧汹涌,他不得不承认这点刺激还不算足够。
盛槐余终于拔了出来。陈天像沉溺水下已久的缺氧者终于浮上水面,大口地喘着气。咸水一颗颗地顺着脸颊流下来。他徒劳地张嘴,低着头,精液从他嘴里自动地淌出来。盛槐余蹲下身子,抬起他的下巴:“吞下去。漏出来有惩罚。”他很不情愿,但还是被压着下巴吞干净了那散发怪异气味的浊液。
“爽吗,宝贝?”
盛槐余黏腻地贴了上来,可手却伸向他身上连着下体和乳头的那根绳子,轻轻一拉。那根绳子深深嵌进臀肉之间,绳结摩擦着他的穴口。
陈天可怜兮兮地求饶:“别,我错了……。”那根绳子摩擦着花穴和后庭的门户,蹭得周围嫩肉红肿不堪,让他心中的欲火燃烧得更热烈。那原本被高潮充实了一点点的空虚感此时被挑拨得凶猛无匹,迅速占据了他的心。他的额头抵着盛槐余的肩膀,发出意味着忍耐的沉闷喘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宝贝。”
盛槐余一边叫他,一边拉扯着那条绳子。
“你现在一定很……想要吧?”
“嗯……”
陈天不得不承认,他的确需要一点什么来填满,不然他感到他的精神即将崩溃。这种无法挽回感令他恐慌,不得不做出回答。
“前面更想要,还是后面更想要?”
盛槐余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这毫无疑问是挑逗,是陷阱。但正中陈天的下怀。他虽然咬牙切齿,但话里的意思却是肯定甚至是求饶:“……前面。”
“噢,那想要什么?”
盛槐余不紧不慢地拉动着绳子。粗糙的麻绳和绳结滚动着来回摩擦,对欲求不满的骚穴简直像是一种酷刑。
“想……要……”陈天感到自己几乎羞耻到发不出声音,“想要…你…插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呢?”
“然后……在里面抽插……顶到最里面……最后射在里面……”
“那就奖励宝贝一下吧。但是惩罚也不能少。”
要干什么?!
陈天慌了,射过一次精后微微有些疲软的阴茎被一个皮质的窄小东西包裹起来,里头的一层还有许多细小的疙瘩,专门为刺激他的敏感处而设计。他顿时感到整个阴茎被过于窄小的皮革容器束缚,完全不够容纳他勃起的尺寸,此时一个恶意地设计成窄小款式的“锁”让他下身发痛。那种半痛半爽的感觉似乎要深刻到在他脑里刻下抹不掉的回路。
“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痛。”
一只覆盖着茧的粗糙手指摩挲着他已经开始溢出液体的龟头顶端,逐渐在马眼周围开始扣弄、打转。在那只手指的玩虐下,马眼颤抖着张开了一些,逐渐能容纳进小半个指节了。盛槐余的手指在浅浅的前端进出,让陈天又哭了出来,更进一层让他崩溃的是,盛槐余这次抽出手指后塞进了一根硬质的细棍,而且完全不包容他的挣扎,直奔着虐待他的目标而去,整根没入进去。
尿道受到这样的刺激,他头枕在盛槐余的肩膀上喘息着,口水兜差点流出来。可那贞操带偏偏束缚着他,让他的阴茎胀痛,难以勃起,更别谈射精了。
“喜欢吗?我特别为你准备的。”
盛槐余开始用湿润的手指为他扩张,好像急不可耐,还没等扩张得足够充分,就按住他的腰,用力地挺身插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慢一点……”陈天几乎是求饶着,他不敢想象那种尺寸的东西怎么能被自己的身体全部纳入,但它的的确确整根没入了花穴,而且即刻开始狂风暴雨一般野兽式的性爱。盛槐余用力地掐着他的腰肉,像是要把他的整个人从中间用利刃给劈成两半,那根狰狞滚烫的肉茎在狭窄的阴道里进出,一瞬间拔到入口处,又强行碾开穴肉而撞到底部,在穴道里发出淫靡的交合声,他下半身滚烫火热上身却是一片冰凉。
好像注意到陈天上半身的空虚,盛槐余伏下身子压在他上方,略过了舔弄,张口啃咬他的乳肉,像饥饿的动物渴求骨血。尖牙利齿把控得很有分寸,没有伤害他的皮肉,却能在乳晕上留下一个青紫色的牙印,让被作弄的乳头高高挺立。而另一边的乳头也没有被放过,被手掌用力地揉捏扯拽着,愈发红肿起来,和另一边布满涎液牙印呈现出一幅完全不同的光景,但都散发着暧昧又暴虐的气息。
陈天最后只是仰着头喘息,露出脆弱的脖颈。盛槐余最后掐住他的脖子,勒得他翻白眼,四肢无力地挣动着,发出粗重的喘息,将要昏死过去的时候,这才射进他的体内,过后缓缓地放开他脆弱的颈动脉。
结束后陈天抱紧了盛槐余,温暖凝实的身体让他感到安心,盛槐余抚了抚他的后背,像是在对陈天说抱歉。
其实陈天从没有因为人鬼有别而排斥盛槐余的亲热,他不擅于表达,但身体的真实反应总会给盛槐余答案。
盛槐余凑上去给了他一个缱绻缠绵的吻,陈天回吻的时候很笨,喜欢先吮吻嘴唇再用舌尖轻轻舔人的牙齿,盛槐余则轻轻用牙咬他的舌尖,再回以更深也更用力一些的吻。
“嗯……”陈天躺在床上,盛槐余吻过他的脸庞,继而脖颈处,舔咬着他的锁骨,双手撩拨着那两颗红豆,暴虐后温柔的抚弄让他舒服的哼出了声。
盛槐余亲手将他不停地送上极乐,感受着他在身下的绽放。
而他甘愿臣服于他,成为他的附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霍彦霆对新上任的秘书很满意,原来的秘书由于生孩子休了产假,他原本是不太乐意的,毕竟已经用顺手了。
但等新来的秘书上任后,霍彦霆又迅速翻脸,觉得原来的那个秘书回来后可以换个职位了。
这个新秘书的业务能力可比前一个要强上很多,最关键的是,他对自己没想法,还是个独身主义,能一直用到老,且对工作上手很快,泡的咖啡也很好喝,一看就是专门练过的。
霍彦霆子承父业接手公司后,身价排进富豪榜第一,追求者不计其数,可是说是人人欣羡的人生赢家。
但他的缺点也相当的多,傲慢冷酷,纯纯资本家作风,就算是公司元老也不留脸面。
不过这些小小的缺点,都并不能阻止其他人对他的爱慕,毕竟有钱又长的好看,谁能不喜欢呢?
