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坐在烟雾缭绕的包厢里,掩下眼中的情绪,尽量无视旁边昔日的小弟。自从他又一次押对宝反咬陆沉一口后,吃的是满嘴油光,已经有着微凸的啤酒肚,发际线也明显的靠后。
陆沉深吸一口气。这已经是他不知道多少次来这种酒局了,他已经不是过去的大少爷了,而且,这次酒局对他们家来说很重要,他不能再失败!
“陈少爷,”陆沉摆出一个礼貌的笑容,“听说……”
他的话还未说完,包厢的门“咔——”的一声打开了,看见进来的人,陆沉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他的拳头不由握紧。
这个他从小学以来的噩梦,打败他把他压的死死他的人,秦朗。
坐在他对面的陈峰,看着进来的男人,立刻满脸堆笑谄媚地走上前去迎接。
秦朗刚进包间里一眼就看到了陆沉,毕竟太另类又太突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让人难以忽视。
看他进来,之前酒桌上还在抽烟喝酒的那些人立马围上去,夸他年轻有为、锋芒尽显,最后开玩笑道等会需不需要放松。秦朗本来以为只是喝醉了酒的调侃胡话,谁知下了酒桌,那些人故意略过参加聚会的陆沉,对着角落的人恶意地嗤笑几声离开。
秦朗摩梭着手上的佛珠,冷眼旁观着这一切。桌上他们仍旧像“绅士”一样,桌下他们却在那些宠物不可明说的地方游走,倒是很好地印证了“衣冠禽兽”这个词。
等那些人都走后,只剩陆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着,秦朗在角落招手让他过来后,他没错过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和刺耳的笑声。
秦朗到现在才有功夫仔细打量被围堵撕咬后的陆沉,依然身形修长,腰肢劲瘦,走路时带着股风流的气息,直到洁白的脖颈,才意识到陆沉确实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陆沉走近时,秦朗闻见了他身上的味道,低价沐浴露的味道。他穿着不合身的宽西装,用心打理的头发有几缕在前额。坐在隔了秦朗半个身位的距离,低眉顺眼的,替他往空了的杯里倒酒。包间内的灯光闪烁,秦朗瞥见了替他倒酒的修长手指上的伤痕。
陆沉现在身上哪哪都是廉价感,衣服廉价、扎着头发的皮筋也廉价,作为招待也廉价。偏偏他这张脸,以前的身份和刚才走过来那样摇曳生姿的体态不廉价。
秦朗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说服他来的,或者是他自己找门路来的,但无疑这很对他胃口。
秦朗抓着他的手腕将他递上来的酒借着力道一饮而尽,喝完后也没放开握着空酒杯的酒,另一只手的手指就那么暧昧地沿着他的脖颈抚摸着。陆沉低垂的眉眼颤了颤,终究还是放松了身子任他胡来。
这倒是新鲜,终究不是以前了啊!连下意识的抵触都要说服自己放弃。
包间里充斥着之前掩盖腐臭的烟酒味和浓烈香水味,耳边传来隔壁的一些淫笑和娇俏惊呼。
陆沉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秦朗不动,他就不动。举着酒杯的手还被他不知轻重得捏着,腕上的痛感连带着脖颈处的痒意让他紧张到身体微微发热。
下一秒他就被挑起下巴被迫抬起头,秦朗头顶后的灯光射了过来,被强光刺激到几乎落泪的眼睛下意识闭紧,黑暗里他清晰地听见秦朗问他,“陆少爷现在一晚上多少钱?”他刻意地将“钱”字咬得极重,陆沉知道他是在羞辱他,但还是乖乖回答了他的问题,“秦朗,我一晚五百。”
陆沉察觉到秦朗对他并没有产生多强烈的厌恶,至少不像有些人那么恶劣,秦朗握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在听到回答后反倒松了些。他注意到了陆沉手腕上那一圈不甚明显的青紫痕迹,在陆沉的注视下,坐得离他更近了些,继续问道,“那其他人呢?”
“我不知道。”
捏着他下巴的手顺着他的侧脸缓缓向上,一寸一寸轻轻用手背触碰着,陆沉一呼一吸吐纳出的气息打在秦朗的手背上,吹得他心里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我之前接过几个?”
“一个,秦朗。”他离得太近了,陆沉觉得被他触碰过的地方都像刚点燃的火苗一样,烧了起来。
秦朗的轻笑告诉陆沉他并不相信自己的说辞,手腕上传来的刺痛更证明了这一点,陆沉手中的空玻璃杯差一点抖落在地。他被痛出泪花的眼睛直视着他,秦朗望见那双瞳孔里倒映着的自己,他想着,这双眼睛还真是好看。
“是谁呢?”
陆沉咬着嘴唇移开了对视的目光,眼神飘忽到一旁,陆沉不喜欢别人向他询问那之后的私事,就让他再保留一点可笑的自尊吧,所幸秦朗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松开了他已经酸胀的手腕,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两个人的距离变得更暧昧些,陆沉确实没说实话。
早在那之后,陆沉在那些他以往看不上的人嘴里,就变成了一个只会卖骚穴的玩物罢了。或许还是因为以前的名头,他才会有机会接到这个工作邀请,来到这个好不容易确定秦朗会来的聚会上。
不过他是幸运的,秦朗并没有多谈及以前,聚会结束后就带他来了自己的酒店房间。
陆沉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有些恍惚,这是他好久都没有踏入过的地方了。秦朗直接进了卧室,没有让他跟进去,陆沉就局促地站在沙发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他不希望因为自己的没眼力见惹得秦朗失去兴致,从而让自己错失这次好不容易能和秦朗谈合作的机会。
秦朗换了一件浴袍出来,陆沉看出他头发未干,想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还没做什么准备,便被直接推倒在身后的沙发上。不知道为什么秦朗看不得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拉下裤子,手在他的大腿处游离,陆沉光滑的肌肤又适时抚慰了他莫名的火气。
“会不会伺候人?”他压抑着情欲问他,手隔着陆沉的内裤狠狠捏了一下,陆沉下意识叫出了声,红晕从脖颈蔓延到了他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会,他当然会。
陆沉解开秦朗系得松垮的结,预备蹲下时,被秦朗截住了手臂,“你在干什么?”
“伺候你。”秦朗的脸色不怎么好看,陆沉心里没了底,“你不喜欢吗?”
“不喜欢。”
直白的拒绝让陆沉怔愣了片刻,只能呆愣的看着秦朗的手在空中快速地拨弄着佛珠。
他的手很白,如玉一样,不像是吃过苦的样子,但陆沉比谁都清楚,他一个孤儿爬到这个地步吃了多少苦。
淡黄色的灯光下,秦朗细长的手指间缠绕着一圈圈紫檀佛珠,那珠链缠得并不紧,松松垮垮地挂在每一根手指上,食指和拇指勾起其中的一节,在掌心里挑弄着。
紫黑色的佛珠晃动着,隐喻着某种痴狂的欲望,却也衬得他的手更白了几分。在一黑一白的映衬下,伴随着滴滴嗒嗒的碰撞声,这狭小空间里无端开始升温,连每一寸空气都沾染上情欲的气息。
昏暗的灯光下,秦朗的眼里有着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情绪。
“接吻可以吗?”只听见秦朗带着暗哑的声音响起。
听到这话,陆沉慌乱的不知道怎样应声,“要加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朗轻笑了一下,俯身拉过陆沉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加重了这个吻,舌头轻巧地撬开陆沉紧合的齿缝钻了进去,另一只手也在下面一通乱摸。
“嗯啊......”
陆沉被刺激的双目失焦,他本就看不清秦朗在下面的动作,只感觉到前端好像有什么圆形的木质物什一直在上下按摩他那处的经络,把那处按摩了个半硬。
秦朗不想那么容易放过陆沉,他拿起一旁桌子上的紫毫笔,对着陆沉的骚穴处轻轻的描摹,像是在绘一副水墨画一般,对着那处用墨汁浸润了入口处,然后一只手用手指伸进去借着墨汁润滑开始细细的开拓,另一只手用紫毫的笔头轻轻的对着前端那处小孔打圈。
紫毫笔的毛取自野山兔后背的黑针尖毛,正因为其能写出坚强劲力的字,所以秦朗很是喜欢这种毛笔,觉得紫毫可以写出他想要的那种感觉。
“哈......”陆沉泄出了一丝叹息。
陆沉的前端已经开始轻微的颤抖,像是即将冒泉的水眼,被诚心要欺负他的秦朗用紫毫毛堵在那里,只能一点一点地向外溢出。
“陆少身上的墨汁可真多……”调笑的话刚出口,在陆沉体内的手指也找到了那处栗子大小的凸起。
“陆沉,这紫毫笔好用吗?”
然后不留余地地摁了下去,在那里又搅动了几番。
“哈啊......呃...”陆沉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身体失衡的倒了下去,被秦朗一把抱住。陆沉没受过这种刺激,没过多久就释放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秦朗弯身松松揽着陆沉的腰身,然后又细细密密地吻着陆沉,从眼角的痣吻到嘴,又轻轻的含住他的耳垂。
秦朗舌尖的温度几乎是烫到了陆沉,他被刺激得不成样子,脑子里一团乱麻,只觉得自己骚穴没了秦朗的手指有点酸软,尝试收缩骚穴从外界吸取点什么东西进来。
“陆少刚刚是没有吃饱吗,下面怎么还在流水。”秦朗虽然这么说着,下面也肿胀的不行。
可他又不想让陆沉爽得这么痛快,于是他拿起紫毫,沾着陆沉流出的淫水,对着里面又是一顿扣刮,不时还捅到深处那个地方可恶地描画,大半根紫毫都没入在这陆沉下面这张流水的嘴里。
“陆少可真的很能吃啊......”秦朗还不打算收手。
陆沉觉得下面瘙痒难耐,坚硬但又不会刮伤人的紫毫毛在里面打着圈儿的折磨他,时间在这一刻有隔世那般长,秦朗拽着紫毫的绳子却怎么也不肯进到那个地方,总在骚穴的入口处进进出出。
“秦朗......”陆沉已经快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刚刚泄过一次的他浑身泛红冒薄汗,五感丢的差不多干净,唯有触感这么真实,他像只张开的弓弯着身子,差点把一旁的笔记本打翻,幸好秦朗手快搂住了他,紫毫笔也从穴口出脱落掉在地上。
“可真不乖啊!”秦朗丝毫不在意,他大手揉弄陆沉的臀瓣,指尖往陆沉那张隐秘的骚穴处摸了摸。
“嗯……”
秦朗的双指第一个指节已经伸进那张小穴浅浅地扩张着,他亲了亲那瞪的圆溜溜的眼角,温柔地诱导着:“放松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色的皮质沙发上,陆沉被秦朗按着趴在自己的跨间,那只挺翘的臀压在秦朗的膝盖上,姣好细嫩的皮肉被秦朗捏在双掌之间把玩。
突然秦朗的手指抽出,换上了别的冰冷的东西。
是秦朗一直戴在手腕上的佛珠,他记得那串佛珠戴了有好久了,对了,是从大学那个时候就戴着了。
光滑圆润的珠子此刻从手腕上滑落下来卡在穴口磨动,秦朗索性整个摘下来,顺着从陆沉的包里翻出来的润滑油,往穴里推;细小密集的珠子争先恐后往那片嫩肉里钻,碰撞摩擦间又与穴内的水发出咕啾淫靡水声;冰冷器物当然比不上真人,但秦朗的动作粗暴反而为他空虚的身体带来了更多刺激与快感。
陆沉将双手搭在秦朗肩上轻轻喘息,脸上充血泛着艳色。
那些珠子堪堪卡在穴口那圈紧致的褶皱之后,进入的还算轻易,但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还是让陆沉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
他回过头,看见秦朗把剩下的佛珠放在手心揉搓,沾满润滑液的佛珠排着队躺在秦朗的指尖,等待着被送进自己的骚穴。
一颗,又一颗。
陆沉感受到穴口又被多次撑开了,那些佛珠并不是完全光滑的,上面刻着一些梵语或是金莲纹路,纹路凹陷处的边缘擦过他的穴壁,刺激的他微微一抖。
五六颗佛珠被送进去的时候,他感受到秦朗的手指一用力,把前面的佛珠一起送进了更深的地方。他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叫喘。
叫的太骚了,秦朗想,他立刻推着穴口的又一颗佛珠送了进去。这一次,佛珠的推动有些困难,卡在了穴口处,把那一圈褶皱又撑松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朗…呜呜呜…不要了,我不要…”
陆沉可怜巴巴地祈求秦朗停手,换来的是秦朗的手指抵住又一颗新的佛珠,放在穴口,他抓紧陆沉的胯部,用力往穴里一推,剩下的佛珠列着队被推进了阴道深处。
“啊!!”陆沉再也承受不住,难耐地叫了出来,可声音里却带上了一丝可察觉的欢愉。
最近放进去的一颗佛珠刚刚也被推到深处,离子宫口还有一小段距离,可以再容纳一颗,秦朗看了一眼剩在外面的佛珠,还有五颗佛珠,他推着最近的一颗塞进了陆沉的穴里。
陆沉眼神迷离,顺从地用唇舌清理着秦朗的手指。
第七、第八颗佛珠被送进骚穴的时候,陆沉哭着喘了出来,像是爽到了。
秦朗也发现了陆沉的变化,于是手里揉弄着第九颗佛珠,卡在陆沉的穴口,一下一下地往里推,却不完全送进去。穴里的其他佛珠被推动者一下一下往阴道深处滚动,陆沉随着秦朗的动作蜷紧了手指,在秦朗的腿上抓挠。
秦朗戳弄着穴口的褶皱道:“原来陆少的敏感点在这里啊!”
虽然陆沉自认为在床上非常放得开,可是敏感处被人第一次用这种亵神似的方法“测量”出来,用的工具还是……他不敢再往下想,觉得浑身发烫。
秦朗把第十颗佛珠也拿在掌心,两颗佛珠并排着戳弄陆沉的穴口,他被勾的难耐极了,恨不得立刻吞吃下去以满足骚穴深处传来的瘙痒和渴求,可惜秦朗却不让他如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朗,”他终于坚持不住开口,“快点儿,求你…”
“想要什么?”
“想要到佛珠,快点,塞进来,给我…”他的喘息中带着哭腔,说出的话却是个十足的饥渴骚货。
秦朗满意地把手里最后两颗佛珠送进了身下这个骚货的穴里。
“还剩下四颗呢,陆沉。”秦朗拍了拍陆沉的臀瓣,“自己吃下去。”
陆沉感受着体外的那几颗佛珠,眼神极不情愿,但他知道自己只能听话。
弯腰的一瞬间,穴内的佛珠像是受到冲击般地在他的身体里滚动了一下,骚穴被狠狠地摩擦。??
他尖叫着几乎要高潮,慌乱的推着四颗佛珠往里塞,又用仅存的一丝力气抬眼看着秦朗,眼神可怜的要死。
秦朗心软了,伸手托住陆沉的腋下把人抱着,听到陆沉用哭腔小声地和自己打着商量:
“秦朗,秦朗...塞不下了,剩下的不塞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已经放进去了十颗,确实有点过分了,秦朗想。
看着陆沉那双发红、带着水色的眼睛,还有裸露在空气里泛红的双腿和锁骨,狠狠地骂了一句草。
陆沉快要被穴里的东西折磨的发疯,四肢难耐地扭动起来,像条蛇一样。
“秦朗,你快把东西拿出来吧,求你了,好难受…”
陆沉觉得自己一刻也含不住了,骚穴在不停地分泌出液体,那些佛珠就在他的身体里又滚又滑,他只能拼命地用力夹紧穴口,不让它们挤出体外。
太过分了,他想,从来不知道克制的秦朗这么会玩。
下身一凉,陆沉的西裤和内裤被一起剥干净,挺翘的性器和肿胀的穴口一同暴露在空气中。秦朗坐在沙发边,草草撸动了几下陆沉的前面,陆沉立刻舒服地急喘,胯部扭动的更加卖力,把自己的前身往秦朗手掌里送。
“怎么这么骚呢,陆沉。”
秦朗看着他泛红的身体,手移到臀间,掰开那对白嫩的臀瓣。
他看见红肿的穴口随着陆沉的呼吸微微地一张一合,秦朗伸指在那处可怜的褶皱上轻轻抚摸,接着伸进去一根手指,轻松地把最靠近穴口的那颗佛珠取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哈…”陆沉觉得又涨又爽,伸出舌头想跟秦朗索吻。
秦朗攫取了那双殷切索取着的唇,把陆沉的呻吟尽数卷进自己的口中,又在他穴内伸入一指,双指在穴壁内微屈,顺着第一颗捉住了又两颗佛珠,两指带着它们轻轻旋转。
佛珠上浮起的纹饰再次擦着内壁离开骚穴,陆沉哆嗦地抖着,已经有些嘶哑的嗓子发出无用的反抗呻吟。??
还有七颗,他想,今天晚上要被玩死在秦朗床上了。??
第四颗佛珠离开肉穴的过程有点艰难,许是那口骚穴分泌了太多的水,佛珠变得滑溜溜。
秦朗看陆沉看起来确实难受得厉害,便大发慈悲伸手决定将它全部抽出来。
“慢着……嗯啊!——”陆沉猝不及防,敏感点被接连摩擦,仿佛被抽了脊骨的蛇一样歪了下去,高潮接踵而至,直接哭了出来。
啪踏一声,佛珠被高潮的骚穴夹断了。
剩下的几颗佛珠还在陆沉的身体内,秦朗的手指在里头寻了几下都没有捉住佛珠,最后是双指用力往里一顶把佛珠抠了出来。
但这样换来的代价是剩下的六颗佛珠都被推进了肉穴里更深的地方,陆沉慌乱地扭着下体,被秦朗按住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别怕,慢慢拿出来。”话音刚落,秦朗又伸进了一根手指。??
这下一共有三根手指在陆沉的骚穴里,确实灵活了许多,秦朗指尖用力往前一抠,又摸到了两颗佛珠。可那佛珠上沾满润滑与穴内的体液,被秦朗的手指一碰就往旁边滚,边滚往外挤压着陆沉的肉壁。
”好涨…啊…“陆沉撒娇似的抱怨。
秦朗只好屈起三根指节,可算是把佛珠牢牢把在指尖了,然而这动作对于陆沉紧致的肉穴来说过于鲁莽。太粗了,他想,紧绷的大腿不断地收紧、痉挛。
“啊!!!”秦朗曲着手指把两颗佛珠拉出穴口的瞬间,陆沉浑身一抖,眼前模糊一片,白浊射了自己满腹,流过秦朗的膝盖,又沾到沙发上。
“还有四颗。”秦朗的语气竟有点在取笑陆沉高潮的太快。
“刚拿出来一半,就射了。”他钳住陆沉的下颌骨和腮边,把陆沉的脸转向自己,戏谑的表情像在把玩着什么物件:
“剩下的怎么办啊?我还没开始操你呢。”
他在陆沉委屈地呜咽声中把小指也伸进了陆沉的骚穴。
陆沉原本因高潮而涣散无光的瞳孔迅速聚焦,像是受到了惊吓。他转过头看秦朗的四根手指在他的臀缝之间进进出出——几乎半个手掌都陷进去了他的身体里,肉穴被秦朗手指抠弄得软烂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点力,陆沉,排出来。”?
秦朗的四指在肉穴中行动的也并不轻松,剩下的几颗佛珠太深、太滑,即便是四根手指也很难迅速地捉住。他刚触碰到最近的一颗,那佛珠就迅速往肉穴深处躲避,带着更深处的三颗佛珠也往里挪动,把陆沉折磨出崩溃的哭喊声。
好在这滩湿滑的穴肉至少还听身体主人的话,在陆沉羞耻地用骚穴排挤之下,秦朗捻住了最近的那颗。
骚穴一空,秦朗的手指离开体内,一颗佛珠顺着湿淋淋的手垂在陆沉眼前。
“嗯……”陆沉羞涩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就感受到噗哧一阵水声,秦朗的手指再次插进了自己的骚穴,他又痛又爽,背骨剧烈地挛动拱起又似是累极地落下,像一只断翅的鸟。
“再用力,陆沉,很快了。”
第八颗,第九颗,陆沉像是看走马灯似的,感受秦朗的半个手掌在自己的股间抽插、抓弄穴里的佛珠。他几乎灵魂出窍,那四只手指在他的肉穴之中弓起又伸直,为所欲为,仿佛就是他一切的感官所在。
他甚至不太清醒地想着,秦朗干脆把最后一只手指也放进去好了。
这样就好了,自己可以完全坏掉了。
最后一颗佛珠也被取出来的时候,陆沉感受到一股异常的刺激,仿佛是那最后一颗佛珠长出了棱角,把自己已经松软的骚穴搅动的又痛又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他已经无暇顾及秦朗将被自己穴肉喂养地温热的佛珠一颗一颗收好。骚穴空虚的很,他太想要了,想要秦朗的性器立刻马上插进去,把自己干肿干烂。
“秦朗…”他半爬半挪到秦朗胯间,把秦朗的裤子扯下来,硬热的性器弹出来的瞬间立刻被陆沉塞进嘴里,又舔又吸。
秦朗拍了拍陆沉鼓起性器形状的脸颊,示意他起身。
“真乖。”
陆沉跪趴在沙发上,把自己摆成一个等待后入的姿势。
秦朗像是憋了一晚上的狠劲都得到释放,甫一进入他的身体,便迅猛激烈地抽插起来。陆沉只觉得滔天的快感倾盆像是要把自己淹没,他感受着穴道连着子宫口被秦朗的性器撑的满满当当。
秦朗双手掐紧身下人的腰胯,白腻的皮肉溢满他的指尖。好软,好软的陆沉,秦朗爽的头皮发麻,把陆沉的屁股按在自己的肉棒根部,前前后后地剧烈耸动、冲撞。
缓过刚开始的冲动后,秦朗开始缓慢地动起来,慢条斯理地一寸一寸填满身下男人的阴道,陆沉的身体渐渐被代入交融的轨道。快感沿着他的脊椎向上攀延随后发散到全身,他盯着秦朗的眼睛,棕色的眼睛里是他微微张开唇的动情模样。
下身的顶撞突然变得不讲道理起来,“嗯……”陆沉被顶出了呻吟,秦朗喜欢听他大声的淫叫。他低头咬住了陆沉的喉管,耳朵贴着他的下巴,能清楚听见他的欲望。鼻尖是他身上的沐浴露的味道,和他的交织在一起,像某种催情剂,让秦朗短暂地迷了心智。
陆沉双腿搭在了他的肩上,秦朗让他的身体伸展得更彻底,他停住了动作。在陆沉略带疑惑的眼神中,伸出手轻轻擦拭他额头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贴近红润的嘴唇,和他亲吻缠绵,陆沉的轻吟随着每一次呼吸交换从双唇的空隙里逸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陆沉逐渐适应了秦朗的频率,在他每一次顶进时,阴道就会适时收缩,秦朗由此更加卖力地冲撞,陆沉的敏感点不需要他去刻意摸索,他能感受到每一次只需要毫无保留地进入他的体内,他的身体就会止不住地颤抖,这是装不出来的,他们比彼此想象中更契合对方。在这场双方都无需刻意去迎合的性事里秦朗只需要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因为他身下的陆沉全部都能接住,得到的快感甚至比他更甚。
接吻的唇被陆沉咬住,配合下身紧密的收缩,他又高潮了。秦朗松开了他,低头看了眼双方的交合处,沙发已经晕开一片。他恶趣味地抽出了仍旧坚挺的阴茎,抽走的过程异常顺利,甚至又带出了些水。
“秦朗。”陆沉咬唇喊他,他抬头正看见他一双多情的泪眼,陆沉在自己身下羞赧地扭着腰,秦朗看懂了他的意思,拨开被肏得有些红肿的嫩肉,继续和他水乳交融。陆沉受不了他那带着戏谑的眼神,侧过头不再看他,却被他含着耳垂问:“到底是谁伺候谁啊,陆少?”