霍彦霆对此是很反感的,毕竟他有钱有颜,那些丑八怪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叩叩……
霍彦霆百忙之中抬起头来:“请进。”
他知道是谁来了,毕竟能在这个时候进来的也只有他的秘书。下属说他是资本家并非没有道理的,因为他喝咖啡都跟掐着点似的,到时间就会让秘书过来‘续杯’,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这样时间观念严谨,所以偶尔他还得打电话去催。
但这个新秘书就不一样了,他每次都能准点过来,这点让有轻微强迫症的霍彦霆相当满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任秘书林缙是个相当漂亮的美人,不过这在霍彦霆这并没有什么优待,毕竟他自认为自己不是gay,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
不过他长得确实很好看,更好用。
霍彦霆更注重后一点,毕竟他找秘书就是为了方便自己,而不是放个花瓶在那儿看着好看。
不过很快霍彦霆发现,新秘书今天又换了一套衣服。
他似乎对自己的穿着打扮很在意,几乎每天都不带重样的,不像秘书更像模特,公司群里经常能看到那些女同事疯狂的讨论他衣服有没有同款,亦或是男同事的疯狂舔颜。
霍彦霆觉得,他们要是能将这时候的热情给用到工作上,效率至少能提高一半。
当然他不像那些人那么肤浅,更欣赏的是林缙这种没有拖延症的品格,所以哪怕他觉得他每天都换一套衣服甚至发色没必要,也没有影响他对对方的观感。
霍彦霆也很清楚像自己这种一套纯黑西装定制好几套的人才更不受待见,按员工的说法就是像林缙那样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才算真正的活着。
呵,肤浅,他很享受自己的钱!
今天的林缙穿了一件花衬衫,原谅霍彦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因为在他的印象里,这种花衬衫是那些城乡村里无所事事的小混混才会穿的,不过看群里女同事的发言,这似乎是今年的流行趋势?但没有人敢穿进这栋被黑西装包围的楼里。
霍彦霆不是很懂这有什么可流行的,但他不得不承认,林缙哪怕穿上这种他觉得很古怪的衣服,也依然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自觉瞄了一眼对方为了倒咖啡的雪白手臂,很快就收回了目光,“谢谢。”
“不必客气。”
对方并没有多留,倒完咖啡就走了,但他身上的香味却留在了办公室中。
直到对方关上门,霍彦霆才低头继续处理文件,脑子里不由略过对方走路时那两条交错的腿。
金融行业通宵达旦本来就是常规,再加上老大是个工作狂。员工们上行下效,都‘自愿’加班一起通宵。
林缙倒是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自愿加班,直接提着包走了,他走得十分潇洒,但这可苦了拿公司当家的霍彦霆,按内线叫人的时候怎么都叫不来人,只能跟冷了的咖啡干瞪眼,甚至为了喝口热咖啡,还屈尊降贵的去了秘书办。
人去楼空。
霍彦霆顿时在小本本上记了一笔,老板都还在呢,你丫一个秘书竟然还敢擅离职守?!
他郁闷的回了办公室,忍不住叹气。看来加班费打动不了这个新秘书啊。
过了一点后,霍彦霆终于将电脑给收了起来。
他确实是住在公司的,办公室旁边是他专门为自己打造的卧室,什么东西都一应俱全,自从工作以后,他大半时间都是住在这里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穿上睡衣倒在床上,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心里默念着数字。
三、二、一……
他最近的失眠又严重了。为此也去看过医生,但一无所获,那个庸医还说什么建议自己去开展一段亲密关系。
霍彦霆有时候甚至怀疑自己双性的身体,毕竟他确实对任何人都心如止水,完全没有任何欲望。
哦,不对,还是有一点欲望的。
林缙的身材太好了,即便是霍彦霆也会忍不住为他的身材而赞叹,当然,他更喜欢他那双手,看着跟艺术品似的。
他将头埋在枕头里,身体克制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说实话,霍彦霆现在都有些动摇起来,自己是不是真的该找个床伴了。
当然,谈恋爱是不可能谈恋爱的,太麻烦。
浪费工作时间。
今天林缙又换了个发色,是有些像星空的那种梦幻紫色,霍彦霆都难以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折腾自己的头发。
也就是对方的工作能力很过关,所以霍彦霆也不介意对方这一点点并不影响工作的小爱好,更让他不悦的,其实反而还是他的穿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穿了条黑色的西装短裤,上身是v字领,将精致的锁骨和天鹅颈都露在了外面,一弯腰就能叫人看到他锻炼良好的胸肌,还有那双笔直有力量的小腿。
霍彦霆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身材这么好?可能这就是早下班的成果吧。但为什么好好的西装非得挖走一块布料?这让林缙脖颈的肌肤都暴露了出来,显得更加性感,在群里没少被人讨论。
林缙上任的这一个月以来,他的衣服就没有一件重样的,让霍彦霆都怀疑他家里是不是都专门空出过一间卧室专门拿来放衣服?
在他的印象里,秘书大部分都会老老实实穿着工作装,从来都没有像他这样穿过。
当然,林缙也是有穿过职业装的,可那并没有减少他的艳色,恰恰相反,那双西裤下的长腿反而勾得人浮想联翩,甚至想看到他一本正经的穿着职业装,却在办公室里被这样那样还不得不假装认真工作……
甚至霍彦霆在群里潜水时,还看到一群小姑娘暗戳戳以林缙为原型,脑补的各种场景小黄文。当然也没有什么色气满满的描述,只是描述林缙的穿着身材长相,可偏偏就神奇的让人不由自主想歪。
真的,霍彦霆有时候看到林缙,都忍不住冒出一种想撕开衣服欣赏里面风景的念头。
可惜的是霍彦霆用小号举报那个姑娘的账号,竟然不成功,这让霍彦霆都怀疑那些工作人员的专业素养,很是不忿。
这天霍彦霆要出席一个酒会,需要林缙去当男伴。
一般来说,这种宴会还是一男一女搭配着比较好,但霍彦霆从不在意这些。不过林缙却嫌弃他审美太差,直接拒绝了他送去的西装和胸针。
霍彦霆不忿,他哪里审美差了?难道穿的像他平时那样就是审美好吗?一个大男人总是露胳膊露腿的,他为他准备了一件能将人遮得严严实实的,难道不应该感谢他帮他换了种新的风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缙是住在员工宿舍的,等他下楼时,霍彦霆脸彻底黑了。
他穿上了一条红色的v字西装,质感很好,肌肤被衬得越发白嫩,脖子上带了华丽的珠宝,但却难以让人将视线投向珠宝,而忍不住看向他胸前。
霍彦霆不悦的拧起眉头:“换一件。”
林缙状似无辜的眨眨眼:“总裁,我这一身有什么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了!一走动都能看到你的大胸肌了好嘛!
他抿抿唇,表情看上去很是严肃:“太宣兵夺主了,我们是去做客的,不是去走秀抢风头的,换件低调点的,最好是…正常的正装。”
林缙露出歉意的笑:“不好意思总裁,我没有那样的,现在再去买也来不及了,不如就这样吧。”
霍彦霆哽住,记忆里,他确实是没穿过,唯一一次穿的也是那种纱质的,若隐若现的反而更勾人。
他微微颔首,算是应了,但车却并没有开到酒会地点,反而停在了一家高定工作室前。
“总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彦霆绷紧下颚:“进去,换一身。”
对方看上去有些诧异,但还是走了进去,霍彦霆冷静的向店里的搭配师提出要求:“要正常保守一点,穿上去不要像夜店的那种。”
搭配师:“……”
“总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林缙皱眉,“我哪里看上去不保守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霍彦霆下意识摩挲了一下衣服下摆,也知道这话说的不太地道,解释道,“我的意思是,让你穿上衣服攻击性不那么强,西装颜色最好是在黑白灰三色中去选。”
林缙轻轻哼了一声,像是接受了这个解释,不过霍彦霆觉得,搭配师大约是没理解他的想法,搭配完后像是失散在凡间的精灵一样。反而更加吸引了,让人眼睛都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了。
这让霍彦霆脸色更不好看了,可毕竟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了,所以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至少比他原来穿的那套好。
霍彦霆安慰自己。
可到酒会时,霍彦霆就不这么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认识不认识的,都开始主动过来搭讪了,全然忘记了原本来酒会的目的,让霍彦霆浑身都开始冒冷气。
每个过来的狂蜂浪蝶都得遭受林缙身旁霍彦霆冷飕飕的眼神攻击,不过这并没有让人退却,直到霍彦霆带着他提前离场,才让人恍然。
这花,有主的!
霍彦霆喝醉了。
这本是不应该发生的事,毕竟他带秘书去就酒会不就是为了给他挡酒的吗?
但来敬酒的人太多了,霍彦霆虽然不护食,但见到那群人借敬酒的名义向林缙大献殷勤,还是帮他挡了些酒。
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老板竟然给秘书去挡酒?
霍彦霆坐在车上时,脑子里只闪过了两个字——祸水。
大约是有些热,他不自觉的扯了扯衬衫领口,像是忘了有扣子一般,直接暴力将衬衫给扯开了,周围肌肤被勒得一片红。
林缙按下车子的挡板,阻隔司机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彦霆像是没反应过来,过了会儿才看向他,问道:“几点了?”
林缙道:“快十一点了。”
霍彦霆没说话,打了个酒嗝,顿时车内酒气便更浓郁了一些,让他有些嫌弃的皱了皱眉,下一秒,脸上却氤氲起一团红云,不由自主喘息了一声。
林缙:“……总裁,你醉了。”
霍彦霆不满的瞪着他,像是在说我怎么会醉?
他捉住林缙的手,他确认这就是他梦里的那双手,一模一样。以往这双手就像那些人幻想的各种剧情一样恶劣。
霍彦霆迷迷瞪瞪地想了半天,啊呜一口咬住了这手。
总是碰不该碰的地方,
该咬!