不听他答复,便将人掐着腰冲刺,阴茎还在他体内,陆沉被刺激到失声喊叫了一声。秦朗掐着他挺翘的臀时,不出意外地听到了陆沉细微的吸气声。后入的体位能让他进得更深,他把着他的腰,带着些凌虐的意味向下摁着,陆沉背脊上渗出的汗液好像都流向了深陷的腰窝,他全身内外都因为情事而蒸出一片湿热,再多些水怕是真的能在腰窝汇出一汪泉来。秦朗听不见多少他的声音,停了动作,将他环在怀里,捏着下巴让他被迫侧过头和他亲吻,却见他正死死咬着嘴唇。
咬住的唇瓣被松开,陆沉顺势咬上秦朗摩挲着他下嘴唇的手指,他问他,“为什么不咬沙发垫?”
“怕弄脏。”
“流这么多水,不是已经脏了吗?”
身下倏地一紧,舌尖下意识舔弄了一下被牙齿咬住的手指,“秦朗……”他高潮了。
秦朗故意用不可思议地语气惊呼道,“这下,沙发垫被弄得更脏了,陆少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溪带着一身的疲惫提包准备上楼,突然瞥见楼梯口那有个小小瘦瘦的身影正靠墙坐在地上,一动不动。老旧小区声控灯光线不济,片刻的惊愣后,黑暗如期而至。沈溪用力跺脚,楼道灯再次悠悠亮起,那个灰头土脸的少年同样从梦中惊醒。看见来人刹时激动地站起来,像是想扑过来,又生生刹住脚步。
沈洲低头看了看自己浸着汗渍,沾满土灰的T恤,再看看面前浓妆艳抹的沈溪,莫大的隔阂感使得心中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可他已经长成初有大人的模样了,即使想哭,也拼命眨眼忍着泪珠。沈洲瑟缩着,想到之前哥哥不许他驼背又立刻直起腰杆。
他伸出拳头,慢慢松开手指,掌心躺着一张被握皱巴的十块人民币。沈溪还没来得及问对方是怎么找到这的,灯又暗下来。一片浓墨似的漆黑里,俩人接连哼哧哼哧跺着脚,眼前才勉强恢复视野。等能看清彼此了,他们又忍不住为对方那副严肃的傻样子乐出声。
还是狼狈,一个风尘仆仆窘迫得简直寒酸。另一个不能细看,越瞧破绽越多。廉价粗糙的手提包,脸上轻微脱妆,不易察觉的丝袜隐蔽处有抽了丝掩饰的痕迹。沈洲一撇嘴,眼泪还是一颗颗涌出来,他极力收着哭腔,盯着面前这个想念太久太久的人,结结巴巴地说:“我去看了,这钱,这钱…不够买蛋糕的。哥,生日快乐”。
有多久没过生日了?三年?四年?好像是从没有跟屁虫绕在身边开始的。沈溪自己其实不太在意,记得再清楚也不过是碗里多窝个鸡蛋的福分。有点恍惚,他急匆匆地翻出钥匙拉着人走进自己的合租房,至少那里有明亮的光足够让他好好看清楚,在自己不曾参与的岁月里,沈洲已经成长为怎样一个少年。
一进门就是扑面而来的香水味,沈洲不喜欢这样浓得呛鼻的味道,偷偷在心里与家门口那个臭烘烘的狗窝做起奇怪的比较。臭是臭,香到一定程度也是臭。沈溪嬉笑着和室友们打招呼,沈洲一副愣头青的样子,长相又端正,免不了被围起来调侃,反正听得一耳朵红。沈溪挡回去,也不过淡淡解释了句:“这是我弟,老家来的”。他对挤眉弄眼暗示的那个轻轻摇了摇头。
还好哥哥的房间没什么味道,床边的折叠桌底下是燃尽的香,说是多少能驱点儿蚊子。沈洲慢腾腾走进去,好奇地四处看看。桌上杂乱摆了些化妆品,还有两本摊开的书,他识不了几个字,大概能看出来是在照着抄。沈溪放下东西简单归置了一下狭小的屋子,招人坐下。沈洲别扭地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摇摇头。这里没有椅子,有也是多余,光一张单人床就占了房间面积的一半。能坐的地方只有那里,他不情愿弄脏哥哥睡觉的地方。为了掩饰,沈洲就靠墙那么斜斜站着。
一时无言,他们算不得熟络了。沈溪开始仔细端详眼前青涩的少年,他回忆起自己刚离家时沈洲还没开始抽条长个。怎么才这几年,就一下子蹿到比自己还高了。就是瘦,看着弱不禁风的。
“还读书没?”。“读着呢”。“读着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明天不上学啊?”。
沈洲不说话了,沈溪站起来拿起桌上的本子指着字让人识。沈洲嘴硬:“这老师没教嘞”。沈溪用它轻轻敲了敲少年的胳膊。“学校能教就怪嘞,这是经,佛经,菩萨念的”。还算标准的普通话不自觉跟着露了乡音,弟弟默默笑,手还插在裤兜里重复摸索那十块钱。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打破了安静。
大晚上开火免不了听几句室友的牢骚,一碗香喷喷的蛋炒饭端进来,香得沈洲肚子叫得更厉害了。他努力吞咽口水,盯着沈溪从包里变出一块小面包,撕开塑料包装摆在炒饭上,再插进去一根火柴棍,然后用另一根点燃。火焰冒出来的时候,沈洲乖乖地跟人一起闭上眼睛,但他心里在想:哥哥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溪洗完澡回来,头发还湿哒哒的,毛巾半裹着总算不滴水,身上也还是湿了几处。他穿着清凉的睡裙从门缝里挤进来,背对沈洲的时候,少年能从薄薄的布料猜出哥哥内裤的颜色。所以他很不好意思,可就那么大点地方,躲也没处躲。沈溪过来牵他,把他带去厕所。门关不严实,雾气能溢出去。沈溪站在门边上让人脱衣服。沈洲不肯看他,也不肯动手。
“那个龙头水流大,一打开就给衣服溅湿咯,你先脱,然后我教你怎么用”。
沈洲抱着手臂还是不动,沈溪收拾出一个塑料盆,转过身面朝外:“我不看你,你脱了衣服放里边”。沈洲微微抬起脸观察,轻轻嗯了一声,三下五除二脱了脏T恤和裤子。
“鞋也放地上,就放我旁边”,沈溪褪了自己的拖鞋用脚挪到后面,随后踩进弟弟那双布鞋里,开始教人对付不太灵光的淋浴管。沈洲确定哥哥不会回头,才悄悄脱下最后的底裤扔进盆里。水哗得浇在头顶,凉得少年浑身一激灵,缓过来后才算真正放松下来。沈溪出去合上门很快又回来,手里拿着干净的衣服守在门口耐心等人洗完。
沈洲大胆地把目光从门缝中投出去,游移在人身上。一边洗,一边凝望着这个背影。沈溪好像没什么不一样,又好像确实很不一样。他这样一细想,就心猿意马往别处浮想联翩了。沈洲在脑子里自己跟自己说话,他觉得沈溪没有穿内衣,所以产生了点期待,想等会看一眼哥哥前边儿确定。这样想着想着,下身居然有了勃起的迹象,少年被自己吓了一大跳,连忙胡乱一通冲洗企图浇灭脑子里奇怪的念头。
他光着身子从沈溪探进门的手里拿到了哥哥的干净衣物。得亏他瘦,肩膀宽也能挤进去,但裤子就有点紧了。沈洲不得不用毛巾遮掩着有点尴尬的裆部。沈溪三言两语支走杵在客厅聊闲的人,终于转过来推门看人,又凑近闻。
少年僵住,顺从地被人扶着肩膀把脑袋按下来嗅。他的脸此刻离沈溪胸口只有一拳距离,能清楚地从这个宽大的领口窥见那两个白团团的弧度。哥哥真的没穿内衣。
男人随即笑了,原来是沈洲把洗发水和沐浴露弄混用了个颠倒。他一笑,胸口也跟着发颤,那没有包裹自然微垂的乳房就轻轻顶着布料晃悠。沈洲眼睛都看直了,耳朵发烫,心里立刻升起一种莫名的冲动,促使他突然用力抱住哥哥。毛巾掉在地上,身体贴得很紧。沈溪感受到什么,不笑了。等沈洲抱够讪讪收回手,他便牵着人回了屋。
一进屋,沈洲就把沈溪压在门上,呼吸急促地用脸蹭他的脖子,他隐约知道自己的反应是怎么了。那个偏远的山沟沟,年轻人都早早出去打工,他这个年纪还小也已经血气方刚,生活里能亲近接触到这样漂亮而充满诱惑的人,也就只有面前的哥哥了。
沈洲完全勃起的肉棒蹭在饱满的臀肉上,舒服得早早开始闷哼。蹭了一会儿发现哥哥没有任何反应,小心地拉开距离去看他的脸。沈溪面无表情的,眼睛里像有一谭黑水,对视多了就要被吸进去。沈洲有点清醒了,低下头,又蹲下去,像小时候撒娇耍赖的招数,抱住哥哥的大腿摇晃。沈溪不理他,过了一会儿少年自己也觉得这样丢人,就松手了。
沈溪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就躺进了小床,贴着墙角留出一块地方。沈洲看看哥哥占据的那点位置,只觉得哥哥也很瘦,他鼻子酸酸的,有点垂头丧气,肉棒也没了精神就自己蔫下去了。两人背对背无声地躺着,过了一会儿沈溪把毯子扯过去一点。亲兄弟到底也没嫌隙的,沈洲拉过那一角盖在身上,并不假客气。床太小了,背还是碰在了一起。比靠坚硬的白墙要好,两人都没动就这样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洲睡相不好,醒来就是半个人歪着压在沈溪身上,脑袋藏进人胳肢窝里。他睁开眼睛,瞥见哥哥腋下一根毛发也没有,有些好奇地用食指戳了戳,滑溜溜的。沈溪还是没醒。
比少年更先醒的是他每天早上的肉棒,正热热地贴在哥哥大腿上。睡裤翻了下去,再下一点儿就能看到内裤。沈洲慢慢支起脑袋,他的脸边就是沈溪小巧的乳房,能看到乳晕的红透出来。沈洲在那痴痴地瞧,特别想含进嘴里砸吧一下味道,好像这里对他有什么天生的吸引力。他想起昨天沈溪的反应又不敢,只好用脸轻轻去蹭柔软的胸肉。少年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小心翼翼贴在哥哥双乳之间挪动,去找心跳。他喜欢这样,小时候就爱靠在哥哥身上听他的心跳,听一听就会莫名静下来,觉得很踏实。
肉棒一直硬着摩擦肌肤,好在规矩地束在裤子里,但沈溪还是被折腾醒了。他没有起床气,就是人懒懒的没睡够。沈洲趴在他胸口不动了,想要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沈溪伸手手一捉,一把抓住那个硬邦邦擦得大腿皮肤发疼的东西。
沈洲哎呦哎呦叫起来,想往回缩又被紧紧握住,只好被轻易拿捏。看他叫的可怜,沈溪松了手,摸到自己的翻盖手机看看时间,急着要出门了。临走前他丢下十块钱给沈洲,让人自己张罗吃食,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就走了。
沈洲一手捂住裤裆一手去拿钱,听到关门的动静后在床上摊成细长的大字。他仔细看了看那张钞票,巧了,就是昨天自己那张。
沈溪把自己碗里的饭添给沈洲,那么瘦的人看来确实还在长个子,胃口大得很。他在旁边担心地看着,生怕沈洲把自己肚皮撑破。
沈洲边吃边说他今天如何如何逛街,吃了多少好东西。沈溪把钱翻出来,他愣了愣,很生硬得掩饰掉懊恼的情绪打哈哈:“哥,明天再给我钱吧,我怕我弄丢了”。
沈溪最讨厌沈洲撒谎,拿起旁边的衣架作势要教训他,少年也拉下脸,看样子是不服气,但做好了挨打的准备。沈溪叫他解释,他就是不说话。哥哥拿衣架的手在颤抖:“小洲,你长大了,长大了就不乐意说话了是吧”。
“没人跟我说话”。
“什么?”。
“没有人跟我说话,爸妈成天打架动刀子,一次学校都没去过。我本来念得就差,后来老师不管了,同学也跟着一起不搭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溪扔了东西过来搂住他:“挨欺负了?”,沈洲点点头又摇摇头:“哥,我习惯了。那十块钱我不想花,那是我给人跑腿攒给你的,不容易,拿给你做生日礼物”。沈溪有些哽咽,抬手摸了摸沈洲的脑袋,少年把脑袋靠在他肩上闷闷地哭。沈溪把手放下来,轻轻拍打他的背安慰。
沈洲说,菩萨念经,沈溪抄经,沈溪也是菩萨。这吓得人马上去捂他的嘴,连声念着几句“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消业。沈洲想了想,加了一个前提小声说:“哥,你是我的菩萨”。
说完便捏住了沈溪的乳头,在略显粗糙的掌心揉搓,软软的肉粒很快就在掌心挺立了起来。沈洲眯起眼睛透过领口看过去,粉粉的很是可口,不由得加重了呼吸,低喃道:“哥哥你看,都硬了。”
沈溪轻轻皱了皱眉头,本是灼人的刺痛此时却带来了些许微妙快感,另一边在未被触碰的情况下竟也有了挺立的趋势。
沈洲抽出了手,自下而上拉高了沈溪的T恤,递到他嘴边低声道:“哥哥,咬住。”沈溪顿了顿,到底是张开嘴咬住,本被揉捏得发热的乳头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有种无处躲藏的莫名羞耻感。对此,沈溪也只能默默地闭了闭眼,厚着老脸随这小子去了。
看着沈溪顺从的模样,施虐心暴增,心中天人交战之际,沈洲蹲了下来,含住了沈溪被冷落的另一边乳头,用舌尖顶着中间的小眼,然后轻轻地咬了咬,再围着乳晕舔舐,最后用力吮吸了几口。沈溪低头看着青年伏在他的胸前像小兽哺乳般啃咬着他的乳头,一股热流难以抑制的涌入下身,忍不住把手指插进了后者的头发里微微扬起了修长的脖子。
沈洲抬目看了眼沈溪,然后换了另一边放进嘴里细细磨咬,时轻时重。手里揉捏着另一边刚被舔湿的乳头,就着口水,别有一番湿滑柔软的触感。
安静的房间中,就只有沈溪的低喘声和沈洲含着乳头的口水声。
等到两边的乳头都被舔得又湿又软,沈洲终于松开口,然后站了起来,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沈溪咬着衣服的下摆,低头看见眼前的挺立,不由得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沈洲扶着阴茎顶了顶沈溪还黏着口水的乳头。后者顿时呼吸一窒,眼里漫上了一层水汽,奈何嘴里咬着衣服,也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息声。
淡粉色的乳头和略略泛紫的龟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沈洲眼中暗了再暗,扶着根部用力顶着柔软的肉粒,马眼刚刚好抵在那里来回碾转。很快顶端便溢出了透明的液体,黏在乳头上更加湿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的肉棒擦着沈溪的乳沟,被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夹紧主动上下摩擦,爽的大腿梆直。他有点不好意思看哥哥,沈溪察觉到了,抬头望着沈洲淡淡地笑。
沈洲一下心潮澎湃起来,肉棒更是膨胀发硬,甚至想要对着沈溪的脸射出来。他无比渴望地触碰哥哥的脸颊,像梦一样。
发烫的性器抵在了挺立的乳头上,柱身从上到下得在柔嫩的肉粒上蹭过,惹得前者加重了力道,扶着性器碾压着沈溪的胸口。
“真的好舒服,哥哥……”
“你好棒,真的好棒……”
“你看,哥哥,”沈洲近乎痴迷的眯起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在自己的阴茎上来回摩擦的粉色肉粒上,掐着沈溪的下巴迫使他低头看:“你的乳头蹭得我好舒服,太棒了……”
沈溪忍不住想要闭眼,下半身难受得厉害。沈洲却不放过,挺立的性器在沈溪的胸口弯弯绕绕地蹭过,滑到另一边的乳头边缘,绕着乳晕打转,顶端溢出的液体抹得乳头周围一片湿滑。而沈溪却是倍受折磨,几乎就要把持不住自己拿乳头去蹭沈洲的下身,就在快要忍不住时候,后者终于如他所愿的用阴茎“疼爱”他的乳头了。
沈洲扶着柱身,用马眼用力顶着沈溪的乳头,无法形容的舒适感使他在视觉和心理上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龟头不断地上下拨蹭着肉粒。
红紫的硕大柱身上湿淋淋的,蹭过胸口留下一片湿濡。这视觉冲击太过强烈,兴致高昂的巨物仿佛离他只有方寸,怒张的龟头一往前就能碰到他的脖子和下巴,沈溪咽了口唾液,他舔了舔干燥的上唇,灵活的舌尖匆匆溜出又闪回双唇的掩蔽后。沈洲注意到了他暗示性满满的的小动作,身下的阳物更加兴奋,甚至跳动了一下。
这视线火热得好像有实体一样,沈洲粗气渐喘,两手拢住沈溪饱满的乳肉,把乳肉聚到中间——他的东西还是大了点,即使被他赞叹不已的胸乳也无法完全埋住勃起的阴茎。沈洲喘着粗气缓缓挺送腰部,看着柱身在雪白的乳肉中上下蹭动,阴茎上的液体带到了胸脯上,沈溪的胸膛变得水亮亮的。
沈溪也不好受,沈洲的东西磨蹭他的胸口,胸口沾了不少润滑剂,上下挺弄时产生的滑腻感和酥麻感……说实话这样获得的快感远比不上直接交合来得强烈,下身涨得难受,他期望有人能摸摸他下面,让压抑住的快感快点爆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抓住他胸部的力度越来越大,沈溪忍不住开口提醒:“轻点。”
听话的沈洲停下了动作,他松开手,肌肉就自然放松往两边散开了。沈溪本就不好受,他这一停顿更难受了。
沈洲色情地用龟头戳弄挺立的乳首,把它弄得湿漉漉水涟涟。饱满的龟头刺弄着敏感的乳头,还有意让顶端绕着乳头打转,沈溪看着这淫靡的一幕,下身亦是更加兴奋。“好痒……”胸口好痒,好想让他吸一下或者是捏一下……荒唐的念头刚冒出来,沈溪羞耻难耐,自己怎么能这样地欲求不满……
“你教教我,哥哥。”沈洲往前顶了顶胯,压着乳头的阴茎便顶得拱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沈溪的脸再度热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托起胸肉,主动用绵软的乳肉裹上火热粗大的阴茎。
沈洲呼吸一顿,深深地喘息起来。
“哥哥,我动了。”他轻轻地戳刺让沈溪适应,随后便加大了力度。
阴茎在他胸乳中冲刺着,龟头偶尔顶弄到他的下巴,留下腥湿的淫水,这种被血脉相连的亲弟弟弄脏的感觉让他起了鸡皮疙瘩。
但是,这种羞辱的姿势又让他有种被征服的快感……
“哈啊……”他仰头深深吸了一口凉气,太爽了。这淫乱的场面,光是看着就让他觉得血脉喷张——色气、肉欲、沉沦——阴茎顶弄到沈溪漂亮的脸,沈洲只想更用力把他顶入沈溪口中,让他乖乖地给自己舔,给自己吸。
让哥哥托着胸部给他乳交,沈洲简直快爽飞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弄脏他。脑中的念头如此说。
快感不断攀升,沈洲看着沈溪涨红的脸,他一边抽送一边伸手去抚那人的脸,沈溪长得极为漂亮,鼻梁挺拔,双唇饱满——适合接吻,尤其是一双有神的眼睛,对自己流露出温柔和情欲,他轻柔地抚过沈溪的眼角——是他的菩萨。
他的另一手背过去套弄沈溪同样勃发的下身,重重地刺激他的马眼和囊袋。沈溪仰头低喘了好几声,眼角透出一抹艳红。
沈洲用力抽送了两下,稳着身子,手上不停地捻弄沈溪阳物的精孔,跳动的龟头喷射出一股股稠白液体,全数射在了沈溪的脸上和脖子上,沈溪一颤,射出一股热流,射在了他手上和身上。
沈洲慌忙地不知所措。沈溪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他张了张嘴想要说话,脑中却无法组织出任何连贯的言语。沈洲死死地盯着他,粘稠的浊液顺着精致的脸滑下,一股蹭过嫣红的唇角,留下了淫靡的痕迹,还有几滴粘在了他的头发,陷入欲望高潮时失神的双眼,微张的双唇,沈溪顺从地跪下去,姿态放得更低用嘴接住了残液,表情看着纯情又色情到极致。
真色啊,哥哥。
唇舌舔舐接踵而至,沈洲很快又硬起来,爽的忍不住叫出来。叫了以后他又觉得丢脸,咬着唇忍耐。沈溪从他腿根慢慢吻上来,让人能够缓一缓。他亲吻弟弟的身体,除了小臂小腿的位置被乡下毒辣的太阳晒得分层,身上还是白白净净的,私处几乎没有几根毛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营养不良,连肉棒都显得比一般人粉嫩。