耳边传来了低低的抽气声,他有些得意,这下知道得罪他的下场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听着抽气声,他又忍不住放轻了力道,跟刚长出乳牙的小奶狗一般,没什么威力的咬着,最后更是该咬为舔,像是后悔了一般,又忍不住讨好起来。
他这举动实在暧昧,林缙倒是面色不改,还饶有兴致的勾了勾手指,像是引导着他一般,霍彦霆懵然的看着他,直到车子停下才骤然清醒,继而‘凶神恶煞’地瞪着他。
又相当粗鲁的将林缙给跩下车,在司机怪异的眼神下将人给扛到了肩头健步如飞。
在家里管家愕然的视线下,霍彦霆一口气将人给抱到了二楼,扔到了床上。
等他扑上去时,却忍不住皱眉,酒味太浓了,喝了多少酒啊!又扛起林缙,走向了浴室。
林缙象征性的嚎了几嗓子,让霍彦霆更兴奋了。
然后天旋地转。
霍彦霆还没反应过来,躺在浴缸里的就成了他,他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像是想要重新站起来,下一秒,花洒却被人给打开了。
冷的。
原本上升的体温猛地接触到凉水,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混沌的大脑也不由清醒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洒溅出的水花也落在了林缙身上,布料因为沾了水紧紧的贴在身上,让人能清晰看到他身体的曲线,劲瘦的腰肢,细长的腿,还有相当让人有安全感的……
咕咚。
清晰的咽口水声。
他就说,这男人成天穿的不正经,还老弯腰给他倒咖啡暗地里诱惑他,绝对是想要勾引他的!
霍彦霆忍不住这样想着。
然而这时花洒开关猛地被调到了最大,一大波水流当头淋下,让毫无防备的霍彦霆猝不及防还吞下去了几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过了一会儿,林缙才扔掉了手里的花洒,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总裁,您清醒了吗?”
这个动作其实是带着些侮辱性质的,但霍彦霆看着他冷若寒霜的脸却忍不住觉得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内情?毕竟他怎么看也不像是自愿过来的。
“清醒了……你……”
“那就好,”林缙打断他,直起身子,“那总裁,我就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霍彦霆看向背对着他的林缙,手指下意识紧了紧,低声道,“我这儿有客房,我叫管家……”
“不用了,”林缙再次打断了他,似笑非笑的看向他,“再呆下去,我怕……贞操不保。”
第二日上班时,霍彦霆还在发愁该怎么面对林缙。
这种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心虚感,让他甚至都不好意思使唤林缙给他端咖啡倒水了,不过林缙却仍然按照原本的节奏进了办公室泡咖啡,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但又怎么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今天穿了普通的正装,就是很普通的衬衫加套装,手臂都给遮的严严实实,脚踝处是普通的白袜,连鞋子都是规规矩矩的皮鞋,看上去很朴实无华。
他的脸上也戴上了大大的黑框平光眼镜,将好看的眼睛给遮了起来,左耳上的红色耳钉也摘了下来。
从来没有安慰过别人的霍彦霆有些苦恼,更何况他本来就是罪魁祸首,去安慰也许反而会得到反效果,所以思来想去,霍彦霆决定给林缙涨工资!
霍彦霆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虽然他觉得这是身外之物,本身并不太看中,但根据他在群里偷偷潜水取得的经验来看,大多数人却都是喜欢钱的。
谁知霍彦霆将这事在办公室里跟林缙一说后,他看他的眼神反而更警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彦霆思来想去不得其解,便去找了管家寻求答案,在他看来,管家活了这么久,见识肯定比他要广阔,肯定是见过相似的事件的。
管家:“……”
管家一言难尽的看着霍彦霆,不过到底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虽然一副注孤生的样子,但管家还是尽心尽力的帮他出谋划策,让他努力抱得美人归。
有了管家出谋划策,霍彦霆底气也足了些,然而他第二日就遭遇了滑铁卢。
送进秘书办的花成了林缙住进医院的罪魁祸首——林缙他花粉过敏!
出师未捷,非但没能取得原谅,反而让自己更多了一层罪孽,霍彦霆悲哀的发现,他除了多补偿一点钱以外,竟然毫无办法。
等林缙修养好再一次回来上班时霍彦霆发现,他不仅将头发染回了黑色,眼镜更是没再取下来过,身上的衣服也变得宽松,将身材严严实实的遮挡了起来,他甚至开始天天带起了口罩!
总之,霍彦霆现在很懊恼,他感觉自己就是在将林缙越推越远,这让他甚至怀疑起管家是不是在拖后腿了。
仔细想想,管家好像到现在都没结过婚,他出的策谋哪里能有用?
不对,他又不是找对象,跟管家结没结婚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但霍彦霆还是不再找管家帮忙了,反而自己撸起袖子上了。
同事们发现最近公司的风向好像有了变化。
公认的梦中情人林缙竟然有人在展开热烈的追求,先是鲜花,再是早餐巧克力毛绒玩偶甚至是珠宝衣服,秘书办都要堆不下了。
要知道,公司可是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谁能这么胆大?
可这送鲜花害得他们一个星期都无法欣赏到林缙美貌的混蛋不仅没有收敛自己的作风,反而在林缙回来后更加热情的追求起来。
这简直是引起了众怒!
林缙因为这个混蛋都戴起了口罩,甚至都抛弃了原本的衣服,虽然依然很好看,可再也不是公司的时尚方向标了。
然而很快同事就发现,这个混蛋好像是自己的老板,这顿时就让整个公司都沸腾起来了。
禽兽啊!
就总裁那一副冷漠刻薄的性格,怎么看都不适合林缙这种娇滴滴又热情似火的美人嘛!而且美人显然也是不乐意的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还有同事在群里悄悄讨论要是林缙被潜规则了他们该帮理还是该帮亲,看得霍彦霆脸都黑了,将发言人和群给一起举报了。
他是那种人吗?
然而更令霍彦霆心碎的事,他的歉意林缙像是一点都没感觉到,不仅如此,除了工作以外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他精挑细选的礼物虽然没被扔进垃圾桶,可林缙也一样都没碰过。
就这样拉锯了一个月,霍彦霆收到了林缙的辞职信。
晴!天!霹!雳!
要知道,在霍彦霆财大气粗的涨工资后,林缙的工资可是相当的高的,人事部算工资的时候可都相当羡慕,甚至原本群情激愤的人在几串零下都忍不住倒戈,表示要是自己宁愿接受潜规则也不要丢到这个工作。
霍彦霆抿着嘴:“为什么要辞职?”
林缙挑挑眉:“总裁您觉得呢?”
他弯腰凑近霍彦霆,坐在椅子上的霍彦霆像是被封印了,四肢僵硬动弹不得,看着林缙凑近的脸心都要蹦出来了。
林缙笑颜如花:“如果在那次之后总裁不做多余的举动,看在钱的份上,我也能忍着恶心跟你共处一室,可是!”他加重语气,“您不觉得您的举动很过分吗?送花送早餐是想追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的。
霍彦霆想说自己并没有这个意识,他只是想道歉而已。
“很抱歉,我并不觉得感动,只觉得恶心,”林缙直起身子,面上隐隐透露出几分厌恶,“并不是谁都像总裁您一样喜欢男性的,至少我不是。”
“您的所作所为已经给我带来的困扰,所以虽然很舍不得这份高薪的工作,但除了辞职,我实在想不到更好的解决办法了。”
霍彦霆脸色顿时变得惨白,但他是个很高傲的人,又或者说,从小到大都是他拒绝别人,这是他第一次被人这么不堪的拒绝。
林缙露出满意的笑来,毫不耽搁的转身就走,背影看上去相当的绝情。
秘书办并非只有林缙一个秘书,不然八卦也不会流传得到处都是了,所以林缙交接工作交接的很顺利,上午才递交了辞职信,下午就不见了踪影。
人生头一回失眠,霍彦霆的大脑倒没有变得混沌起来,反而更加清醒,可原本让他能满血复活的数字都无法提起他的兴趣,只能想起林缙离开时的解脱,还有他说话时相当残忍的表情。
明明身上并没有伤口,霍彦霆却觉得自己像是感受到了疼痛一般。
新秘书霍彦霆用的很不合心意,他处理公事没有林缙那样干脆利落,泡的咖啡也不好喝,身上喷的香水也不如林缙身上的好闻,最关键的是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心情不好,下属们自然也战战兢兢,连热爱水群的家伙都不怎么在群里冒泡了,都被压抑的气氛整的都活跃不起来了。
但霍彦霆没有想到,不过几天他竟然会在一个完全意料之外的地方见到对方。
为什么说意料之外呢?因为他来的地方有个叫人浮想联翩的名字——会所。
他带着新秘书来到一处房间,正要进去,就见对门的房间被人打开,走出来两个男生。
他下意识看过去,不由一怔。
走出来的男性他很熟悉,穿着红色的v领衬衫,很衬他的肤色,身旁的男性比他要矮上一截,唇红齿白,看着跟刚上大学的大学生似的,身上青涩气息还未褪尽。
对方大约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上他,愣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直接装作不认识似的领着小男生离开。
在这种地方,跟一个男生一起离开,说是亲戚谁能信?
霍彦霆沉下脸,想追上去,又蓦然想起对方跟他又没什么关系,生气又能如何?
他拧眉推了这次会议,越想越胸闷,一气之下,直接报警察,匿名举报某会所聚众xx。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所:???
霍彦霆虽然把会所给举报了,但心情仍然算不上好,毕竟他也清楚问题不在会所身上,而在林缙身上,可他们又没有什么关系,他想去哪里,他都是无法阻拦的。
但虽然清楚这一点,他仍然是越想越憋闷,犹豫良久,终于还是没忍住打电话请了私家侦探,一个星期后,侦探将资料送了上来。
令人赞叹的精彩人生。
为什么说精彩了,实在是这人学生年代就是风云人物,长相和学习就不说了,真正令他成为风云人物的,其实是他丰富的情史。
自高中起关于他的绯闻就一直满天飞,现在去论坛还能找着当初的帖子,而且,他不像他说的那样反感男性,他是有交过男朋友的!
个子不够高,鼻子不够挺,牙齿不够整齐,笑起来傻乎乎的!长得还没我好看!
霍彦霆忿忿不平的想。
什么不喜欢男性,这哪里是不喜欢?不喜欢能交往三个以上的男性朋友?
拿到资料的霍彦霆有些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欢喜的,这说明性别并不会成为阻碍,可接着却又觉得坠入深渊,因为对方因为他甚至选择了辞职,可见完全没有想跟他有进一步发展的想法。
霍彦霆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论长相,他觉得他那些前男友都是绝对不可能会比得上他的。
所以,为什么会讨厌他呢?