沈溪厚重的吻从突出的肋骨沿着向上,一只手探下去扶住,臀瓣分开慢慢将人的硬挺吃进穴里套弄。他教他如何接吻,教他该怎么讲情话。沈溪的小穴很会夹,沈洲不用主动抽插就被弄得要再次缴械投降了。沈溪又把乳房捧到少年不断呻吟的嘴边,呓语般喃喃:“吃吧,吃吧”。
沈洲快活得不感到自己还活着,他似乎是去了那个叫天堂的地方,和自己的菩萨哥哥一直做爱。他很不确定这一切是否是真实的,还是他逃课在榕树下躲闲时打的一个盹儿。所以他压在沈溪身上,不停地叫他哥哥,一句又一句。沈溪断断续续地回应,他便觉得很安心,然后更加激烈地寻求快感。两具身子翻来覆去紧密交合,沈洲侧脸贴在哥哥胸口去听那里的心跳。这次频率特别快,咚咚咚!咚咚咚!像战鼓似的,他仿佛受到鼓舞挺着腰一下下发狠地干。沈溪渐渐不应他了,呼吸越来越急促,简直像喘不过气,少年有点慌张地去牵哥哥的手,而沈溪已经完全说不出话,双腿不受控制地抬起拼命夹住弟弟的细腰接受最后的冲击。
白皙娇嫩的肌肤在粗暴的舔吻下染上了妖艳的粉色,在欲海中挣扎的沈溪无意识地蹙着眉毛,绷紧了脖子,目光涣散的盯着天花板。眉梢眼角都泛着艳丽的红,看他死死咬住唇被情潮逼得泫然欲泣的模样,沈洲赤红的眼睛泛着危险的光,浑身上下都兴奋地战栗起来,脑子里只剩一个疯狂的想法。
——吃掉他,让他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好涨……”
尺寸骇人的肉棒在湿热的小穴里肆意地抽插搅弄着,沈溪只觉得头皮发麻,整个人都要溺毙在这汹涌的情潮之中,爽的脚趾情不自禁的蜷缩起来,穴内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稀里哗啦的流淌到地上,把两人的身下弄得湿漉漉一片。
沈洲进得又狠又深,炙热的气息喷洒在沈溪的耳边,骇人的快感惹得人受不住小幅度地痉挛起来,看着被肏的瘫在自己身下的沈溪,沈洲愈来愈亢奋,开始不满足地舔咬着他的耳朵,嘴里还有些憋屈的埋怨道:“唔……哥哥都不抱我……”
四肢都被操的酸软无力,原本环住沈洲劲腰的腿也早就垂了下来,随着身体的颠簸而晃动着,满脑子被烧的只有情欲的沈溪现在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可听到沈洲那可怜兮兮的语气还是心软,伸出手用尽力气攀上了他的脖子。
得到了沈溪微弱的回应,沈洲非但没有安静下来,反而得寸进尺的顶的更深,像小狗一样在他的肩窝处拱来拱去,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染上情欲的沙哑与他耳鬓厮磨:“哥哥,你亲亲我……亲亲我吧……”
剧烈汹涌的快感让沈溪的反应迟钝,沈洲见他迟迟没有动作,以为他不肯亲自己,得不到安全感的小狗又呜呜的在他脸颊边蹭起来,眼眶又有一点泛红:“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不肯亲我呜……”
在欲海中沉沉浮浮的沈溪眼神恍惚的看着沈洲喟叹一声,闭上眼睛动作轻柔的将嘴唇凑了上去。
沈洲对上沈溪那双染上情欲而红了一圈泛着水光的眼睛,眼神一暗,在沈溪的嘴唇堪堪碰上来的瞬间就伸手压住了人的后脑勺,舌头肆虐的在他的口腔内搅动,身下也越发狠厉的征伐起来。
紧致湿热的穴道不断吸绞着肿胀的肉棒,沈洲下身发狠地挺动着,两人身下的床嘎吱嘎吱地作响,几乎快要散架。
“啊——”冲撞之间仿佛顶到了一道小口,沈溪带着哭腔尖叫了一声,迷离的眼神突然变得惶恐起来,已经使不上什么力的腰猛地抬起,挣扎地推开沈洲想往角落跑。
沈洲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沈溪的逃离,沈洲危险地眯起眼睛,胳膊一伸就用手握住了沈溪纤细苍白的脚踝,那烫的惊人的手掌犹如镣铐,沈溪再怎么用力也完全无法挣脱,只能任由沈洲硬生生的重新把他拖回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不行……不能进去……”
沈溪被那一阵凶性十足的冲撞弄得溃不成军,在激烈的顶弄中沉溺于情欲,他的两只脚踝被拉着,大腿开到最大,胸前的两颗红果被揉弄拉扯得挺立起来,上面的嘴也被两个修长的手指模仿性交动作一样的抽插着,小穴颤抖地高潮了好几回,眼前一片白光,他恍惚间只觉得有什么要来了。
沈洲只觉得那个小口被自己逐渐肏开了,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用力一挺顶了进去。
“啊啊啊——”沈溪失神地仰着头哭叫着,刺激的快感让他几乎快要昏厥,被剧烈酥麻感席卷的身体止不住地痉挛,环在沈洲背后的手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浑身都软成了一滩水,瘫软在沈洲怀里任他摆弄。
湿热的子宫腔紧紧地绞着入侵的性器,沈洲嘴上温柔地亲吻着沈溪那红到滴血的耳垂,下身发了狠地碾磨着腔内的软肉。沈溪在那狂风暴雨般凶狠的抽插下神智全失,只能浑身颤抖着发出无意义的呻吟,粘腻的淫液从两人的交合之处滴下,满室都是淫靡的味道。
沈洲不厌其烦地一次次用舌尖舔去从沈溪眼眶中不断滚落下来的泪水,一边深深地撞着他体内的子宫腔,一边用温柔到出水的语气在他耳边祈求着:“我们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我的哥哥,我的菩萨……”
过度的欢愉让脑海里一片空白,沈溪只觉得他下一秒就会死在这里,潜意识里对可能怀了弟弟孩子的恐惧让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开口的一瞬间却又被猛烈的快感送到顶峰,只能哭吟着发出微弱的声音:“呜……”
沈洲把人死死的扣在怀里,下身顶弄的动作愈加狂乱,射出了一波波滚烫的精液,肆虐霸道的渗入到四肢百骇,灵魂交融的快感犹如大海的浪潮般翻涌而来,沈溪的意识完全崩溃,眼前发黑几乎快要昏厥。
热液在子宫内不断堆积,快感急剧叠加让小腹的酸胀感越来越明显,沈溪忍不住瞪大眼剧烈挣扎起来,好听的嗓音已经变得嘶哑:“快停下……会坏掉的……”
“不会的,哥哥好厉害。”沈洲一遍又一遍地在沈溪精致小巧的锁骨上舔咬着,留下无数青紫的痕迹,下身在腔内搅动的同时还伸出另一双手,粗暴地揉搓着沈溪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不要!”沈溪猝不及防地被他这么一弄,只得抽搐着挺腰尖叫出声,喷出一道浅黄色的水柱,一时将两人的腹部浇了个湿透。
沈洲压在他的身上,将下巴抵在他的颈窝处呼吸,插在他体内的那根性器还在源源不断地喷射着能让他受孕的精液。
“小洲!”,沈溪表情痛苦地在弟弟身下高潮、痉挛,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弟弟还没射完,一股接着一股就这样射进自己的烂肉红穴里。他终于控制不住情绪,呜咽,尖叫,在强烈的快感余韵里泪如雨下,哭的全身发抖。沈洲不明所以紧紧抱住哥哥更害怕了。他听到哥哥口中又开始念那些自己搞不懂的经文,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沈溪抓着沈洲的手让他也跟着自己念。
“啊?”。“念啊!快念!”。
他说一句,弟弟就跟着学一句。直到两个灵魂在惶恐不安中惴惴入睡。
诺基亚的经典铃声响起,猛然把沈溪从混沌的噩梦中拉出,他昏沉地找到手机接起电话应了几声。脏话辱骂不绝于耳,他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板药,空落落的塑料壳上没剩几颗。他扣了一粒喂到嘴里,一口气干完了杯子里的水。刚要塞回去,犹豫了一下又拆了一粒。
愣神的功夫,电话那头已经挂了。沈溪抱着膝盖蜷缩在床边扣按键发短信,跟老板报备自己今天上班再带个人过去。直到口腔里的药片彻底被唾液含化吞入喉咙,他才如梦初醒般摇晃着站起来,叫醒沈洲。少年迷迷糊糊的显然也没睡好,转过身眷恋地依偎在哥哥旁边,有点呆萌地朝人眨巴眼睛,瞳孔里尽是懵懂。
“你留下来吧,我陪你说话。赚了钱咱不过生日也能买蛋糕吃,好不好?”,沈洲听了很高兴,腾得坐起来亲热地拥住人。
“但你要听我的话”。“跟你一起念经吗?”,少年笑的开朗,伸长脖子去看桌上的本子,“哥哥,我抄了经,以后是不是也能成菩萨呀”。沈溪没有再阻止他说这些逾矩的话,而是望向天真的弟弟郑重点了点头:“能,肉身菩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单薄的睡衣如今却引得皮肤燥热,双腿忍不住蹭弄夹着的抱枕,终究是逃脱不了身体自发的控制,放弃了挣扎。下体的布料早已被水液濡湿,窗帘的良好遮光性使得皎洁的月光渗不进分毫,也好,不用担心难耐的欲望玷污了光明。
手指缓慢地隔着粗糙布料探寻,仅是轻轻一抹,便沾染上了滑液。私处泛痒,身体开始无意识的蜷缩,以为这样就能增大敏感与施了压的手指的摩擦。
隔靴搔痒带来的只有痛苦,身体的本能使立毛肌舒张开来,萧轩明显感受到身体开始发热,蹙着眉却换不来心底的清凉,于是难耐地脱下布料,手指直接与湿热处接触,缓慢拨弄起上方暂未凸起的敏感。
“啊…嗯…”
很少发出喘叫声,即使只有自己住在这间房,还是觉得羞耻,耳廓发热,他咬住下唇,只留不规律的呼吸显露。
或许揉弄的本质带来的是痛觉,令人上瘾,又迅速催化成了快感,贪念作祟想要更多,不顾腰眼发麻,手指如同失去控制般加快了滑动速度。
不对,不够,说不上来的别扭。
明明大腿已经兴奋地发抖,蜜液流淌沾了满手,可最深处的渴望未被触及,甚至坠着发疼。已然愣住的大脑错杂间产生了困意,探出手伸向床头的纸抽,草草擦了手又自暴自弃将其窝成一团抛出去。
莫名的伤感充斥心头,鼻尖发酸,萧轩呆愣地睁着眼,感受着湿润溢出又滑落。
冬夜里的被窝说不上太过温暖,以至于他收不住因寒冷而坠落的眼泪,可明明全身都热得出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为什么要哭呢?
又扯了一张纸巾,怕眼泪顺着耳廓滴入,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此时的狼狈,疲倦感后知后觉,夹杂着孤独一起降临。
“吱呀…”
弹簧床瞬间陷入一块,毛茸茸的触感碰触到手臂,然后是脸颊,
“阿牧,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随便上主人的床...”
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泪珠被轻轻舔舐。阿牧任由他抱着,兽化形态下他说不出话,在门外只听见主人的叫喘声过后失控的哭泣,便毫不犹豫地冲进房间。
不要哭啊,我一直陪着你呢。
阿牧盯着那双眸思索,试图找到令他哭泣的原因,恍然间又想起那个夜晚。
那是他被母亲遗弃的第无数个日子,天生的身体脆弱让他不得不自求生路,哪怕他是一只少有的白狼。
雨滴坠入他早已变灰的皮毛,出行的人变少意味着他很难讨到足够的食物,即使他从来没吃饱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狗贩子的棍棒留下的伤痕似乎很难好起来,阿牧蜷缩在一棵大树下来避雨,呼吸间掺杂着痛,连着暮秋的寒冷一起钻入他骨缝中。
很想很想,讨得一次安稳的觉,哪怕可以经历填饱肚皮的幻想。
“阿牧?你是受伤了吗?”
半睡半醒间,他听见温柔的声音,好像是在说他,于是睁开眼抬头去瞧,对上了那双眼眸,
眼尾泛红,反着光影的瞳孔中满是善意,
只一瞬,他就站起身,揣着伤口的痛慢慢地走向他,像是走向救赎,
他把他视为自己的神明。
收养阿牧的那晚,萧轩刚被公司裁员,没坐地铁,失魂落魄在外面走了很久,不想回出租屋,只想当这是一场梦,怕面临现实时这场梦醒了,除空白外仅留伤痕。
所有悲伤遗憾停留在他看到那灰白色一团前,发抖的小家伙在树下躲雨,皮毛连接间能看到未结痂的血肉。
人总会在看到相同处境的同类时心软,即使那是一条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一条狗吧,应该,医生看了看说不太确定。
“按时涂药照顾着点伤口会好的快的,除了身体瘦弱点没什么太大毛病。”
这小狗像是能听懂人说话,乖乖的跟在自己旁边走回家;知道因为受伤没法洗澡,窝在一旁悄悄盯着他看,好像是怕弄脏衣服不去蹭,但很喜欢被抚摸;怕自己叫声吵到邻居,上药的时候疼到直抖咬住毯子也不会叫出声。
“很痛诶,你是喉咙受伤了吗?”
无奈,阿牧呜呜叫了几声证明自己喉咙正常,翻过身平躺在柔软上,眯着眼看那道身影进了厨房,
是专门煮给他的肉,热乎的,以前从不敢奢求的。
好像有了一个家。
收养阿牧的半个月后,萧轩收到了一家公司的offer,离出租屋很近,工薪也满意。
“阿牧,再也不怕养不起你喽。”
伤口刚长好,萧轩怕他得皮肤病赶紧给他洗澡,第一次看见吹风机还以为是什么玩具,一瞬间空气间各种味道刺激着嗅觉神经,风暖暖得像是温热丝绸划过皮毛,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好像和萧轩身上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埋在萧轩怀里,很安心,于是开心地蹭了蹭他的脸,被揪了耳朵,好像也没使多大力气,晃晃脑袋将头搁在他手上,呆呆地看着他,无意识地摇了摇尾巴,好像离不开他了。
眨眼间他已经满两岁,步入成年期体型已然超过大型犬,卧室空间本就小的可怜,萧轩没办法,让他去门外睡。不乐意是自然的,好吧他也不是故意赶他走的,只是屋里放不下他,阿牧对自己碎碎念说服自己去接受事实,每天睡前在萧轩怀里贴紧不肯起身,直到耳边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才不情愿地蹭蹭他的手心,耷拉着耳朵然后一步三回头地往门外走。
不喜欢分开,不想分开。
他有时候在思考和萧轩的关系,他知道萧轩最喜欢的咖啡和游戏,也知道他最喜欢在沙发上瘫着看电视,可是他不清楚每天出门他都去干什么,会见什么样的人,外面有没有他喜欢的小猫小狗…
可他自己的世界只有萧轩,这不公平!
气呼呼的白狼在狗窝里咬牙切齿翻了个身,莫名其妙的苦恼扰得他睡不安稳。
又是那个梦,他守在门口直到半夜,听不到一点熟悉的脚步声,眼前一片空白后最先恢复的是听觉,被外面街道的嘈杂声刺激着费力睁开眼,完全陌生的环境,他在人群中去寻找那个身影,慌乱间又被麻醉针刺入,意识模糊,再也逃脱不了,
“这可是白狼啊,不知道能卖上什么好价格。”
“先留手里压着,等他们出价谁高卖谁。”
他挣扎着起身被狠狠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关笼里,驯服了再说。”
惊醒,他不受控地撞开了房门,直到感知到床上的温度心里的石头才落地,被抛弃的生活在他心里留下了永久性的阴影,就像那些伤治好后留下的疤痕,痊愈不了,他需要不断汲取持续性药物来维持。
阿牧太害怕这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
不愿醒,也不敢醒,一些残忍的过去被不经意间揭开,还好他找到了唯一能够填补缺口的人。
萧轩猝不及防被扑过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见不安的呜呜声,连忙拍拍来安抚受惊的小狗,纵容他拱进被子里趴在自己身上。
“是又梦见那些了吗?我在这呢,别害怕。”
揉着毛茸茸的耳朵,他紧紧搂住颤抖的身子,
又一次对视,金色瞳孔中映着他的脸,
好像…他们从不是什么服从性关系,
或者阿牧自己也从没把萧轩当作主人般的权利支配者,伊始之时,他就没想只做他的宠物,隐忍心思、洞察猎物动向预先准备是狼的基本生存法则,阿牧在等待一个机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这次的门不需要他用力撞开,他再一次看见那双被薄雾笼罩的眸,微弱的光如同细碎的水晶闪烁着,睫毛颤动努力阻挡着液体的流出,
记忆中的泛红眼尾重合。
他轻轻碰触他的鼻尖,亲昵的姿态像是动作前的反复确认,阿牧很快嗅出异于萧轩体香的气息,仔细辨认着方向,他往下钻去。
“不要!唔…嗯…”
纯纯是本能反应,阿牧伸出舌在花瓣处舔着,抬头看着萧轩的反应,无知的举动似乎得到的正确的答复。他卖力舔动着血红的嫩肉,汁水不断流出,甜腥的味道在嘴中散开,原本因兴奋而凸起的肉珠此刻变得更加肿大,吸引着阿牧好奇地去含弄。
阿牧觉得要溺水了,他虽然不怕水,但是发现这次的水怎么都舔不完,还越舔越多。萧轩手指都要按不住了,屄口太滑,而且他都被舔软了,觉得全身使不上劲。
下一秒,温热的软肉准确地包裹住了他双腿间从未向人展示过的隐秘部位,犬类略粗糙的舌面灵敏地擦过藏在花瓣中的小肉珠。
“呜呜——!”
一瞬间,萧轩浑身紧绷,如同被猛然捞上岸的鱼般跳了起来,弓起腰肢拼命乱蹦,立刻又被阿牧压制住。
怎么会变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恍然觉得自己是在梦境中,捡来的幼犬从小养到大,就连天性的护食行为都没有,体型大给会他带来遛狗的困扰,好在这小狗没有过多的出门的欲望,更多时间是躺在地板上盯着他,或者贴在自己身上渴望抚摸。
当他闯入房间时状况就已经失控了,腿间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正在发生的禁忌之事,可偏偏他溢出了快感。
不要舔那里啊!
刚刚未尽兴的自我挑逗遗留下来的快感暂存,舌头上的乳突在嫩细的皮肤上滑动,腿不自觉抽搐,想并拢的腿被毛茸茸的头隔开,直到无规律的包裹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的时候,萧轩终于哭喘出声。
泪滴滑落在枕巾上,萧轩眼前迷蒙一片,原本的快感控制权被夺走,他难以辨别自己的内心,究竟是没有安全感的害怕,还是性幻想太久终于实现的期待。
如果是梦境中的话,他选择放任欲望滋长。
阿牧很快放弃了对肉珠的执着,想要探寻汁水的最终发源地,轻轻将两片嫩肉用舌拨开,盯着暴露出来的小洞,食肉犬科的敏感直觉指引他探向内里。
很紧,只能浅浅探入边缘,他在门前打转,听着萧轩的吸气声,犹豫着要不要放弃。撤离的唇舌带去了温度,萧轩不满地轻哼着,原本想要推离的手却发力压住,
“别走...”
反复拓宽,收缩的力道减弱,缓慢探向前直至粗糙处,舌尖一卷,聆听到来自上方的惊呼,头顶皮毛被轻微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很舒服,反复在那处舔弄,甚至无师自通地吸吮,很快萧轩就招架不住,捏着他的耳朵告饶,
“求求你...不要再弄了...嗯...”
泣音没有一点震慑力,反而刺激着阿牧想要把他搞到崩坏的决心。太过狡猾,狼的本心显露,贪婪地想得到专属。
随他动作压不住的喘息在耳畔回响着,无意识的求饶反复叠加直至无声,阿牧感受着来自神明内里的温度,无规律的收缩与腰臀间的颤动同时到来。
“往上碰一点...”