霍彦霆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个举动触了对方的雷点,但他也不敢去问。
只能像个变态一样让侦探每天都按时将对方做了什么汇报过来,还附带照片,什么酒吧会所游泳馆沙滩,各种能浪的地方他都去了,最关键的是,身边的人竟然还不带重样的!
论姿色,这群人哪个是比得上他的?
霍彦霆酸溜溜的看着对方的泳装照,内心完全克制不住。
他怎么能穿得这么暴露?!
此时霍彦霆完全忘了大部分泳装都是这种样式的,一想到有许多人都看见了,就觉得十分不爽,可他又清楚,自己完全没有资格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这些小心思都埋在了心里,表面上看上去却跟平常没什么不同,跟自虐似的每天暗中观察,又什么都不做。
好吧,其实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买下了他家隔壁的房子,天天听墙角……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算太好,又或许是隔壁太闹腾了,这导致霍彦霆每天晚上总能听见些动静,以至于辗转反侧,几天下来眼底都有了浓浓的黑眼圈。
然而对面却像是完全听不见隔壁的声音一样,不论霍彦霆是大晚上蹦迪开party还是各种闹腾都没有让对方收敛过,反倒是物业找了过来了,告诉他已经有业主投诉他扰民了。
霍彦霆觉得自己就像是只困兽,四面死路,似乎只剩下了等死一条路可走。
这让他有些失眠。
然而不眠的显然不止他一人,隔壁又传来了声响。
霍彦霆知道那是谁的声音,林缙好像很喜欢最近的那个床伴,已经连着一星期带他回家了。
他甚至都看到了对方主动去超市买菜做给对方吃。
他喜欢上他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彦霆觉得心里的囚笼像是被人打开了,放出了一头野兽。
第二日天色大亮,那个在霍彦霆眼里长得不怎么样的男人终于走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敲响了房门。
“怎么了宝贝?舍不得走了?”
随着开门声一起传来的还有门后餍足的男声,语调亲昵甜蜜,更像是一把火,将人熊熊燃烧炙烤。
林缙满脸笑容的开门,发现门外完全不是自己想看到之人时脸色变了变,立马就想合住门,却被霍彦霆眼疾手快的制止,接着,便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霍彦霆迟疑的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板砖,心脏悬而未落。
自己下手应该没有太重吧?
他紧张的手都在冒汗,将人抱到沙发上时手都在抖,不只是怕的还是激动的,但他仍然冷静的关上门,然后拿着他的手指按在手机上解锁,一点一点将那些备注暧昧的联系人通通都给拉入黑名单。
他竟然叫那个男人宝贝?!他哪里像宝贝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静下来,有条不紊的帮他套上了衣服,开至自己城中心买的公寓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回做这种事,事后涌上来的竟然不是后悔,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他知道自己也许该去看看心理医生,甚至应该报j让人来抓自己,但……
霍彦霆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想,
反正他们都可以,凭什么自己不可以?
林缙醒来时,内心毫无波动,甚至有一点想笑。
说实话,要不是他配合,换成其他普通人,别说是被拍晕了,说不准还能反手拍晕他。
林缙悠悠转‘醒’,眼中还残留着刚睡醒的茫然。
房间内很明亮,采光很好,窗帘都被绑在了一旁,完全没有遮挡住光线,盛夏的阳光只能叫人感觉到温暖。
但这种环境,并不能让人产生安全感,尤其是在当事人看到自己手脚上的镣铐时。
镣铐是皮质的,上面还有毛茸茸的绒毛,并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就像是给人带了手链脚链似的,颜色还有些粉嫩,让人不自觉联想到某种带颜色的事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屋内并没有人,林缙从床上坐起来,挣扎了一下,发现这皮质的手铐质量还挺好,估计普通的成年男性都挣脱不开。
这屋子的主人显然并没有在此处常住过,屋内并没有什么生活气息,主基调还是黑白灰三色,显得有些冷硬,大开的柜门里挂着的却尽是色彩鲜艳的各种服装,还挂着吊牌,林缙看了几眼就能确定,衣服他穿上肯定很合身。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些衣服都并不是提前准备好的,而是完全就是在一个下午的时间内让人送过来的。
他露出惊惶的神情,内心还在思索着衣柜里的衣服,这回他倒是不在意衣服暴不暴露了,什么类型的衣服都有。
正在此时,房间大门被人打开了,林缙戒备看去,只见霍彦霆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见他醒了,神情自若道:“你一天没吃饭了,饿了吧?”
林缙拧眉看向他,像是愤怒,又像是害怕,开口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犯法了。”
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像是因为从晕倒起就没有喝水所致。
“我当然知道,”霍彦霆镇定自若地笑了一下,“我既然敢做,自然也做好了准备,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我是不是该做些更犯法的事来?”
一个成熟的人,显然是会考虑利弊的,所以林缙显然没有激怒他的意思,甚至颇为配合的喝下了粥,让霍彦霆满意的在他头顶摸了摸:“真乖。”
林缙配合的抖了一下,像是在强压着恐惧和厌恶,霍彦霆对这种情况早有预料,但心里还是克制不住的疼了起来,他抿抿唇,若无其事的移开手,轻描淡写的威胁着:“这里是十八楼,整层楼的房子都被我买下来了,也安了信号屏蔽器,不要试图逃跑,不然我想你是不会愿意知道后果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脸色发白,他又温声道:“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变态,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都会满足你的,只除了离开这里。”
林缙闻言睁大眼睛,像是在控诉你不是谁是,但出入商海的霍彦霆脸皮早已被磨炼得很厚了,以往跟人谈生意时谎话都能张口就来,就更不要说是如今了,所以他说话时没有半点脸红的意思,眼神反而很真实。
林缙几乎浑身都写满了对他的排斥,对他的话更是没什么反应,甚至眸子还暗淡了一些,霍彦霆也不指望他能迅速接受现实,贴心的留给他一个独处的空间,关上了门。
林缙将头埋在被子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像是在哭,实则他是在狂笑。
墙角的摄像头幽幽的闪着暗淡的红色光芒,书房的电脑同步直播着,坐在书桌前的人被光影分割成了两半,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整个下午,他都没有再进入房间,免得刺激对方平复情绪,直到傍晚他让人送饭菜来时,才再次打开了门。
林缙‘哭’累了并没有睡过去,而是坐在床上发呆,见霍彦霆走过来才回神,戒备的看向他。
霍彦霆低头解开地上组合型锁链,然后抱着他出去吃饭。
有钱当真是为所欲为,或者说,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干过这种事,所以这种锁链并不需要他专门让人去打造,而是可以直接买到。
桌上摆着的菜品很丰盛,送来时跟刚做好的一样,显然霍彦霆早已考虑到了这一定,所以将人给带到了市中心,这样不论是想吃哪家的饭菜,都能保证送来时不会变冷,影响口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餐桌上的香气无疑是吸引人的,但林缙却厌烦的移开了视线,霍彦霆将肉都送到他嘴边了,他也不吃。
霍彦霆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张嘴。”
“你乖一点,”他叹气,“你不会想知道我生气后你会付出什么代价的。”
林缙在同他僵持了几分钟后,终于妥协的张开了嘴。
霍彦霆这才露出笑容,又喂了他几口,这才不舍的放下筷子,让他自己动手。
他也清楚,他不喂没准他的胃口还会好上一些。
饭后,碗筷都被霍彦霆给扔进了洗碗机里,然后领着林缙在跑步机上散步……
如果不是林缙手脚上都带着锁铐,这看起来还真像是普通的情侣日常,他们甚至窝在了沙发上看综艺,直到九点,霍彦霆才让他进了浴室,打算休息。
他的心思再明显不过,这让林缙进了浴室就不想出来,足足呆了快一小时,才在催促的敲门声中出来。
林缙手腕上的手铐已经被取了下来,毕竟戴着不太方便换衣服,不过这也有林缙一直表现得很配合的原因,不然霍彦霆宁愿他不换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等林缙进了卧室,他却重新将人锁了起来,完全没办法动弹的那种。
毕竟事先没有准备,他并不确定屋子里有没有什么危险物品,又或者是趁着这难得的机会逃脱。
他相当认真的将自己给清醒了一遍,然后这才打开浴室的门,又认认真真的将所有窗帘给拉了起来,确认不给外界留一个可窥视的地方后,这才爬上床。
怕吓到他,霍彦霆只开了床头灯,让光线显得有些昏暗,他目光略过对方林缙白的肌肤和泛着冷硬光泽的锁链,跪坐在床上,捧起他的脸细细亲吻。
他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僵硬起来的身体还有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排斥,但他并不在意,搂在他腰间的手反而越发收紧,一点点的从眉心亲吻至红唇。
相当甜美的味道。
啪嗒……
隐忍的哭泣声就像是一把利剑插在人心上,霍彦霆想扯开他裤子的动作顿了顿,烦躁的收回手,手指穿过他的发丝,将人按到怀里。
“我怕疼。”
“别哭,哎,你可真是祸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别开头,嫣红水润的唇便暴露在了灯光下,更吸引人的却是一汪水眸,眼尾晕染着些微绯色,又纯又欲。
霍彦霆一手绕到后面托着林缙的头,另一手揽住他赤裸的腰,伸出舌头,与林缙的舌互相交缠。粘稠的亲吻,而后是互相用舌头的探索,意乱情迷中互相交换灼热的气息点燃更熊熊烈火,劈啪作响地烧遍全身。
与此同时,霍彦霆用自己尚未硬起来的分身蹭着林缙已经挺直的分身,沾上了林缙渗出的湿漉漉的液体,更加撩拨起霍彦霆的渴望。
霍彦霆坐起身指尖小心地触及腿间那隐秘的小道。
搂住林缙的脖子,感到着自己的手指正在自己的从未被到访过的花穴入口外徘徊,连同分身互相摩擦的感觉,在身体里激起细微的热流。分身也已经硬了起来,花穴正在一点点地变湿。好想快点让什么进到自己里面啊。
他抓过床头的润滑剂,一边涂抹在小穴上,一边亲吻着林缙的脖子,“林缙,这里只有我可以亲,你以后只可以对我这样。”
“嗯……”霍彦霆一边含糊地说着,一边抓住林缙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来跟自己接吻。他笨拙地用舌头扫过林缙的口腔。
林缙闭着双眼,很享受地接纳了霍彦霆柔滑的舌头,配合霍彦霆的动作,把自己的唾液交渡到霍彦霆口中,同时让自己和霍彦霆的分身,上下抚弄着。
“唔!”霍彦霆的身子一颤,胀鼓鼓的分身被林缙这么一碰,差点忍不住射出来了。