腿缝间的舌头趁着他挣扎扭动的动作,顺势滑进了紧闭的肉瓣中,前前后后舔舐,来来回回抚弄,一点一点、仔仔细细描摹着穴口的形状。
舌头上带来的液体把小穴周围的嫩肉弄得湿润黏滑,咕啾咕啾的细细响动从他无法合拢的腿间传出来。
暧昧的水声让萧轩羞耻得连耳朵尖都漫上粉红。
更讨厌的是,随着那条软肉下流色情的舔弄,他开始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奇妙快感。
即使一开始明显有些生涩的笨拙,但这根坏狼的舌头很快就从萧轩的身体反应中领悟到了此种淫荡之事的诀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大腿肌肉每一次绷紧,都会换来舌面在同一处更密集的爱抚;小腹的每一次抽搐,都会换来舌尖在同一处更加用力的戳弄。
没过多久,爱液从半闭的处女穴中缓缓渗出,与舌头的体液混杂到一起,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响动越来越明显。
温水般和缓的酥软欢愉从腿心处每一块被着意讨好的嫩肉流淌至萧轩的大脑里,填满了他的整个脑海,令他头昏脑涨,思维停滞。
他无法再去思考腿心里舔舐着的东西是一条狼舌头,一开始勉力忍着的呻吟也不受控制地从他的鼻间发出。
似乎察觉到身下骚穴的变化,那根埋在萧轩腿间的舌头也随着增多的爱液越发兴奋起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每一次都用力刮过穴口前的肉珠,换来主人一声又一声仿佛痛苦又仿佛愉悦的哼吟。
这点方寸之地仿佛无法承受如此多的快感似的,终于在舌头最后一次裹住媚红胀大的肉核狠狠吮吸时,被送上了高潮。
“呜……嗯……”
浪潮般猛烈的快感席卷而来时,萧轩闭着眼睛绷紧了足尖,小腹抽搐。
穴口哆哆嗦嗦着吐出了一大波淫液,将整个花谷都弄得湿哒哒的。
这些水液被不停来回寻梭的舌头一滴不剩地舔舐殆尽,它不仅没有停下,还要贪婪地往更深处的穴肉舔弄,绕着肉核打转、挤压,仿佛想要榨出更多更甜美的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生头一次的高潮带走了他大部分的力气,他头脑一片空白,膝盖打颤,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瘫软的身体也控制不住地缓缓往下滑。
萧轩感觉自己要疯了。
刚刚高潮过的穴肉湿软滑腻,轻松地又被异物侵入了深处。
长而柔韧的舌头猛地顶入小穴,一面小幅度地抽插,一面试探着往更深的地方探寻,仿佛性交一样摩擦抽插。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结束,身体又被卷入情欲中。
他表面上的衣服勉强齐全,下面的小穴里却插着一根狼舌头,爱液从穴里分泌出来,又被舌头掏弄挤压,晶莹水液无法遏制地从被侵犯的小孔中流出去,从皮肤上滑落,滴滴答答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萧轩闭着眼睛,迷迷糊糊地抽噎,身体被连绵不断的情欲弄得又热又软。
更糟糕的是,狭窄的腔内承根本受不了这种快感,很快便开始收缩。
穴肉努力挤压着入侵者,好似要将体内这条淫乱的坏东西推挤出去一样。
又……又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已经明白了,这种高潮临近前的感觉,意味着他又要迎来那种灭顶一般的欢愉快感。
那种……像要死掉一样的快乐,强烈到令他恐惧的快感。
只要微微回忆起一丁点,就能让他头脑空白的、新奇的体验。
即使为萧轩带来这种感受的是条狼,他也无法否认自己从中得到了身体上的快感。
贪婪地吸吮、强硬地入侵着他的不是人,是被他自己养大的小狼。
不知为什么,想起这一点时,他的小穴反而缩的更紧。
他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期待,全身都绷紧了,呼吸急促。
可是事情并没有如萧轩想象的那般。
在高潮到来的前一刻,小穴里的东西突然退了出去点。
“阿牧……嗯啊……不要走,再伸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腿夹了夹狼头,催促阿牧。
阿牧得令,去探索湿软的内里。他舔得没有规律,舌头在里面乱搅一通。然后它发现了深处的泉眼。
虽然舔水很开心,但是舔不完阿牧还是有点疑惑。它想,用舌头堵住流水的地方就不会流了吗?
它才用舌头磨了磨泉眼,萧轩就反应激烈得很。他抱紧狼头,又射了阿牧一头。淫水被阿牧堵住了,但是还是慢慢地流了出来。
阿牧摇了摇尾巴,动舌去舔弄萧轩的宫口。萧轩瞪大了眼,呜咽道,“阿牧……不要嗯啊……”
阿牧是发情的公狼,他贪恋雌性的气息。它喜欢萧轩的味道,最浓郁的便是泉眼处。
它还发现泉眼有个小洞,环状闭合状态。它长舌去戳那个肉环,越戳越软,然后它舌头进去了。阿牧觉得舌头温热,被一汪暖泉浸泡着。
阿牧忍不住在里面搅了几下,心满意足地从萧轩的屄里出来了。还乖巧地用全是骚水的舌头舔萧轩的柱身。
阿牧发现萧轩腿根在抖,屄根本合不上,只能不停地流水,床单早就湿了。
它凑过去舔萧轩的脸,发现他脸上咸咸的。萧轩早就呆了,被舌头宫交的感觉超过他能承受的快感。他眼里不断涌出泪来,身体也让快感刺激地缓不过来,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终于缓来时,阿牧在委屈地看着他。萧轩吸了吸鼻子,又忍不住想哭。太致命了,爽得他都害怕地哭了。
萧轩还是想知道阿牧阴茎的厉害。婴儿手臂大小,他能吃进去吗?
似乎感觉到被萧轩注视似的,阿牧的狼屌动了动,像在耀武扬威。
萧轩这才想到把阿牧晾了好久,他用小腿勾了勾毛发硬扎扎的巨狼。
“阿牧,过来。”
阿牧的毛太硬,萧轩觉得不太舒服。他皱了皱眉,感觉额上的痕被舔了一下。他愣住了,这是阿牧的安慰吗?他想,这狼也太人性化了吧。
没待萧轩细想,狼鸡巴就戳到了他的屄。萧轩控制不住用屄去磨了磨阿牧的肉棒,才磨了几下,屄又红艳艳的,水流个不停。
阿牧舒服地眯了眯眼,耳朵也成了飞机耳。它遵循原始的野性,繁殖的本能,没让萧轩准备就一捅进去了。
与舌头触感相异的东西强硬地挤进了他双腿间。
更加灼热,更加硕大,也更加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略尖的头部是犬科的吻部,轻易便分开了花瓣,抵在穴口处磨蹭。
而后面的部分则大得多,显然无法如尖端一样轻松地进入小穴,只能暂时卡在外面。
一瞬间,带着犬科动物特征的阴茎用力捅进了主人的女穴里。
略细的尖端,膨大的冠首,粗硬的茎身……
他的逼早已经被淫水浸透了,湿润润的正开口对着阿牧巨大的阳根,从阴唇里被翻出来的小阴蒂被滚烫而坚硬的巨根抵上。
萧轩被那热度熨醒,喉头溢出一声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的轻巧哼声,不自觉地想蜷缩着身子。
却又因情欲而腿根大大开敞的,臀部紧绷形成臀桥,体内软麻,叫嚣着要阿牧去厮磨折腾。
那根粗硬的性器在他的逼口快速出没,柱状茎身被逼口的淫水裹上一层油亮的色泽,将那勃起的筋脉衬得越发狰狞。
顶上的小孔剧烈的翕动着,能看出这根性器此刻有多激动,只是在他的外面磨鸡巴已经很爽了。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嗓子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摩擦逼门的动作快了几分,性器似乎胀得更大了,两人的喘息充满了这个小小的房间,似乎空气都跟着燥热了起来。
滚烫,巨大。
蘑菇头挤开他肥嫩的阴唇,开始往里塞。热胀滚烫的感觉让他几乎要窒息。
好大,好硬,唔……
才刚开始挤进来他就已经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了。
阿牧的巨根慢慢撑开了穴口,那是个冗长的欢愉却又难受的开端承受。
它的鸡巴往前努力插入几分,又打着旋儿剐蹭这内力的媚肉后退,再更使力往里捅,前前后后反反覆覆,努力地想让自己的鸡巴被小逼完全吃下。
阿牧的鸡巴还是太大了,摩擦了那么久,连顶端的鸡巴头子都还没完全吃进去。
萧轩感觉自己的逼口都已经快被撑地紧绷地成一层肉膜,包皮一样贴在龟头上面,感觉着里面搏动的血液和翕张的马眼。
逼水直流,只想要那个鸡巴狠狠进入自己,把他的逼撑裂都没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阿牧…狼老公……哈……”
他已经饥渴太久了,既然没有其他选择,那不如好好接受,让那非人的粗壮鸡巴,带给自己极尽的欢爱。
萧轩感觉自己的小逼已经扩张到最开了,还是吃不进去。他急地快哭了。
难耐地高昂起头,脖颈成极为紧绷的优美月牙曲线,双腿施力打开自己的腿根,还自己用手掰着两瓣肉穴,把那肉膜掰地更开,努力吞吃着粗壮肉柱。
柔韧的腰身更是反拱着,向上移动更贴进它的绒毛密布的柔软下腹,加快那吞入狼老公的龟头,后面延伸着的是更为粗壮青筋虬起的阳根。
从那稍微张开一点的肉膜,努力往里插自己被紧致吸绞到快要窒息的马眼,它只觉得被桎梏地又疼又爽。
还有那不停淋在龟头上的神仙逼水,让它的马眼也吃到了。
有着身下主人娇娇的努力配合,它顶弄的动作幅度越发大了起来。
只是龟头插入,就已经这么爽了。
萧轩体内嫩肉被熨贴紧紧的巨根拉扯,整个下身被顶了起又落下,像是塞不进又拔不出的木塞,把瓶身怼地乱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住噫噫吟叫,下身抖搐不止地努力吸吃着那越吞越粗的肉柱。
“啊啊啊……吃不下了…不行了…要被插裂开了…狼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呀……啊啊…”
他的壁肉密密和阿牧的粗屌贴合着,一肏干移动便是拉扯,尤其是狼的下身还是不停的抽插着,随着而来的酥麻感从腰眼开始传遍全身。
他的哭喊娇吟被肏地一声声高起又低下,无人听见。
阿牧粗硬的像石子一样的肉柱每每顶着他的肉逼上下操动的时候,都会碾过上方凸顶起来的小肉珠。
敏感的阴蒂被肉棒狠狠地刮磨着,萧轩被下体的饱胀感和阴蒂上传来的快感爽到失神泣然,双眼睁大,从魅红的眼角滑出泪,骚逼被阳具逼的开始吐出更多水液。
他被插到极点,体内仿佛溶成一滩水,而阿牧的粗鸡巴仍努力往里插搅乱这滩热池,萧轩被撑的全身紧绷,勾起的小脚渐渐筋挛。
本来被拉扯开的肉膜却在肉柱更粗的地方插进来后,显得愈发紧,狼兽被箍的低吼起来,开始深深的往他体内用力顶,鸡巴一点都没抽出来还往里插进去更多。
骚逼极为渴望的那种粗壮饱胀和硬挺有力的鸡巴,狠狠的往往他逼深里插,往深里磨。
萧轩完全无法思考,下身湿的一踏糊涂,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了红色情潮的兴奋状态,被阿牧的粗壮肉根带到情交的极至,接触的地方是那么火烫和密不可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牧已经兴奋忍耐得弓身半伏在主人身上,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脸颊和耳侧,蓄势待发。
后肢紧绷,腰身往前狠狠一沉。
“唔…啊…啊哈…啊啊啊啊啊……”
全部……插进去了!
在充沛爱液的润滑下,灼热的硬物猛地分开穴肉,势如破竹般直直插入最深处。
细腻湿滑的穴肉紧紧包裹着阴茎,好似热情地吸附,又仿佛颤抖的推挤。
顿时,花心里涌出一大波淫液,浇在侵犯了骚穴的冠首上。那根比婴儿手臂还要粗壮的性器一下冲了进来,萧轩虽然有了些许心里防备,但还是被强烈的刺激爽到叫出声来,唔哈,终于,把大鸡巴全部吃进来了。
萧轩失神地颤抖,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仿佛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
只一下,他就被插到了高潮。
萧轩大腿被这猛地一插,合都合不上,生理性泪水又流了出来。他呻吟声都很破碎,觉得自己被肏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黑巨大的蘑菇头在淫水的滋润下,用力破开撑入了他的蜜穴,越来越粗长的茎身猛的撑开他整个穴道,撕裂的疼痛带着酥麻的酸胀。
太大了,不能再进去了,狼老公的鸡巴快把小逼捅穿了。
太过强烈的饱胀感让萧轩开始惧怕,却完全没法控制住自己抽离,离这根鸡巴远一些。
只能从快要呼吸不过来的火热胸腔里,娇嗲着发出娇喘,寄希望于这只已经肏干得快失去理智的阿牧,能够听懂自己的话。
“阿牧……不要…不要肏的那么深……会被捅坏掉的……”
“啊啊啊……狼老公的鸡巴太大了……小逼吃不下了…咿呀…”
阿牧只感觉自己被主人的发情叫春惹得快要喷发出来了,尤其是极为那紧致多水儿的小浪逼,明明比母狼的逼洞大不了多少,却能把它的大屌容纳包裹得如此完美畅快。
粉嫩的里面像是有万千张饱胀的小嘴贴着它的肉屌吮吸勾缠,销魂蚀骨到它的阳具不受控制地在里面吐着前精,抖动着。
在那贪婪收缩的逼肉挤压下,阿牧开始抛却理智想大开大合地肏干,但却因为小逼吸附地太黏靡根本拔不出来。
狼的的冠状沟又肥厚,蘑菇头上翻起的硬棱像个小勾子,稍微加重两分力度往外拔,萧轩的骚逼就因为那股被剐蹭的酸胀感而控制不住的夹紧颤抖,夹得比哪一次都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嗷唔”
他猛然被夹地受不了,硕大的阴茎在他女穴深处弹跳。
粗重的喘息又急又短,绒毛覆盖下亦是变得面目狰狞。
性器从拔出变成顶入,才拔出一小截的阴茎又被他深深的推了回去,鼓胀的精囊紧贴住他大张的穴口,将那两片肥嘟嘟的阴唇都压得扁了。
然后抵着那两片肉唇,狼兽的腰臀快速摆动,像是通电后的无情鸡巴,以极高的非人频率和速度在他的小逼里大力拉扯抖动着。
“啊……唔……阿牧…狼老公……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要被狼狼的鸡巴肏死了……”
狼老公的巨根真的太大了,每一分动作都让他切实感受到骚逼被鸡巴全部撑满的饱胀快感,肉茎上的每一根隆起的筋脉与棱楞都能刮得他脑子里一阵发白。
逼水喷了一次又一次,饥渴了那么久的小骚逼,一下子被喂的饱饱的,爽得他大脑发懵,高潮一阵接着一阵来袭。
他嘴角包不住的淌出唾液,微微吐露在外面的舌头异常淫乱,那张娇媚漂亮的脸蛋上露出痴嗔。
阿牧的狼鸡巴真的太大了,长相也凶恶丑陋。在湿软的馒头屄里一进一出,女穴根本吃不住,又被强硬地重插到底。雌穴外翻,穴肉红艳,边上全是剧烈抽插打成泡沫状的淫液,让人觉得小屄都要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轩哭哭啼啼,他觉得自己很丢脸,竟然让一个畜生肏地欲仙欲死。他沉浮在欲望的海洋,密集猛烈的快感仿佛要把他溺死在其中。他腿早就环上了黑狼的身子,大开屄口让畜生肏,给予他无上的快感。
由于阿牧挺胯的强力惯性,萧轩觉得自己几乎像是被钉死在了这根挺立着的粗大性器上,穴口被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吞进了最宽的鸡巴根部。
他几乎像是被劈开了,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连呼吸都费力,眼前是涣散的白点,一瞬间他甚至以为自己就这么直接被狼的鸡巴给插死了。
可远远不止。
“不…唔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不要了…宝宝…唔好麻..…”
逼穴壁上还遍布着一些敏感的肉凸点,粗壮的鸡巴每碾过每一寸软肉,都让萧轩哽咽着高潮继续喷水。
但其实不止是他,那些布着的肉凸点也把阿牧的鸡巴按摩地爽极了,紧致的小逼像一个肉套子,把它肉茎上的沟壑都用肉壁和凸点嵌合含裹着,连它深凹下去的冠状沟也被他填满。
主人怎么这么会浪叫,还有那张小逼花,怎么这么会吃鸡巴,它快要爽的受不了了。
他的呻吟随着噗呲噗呲的声响,阿牧的鸡巴像是药杵一样在小逼花里面旋转捣弄。
他里面太紧太热,花穴里的软肉夹着它敏感的肉茎痉挛着吮吸搅弄,快感强烈到几乎要淹没它的理智,腰椎处酥麻感一阵强过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超过的快感让他这个处处操穴交合的小狼狼完全无法应付,只能硬挺鸡巴连续猛烈地在穴里快速抽插着。
那根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在窄小的女逼里动弹的十分艰难,最多也只能被穴肉吸附着小幅度的顶撞。
被桎梏的肉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操干的完全没有章法,只希望寄此能摆脱那种快要窒息的射精冲动。
原本粉嫩的阴阜被狰狞的兽类性器磨成了烂红色,因为体型差异,那粗大的满是凸起的鸡巴将窄小的孔洞扩张到不可思议的大小,肉逼紧紧的箍着红色的蟒蛇阴茎,像是在推拒又像是在勾引。
阿牧支起身子,双眸发暗,紧咬着后牙槽喉咙里发出咕噜声。
粗大的性器毫无技巧抽播顶弄,每一次撞入都使了十二分力,才能缓慢抽插,直进直出,腰胯打桩一般往他蜜穴深处撞,又狠又深,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花心,曩袋跟着甩上穴口,溅起他一池水液。
喘息越来越重,他咬牙强忍,肉茎在他身体里颤抖得越发强烈,它紧紧按住主人软白的肉臀,腰胯往他张开的蜜穴里越撞越猛烈,交合处有透明的水液被挤出穴外,又被捣成白沫,或是拉扯成黏腻的淫丝,或是沿着他窄小的股缝往下流。
萧轩只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操飞了,鸡巴直接操到了底抵在了他的子宫口。
“唔操到了……呜呜要操到子宫了……啊啊啊好胀……不要再顶了.....”
萧轩抓着阿牧的厚毛,指尖用力到泛白,爽的口水从合不拢的嘴里外溢,脚趾蜷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一只野兽的鸡巴顶到子宫了……萧轩迷乱又崩溃,身体却因为这种变态的交媾而更加兴奋起来。
肥厚的阴唇已经被操的红肿外翻,像个被万人骑的合不拢的骚穴,畸形的兽类性器从里面抽出了些,而后往里面拼命的顶,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脆弱的宫颈。
被宫颈猛吸的强烈刺激爽地小狼狼的鸡巴疯狂颤抖吐液,三魂没了七魄。
但他的鸡巴被小逼吸咬地死死的,再怎么抖颤都无法摆脱那要人命的肉壶。
“嗷呜....呜....”
狼的性器不仅粗,而且长。每次都肏进子宫里,侵犯子宫最脆弱的部位,而每次都恶劣地拔出宫口又毫不留情地破开。萧轩根本阻止不了这种致命的节奏,被肏地呼吸都不顺畅了起来。
屄口快被肏地变形了,萧轩却食髓知味,把阿牧抱地更紧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几遍,吹了多少次,只知道阴茎早就射不出东西了,骚屄还不知耻地流出淫水。看看萧轩,淫荡的样子哪有平常的风度。他还夸阿牧,“宝贝嗯……好厉害啊哈……快要把我肏死了……”尾音抖地不像话。
眼角红得像涂了胭脂,萧轩眼中雾气蒙蒙,他早就被阿牧的鸡巴肏熟了。
阿牧婴儿手臂大小的巨物不知疲倦地埋在屄里抽插,尾巴愉悦地摇摇晃晃。它很久之前就把萧轩当是自己的雌性了,它看到荡妇模样的萧轩,便欢喜地舔他的脸。而且它很喜欢萧轩在他身下这副样子。
萧轩迷迷糊糊间觉得被人轻吻了哭得肿了的眼睛,又被突然顶到最深的肉棒射了一子宫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腿剧烈痉挛,被刺激地又潮吹了。他意识混乱,夹了夹阿牧的腰。
萧轩已经记不清这是自己第几次高潮了。对方仿佛不会疲倦一般,永无止尽地索取。
阴茎用力撑开女穴,碾平女穴里的每一寸褶皱。每一次都猛烈地插进深处,在穴肉的吮吸中抽出茎身,只留胀大的冠首时,又再次捣入。
太满了。
他入得又深又快,让萧轩产生一种内脏都要被填满的饱胀感。
分不清是谁的体液从交合处沿着腿根往下流,水液在动作最激烈的穴口被捣出水沫。
萧轩被肏得直哭,一面咬着唇忍住呻吟,一面摇着头躲避。
“不……不要了,出去……唔嗯……”他被一记用力的插入弄得叫出声,张着红唇喘了半天,被快感弄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才想起来下半句,一边啜泣一边骂,“坏狼,坏宝宝……”淫液顺着腿流淌至脚踝。
又热又硬的阴茎撑开穴肉,一遍又一遍顶在女穴尽头的孔道上,将穴肉磨得媚红发热。
不知过了多久,萧轩终于感觉到肏弄他的狼终于又有了射精的征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穴里的阴茎变得更硬更热,抽插频率变得急促而不稳定。
阿轩双眼依然赤红,皮肤滚烫,随着腰身一下一下用力仿佛要将萧轩钉在自己身体里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
在最后一记格外深而重的顶撞后,黏稠的精液一波一波灌进腔道中。
而与此同时,女穴里的阴茎突然开始涨大,冠首处迅速膨胀成结,将刚刚射出的热烫精液堵在女穴深处,保证它们一滴也无法流出去。
萧轩还没来得及庆幸一切都结束了,就感觉到了身体里的异样。
“呜……什、什么东西……”
他扭着腰想要退开,却发现根本没法让涨大的阴茎从女穴里抽出去。
这根坏狼的阴茎本就够大了,而现在,过分膨胀的冠首撑开了穴肉,别说通过穴口出去,即使稍微移动一下,穴肉与阴茎的摩擦都会使他哭叫出声。
“嗯…狼老公的精液....太多了……啊……呜……啊……要被臭精液给灌满了……啊啊啊啊……”
萧轩的身体紧绷着,狼的精液和人类非常不同,又多又浓,一股一股的滚烫喷射了好久,都还在继续往他的逼里浇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咬着鸡巴龟头的肉壶都快被烫化掉了,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个大型的性爱娃娃一般,无力阻止那根狼鸡巴把自己当作精盆一样,发出了破碎绵软的低吟。
“唔嗯.....不要...不要再射了....小逼要装不下了.....呜呜....不要被操成小母狼了....要是怀上宝宝了怎么办....咿呀.......啊啊啊......”
想到这里,萧轩不自觉紧了紧身下的蜜穴,想把狼兽这恐怖的粗壮肉根给挤出去,不让他继续在逼里射精。
狼兽本就还没软下的长性器龟头部分突然膨胀地更大,像是打绳结一样凸起,坚实硌人。
萧轩就因为那股酸胀的感觉而控制不住的夹紧颤抖,夹得比哪一次都厉害,但是骚逼根本夹不动。
“唔”
大尾巴狼像是被他夹得痛极爽极,闷哼低吼里透露着痛楚和难耐,身体也跟着紧绷颤抖起来。
本就非人的粗壮鸡巴在成结之后龟头更是肿胀变大了快一倍,主人的小逼被撑的紧致的像个橡皮套一样,死死覆在鸡巴头子上。
还好阿牧是动物,不然就怀孕了。才这么想着,就感觉阿牧身上扎人的毛都没有了。萧轩晕过去之前听见阿牧的声音,他抱着萧轩高兴地喊着,“主人,主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衡是在一片柔软中醒来的,他的脑袋埋在那人耳后,悠悠发愣了好一阵才清醒一些。宿醉的头疼让王衡睁不开眼睛,他黏糊糊地舔了口近在咫尺的耳垂,动了动身体摸索着从对方裸露的肩头触到手臂,伸展过去牵住手掌十指紧扣:
“周行……几点了,我饿了”。
“唔……好困……等会再……吃,吃林林也行……”。
林林?林信!王衡猛得睁开眼,被视线里并不算熟识的侧脸吓了好大一跳,他才发现自己压在身下的居然是那个只有点头之交的同事。马上反应过来去摸自己的衣服,还好,还算完整。等他再抬头时,就迫不得已地和林信对视上了,后者还没睡醒,恋恋不舍地一副离开美梦的遗憾样又像猫咪一样乖顺,仿佛下一秒就要伸出肉垫慵懒地掌心开花朝自己撒娇。
王衡几乎是立刻就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动作间把被子挣得老高。在它还未落下的一瞬清清楚楚看光了林信的裸体。这具陌生的身体正因冷空气而微微瑟缩,肌肤上清晰地留着一夜激情落下的几道吻痕。林信注意到了王衡的错愕,毫不吝啬地顺着对方的目光搔首弄姿地摆了几个性感poss,立体全面多方位地展示出自己的好身材和做爱留下的证据,等冷得受不了了才抓过被子。还不忘伸出那只做着靓丽浮夸酒红色美甲的手去拍拍王衡的肩膀,挤眉弄眼地抛出一句充满暗示性的话:
“我们衡衡弟弟饿了吗~我可是被喂得饱饱的哦”。
王衡咬着唇十分尴尬地说了句抱歉就下床准备离开,关门前还听见那屋嚷嚷:
“卫生间在右手边,记得有空常来~”。
就算是一夜情,王衡怎么也想不到会是和林信,他懊恼地捶打自己的头,胸口堵得像塞了一只蛤蟆。王衡一想到那个平时打扮得花枝招展像朵艳丽交际花的男人流连在教室里顾盼生情的样子就忍不住后退。最近也不知道发的什么疯,当着同学的面看向自己的眼神就敢赤裸又挑逗,总爱缠着自己说些不荤不素的笑话。这样的男人,本该少招惹的。可他想躲也架不住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还是在第二天被林信找准机会堵在了茶水间。
“再跟我做一次,我就把那些照片删掉咯,不然,我也不知道会不会顺手洗出来做成相册不小心留在教室桌子上诶”。
王衡瞪大了眼睛又被他凑的极近身上散发浓郁香水味熏得直皱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疯了!还有照片?没穿衣服的可是你”。
“哎呦人家又不介意啦,好身材偶尔露两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对了,你的袜子还在我呢,林林有帮你洗香香哦,不过人家可不负责运送,要上门自取哟”。
王衡的拳头捏了又捏,冷着脸扔下一句“我考虑一下”就端着咖啡出去了。
林信的口头禅有很多。其中有一句就是“不要给男人花钱会变得不幸”。其本意无非是不要倒贴,可王衡是男人,也不花自己的钱。与其说他被王衡睡了还不如说是他把王衡睡了,他理直气壮地在这场微妙的平衡中充当了施害人角色。当然不光彩,林信想,可是真的很爽嘛。光是想想王衡顶着那张帅脸以他强壮的身体压了过来,林信就要湿透了。
但他没想到,王衡对自己的怒火好像比预料中要多得多。他心里细数下落在身上的吻,那些吻更像啃咬,潦草地蚕食着他的身体,逼得林信忍不住去比较。身上动作粗鲁的人对待周行时肯定不会是这样。会怎么样呢?大概是用那些专属的温柔和宠溺一点点舔吻上每寸肌肤,然后在耳语间诉说爱意和思念。
他被王衡咬在胸前的那一口咬疼了,小声地抽着气忍着,只是抓着床单乳尖微微颤动,再次把身体迎送上去。可能王衡是把他当作磨牙的什么玩意在咬,以为他没有痛感,那么林信也就真的不会痛了。他在恍惚间想起王衡和那位分手后一直挂着的全黑头像,也不知道为的什么分手,总之闹得挺不愉快的。他又觉得王衡像头闹脾气的幼犬,只是因为喝了酒失了分寸而已,暴躁又急需安抚,所以他反而带着点心疼伸手去抚摸那颗蹭得炸毛的脑袋,很快被抓住手腕轻易地挡开:
“你翻个身”。
林信听话地转了过来,把脸埋在枕头间的缝隙,这并不舒服,但能让他感觉自己藏了起来。并不克制的啃咬继续落下。王衡压在他背上,牙齿叼着他后颈的肉还重重地研磨了几下,不知又要留下多清晰的牙印。王衡明知道自己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还要在别人看得见的地方留下做爱的印记,无非是以此向所有人宣告:林信是个夜夜笙歌的荡妇。
疼啊,疼到林信连湿的欲望都收回去了,又被硬生生挤入了手指。他疼得不停吸气,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类似呜咽的声音。手指抓床单抓得发白,另一只手颤抖着指了指床头柜:
“有……有润滑油,就在……柜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麻烦”。王衡低着嗓音一边生涩地在林信腿间做着扩张,一边又撕咬上他的耳朵带着狠意和嘲讽:“怎么,被我操,不爽吗?”。
林信的手腕垂了下来,重新捏上了枕头。
“不回答我?双性人不就是这么骚的吗?”。
不等对方反应,王衡的食指已经抵在穴口跃跃欲试企图挤进来。可他发现容纳手指的小穴居然真的渐渐湿润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报复也就冷哼着硬是探入了食指。
“我不行…呜…太疼了不做了……不,手机给,给你……照片你自己删呜求你了退出去吧……求你了!”。
王衡喘着气接过手机,看到了那张实际上只有自己半边脸,酣睡着被林信羞涩亲脸的床照。他划了划相册继续检查却发现这张照片正在一个名叫“衡衡小宝贝”的相册集里,仔细一看几乎全是自己被各种角度偷拍的照片,时间最早竟然要追溯到他刚进学校的时候。他诧异于这个看着浪荡的男人意外的长情,又觉得事情可笑而有意思。
“删……删好了…吗?”。
林信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去推开王衡顶在自己股间的手。可王衡不但没退出来,反而一把搂住林信的腰让他撅起屁股,接着把那张亲脸照明晃晃地举到了他面前,压着嗓子说:“我改主意了”。
“这点疼都受不了吗?装什么又不是什么雏了能有多疼”。
“我玩开心了兴许还能和你多做几次,自己想吧”。
三根手指是很好用力气的,王衡进进出出操弄着林信,力气之大连带着对方的整个身体也跟着一耸一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摇晃着腰胯想要扭开,然而两瓣高翘软桃却违背意愿地撅起地更卖力,呈现出兴奋等待凌虐的淫靡姿态。
啪!啪!啪!
抽打的声音并不是那么清脆响亮,其中混杂着的水泡挤出的叽咕声。
但王衡鼻子很好,微微低头去蹭林信的头发,“有股骚味,失禁了吗?”
他把腿根往上一抬,夹住他的肉大腿便被迫叉得更开,王衡故意摸了一把就笑了,“原来是更骚的地方在喷水啊。”
女屄里蓄满了的淫液肉唇包都包不住,流淌得到处都是,很快沾湿了床单,整片肉阜情动得异常滚烫,不消亲眼去见,也知肯定是红得能沁血。滑腻腻的水浸泡地私处皮肤好似绸缎质地,中央的肥硕花朵被情欲点燃,翕张着嘴,呼吸出粘稠的气泡,活像是只被揉拧开花苞,露出芯蕊,提前绽放花期的多水月季。
不过是抽打屁股,女屄就亢奋地高潮了。胖乎乎的阴唇摸起来像是蜗牛柔软湿黏的腹足。稍稍勾勾手,泥泞的雌巢便谄媚地嗦吮起他的指关节,迫不及待地要往里吞咽。
“夹这么紧干什么?”
“呜,没有……”
啪!
巴掌狠很地咬上花穴,叽叽咕咕的声音更为抓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其实很少碰他前面这张畸形的雌穴,这多出来的嘴敏感地叫人讨厌,除了必要的日常护理,他根本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却不知它竟然能如此淫邪,被打屁股打到高潮带来的震颤已经叫他泪眼婆娑,眼下这东西竟然还难耐到不知羞耻地自主厮磨,甚至连累到了他的膀胱——在被抽打的痛爽中,铃口居然哆哆嗦嗦地漏出几滴尿液。
骚穴阴已经隐忍了太久,就像是一朵已经含苞待放的淫媚花骨朵,等待着他人的采撷。哪怕只是一点点抚慰和挑逗,便会迫不及待地抻开湿滑柔软的花瓣,从可见鲜红嫩肉的洞口欢快地挤出大股大股温热潮湿的骚水。
更何况这次竟是被给予了如此之大的刺激。
身体本就处于即将燃烧的干燥状态,那窜起来的电流一路火花带闪电,飞快地点燃了周身的火。
不管他如何集中精力忍耐,那如同添了蜂糖的柔情声调都无法克制地从唇缝中婉转溢出。
“呜……啊、啊啊!……”受不住这电击般的折磨,林信再守不住牙关,呜呜咽咽地喘叫。含不住的涎液自然渗漏,从嘴角滚落,沿着下颚流畅的曲线滚过脖颈,下颚汇聚而成的水滴不堪重负地滑落在锁骨。
至于后穴?早就迫不及待地绽放了。
三指大力地插入又抽出很快就将后穴肏得能完整吞下刀柄。
“真他妈骚得出众。”依附在他的滥词烧得他耳廓通红,粗鲁的淫辱固然叫林信感到羞耻,更让他受不了的是纵火人色情的温柔抚摸。
干脆扒开他的嘴唇伸进去把玩他湿漉漉的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下半身又挨了一巴掌。力道更大。
“嗯哈、啊!不要……”
五指并拢拍上去,接触的瞬间当即陷入那颇有弹性如同发面团的阴户。鼓鼓囊囊的阴户被抽得向内凹陷,肉蚌七倒八歪,无力地袒露出通红的可怜兮兮、怎么也合不拢的穴眼,漫不经心却实则有意地用两指夹着阴蒂往外拉,林信就会骤然抽搐着喉中发出嗬嗬声,哀哀地像是幼崽母猫——发出些细小的浪喘。
恶意又粗鲁地拧搓几下肿胀成花生米般的小豆子,麻痒便如同银针般密匝匝地扎着林信的神经,那截柔韧的腰腹部便疯狂地颤抖着躲闪。然而到底是逃无可逃,后穴和雌穴都成为了他人的肉套,林信抬起屁股把躯干往上送,却在下一巴掌下恍然不觉地搭露出一条粉嫩的软舌。
圆软肥嫩地朝外大敞,他被这一下打得差点死过去,泪眼婆娑地露出迷茫的痴态。
反折的双臂神经质地颤抖不已,他顺着林信一耸一耸的蝴蝶骨摸下去,一寸寸敲打过那些兴奋的骨骼,握住林信被绑住虚浮无力的手,与之十指交握,“高潮几次了?数给我听听。”
林信在滔天的情欲中断断续续地高潮,早已经记得不了。
“一……”
得到的却是嗤笑,“连自己高潮几次都不知道啊。不对哦,你已经高潮了三次了,真是个骚货啊,每天都会自慰个十遍八遍的吧。”
浑身上下渗出层层热汗,羞耻淫贱的女穴发了疯似的打哆嗦,渴望让什么东西插入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已经将他的理智压榨地一点都不剩,偏偏王衡还在逼迫着他突破底线。
“不、不是……唔啊、呜……我从来没有……”
“怎么可能,这么下贱的身体明明随便玩玩就会出水诶。”
仿佛真的被戳中了软肋,林信急了,但他嘴里含了太多的水,遏制不住呻吟,说话就有点大舌头,“我、我不会自慰……”
“骗人,身体这么熟练了。”王衡又伸手进那狠很拍打的湿穴中细致地抠挖,刮过黏腻的肉膜和泛红的艳肉,找到女穴尿道口反复摩挲,随着手指在方寸之内不断蜷曲、搅动的玩弄,凉掉的汁水被重新捅回母体,无意戳刺得狠了,一圈软肉又开始痉挛,重新挤下崭新的淫水。里面软红的媚肉仿佛有活性似的,不断发出淫靡的饥饿叫嚷。
他顿了顿,又笑起来,“给了我不错的积极回应呢。难道是被人肏出来的?”
林信哆嗦着睫毛,视线模糊。此之前他从来没有上过床,连分身都只是偶尔撸射,但此刻在淫欲催动下迟钝的脑袋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只好委委屈屈地闭上眼,不出声,眼泪不断滚落。好像这样就能逃避过他人的折辱似的。
王衡稍稍撩拨就能勾起林信身体内部细细密密的痒意,他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了自己的阴蒂是怎么在对方的揉捏下疯狂摇晃的,又想着那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如果能摸摸自己肿胀红硬的奶子,最好能把那精神乱跳的肉粒掐烂掉,那一定很——
林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瞳孔都竖起来。
“为什么有人还没有被插入就已经骚得淫水直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对方笑着复述了他的疑问又笑着替他解答,“因为你是母狗啊,天生下贱。母狗嘛,不就是到处发情谁都能骑嘛,你不就是这样吗?勾引自己室友的男朋友,最下贱的妓女都没你这么会发骚。”
林信脑中晕乎乎的,他有些焦躁地不愿意承认内心的动摇,因为王衡的一面之词而产生的羞愧,却又摇晃着丰满的臀部扭着腰要求更加过分的对待。
女穴尿孔的深处传来难掩的酸软,渴望着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在他小腹部突突直跳,初经人事的娇滴的女逼一日之间身经百战,不旦十分耐玩,逼水似乎淌不尽似的,骚核一跳一跳地闹个不停,精神奕奕地左右摇摆,尖端的阴蒂粘着淫水铸就的膜从他洞穴中牵引出更多动情的水液。
而在如愿以偿地受了几十下鞭笞后,汗水、泪水、口水、逼水、精水……林信不知被自己各孔穴的水糊了几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环环层叠的褶皱就算是没有东西进犯,也吸得啧啧有味。
天生的……他就是这么骚……母狗……
想被肏得死去活来……
林信急促喘息着,在恶意亵玩中彻底沦为了一只主动张开蚌壳的肉贝。有关于侵犯他的阴茎的轮廓就很快在脑海中描摹出来,穴肉也收到信号自主地缠搅互相倾轧,好像真的有东西在肏他一样。
因而当那泛着紫红颜色的粗硕肉刃捅进他的逼时,林信才反应真有东西进来了。直到小穴吃不下陌生的长度,圆李似的肥圆龟头把子宫口戳得内陷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王衡慢条斯理地将手掌上黏腻的水渍全都抹到林信的屁股上,开始肏他肉嘟嘟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未曾完全进入的性器不断膨大,硬邦邦的勃起撑出的弧度将林信的小腹顶得微微隆起,穴肉还残存着被抠挖的记忆,久久没有东西插入,饿狠了,嘴大张着等食,加之多水,润滑足够,很好进入。但到底是未经人事,甬道紧致,王衡也不是能轻易一插到底的尺寸,林信被捅得双眼翻白,面色潮红,囫囵不清地不断恳求慢点。
然而嘴上在求饶,身体却在迎合。很不诚心。
女穴吃得满满当当,毫无规律的撞击肏得林信连脚趾都是麻的,热烫壮硕的肉棒像是结实有力的榫头,又凶又狠地锥进榫眼,一下又一下连贯地朝娇软潮湿的子宫里猛锥,一副势必要契死的架势。林信像是被挑在枪头的肉套,在不知日夜不知死活不知你我的浑噩中摇摆颠动。
肉棒撞击的速度渐渐越提越快,不知疲倦不知深浅,初时林信还能迎合两下,渐渐的,无所适从的软肉就被带进带出,被磨得愈发肥软,他踮着脚不断向上扭动着柔软的腰肢,企图回避锋芒,却被捉着往下压,每一次都将骇人的性器结结实实吃到底,“真的要被干死了……唔嗯、好厉害,小母狗小骚货的穴都要被肏肿了……啊、啊啊!不要啊、要死了呜——”
骚穴被毫无技术含量的抡上两三百下,被肏得东倒西歪,潮吹不断,林信被干得抽抽噎噎,哭叫着抽搐。
终于,汹涌强势的热流喷涌出来,精柱飞速猛烈地浇打在敏感肥厚的子宫壁上,强悍的浓厚稠精击打得林信发不出声,整个人都抽搐着痉挛。受到刺激,黏腻逼水倒浇而下,同内射的精水混杂在一起,对冲,融合,尔后横冲直撞,林信猛地打了个颤,竟然失禁了,从女穴。
粗壮的没有半毫萎缩的性器从花穴中抽离,带出不知是尿是精水还是逼水的混合物,淅沥沥灌淌而下打湿了裤子,阴户上瞬间再蒙一层淫靡水光,腥臊味儿弥漫开来。
王衡气喘吁吁的,压近林信才听到他埋在枕头里自言自语的低喃。终于愿意停下动作仔细去分辨。王衡挤着林信的脑袋蹭到一脸泪水,干脆把他翻过来,侧着耳朵靠近才足以听清那一句句重复的话语:
“我爱你………我也……爱……你,我……也爱你……爱你……”。
明明小声的像蚂蚁叫,偏偏让王衡更加烦躁了,他掐住林信的脖子恶狠狠地怒斥:“闭嘴!莫名其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的手无力地攀着王衡的虎口,黑暗里滚烫的眼泪撒了下来激得王衡收回手:
“真晦气……好像我在强奸你似的”。
王衡拿起枕头柜上的湿巾随意地擦了几下,揉成一团捏在手心。发泄完后他脑子乱得很,把剩余的湿巾扔给林信,连开灯的耐心都没有,摸索着下了床打开门,头也不回地把纸团扔进客厅的垃圾桶就走进了浴室。
王衡坐在马桶盖上反反复复去看和周行的微信对话框,刺眼的红色感叹号看多少遍也不会消失。他这会儿才卸了怒气。防盗门打开又关上,发出沉重的砰声,好像是林信出门了。王衡擦了擦眼眶骂了一句脏话,都这样了大半夜的还有力气出门不知道去哪鬼混,他只觉得浑身都刺挠起来。
放掉冷水,脱下衣服。淋浴喷头水流很小,王衡只好抬手去拍拍。水流量没有变化,可他却顺着浴室强烈的灯光注意到指甲的异常。王衡把自己手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指甲缝隙里那一点未擦干净的……………好像是血迹。他心里咯噔一下,也不顾光着身子跑出去找客厅那张用过的湿巾。果然,褶皱的纸团上同样染着斑驳的鲜红。王衡愣住了,跪坐在垃圾桶旁一言不发。
林信向导师请假了三天,终于周一前一夜回来了。他没有料想到一进宿舍就面对面碰上了王衡和周行。两个人对视了一下就飞快移开目光。
十月的秋老虎闹得最欢。赶上不下雨的夜里,星星一闪一闪的。
已近午夜,听着下铺两人的缠缠绵绵,林信窝在上铺,久久未曾睡下。他掀开帘子,隔着黑暗,看见远处星星点点的灯光,看见不远处的密林。他的心像树林里勾连交错的枝杈一样繁乱。
过了很久,大抵到了后半夜,他才勉强有了睡意。方才模模糊糊闭上眼睛,就听见下铺淅淅索索,好像是有什么人上来了。
挤上来的是王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说话,王衡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贴着他身边躺下,带着他的两只手一环把他抱在怀里。他贴着他就感觉得到王衡是来干什么的。光着两条腿,只穿了条内裤就爬上了他的床。王衡用下把蹭着他的脖颈,嘴里吐出的热气全都打在了他的耳边。
“嗯,别闹…周行,在下面…”
林信被刺激的几个哆嗦,两只手向后用力推他,眉头锁的不像话,瓮声瓮气的。可这不到一米半的小床,他再推又能到哪儿去?