但是林缙却恰到好处地停手,转而向下去蹭两颗圆圆的肉球,又给霍彦霆带来了另一种奇妙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彦霆的小穴开始不自觉地吸纳自己的手指时。
“嗯……嗯……”霍彦霆浑身难耐,呼吸急促。既想接受爱抚传来的快感,又想躲开那种痒酥酥的感觉,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下意识地扭动着柔软的腰肢。更紧地抱住林缙的脖子,亲吻着他的耳朵、额头、眼睛、鼻子……好想要……
“林缙……”霍彦霆紧紧搂住林缙,意乱神迷地叫着他的名字,同时不断地用自己的分身蹭着他的分身,两人渗出的液体混合着甜腻的蜜膏流了下来,湿透了林缙的短裤。
“啊……霍彦霆……”林缙也很想快点进到霍彦霆的里面,但是又想多欣赏一会霍彦霆现在这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毕竟这可是霍彦霆主动骑到自己的身上。两个人的分身紧紧贴合,互相来回摩擦了好一会。
“林缙…”兴奋和渴求的感觉让霍彦霆口中涌出了大量的津液,使他说不清话,跪在床上的双膝稍微支撑起身体,向前移动。扶住林缙硬挺的分身,渐渐向下移,扫过自己起立的分身以及下面的小球球,最后前端和一张一合的小穴互相对在一起。
“马上就进去了…”霍彦霆亲吻着林缙胸前的突起,将分身探入缓缓降下来的身体里。
“哈啊……”感受到充实感的霍彦霆发出满足的喘息,一点一点降低身子,最后终于让林缙的分身完全没入自己的体内,并抬起腿环绕到林缙身后,交叉在一起,把林缙完全束缚在自己怀中。
虽然林缙终于进到了霍彦霆的里面,可是仅仅这样对他们来说远远还不够。
“霍彦霆……”林缙喊着霍彦霆的名字,腰部使力,让自己的分身能够在霍彦霆的里面前后挺动,粗硬的肉棒摩擦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给霍彦霆带来震颤的快感。
“林缙……啊啊……”霍彦霆的腰部也用上了力气,全力迎接着林缙,让他能够更多地冲击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更多更为丰富的感觉。被撑开的密道紧紧地吸着林缙的分身,仿佛舍不得他每一次的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裁……你太棒了。”林缙搂着霍彦霆的腰,一边抽送,一边在沉重的喘息间发表自己的意见。他忍了那么久终于吃到了。
“嗯……”被快感冲击的意识有些混乱,但是霍彦霆还是能听到林缙说的话,“我喜欢你,别离开我。”在这激情的时刻有些话反倒很容易就说出来。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羞愧或是两者并存,霍彦霆的眼泪涌了出来。
“才不!”林缙说着,加大了抽送的幅度,“我要报复!让你欲仙欲死!”
“啊啊……”两人湿润的身体互相碰撞,激起啪啪的声音。霍彦霆感觉到不光身体的内壁,连翘起的分身和下面的两颗蛋蛋也一起被来回磨蹭着,传来更多股令人晕眩的快感电流,冲入霍彦霆的大脑,使霍彦霆一时应付不来,意识更加混乱了,两腿想用力夹紧,却只是导致自己更紧地抱住林缙,也使得林缙的冲击更加深入。
林缙每一次撞击霍彦霆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都让霍彦霆的大脑向着化为空白的道路更进一步。霍彦霆仰着头,抽泣般地呻吟着,口角溢出了唾液、眼角流下了泪水,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可是自己却已经无法控制,脑袋已经不能思考,只是觉得这样真的太痛快了。仿佛世界上其他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自己和紧紧抱着的林缙。
对林缙来说也是一样的,能把自己的分身一次次深深地插入霍彦霆身体里,耳边能听到霍彦霆满足的呻吟声,这样比起自己自慰不知道要爽快多少倍,搂着霍彦霆被爱欲和快感烧到炽热发烫的身体,听着霍彦霆满足到哭出来的声音,林缙已经快要忍不住了,真想马上就在霍彦霆的身体里面射精,但是现在还不行……还想要更多……想要霍彦霆的全部……
“哈啊……哈啊……哈啊……林缙……”霍彦霆平时白皙的脸庞此刻已经涨得通红,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随着林缙的抽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里面一次次被林缙的分身填得满满的,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次被林缙的的前端用力摩擦冲击,导致分身鼓胀到了极限,每一次林缙冲进来都觉得马上就要射了。可是霍彦霆不想现在就射精,想跟林缙一起射出来,他喜欢和林缙接吻,喜欢林缙的分身插进自己里面,喜欢林缙深深地撞击自己体内的快感开关……即使他不喜欢自己,他还是好喜欢……所以希望能跟他一起来到快感的顶峰啊……可是就算这样想,还是快要不行了……真的忍不住了。
“霍彦霆……我快要……马上就……啊……”林缙的声音有些沙哑,好喜欢这样跟霍彦霆尽情做爱的感觉,喜欢霍彦霆的身体紧紧包着自己的肉棒的火热感觉,即使平时的霍彦霆总是那么自以为是,那么迟钝,可是还是喜欢着霍彦霆啊……因为喜欢所以才甘愿被囚禁,现在霍彦霆好像也忍不住了,那么就一起去吧……林缙使劲抽插着,在最用力的一次突入霍彦霆体内的同时,深深插入霍彦霆体内的分身颤抖着,热流的子弹喷射而出,填满了霍彦霆的体内。
“啊啊……”就在林缙狠狠内射的同时,霍彦霆也受不了了,泪水决堤般地涌了出来,稚嫩的分身已经再也不能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忍耐,终于从前端小小的孔穴不断地喷出白浊的炽热液体,渗进两人的衣服里,贴在两人的肌肤上。霍彦霆使出全力搂住林缙,全身都在发抖,一边控制不住地在林缙身上射精,一边承受着林缙在自己体内射精的感觉,自我释放和被填满的两种快感同时袭来,彻底把他的意识一扫而空,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