“想你。不干其他的。”王衡闷闷的,趴着他的肩头,眼泪悉悉索索的往下掉。林信只觉得肩膀一湿,心里像裂了缝,整个人僵着不再动弹。
王衡又把他往怀里拉了拉,紧紧贴着。牙齿啄咬他的脖颈。颈间的刺痛方才让林信恢复了神智,他急得不行,却又拿王衡办法。
“衡衡弟弟听话,好弟弟……”他哆嗦着,声音都颤,肩膀耸动着。
王衡不理他,手绕着他的腰探进他衣服里,往上一把抓住他胸前的乳肉。
林信微合着眸子,软踏踏汗津津的头发贴着王衡的脸,腰也往前挺了挺,已经烫的要命了。
“呼……”王衡吐出一口气,分了一只手往下探,隔着裤子去揉林信的下面。
王衡的胳膊死死箍着他,林信微微挣扎着下,王衡伸出手按住了他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周行在下面!”
王衡不为所动,嘴上倒是勉强软下来:“骚货,为什么上来你不知道吗?等会你小点声叫。”
“那天没吃着你周行就来了,一个多月了,想我没。”
“林信你不知道你多紧,操起来真他妈爽…”王衡舔舔他,“比婊子都爽。”
“我想起你就硬的要命。”
王衡见林信不动作还以为他默许,刚要解他的裤子才发现他不对。
林信僵着身子,眼泪早就沓湿了底下的枕头。
王衡慌了。
他用力扳林信的身子想让他转过来,林信就直直的躺着,死活不转过去看他。“林信,林信…”王衡低声叫他,胳膊把着他的肩膀前后晃着他,无论如何都不顶用了。
此时他方才知道,刚才那些话,正正好好戳实了他的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林信我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巴掌声在不大的宿舍里头尤为响亮。林信吓得一下抓住他的手,人也跟着转了过来。
“你要疯啊!不吵醒人你不乐意是吗?”
林信恶狠狠地,左手用力狠狠一贯,把王衡的胳膊摔在了床上。
王衡终于能正眼盯着他,黑暗中他那双眼睛散失了往日的神采,满眼都是清浅的泪。王衡颤巍巍的抬起手,想去把他眼角的泪蹭下去,林信别过脸不让他碰,泪水却像开了闸的洪水。王衡一把拽过他,又把他裹在怀里。林信挣扎两下,连手带脚的往他身上招呼。
终究不知是打累了还是怎么,他沉静下来。
外头的灯光透着窗帘洒进宿舍里。两个人脸贴着脸,王衡感觉到一股股湿热扑面而来。他呼吸过的空气水汽肆意,和他的人一样,像是从雨里刚出来,潮湿而粘溺。
还是林信率先打破僵局,一如往常笑得明艳勾人:
“你说得对,我就是骚,你不怕被周行发现的话,那就来吧反正也不会有几次了”。
王衡在朦胧的黑暗里看到林信从善如流地脱下外套,把自己剥得赤条条的,翻出润滑液哈着气涂抹在腿心,又重新趴在床上,把头藏进枕间。
“王衡”。“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么都行,就是进去之后,可以轻一点吗?一点点就好了,谢谢你……”。
王衡听出了那尾音里的颤抖,他走过去,用手掌抚上那片凸出来的蝴蝶骨。
“林林,你在发抖,你是在害怕我吗?”。
王衡似乎第一次好好去感受林信这个人。对方身上的香水味淡了很多,带着一点不明显的消毒水气味。王衡让林信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才轻巧地触碰着这具身体。没有周行那么健美但更小只。他抚摸着那张连发呆也总摆出刻意笑容的脸,假是假了点,可确实漂亮。王衡的手指从林信脸颊上滑落到唇缝:“疼就咬我”。
手指被顺从地裹入口腔,堪堪含入一个指节,以柔软的舌面抵着。
大手捏住了小巧的乳房,灵巧地挑逗着挺立的乳粒。他感觉到林信在自己怀里缩了缩又展开了身子,这让他联想到了小猫被逗腾得在地上摊开肚皮供人呼噜的样子,于是兴起往下摸了摸平坦的小腹。耳边那一句掺了蜜的“痒”让王衡清醒过来,气氛好像太过暧昧。他轻咳一声,手臂延伸向下中指挤在了腿间的唇肉中心。
“放松一点,我不进去”。王衡用指腹慢条斯理地捻着那湿润的女穴打转,一点点磨得人双腿屈起。被牙齿扣着的指尖被黏黏糊糊地舔着,或被舌头顶得抬起又接连舔到指缝去。王衡忽然有点好奇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
“很爽啊,因为你把我当成周行上”。林信说的理所当然,听不出一丝醋意。
“那之后……”。
舔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林信吮干了指上的唾液才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不用太在意,其实我是个抖m来的嘤嘤嘤”。
“又不正经……”。
王衡的手指撑开唇瓣,抵着已经涨大的肉芽磨蹭抖动,舒服得林信眯缝着眼睛哼哼着发出娇喘:
“好啦……说到底,是我把你骗,骗上床的,养两天就当休假了……唔,我快……快到……了,嗯……唔”。
王衡有点忍不住了,他的下巴顶在林信的脑袋上,抽出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抓住了那团胸乳,略微用力揉着。不等他开口,咿呀着攀上顶峰的人就迫不及待地翻身压在了身上:
“要操吗?随便干不用你负责”。
放纵一开始,便是东流洪水,猛兽一般不可收拾。宿舍内的烈火开始燃烧。
王衡受不了林信的挑逗,他一张口,王衡就破功了。顺着他的势就亲到一块,横冲直撞的顶进去,裹住他的舌头,吮吸他的涎水。
两个人紧紧抱着,恨不得融进一块。随着王衡的手往他身上动作,林信渐渐卸了力气,这种事情总不需要他费什么力气。
王衡拉着他平躺着,自己压在他身上,手顺着衣间的缝隙往上,揉他腰间的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躺着,王衡伺候的他舒服,下意识向上拱,示意着王衡再往上些。王衡顺着他,手又往里探,觉得衣服碍事又一把把衣服拽下来,甩到头顶,俯下身亲他的乳尖。
林信仰起头,酥酥麻麻的滋味加重了他的喘息,他抓着王衡的脑袋,放纵着王衡的嘴一寸一寸在他身上耕耘。
他颤巍巍的伸出手,得着缝隙去摸王衡。王衡像触了电,阴茎也跟着抖了两下。动作却不见停,已经顺着腰往下扒了他的裤子,蹭过茂密的阴毛,裹上了他的阴茎。他吞吐着,甚至插到喉咙深处用喉咙里的软肉去夹去亲。
林信喘息越发急促,两只手扎进他的头皮去抓他的头发,他有些恐惧,隐忍着不敢出声。王衡像是故意欺负他,发了狠的一直做深喉,用舌尖舔开包皮刺激马眼。林信受不得,下意识挺动腰肢操进他嘴里。王衡的喉咙里呼噜呼噜的响,阴茎上裹了一层又一层的口水,在喉咙里横冲直撞。
王衡说林信骚穴紧,林信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王衡的喉咙是真紧。他趴在他的腿间,顺着他的力气让自己操他的喉咙,一寸一寸的裹一点一点的吞。他舒服的要叫出来。
“王衡…”林信耐不住,他的心在疯狂呐喊。高潮来临的前一刻总是惹人激动万分,他动作越来越剧烈,直到最后交代在王衡的嘴里,狠狠地摔进了床铺里。
王衡爬上来亲了亲他的唇瓣,手往一边掏刚才带上来的润滑剂。细小的一管全被他挤在手上,扒了他的裤子顺着里头的一块就探了进去。他仍旧沉浸在高潮中,在大脑仍旧发白的时候被人侵犯也没有太多的不适。王衡带着他让他翻身趴下,掰开他的臀瓣,把手指挤进去做扩张。
“太紧了,放松,呼…”王衡俯下身子趴到他耳边,低声告诉他。林信惊得一抖,王衡沉闷的嗓音把他拉回宿舍的空间。王衡的爱人此时就躺在下面,他和王衡当着周行的面做着道德败坏的淫靡之事。他本该抗拒,可他偏偏高潮了。仿佛偷情一般,刺激的他浑身上下的毛孔都异常敏感。紧接着他又将被人操开,再奔赴新一轮的高潮。
他没有丝毫的羞耻,从心里觉得这一切理所当然。
王衡的手在女穴里旋转、抽插、勾动,惹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磨蹭着阴道边上的凸起。一下接着一下让林信绷直了两条腿的肌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张大嘴巴不敢叫出声音,只好俯下身子咬着枕头,把呻吟声都咽下去。双手抓着被角,两条腿抖得像筛糠,痒的不像话。王衡疯了一般用指头操他,又俯下身子问他,“想让弟弟用鸡巴操你吗?”
他声音低沉,在林信耳朵里却亮若洪钟。全世界最淫秽的话莫过这一句,最羞人的话说的最沉稳。他两个肩膀挤在一块,眼角被人草出了泪,骚穴空得不像话。他终于妥协,挣扎着趴上王衡的耳朵,“操我。”
听这话,王衡也刺激。这不亚于当着老婆的面搞婚外情,偏偏还是做爱。
剩下的半管都挤到了阴茎上,又把林信翻过来,架起他的两条腿,扶着腰缓缓挺了进去。
扩张做得再好也免不得疼,林信额头疼出了一层薄汗。王衡进的也辛苦,等着林信适应了才继续往里进。
肿胀滚烫的阴茎一寸寸擦过阴道,许久未被填补的空虚与情欲在一瞬间得到满足,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喟叹。
外面的烟花在夜空中发出野兽的低鸣。即使是夜里依旧喧哗。簇簇灯光透过窗帘直直照在林信的脸上,王衡才得以看清他的眼睛。林信的眼睛像一湾春水,照的王衡透亮透亮的。
他俯下身,把他的腿折到最大,动了起来。
林信难耐的哼了一声,紧接着王衡就堵住了他的唇。如同打桩机一般,王衡挺动着腰,让下面作祟的肉刃在甬道里冲刺。方才进来,林信尚未完全适应,几次下来,被干的几近失神。黑夜中他看不清一切,他的眼睛和嘴唇被交替吻着,酥酥痒痒。下身碰撞的声音,肉棒反复抽动的水声,还有那压抑着的,不敢放声的呻吟,在耳廓中被无限放大。王衡操的太狠,撇去铺天盖地的快感,林信觉得底下垫着的床都在跟着他晃。
烟花的喧闹把肉体的碰撞声掩盖,噗嗤噗嗤的水声甚至那床板因为不堪重负发出的吱呀声响都在暗夜之中消弭。林信的手胡乱的抓上王衡的后背。手指发力,甚至在光洁的后背上留下点点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叫不得,还抑制不住抵到喉咙的呻吟。只好把一切转化成越发越急促的喘息。
太刺激了。
周行就在下面,王衡却抱着自己在上面做爱。林信颤巍巍的伸出手去碰那薄薄的一层壁板,他知道,在下面正有人在酣睡,而他们正在做爱。
这是背德。
可就是这种背德甚至低贱的快感给了他们前所未有的爽利。
王衡的阴茎被紧致的女穴死死咬着,像是舍不得他走,抽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圈穴肉。王衡被绞的头皮发麻,要是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射了。狠狠揉了两下边上挤出来的臀肉,贴在林信的耳边:“骚货,要让你夹断了。”
林信听这话刺激,可还是放松不下来。走廊里时不时有人走过。
“王衡,嗯…慢,慢点。”
他说话早就不成句子,勉强吐出几个字,还夹杂的断断续续的呻吟。
“怎么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衡说话声音也沉得很,被情欲捆着,一波一波快感冲击着,刺激的不仅仅是林信一个人。
他的手指被顺从地裹入口腔,堪堪含入一个指节,以柔软的舌面抵着。
大手捏住了小巧的乳房,灵巧地挑逗着挺立的乳粒。他感觉到林信在自己怀里缩了缩又展开了身子,这让他联想到了小猫被逗腾得在地上摊开肚皮供人呼噜的样子。
被牙齿扣着的指尖被黏黏糊糊地舔着,或被舌头顶得抬起又接连舔到指缝去。
下面动作也不见停,外头喧哗声依旧,林信放开胆子轻声哼哼。
“嗯…哈,好大…”
浑身上下的敏感都让人握在手里,底下敏感点被一下挨着一下的顶撞着,阴茎被人握在手里上下套弄,林信仿佛被人扔进海里,又好像让人从海里捞上来,反反复复,大脑一片空白。
他让人压在身下,快感舒爽全凭人家赏罚,被压制着却又像控制着什么。
突然,底下悉悉索索的,大抵是周行,哼哼唧唧的说话。林信吓得把露了一半的呻吟声吞回去,一口叼住了王衡的肩膀。周行翻了个身,俩人捏了把汗,心脏狂跳不止,原来是梦话。
不能恣意叫喊的性爱太局限却也太刺激,刺激到两个人脊椎往上浑身都酥酥麻麻。林信一直被巨大的快感笼罩着,骚穴早就高潮,水一股一股的。前面阴茎射出来的时候毫无征兆,零星的带了几滴腥黄的尿液。阴茎贴着肚皮,精液多的不像话,射了两人胸前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信高潮的时候,王衡也射了。趁着还没软下去,也借着铺天盖地的快感,又把那一圈圈缩紧的穴肉操开,延长他的高潮时间。
林信只觉得底下仍然被操弄着,还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刺激着,终究忍不住哼叫出来。
“不行了,受不了了,受不住了。”他低声呻吟带了哭腔,被人操的阴道麻的不像样子却还是知道爽,高潮还没结束就好像要迎来下一个。
王衡俯身去啃他的嘴,腰又缓慢地动了起来。
林信摇晃着脑袋甩开他纠缠上来的嘴唇,哽咽着声音说不要。他双手推拒着王衡的胸膛,女穴又瑟缩地裹着王衡的阴茎,哽咽的哭腔上气不接下气。
王衡一把扣住林信作乱的手腕,压到林信头顶,温柔地把他的额头、眉毛、眼睛、鼻子都吻了一遍,又看着他鼻头红红的样子笑了一声,炽热的呼吸打在林信脸上。
“再来一次好吗?”他说,然后更深地撞进林信的身体里。
不等林信的身体适应,他就摁住林信的舌头和下唇,林信尝到了他指尖的汗液味道。
然后王衡扣着林信的后颈噙住他的嘴巴,吸吮他的舌头和唇珠,像要把他拆之入腹。
林信抱住他的脑袋,热切地迎合着王衡的动作,不论是上面或是下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衡放开林信时,他未来得及收回的唇舌间溢出了细软的呻吟,舌尖抵着下唇,双颊潮红地喘息着。
王衡又抱紧他的腰顶弄,把他的喘息撞得断续,口水顺着舌尖涎到下巴,又被王衡用吻拭去。
王衡操得不急不缓,却每每都碾到最深处,把能让林信舒服的地方都研磨了个遍。
王衡顶得林信腰眼发麻,眯着朦胧的双眼低下头去亲他,还没凑近就已经伸出一截红艳的舌头,在王衡嘴里软软地搅弄。王衡顿时心脏都酥软,便扣住他的后颈咬住他的舌头,闯进他的嘴里舔了舔他洁白的贝齿。
吮吻的水声和下面的撞击声在空气中交叠,钻进林信的脑子把里边弄得一团糟。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林信?”王衡问他,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眼里闪过狡黠的光。
不等他回答,王衡就挺着腰在林信的体内冲撞,猛烈地捅他最敏感的地方。林信的呜咽从他们纠缠的嘴角溢出,身下的撞击像是带着电流窜到他的四肢百骸,引得他战栗不止。
甬道堵得满胀,林信被他顶得又酸又麻,四肢都酥软,双手无力地搭在王衡肩上,染着情恸的哭腔被王衡撞得支离破碎。
林信额角冒汗,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他像是被王衡操成了一滩温软的水,淫液都被王衡的抽动带出,跟着翻出的熟红穴肉都闪着水光,又顺着臀缝往下流淌。
林信被他操得眼睛都失神,晕晕乎乎地喊他“哥哥”,叫得嘴巴都合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衡掐着他的腿根发了狠地往里操,烫又硬的阴茎一次次地操开他痉挛着的穴肉。
林信射的时候大脑都空白,往后一仰砸进了柔软的床褥里,但又马上被王衡肏醒了,他滑到了王衡胸膛上的手想抓又抓不住,开口时声音都打着虚:“王衡……你停会儿……”
王衡倒是放慢了些,凑过去啃咬他的脖子:“不行……”他吻得温柔,手掌却箍紧了林信的大腿狠狠地钉了进去。
林信的哭声被撞碎又被堵住,随着王衡的动作一颠一颠的打着颤。甬道被操得又麻又胀,酸软的双腿在半空中微微发抖。林信摇晃着脑袋说不要,手挣扎着在王衡的胸前抓挠,但软软的没点气力,倒像是在撒娇。他的汗湿漉漉地蹭到王衡的身上,甚至摸到了自己射在上面的精液,还摸到了王衡厚实肌肉下怦怦的心跳。林信感觉自己快要被王衡充满了。
“你亲亲我……”林信的手指柔柔地蹭过王衡汗湿的脖颈,声音带着恸哭的鼻音,哑得好色情。王衡埋进他身体的最深处,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撬开两瓣红唇,迷恋地舔过他每一颗牙齿,搅弄着他柔软的舌头,吻到最深处。
耳边的水声不知是来自唇畔的搅弄还是身下的搅弄,林信糊里糊涂的已经分辨不清了。王衡放开他的嘴唇,又恋恋不舍地舔了一下。林信被他亲得大脑缺氧,迷迷瞪瞪地只知道喘气了。
他瘫在床上,手臂软趴趴地落在脑袋两侧,面颊蒸腾地泛着粉,发根都湿透。
王衡的手掌顺着他的腰腹往上摸,最后扣住他的掌心,把他的手往他汗涔涔的肚皮上带,最后停在被顶得凸起的那一块,手抽出来覆上他的手背。
林信眯着的双眼朦胧着,不明白王衡想要干什么,但他看清了王衡狡黠的笑。
王衡抽出一截又狠狠地往里捅弄,射了林信一肚子,爽得后脑都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缓慢抽动的动作带出了里面满溢的精液,衬得林信大腿上方才被王衡掐红的一片更加红艳。
林信好像隔着肚皮都能真切地摸到王衡的顶弄,腿根痉挛着,阴茎哆哆嗦嗦地又射出一股来,洒在自己的胸腹上,和汗液混在一起。
王衡终于停下了。他强撑着身子从林信身上移开,跌在了林信身边。
浑身上下像是被汗淋了,头发软踏踏的贴在额头。
“等下给你擦擦,看看你,喷的哪儿都是。”
王衡起身,要从挂着的包里找纸,却被人从后边一把抱住,沿着脊椎又蹭了几下。
林信不知道王衡是怎么把自己抱下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清理,更不知道是怎么把衣服给自己套上的。他醒来的时候一切如常,若不是仍然作痛的穴口,他甚至觉得像是做了一个春梦。
他缓缓睁开眼睛,王衡站在他的床边上,用手抓着他的脚腕,叫他起床。
他朦朦胧胧的,就看见王衡对着他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许熙老是觉得背后刺痒,怎么挠都不管用,而且这不是一般的刺痒,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皮而出。终于,在一晚洗完澡后,他站在镜子前发现了变化——两只黑色翅膀从肩胛骨下冒了出来。
很小很小,肯定没法让他飞起来,但真的是一双翅膀。再转个身,他又发现了一只尖尖的小尾巴。完蛋了,这下怎么穿裤子啊。
院长清楚这一天终将到来。他为许熙打点好行李,嘱咐他独自在外的各种事宜。临行前所有孩子都来送他,许熙含泪与大家道别,保证自己一定会努力学习,不怕吃苦。
院长帮他联系的是大名鼎鼎的英国魅魔学校,专门负责培育刚步入青春期的小魅魔。光是富丽堂皇的大门已经足以彰显这所学校的悠久历史。这么牢固的大门,十个足球也踢不破啊。不对,十座孤儿院也比不上啊。许熙抓着书包带子,呆呆地仰着头,望着上面悬挂的金光闪闪的横幅:「欢迎新同学入校!」
高大的梧桐树矗立在两侧,学生们三三两两地从林荫道上走过,一边谈笑一边去往不同方向。大家的背后都有翅膀和尾巴。许熙张着嘴,他知道自己肯定看上去像个白痴。但是在来到这里之前,他从没见过如此多他的同类。到目前为止的一辈子都是在孤儿院度过,使他觉得全世界只有他一个魅魔。
第一天不上课,却感觉比上了一整天课还累。跟着学长参观完校园,开完新生大会,又听了好几个讲座,总算是宣布解散了。许熙把自己甩到床上,重重地倒在枕头上。他的腿酸得要命,像两根软绵绵的面条。他一点也不愿起来洗漱,真想就这样一觉睡到天荒地老。
“啊!”有两位室友忽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许熙懒洋洋地翻了个身。现在就算发生地震也不能让他离开温暖的床,七级以上的可以考虑一下。“刚才有颗流星飞过去了。”
其中一位室友答道,今天许熙便是和他一块儿听讲座参观校园。这个男孩生得又高又瘦,如同湖里的天鹅。最大的特点是皮肤白得发亮,仿佛从没见过阳光似的。虽然只比许熙大两个月,但总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摸自己的头,还让自己叫他「哥哥」。
许熙连忙爬起来,连蹦带跳地跑去窗户边,流星的影子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文州安慰他道,“没关系,现在许愿也来得及。”
“我还没有亲眼见过流星呢,”许熙嘟着嘴,“只在童话书里读到过。里面说看见流星要许愿,也不知道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来源于一个古老的传说,”文州煞有其事地竖起手指,“在北欧神话里,奥丁有一把永恒之枪,是用世界之树的树枝做的。对着永恒之枪发誓的人,誓言一定会实现。”
文州懂得可真多,许熙噼里啪啦地鼓起掌来。加上他是宿舍里最大的,冲这一点叫声哥哥也不为过。正在这时,文州拽了拽他的袖子,“又来了一颗!”
真的,明亮的流星在漆黑如墨的天空划出弧光,好似天使般裹着薄薄的银纱。许熙赶紧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等他睁开眼睛时,发现大家也都在双手合十。文州好奇地问,“你许了什么愿?”
“我、我、”许熙攥着衣角,有点扭扭捏捏,“我希望能遇上一个爱我的alpha,最好是个温柔的大哥哥,又漂亮又有力气,不会让我饿着……”
文州大方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这么想的。”
看到室友们纷纷点着头,许熙松了一口气。一个男生咯咯笑道,“我还加了一条,千万别碰上那个水管工。”
“水管工?那是谁?”许熙问。
“好像叫瓷。”
“瓷又是谁?”
“就是那个爱修水管的alpha,他是个星冷淡!”另一个男生插嘴道。
许熙满头雾水,究竟是因为喜欢修水管导致了这个alpha性冷淡,还是因为他对自己的x功能丧失信心所以才开始修水管?而且这个修水管是什么比喻吗,或者完全是字面意思,他就是喜欢拿着扳手钳子叮叮哐哐地做五金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许熙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的样子,文州忍不住扑哧笑了,“你忘啦,今天学长警告我们,一定要避开那些「难啃的骨头」。’
哦哦,这么一说,许熙有了些印象。下午学长带着新生参观校园时,边介绍学校的历史和教学理念,边向他们传授食堂哪道菜最好吃、什么时候去健身房人少、以及不挂科的技巧。
学长叉着腰,“作为新生,有些alpha是你们第一次实践时绝对不能选的。连我们这种老手都不敢轻易挑战。听好了,他们分别是——”
想来那个水管工的名字应该就是在这个时候被提到的。可惜许熙的心思全在「食堂哪道菜最好吃上」,被脑内色香味俱全的想象馋得垂涎三尺,丝毫没有注意学长的劝诫。
“他宁愿抱着工具箱睡,也不愿抱着O睡。我们难道比不上那个大铁盒子?”一个男生哼了一声,“硌死他得了。”
确实,许熙表示同意。大铁盒子硬梆梆冷冰冰的,还带着一股金属气,哪里能比得上男孩子。尽管这么讲有点自夸的嫌疑,他闻不到自己的味道,不确定是不是香的,但室友们都说他像一锅甜得发腻的煮牛奶,他就暂且这么相信着。而且他太瘦,体育课换衣服时总被调侃一根根排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他担心自己会不会太硌——但无论怎样总能比过装着扳手钳子的工具箱吧。
“他是不是年纪大了,那方面的功能不行了?”许熙猜测道。
“大什么呀,据说才三十多岁。不是有句话吗,男人三十一朵花,如果现在就硬不起来了,我都替他觉得丢脸。”
“那…他是不是长得不好看?所以一直找不到男朋友,但这也不是他能选的。”许熙有点可怜起这个alpha。
一个男生摇摇头,“虽然我没见过,好几个学长可都亲眼见过,都说他长得根本没问题,不歪鼻子歪嘴。实际上完全算得上许熙男级别。难道是因为自己太许熙了,所以看不上其他?”
文州坐在椅子上梳着头发,“那也说不通,怎么会有这么自恋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摸着下巴,“他是不是没读过书,所以只能去做体力活啊?”
“好像也不是,好像纯粹就是喜欢。”
所有选项都被排除了。许熙突然想到什么,脑袋里亮起一个灯泡,“他应该很强壮吧?”
“对啊,alpha嘛,本身力气就大,听说胳膊上的肌肉和腹肌一块不少。何况像他这样做体力活的,按理说xx应该很强的,太奇怪了。”
那大概没错了,许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不会是得了那种病吧,叫什么来着,信xisu单一敏感综合症。”
文州睁大眼睛,“啊!那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一直以为这是都市传说。”
这种综合症病如其名,患者天生对于大部分都不敏感或者彻底闻不见,只有某些特定的能引起他或他的反应。因为非常罕见,所以经常被以为是编出来的,当作x无能的借口。“说不定呢,很多人也以为魅魔是都市传说呢。”许熙冲他眨眨眼。
上铺的男生探下头来,“其实啊,他爱修什么东西都没关系,可能干活的样子还挺迷人的。只是如果害我们挂科,就是他的不对了。”
对面床的男生尖叫道,“哇噻,你们想象一下,一个漂亮哥哥流着汗拧着扳手,因为太热把上衣脱掉了,只穿着运动背心,腹肌和胳膊上的肌肉一清二楚。一边摸我的头叫我乖孩子,天哪——”
话音未落,他被飞来的一个枕头正中脑袋,“别发ng了,擦擦口水吧,人家看不看得上你还是个问题呢。”
被砸的男生不甘示弱,“我只是讲出了你的内心秘密而已,你敢发誓你不希望初体验对象是许熙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伙就这样嘻嘻哈哈地打闹着。
许熙对这个瓷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不小兴趣,虽然连面都没见过。
不过他很快把水管工抛到了脑后,因为铺天盖地的学业把他淹没了。课本和练习册堆得像山一样,上课时都看不见黑板。本子里是永远抄不完的笔记,一头栽倒在桌上完的笔记,一条条重点都用红笔划了出来,他经天面对流星时,他应该许愿学业有成金榜题名,而不是什么傻里傻气的alpha。但现在想改也没办法了,而且「傻里傻气的alpha」正是能决定他挂不挂科的最关键人物。
几个月过去,许熙在学校一年级里出名了,可惜不是什么好名声。
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只是上课就不由自主地犯困,眼皮子像被施了法一样睁不开。然而下课铃响起时这魔法便自动解除了,他的耳朵竖得比谁都快,老师话音还没落,他已经拔腿溜出了后门,一定得赶在大部队前冲到食堂。学校的食堂可比孤儿院的要丰富多了,许熙端着餐盘,站在玲琅满目的菜品前震惊地直吸气。别的同学为了保持身材,斟酌半天后只敢要小小一盘。许熙的面前铺开十个碟子,占满了整张桌子。他一手抓着鸡腿,一手端着披萨,啃得满嘴流油,好不快活。
食堂里摩肩接踵,座位十分难找。文州把书包放在许熙对面空着的椅子上,“又拿这么多,你怎么就是吃不胖呢?”
“你比我要瘦好不好。”
“可是我多吃一点脸就变得圆乎乎的,”文州苦恼地托着下巴,“然后他们就叫我小面包。”
许熙把一盘红烧肉推到文州面前,“有点肉好,穿衣服好看不说,身体也健康。”
“所以你是天生的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应该是吸收不良之类的。”许熙耸耸肩,“像我们俩应该胖一些,抱起来舒服,可能还利于提高成绩。”
有时候,许熙也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对劲。虽然背后的翅膀和尾巴不是幻觉,在镜子里看得清清楚楚。但其余的地方他和魅魔完全不像。那些优等生们放学后也不忘课业,兴致勃勃地讨论着各种方,如何最大可能汲取他们的精气,并且对第一次实战练习跃跃欲试。许熙靠在操场的长椅上,一边望着他们走向自习室,一边思考这周末该去哪家新饭店尝尝,或者叫上文州去看电影。
他真是不明白,精气怎么可能有火锅许熙味呢?他在作文里这么写了,结果得了个不及格。在红彤彤的五十九分旁边,老师毫不留情地评价这是差生思维。他确实是差生,上了这么久的课,他只学会了如何收起和显化翅膀尾巴。
令他感到稍稍安慰的是,最好的朋友文州和他一样,学习也不跟上。老师在大屏幕上展示各种姿势的幻灯片时,一想到那些alpha会怎么粗包地对待他,文州就害怕得浑身发抖,吓得完全学不进去。据学长学姐们说,像文州这种胆子小的魅魔也不少,不用太过担心,初次实践练习后一般就自动克服了,因为尝过了精气的许熙味后,便会食髓知味地迷上了。
下了晚自习回宿舍的路上,文州攥着书包带子,“怎么办,我好紧张啊。”
“为了实践练习吗?”
“要不还能为了什么,想到这件事我心里就像压了块大石头。”
许熙揽过文州的肩,“我今天在书里读到一句话,不要畏惧看不到的未来,人生的精彩正是前方的不确定。”
“我努力试一试。”文州叹了口气,“你好勇敢啊,不像我,我什么都怕。”
“其实我觉得没那么恐怖,疼爱O的alpha也不少,许多学长学姐碰到的都是温柔类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希望我能抽到这种吧。”文州转过头,“对了,你的理想对象是什么样的?”
理想对象啊。许熙陷入思考。他自然是有理想对象的,每个小魅魔都有。在听完关于瓷的八方传言后,脑海里那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忽然有了具体的形状。他都不好意思告诉别人,首先他根本没见过这个水管工,完全不知道他的长相不说,对他的性格也是一窍不通,万一是个自大狂该怎么办,活该他没有男朋友。何况拿一个众所周知的性冷淡当理想对象,绝对会被笑掉大牙的,这肯定是差生思维了。不过文州没有揶揄他,只是提出了一个很实际的问题,“你确定他能硬得起来?”
这可问得太到点上了,许熙十分遗憾地摇摇头。文州加了一句,“我还希望能抽到一个冷淡的呢,这样他就不会对我感兴趣了。”
“不行不行,那可不行。”许熙使劲摆手,“你没听学长说吗,得不到精气会非常难受的,搞不好可能要被送进医院。”
文州打了个寒颤,“但是我真的怕疼,alpha的东西那么大。”
说实话,许熙也和文州有一样的顾虑。结果到时候没因为吃不上精气被送去医院,反而因为疼被送去医院。可没有听说过哪个魅魔在第一次实践练习后这样的,倒是听说不少从此迷恋上alpha的。
他在心里为理想对象瓷加上了一条要求:还是越小越好。
许熙忽然陷入了沉默,闷闷不乐地踢着路边的石子。文州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想到要去到一个陌生的alpha家里,不觉得很怪吗?
“确实。”文州点点头,又摇摇头,“唉,所以我们俩是差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噘着嘴,“但我就是不会「优等生思维」嘛。”他压低声音,“而且那些alpha看起来都凶得不得了,我猜他们肯定不会怜香惜玉。”
“你压根没亲眼见过一个alpha耶。”
“难道你有?”许熙问。
文州摇摇头,“可是不是你劝我的么,叫我别害怕,因为我们会自动迷上许熙味的精气。”
“那是学长们讲的,我又不清楚。”许熙踢飞一块小石子,咣当一声撞在路灯柱上,“哼,我才不想当个只会掉眼泪的娇气包。”
现在换成文州来开导他,“说不定你开学时许的愿就实现了呢,抽到一个温柔又有力气的大哥哥。”
“然后每隔一阵子都必须去找他们恢复体力?好麻烦啊。”
“也不是必须…”文州摸着下巴,“好像和心爱的人互相表记以后,我们就不需要无休止地做了。”许熙吐了吐舌,“这群alpha怎么跟没进化的野兽似的。
“我也觉得,他们长得凶而已,其实只是傻大个,还是我们比较聪明。”
两个小魅魔嘻嘻哈哈地调侃着alpha,从宿舍楼上忽然传来呼喊声。他俩抬起头,原来是一个室友正在阳台上挥手,“你们两个聊完没有?也不看看几点了,宿管都要来查寝了,快上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还没有大亮。他闭上眼睛,打算在闹钟响起前在迷糊一会儿。可是怎么都睡不着,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干脆直接坐了起来。结果发现原来不止他一个人醒着,文州敲了敲他的床板,“怎么,兴奋地睡不着?”
“兴奋啥,紧张还差不多。”
“我也是,”文州食指和中指交叉,“希望所有好运气都能用在今天了。”
许熙打了个哈欠,“我看大家还没醒。”
“早醒啦!”声音从对面的床铺传来。
许熙好笑地摇摇头。这个室友总是精力充沛,被他这么嗷两嗓子,那些没醒的也不得不醒了。大家闹闹哄哄地开始刷牙洗脸,梳头的梳头,换衣服的换衣服,踏着台阶咚咚咚地下楼,然后惊讶地发现这个点的食堂竟然已经人满为患。敢情所有人都按耐不住内心的激动,连一秒钟都不想在床上多待。
许熙抿着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看着同学们按照学号一个接一个走上讲台,从巨大的箱子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老师。老师会宣读上面的名字,然后拿出厚厚一大叠关于这个alpha的资料,大家都齐声鼓掌表示祝贺。随着桌上摆有资料的人越来越多,他的手心里渗着汗。“下一位,许熙。”
许熙站起来。明明只有几步路的过道,在他眼里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他的双手攥成拳头,垂在身体两侧。
他僵硬地乱翻一通,随便抓住一张,闭着眼抽出来,他睁开眼,呼吸停滞了几秒。
他抬起头,撞上台下的同学们纷纷投来的鼓励和期待的目光,许熙咽了一口唾沫,在寂静的教室发出了清晰的咕咚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作为学校一年级倒数第一的差生,他好死不死地撞上了着名的最最难啃的那根硬骨头性冷淡。
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有点心疼起瓷。好不容易有运气做做春梦,可惜碰上的是他这样屈指可数差劲魅魔。连那么多学长都攻略不了,他更不可能成功了。派个优等生说不定还有机会,然后二人共度一个许熙好的夜晚。
不过他更心疼文州。根据资料,文州抽到的alpha在酒吧里当调酒师,酒吧缺驻唱的时候也会上台来两首,照片上这个男人留着长发,叼着烟,更要命的是右胳膊上赫然覆盖着整片巨幅纹身,众人一致同意他肯定是混道上的。
许熙用手盖住脸。他和文州真是难兄难弟,现在就甭管什么灵魂伴侣天生一对了,还是考虑考虑如何能不挂科吧——更重要的是人别先挂掉了。
朋友们对他俩很不放心,自告奋勇要开一个践行会。于是许熙和文州端端正正地坐在小板凳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像是乖乖听讲的小学生。班长咳嗽了两声,“你们两人面对的问题不一样。许熙嘛,要努力勾动那家伙,想办法获得精气。文州的话,千万得保护好自己。”
其他人插嘴道,“放心,老师说了,如果是alpha本身有问题会准许补考。
“就算这样,学习是为自己,不是为了老师。到时候吃不上精气难受的是我们,所以必须抓紧一切机会练习。”
许熙佩服地点点头,班长讲得真在理,这应该就是优等生思维了。
大伙七嘴八舌地给出各种建议。
“人靠衣裳马靠鞍。要我说,不如直接穿上一套必胜内衣,保准那个水管工被你迷得移不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是必胜内衣?"
“这都不懂,一定要半遮半掩,alpha最抗拒不了了。”
“欲拒还迎是吧,老师强调过的,我记了笔记呢。”
“我正好有多余的!等会儿就回去拿。”
“不过我觉得心态这点确实很在理。你们首先要相信自己魅力无敌,这次小考不在话下。说不定你俩还成黑马了呢,到时候得个第一名!”
许熙的脑袋被吵得七荤八素。他稀里糊涂地被套上了必胜内衣,然后他抓紧最后几天的时间埋在课本里恶补了许多知识,尤其是关于飞行的部分。这其实属于体育课的范畴,他是擅长的。小时候他在孤儿院的跑步比赛里拿第一,现在他在学校的飞行比赛里拿第一。不过吃精气和飞行速度也没关系,只要能学会控制气流,减少阻力,在黑暗中辨别方向,最后别一头撞在玻璃上就行。
当许熙终于停止了扑扇翅膀,扒在瓷家的阳台外的时候,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好了,热身到此结束,接下来才是今晚测验的重头。他把手放在窗户搭扣上,深吸了一口气。
不能后退了,推开这扇窗户,里面的就是将第一个拥有你的alpha了。
搭扣被他弄得嘎嘎作响,鼓捣了半天总算啪的一下弹开了。他先把左腿迈进去,再放入右腿,小心翼翼地拨开窗帘——暖黄色的光线霎时照在他身上。屋里灯火通明,正前方是一张铺着被子的大床,比宿舍的单人床不知宽了多少,但上面只有一个枕头。床后面是一盏落地灯和书桌,书桌前坐着人,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笔,正皱着眉头,聚精会神地看着面前的图纸,不时在上面圈圈点点。
许熙的头嗡的一下大了。诶,怎么回事?他怎么没有躺在床上,怎么没有去睡觉?这和打算的不一样的啊。按理说,自己会在他呼呼大睡的时候爬到他身上,趁着对方神志不清手无缚鸡之力时获取精气。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中,可惜第一步就没按计划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蛋了,现在应该做什么?许熙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复习的知识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瓷听到响声,已经转过头来,和自己四目相对。而许熙会做的,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一动不动地望着瓷。
对于柴竣来说,今天是十分普通的一天。他像往常一样结束工作,收拾好工具,在楼下的茶餐厅吃了份意粉。回到家里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趁这工夫把打包回来的烧鹅饭放在便当盒里作为明天的午餐。等浴缸里盛满后,他跨进去,惬意地舒展四肢。
已经是十二月份了。初冬时节里能泡上一个热水澡,实在是不可多得的享受。柴竣边吹头发边算着日子,下个星期要和团队一起去为新建的酒店安装电路,并且也有两周没和弟弟妹妹联系了。只是每次打电话他们都要唠叨老大不小了快找个O安定下来,小孩有多可爱……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若是有那么容易对O产生禹王,也不用他们天天催了。提供不了最重要的原料,人家拿什么造孩子?
柴竣叹了口气,提到这个又是另一桩麻烦事。京非常担心他的性功能,已经达到了干扰他的日常生活的地步。拜托,整天用各种医院广告轰炸,定力再好的人也得抓狂。有一回他正躺在厨房的水槽下修理漏水的管道,手机忽然以一百二十分贝的音量响起来,吓得他把扳手砸到了鼻子上,疼了好几天。以至于现在他每次拿起手机都害怕按下通话键。
柴竣摇摇头,把吹风机关掉,卷起电线放回抽屉里。好在还有工作当庇护所,可以使他暂时逃离这些烦心事。他是团队的总领人,责任很不小,酒店平面图被他翻得起了毛边,但再研究研究总是没有坏处的。于是他拿着笔在桌前坐下,终于抬起头时,发现居然已是凌晨两点半了。
他在纸上最后写下两行关于电路走线的笔记。正准备盖笔帽,蓦地感觉身后似乎传来阵阵凉意。他转过头,只见窗户大敞着,搭扣不知何时被拨开了,冷冽的寒风嗖嗖地往里灌。而窗台上坐着一个从未碰过面的小男孩,两手撑着窗框,正呆呆地张着嘴,直勾勾地望向自己。
这幅场景实在太过奇特,一瞬间,柴竣没有说出话来,和男孩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相视着。半晌,他的大脑才亮起一个灯泡一一他肯定是在做梦,只有这样才说得通。瞧那翅膀与尾巴,正常人怎么可能背后长这玩意儿。何况他的公寓在十二楼,除非是蜘蛛侠才有沿着墙壁爬上来的本事。
更重要的是,他记得以前好像也做过类似的梦,梦里有长着翅膀尾巴的小男孩从窗户里钻进来,长得像是——柴竣思考了一下一一对,神话传说中的魅魔,如果他们真的存在的话。行为更是如出一辙,二话不说直接钻进被子里要扒他。胖的瘦的高的矮的都有,可惜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信xisu中,没有哪种能唤起他的兴趣。所以只好让他们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了。
今天和以往相比应该也没什么不同,说不定还要更逊一筹。因为那圆圆的脸蛋与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一一做个c梦如此没底线的吗?柴竣不禁怀疑起自己的道德标准。
许熙承认,他起初大吃一惊是由于事情没有按他的计划发展。可是当桌前的Alpha转过头来看向自己的时候,他吃惊的原因摇身一变,柴竣的模样和他想象的太不一样了。自然,对于这个「理想对象」,他是有许多描绘与猜想的。不过众人不停强调性冷淡和水管工这两点,他脑海中的图像便不知不觉地朝一些无趣的面瘫靠去,挥也挥不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学长们说柴竣并不歪鼻子歪嘴,甚至算得上许熙男级别,此刻坐在窗台上的许熙觉得,学长们还是谦虚了点,柴竣几乎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人了。
“你好漂亮哇!”面面相觑了半天后,他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柴竣没绷住,扑哧一下笑了。连梦里出现的小男孩都夸自己的外貌,不知道潜意识里他有多自恋。
许熙又张开了嘴。天哪,哥哥笑起来更好看。他以前可从没觉得自己如此颜控。好不容易控制住口水,他抹了一把嘴角。为了掩饰尴尬,他换了个话题,“你这么漂亮,都可以去当模特了,为什么要修水管?”
柴竣没去打听男孩是如何了解自己的职业的,在梦里一切都合理。“因为我喜欢。”
就这么简单?许熙嘟起嘴,“水管有啥有趣的,你真奇怪。”他想起关于柴竣「宁愿抱着工具箱睡,也不愿抱着O睡」的传言。
“你也挺怪的嘛,有门不走,偏要从窗户里钻进来。”柴竣双手抱在胸前,夸张地把小家伙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还穿着这么奇怪的衣服。”
许熙的脸立刻变得通红,果然不该听他们的馊主意。什么必胜内衣,一上来就被嘲笑了。“我,我平时的穿搭品味比这好的!”
“是吗?”
“当然啦,我在其他方面的品味也很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比如什么?”
“比如……”许熙绞尽脑汁思考着,“我看书和听歌的品味都很好,我唱歌超级好听,经常在比赛里拿第一名呢。”
柴竣挑起眉毛,像这般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信心,他有很久没见过了。在日常与人打交道中,他已经习惯了谦虚与矜持。十分的本事得说成七分,七分的本事只能说成三分——果然是年轻啊,没有经历岁月的打磨,带着一股无法掩饰的天真劲儿。
“什么比赛?”他稍有些好奇。
“学校里的文艺大赛,我和文州会一起上台表演。”许熙挺起胸膛,“我们拿过奖哦。”
“文州是谁?”
“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一块儿上课,一块儿吃食堂,周末一块儿逛街看电影。”成绩也一块儿倒数第一差,这句他省略了。
“好吧。”柴竣耸耸肩,“作为一个魅魔,你的话挺不少的。”
“你怎么知道我是魅魔?”
这小家伙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柴竣指着他的杜子,“难不成你是因为时尚才画上去的这些花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低下头,每天和其他魅魔待在一起,他都忘了普通人没有这种东西。
“我的话不算多,或者说光我一个话不算多,你应该见见我的同学们,大家聊天的时候话才叫多。”
柴竣想象了一下,十几个青春期的人聚在他身旁,叽叽喳喳讲个不停,他的脑袋不炸掉才怪。不过,据他的经验,魅魔一般是行动派的,否则也不会二话不说就来扒他。眼前这个是在等什么,莫非还需要研究从哪里下手?
他开门见山地切入重点,“你来找我,是想被x吧。
许熙差点咬到舌头,这个人也太直白了,比魅魔还要直白。他当然是来吃精气的,这是他今晚来柴竣家的首要目的,也是实践测验的评分标准。只不过作为一个差生,他实在是对自己的能力很没有信心,所以迟迟不敢行动。加上柴竣真的是一块难啃的骨头,正常情况下能轻易让Alpha血脉喷张的衣服,他压根没有反应,给了许熙不小的下马威。
他微不可闻地点了下头,算是回答了柴竣的问题。想到那些优等生们此时应该已经享受着许熙味的精气了,他叹了一口气。
“怎么还叹起气了?”柴竣稍稍扬起嘴角。小东西的眉头紧蹙,脸青一阵白一阵的,不知正在思考些什么让人纠结的东西。
许熙在心里给自己鼓劲,然后一咬牙,“那来吧。”
“好啊。”柴竣从桌前站起来,举起手臂伸了个懒腰。他的打算是最好能尽快把男孩送走,梦太多不利于安稳的睡眠,明天——准确地说已经是今天还要早起去酒店踩点,他可不想早上起来哈欠连天。而能迅速让男孩离开的方法,就是叫对方明白,他无法唤起自己的兴趣,所有的挑都会是徒劳无功罢了。
看到柴竣大方的模样,许熙的心里愈发没底。他居然如此轻松自在,肯定经验十足。可是他明明是性冷淡啊,这件事一传十十传百,学长的学长传给学长,学长再传给他们,以至于现在无人不晓。难道正是因为性冷淡,所以破罐子破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一直在窗边站着也不是个事。许熙攥着拳头,小心翼翼地朝床边走去,每一步都像在雷池里挪动。柴竣靠在床头端详着他,心里忍住笑。
这位小魅魔确实很特立独行,其他魅魔都跟大甩卖时冲进商场里的顾客一样急切。这家伙却慢条斯理扭扭捏捏,怪矜持的,原来魅魔也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
第一步该做什么?许熙一边挖空心思回忆着,一边颤颤巍巍地爬到床上。前戏课的内容和其他课相比稍微简单些,因为大部分Alpha不需要前戏,魅魔只要释放出一点信息素他们就马上两眼放光变成饿鬼了。可惜许熙连释放信息素都掌握得不太熟练,总是不受他的控制,该放的时候放不出来,不该放的时候,同学们抱怨他像打翻了的煮牛奶,腻死人了。
“小东西,我不吃人,别紧张。”柴竣禁不住开了口。
大哥哥头一次称呼他,但是这个称呼完全不尊重人。许熙怒气冲冲地叉着腰,“我不是东西!”
等等,听上去好像不大对劲。“不要叫我小东西。”
“那该叫你什么?”
“我有名字的,回学们叫我许熙”
“好,许熙,你以没和Alpha做过吗?”
千万不能说出真相,光穿个必胜内衣都要揶揄他半天,如果被得知自己毫无经验,那不更得笑掉大牙,许熙梗着脖子,“跟我上过床的A比你修过的水管还多好不好,我们魅魔都是身经百战的,这点常识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每次都这么紧张吗?”
“不不是,就对你格外紧张”
“为什么?”
许熙好不容易找出一个理由,“他们都说特别难对付”
“他们是谁?”
“我的同学和学姐。嗯,他们说你和其他的Alpha不太一样。”
既然清楚这点,那大概能趁早还他个清静的睡眠了吧。
“他们讲得没错,所以我劝你知难而退比较好。”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离开?”
“对啊,回到你温暖的房间里睡个大头觉,下次找个没那么难对付的Alpha。”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不行!”许熙立刻表示抗议,“好歹得试一试嘛,你都没见识过我的本事,怎么知道我一定不行呢。
拜托,在Apha的卧室里转了一圈,什么都没做就打道回府了,这比他是差生的事实说出去还要丢脸。当缩头乌龟是最不光彩的,至少要挑战一下自己,然后仍旧得零分的话他也认了。
小家伙的胜负心还挺强。柴竣在心里无奈地摇摇头,这是不撞南墙不死心啊。那就让他撞一撞南墙好喽。要知道在三十五年的人生里,柴竣几乎从未遇到过令他感兴趣的信息素。
现在不想上也得硬着头皮上了。许熙咬着嘴唇从床尾慢吞吞地蹭到床头,花了将近一世纪那么久。他总算是挪到了面前。在柴竣所有的耐心都差点耗光前,他用胳膊搂住自己的脖子,犹豫了一下,接着伸出舌头,轻轻从耳朵舔起,往下到脖子,到锁骨。男孩舔得毫无章法,一会儿这儿会儿那儿,有一搭没一搭的。
柴竣觉得有细细的羽毛轻抚过他的脖子,弄得他蠢蠢欲动,第一步进行得还算顺利,许熙暗暗松了口气,接下来该做啥呢?前戏课他记笔记的,但是一紧张脑袋里的知识忘得干干净净。
他咽了口唾释放信息素。事到临头,只能使出唯一也是最终的办法了这是决定生死的时刻。如果闻到信息素Alpha还压根没有反应的话,那基本算是玩完了,他就真的可以知难而退打道回府了,然后在明天的课堂上低着头承认自己得了零分。并且以他到目前为止和柴竣打交道的经验看来,对方多半会毫无反应。
各路魔王大人拜托了,让我能顺利地用信息素把这个大哥哥迷晕吧,迷到一点点也可以。就这一次,赐予我一些运气行不行,看在我平时成绩极差运气也不太好的份上,就这一次可怜一下我,拜托拜托拜托了。
柴竣看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家伙双手合十,眼睛紧闭,嘴里里念念有词,这咋还突然祷告起来了,难道自己难对付到需要借助上天的力量?男孩那副认真的模样,使他也不忍心开口调侃。
柴竣吸了吸鼻子,若有若无地,他似乎逐渐闻到了一丝牛奶的味道,起初他以为是厨房里的牛奶洒了,但牛奶不会没人碰就无缘无故地洒掉,何况这丝香气明显是来源于近处。是…来源于眼前这个小东西么?他直起身子,想仔细端详怀里的男孩。但许熙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如同生性胆小的鹌鹑。
柴竣只能放慢了声音哄着,“让我瞧一瞧,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仍旧搂着自己的脖子,半天不肯松开。小屁股却不安分地左蹭蹭右蹭蹭,仿佛坐得很不舒服。柴竣被蹭得几乎冒火,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心脏。小家伙好不容易才慢吞吞地抬起头,双颊上浮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柴竣必须凑近才能听清。
“你的那个…顶到我了。”
原来那片燎原般的燥热是从下面发散开的。柴竣把男孩往后抱了抱,给命根子略微腾出点空间。
睡裤已经撑起一顶帐篷,尺寸相当可观。柴竣自己都有些讶异,不过转念一想这是做梦,梦里一切都能发生。
更惊讶的是许熙,他的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了。“你居然不是阳痿!”
如果柴竣此刻在喝水,绝对会从鼻子里喷出来。
他弹了一下这个小坏蛋的脑门。“你从哪里听说我是阳痿?”
许熙思索了下,资料里确实没有写。可是众口相传他也就信以为真了。性冷淡和阳痿不是一回事吗?
“性冷淡也叫作欲望低下,阳痿是指生理上无法勃起,它们正好相反。”
许熙琢磨了一会儿,“意思是,你平时是可以硬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柴竣稍点了下头。他不仅是「可以硬起来」,而且硬起来的程度超出平均水平不少。由于Omega极少引起他的兴趣,每当想要释放的时候,他一般是靠片子及自己的右手解决。
对许熙来说,反正两者都代表很难勃起就是了。他不禁开始怀疑起那些关于柴竣的传闻的真实性。要知道,他可是学校一年级里鼎鼎大名的差生,那么多优等生前辈都攻略不了的对象,他第一次尝试便轻易成功了?到底是柴竣在做梦,还是他在做梦啊?可他现在明明是在柴竣的梦里,许熙的脑袋有点转不过弯来。小东西皱着眉,头顶上方仿佛动画片里一样出现了好几个问号。柴竣捏了捏男孩的脸蛋,“发什么呆呢?”
才没有发呆!
“行,你刚才说我没见识过你的本事,那我就来见识见识。”
大话一时爽,过后确实火葬场。
“你、你不要动啊,我骑在你身上。”
柴竣温顺从地靠在床头,许熙在心里暗自得意着,传言说不定真是假的,这个水管工一点也不难办,轻轻松松就被拿捏住了。他用双手抓着男人的腰裤边缘,使劲往下一拽,肿胀的腺体瞬间脱离了内裤束缚,在空气中昂然挺立。许熙看呆了眼。天哪,以前只在幻灯片上见过的Alpha的肉棒,原来实物是这个样子的,比他想象的还要大。
这玩意儿等会儿还要进到他屁股里?
小家伙一副瞠目结舌的表情,柴竣忍着笑,“怎么,第一次见?”
“开玩笑!比你大得多的我都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熙深吸一口气。他跨坐在柴竣腿上,双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战战兢兢地往下坐。可是这腺体根本不听话,尝试了好几次都戳不进去,总是滑腻腻地从股间溜走,急得他满头大汗。柴竣也非常不好受。小东西仿佛是在和他闹着玩。内衣没起到勾引的作用,此刻倒是百般撩拨。他能感觉到腺体三番五次想要造访秘密花园,甚至已经贴近了湿润的花瓣,却都以失败告终。
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这种状况再按捺下去就是神仙了。柴竣伸出手揽住男孩的腰,翻了个身两人的位置瞬间一百八十度大调换。
柴竣抚摸着他的头发,“小家伙,大人的事情还是交给大人来主导吧。”
前端刚刚破开入口,一道带着麻意的电流便从柴竣的脊椎升起。上一次开荤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感觉依旧是那么销魂。魅魔竟然也能如此紧致,像他们这种靠吸食Alpha精气为生的族群,肯定早不知被多少人上过了。想到这里,柴竣的顾虑都打消了。他嵌住许熙的胯骨,猛地往前挺身,完全勃发的腺体尽数捅入。“啊!好疼……”
身下的男孩尖叫了一声,整个身子蜷缩起来。在交合的地方,几道蜿蜒的血丝正往下流淌,掉在洁白的床单上,仿佛雪地里朵朵绽放的梅花,红得耀眼。
柴竣停下了动作,眼睛瞪得溜圆,“你…是第一次?”
豆大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从许熙的眼里啪嗒啪嗒地滚落。Alpha果然都是大坏蛋,又粗暴又自以为是,根本不懂怜香惜玉,不会爱惜Omega。本来以为这个漂亮哥哥会和别人不一样,结果只是被许熙貌蒙蔽了。亏的之前还把他作为理想对象,哼,自己真是又傻又天真。
“呜……我讨厌你,好疼…嗯…”魅魔眼底闪着痛苦夹杂情欲的光,无意识的身体扭动,他的屁股就蹭着自己的阴茎。
魅魔的身体构造确实和人类还是有些不同,柴竣忍着欲望退出后,用两根手指进去花穴扩张,感受着高温和吮吸,难以想象等会肉棒全放进去会是怎样的销魂感觉。
“啊…”许熙喘息着像一只猫科动物一样蹭着柴竣,这下心也是痒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头还在扩张着花穴,感觉差不多的适合,“可以放开了吗,我想进去。”许熙喘着点点头,尾巴松开柴竣的阴茎后还在空中摇摆,甩出些刚刚阴茎吐出的液体。尾巴尖端是个小三角形远看像个爱心,黑色的爱心。
柴竣才想握住尾巴时,那尾巴就像是能听到他心声一样自己就缠上了他的手臂,那个小爱心就在自己的手掌心里。好奇心让他用着指腹去触碰,用着指尖抠弄后他能感觉许熙在自己身下颤抖,自己再用力些抖得更厉害。魅魔…确实比人类有趣得多。
身下的胀痛感已经没有耐心让柴竣继续玩下去了,他扶住自己的阴茎慢慢塞进许熙那个湿润的花穴里,也才只是简单的进去一半花穴就像是有无数张嘴一样痉挛吮吸,差些自己就交代在这里,他一巴掌打在许熙的屁股上,“放松,我进不去了…”许熙密集的喘息声中夹杂着柴竣的声音。
柴竣一个挺身将阴茎全部送进花穴里,花穴自己就会吮吸想要榨干自己一样。他掐着许熙的腰开始抽动,一开始泄愤般抽送好几下,直到无意中擦过某个地方让许熙的喘息直接拐弯,“啊…哈,哈…嗯啊!”
就是这个点让柴竣慢下来蹭弄好久才重新找到,果然每一次稍加点点力就能让许熙的喘息变得急促,花穴也是下意识绞紧。柴竣稍微动了一下换个姿势没想到许熙的尾巴就缠上自己的腰不允许自己再动,他无奈,“我换个舒服点的姿势,我不走。”
许熙点点头但是没有松开自己的尾巴。柴竣看着这张陷入情欲的脸,视线下移白净的脖颈,饱满的胸膛,乳粒翘立他忍不住用手去触碰,在乳晕处打着圈抚摸。又看到了小腹处的淫纹,他有些好奇,“你们这个地方的图案都是一样的吗?”
“不…不一样…哈啊…”
柴竣用手指顺着淫文的走向滑动,图案很漂亮像是个有品位的纹身师纹出来的。“痒…别弄了…啊…”柴竣听后停下手上的动作,将许熙的双腿抗在肩上俯下身不断撞击着花穴的敏感点。因情欲的喘息和呼喊被他撞到破碎。
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刺激过,许熙眼中的泪水都被撞出,他忘情的攀上柴竣不断喊着他的名字,而柴竣也一一回应他。许熙先迎来高潮,花穴中喷出的淫水浇在柴竣的龟头上。这样的感觉从龟头一直传递到自己的尾椎上,顺着脊椎刺激到自己的大脑。
许熙在他的耳边喘息,敏感的耳朵感受到了慵懒的声音还有温腾的热度。柴竣闷哼一声全部射在花穴中。两人抱在一起黏糊了会,柴竣正准备抽出阴茎却被许熙拦住,“等一会…我还没吃完…等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却突然抽出,硬是将快感边缘的许熙狠狠摔在了地上。
“不……不要…………进来,进来,痒……”许熙晃着脑袋,花穴的瘙痒感让他几近疯狂,“呜,……我要……”
柴竣似乎无动于衷,在许熙的注视下伸出软舌缓慢舔过,然后顺着光滑的皮肤向上,揉捏着胸口的红缨。
“我想要……快点……啊……”兴奋和渴求的感觉让许熙口中涌出了大量的津液,使他说不清话。他的眼睛里满是雾气,眨眨眼眼泪就能掉下来,胸前的快感堆积,下身却空虚难耐。许熙求欢的欲望促使他捉住那可以让自己癫狂的腺体,直接坐了下去,没有犹豫,巨大的快感夹杂着轻微的痛感,让许熙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尖叫着高潮出来。
“唔!”屋内的信息素浓度已经是外人勿近级别,这一下的快感差点让柴竣缴械投降,许熙还不满足,下意识扭动腰臀想吃得更深。柴竣堪堪稳住心神,两手托住对方的胯,抢过了主动权。骑乘位相较于普通体位耗费的体力更多,许熙的呻吟转为大口大口的喘息。
通红的脸、微张的嘴、接吻时闪躲的小舌、随身体起伏晃动的胸部……柴竣欣赏着处于下位才能欣赏到的风景。
Omega的花穴自发地分泌淫水方便插入,但是Alpha的尺寸傲人,将穴口撑成了薄薄的一圈箍在柱身上,任由滚烫的腺体一寸寸撑开他的穴道,碾过每一寸柔软的内壁,却卡在了最粗的一圈上。
“哈啊……”感受到充实感的许熙发出满足的喘息,一点一点降低身子,最后终于让柴竣的腺体完全没入自己的体内。
alpha的腺体被湿热的花穴紧紧含住,毫不留情的吸吮着插入的腺体,禁欲已久的身体食髓知味,不断地往深处操干,每一次抽插都有淫水从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来,打湿了耻毛。
许熙吐出难耐而甜蜜的喘息,扭动臀部把自己送到alpha热情的腺体上,“操我,嗯……再深点,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alpha听话地对着敏感处展开猛攻,火气没处发泄的Alpha也不用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就是埋头苦干,粗硬的腺体根本不给Omega喘息的时间,就顶着一处操。腺体粗暴地撑开湿热的内壁,龟头顶着敏感点磋磨,从花穴深处喷出的淫水让腺体活像泡在水里,只有向外抽出时才会一股一股地喷出来。
原本细微地水声已经变成了让人脸红的噗嗤声,因为姿势的缘故,倒是没有那么夸张的啪啪声,而是肉贴肉的闷响,磨的臀尖那一小块细嫩的肌肤通红滚烫。
腺体每次操到敏感点时,花穴便会抽搐般地裹紧他的腺体,若是操的快些,柔软的内壁便死命地较紧了。柴竣舒服的很,便一股脑把力气撒在那处,许熙的肚子都快被捅破了,被顶的连呻吟都断断续续的。
“许熙……”柴竣喊着许熙的名字,腰部使力,让自己的腺体能够在许熙的里面前后挺动,粗硬的肉棒摩擦着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肉壁,给许熙带来震颤的快感。
“……啊啊……”许熙的腰部也用上了力气,全力迎接着柴竣,让他能够更多地冲击自己的身体,给自己更多更为丰富的感觉。被撑开的密道紧紧地吸着柴竣的腺体,仿佛舍不得他每一次的离开。
“好紧……”柴竣搂着许熙的腰,一边抽送,一边在沉重的喘息间发表自己的意见。
“啊啊……嗯……”两人湿润的身体互相碰撞,激起啪啪的声音。许熙感觉到身体的内壁被来回磨蹭着,传来更多股令人晕眩的快感电流,冲入许熙的大脑,使许熙一时应付不来,意识更加混乱了,两腿想用力夹紧,却只是导致自己更紧地抱住柴竣,也使得柴竣的冲击更加深入。
柴竣每一次撞击许熙体内最敏感的地方,都让许熙的大脑向着化为空白的道路更进一步。许熙仰着头,抽泣般地呻吟着,口角溢出了唾液、眼角流下了泪水,随着身体的晃动滴落,可是自己却已经无法控制,脑袋已经不能思考,只是觉得这样真的太痛快了。
“哈啊……哈啊……哈啊…………”许熙平时白皙的脸庞此刻已经涨得通红,觉得自己快不行了,随着柴竣的抽送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体里面一次次被柴竣的腺体填得满满的,最敏感的地方一次次被柴竣的的前端用力摩擦冲击,这样热情的操干下,柴竣腺体的前端忽然滑了一下,顶到了敏感点下方一处小小的凹陷上。
许熙浑身发抖,泄出一股淫液,柴竣将腺体微微拔出,开始一下一下磨着那块粗糙的凹陷处,又会不可避免地操到紧挨的敏感点,没几下花穴就剧烈地收缩。许熙踩在床上的一条腿抖得厉害,肚子酸胀,浑身发软,只能发出哼哼的气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Alpha努力地磋磨下,那紧闭着的凹陷悄然开了一条小缝,柴竣精神一振,操起龟头挺腰开凿着魅魔的生殖腔。许熙的花穴像失禁了一样喷着淫水,那处小缝被毫不留情地顶弄着,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处小口,柴竣正专心地操着,卖力的动作犹如打桩,一下下进到最深处,寻找生殖腔是Alpha的本能,柴竣碰着那个销魂蚀骨的小腔道,腺体差一点顺势滑了进去。
柴竣只感觉自己的腺体被光滑柔嫩的生殖腔口死死地吸吮着,连动弹一下都很困难,然而这样更激起Alpha的征伐天性,将许熙的一条腿掰到最大,耸动着下身在生殖腔口直撞。许熙垫着脚尖像是想要躲避Alpha的进攻,柴竣那根像烧红的烙铁闯进了他的身体里,肚子都快烧起来了。
Alpha越操越快,终于一股滚烫的淫水涌出来浇在了龟头上,烫的柴竣几乎差点成结。Omega的指甲扣进了Alpha的背上,激得alpha上前含住许熙露出的殷红舌尖,下身更快速地操着那块软肉。
在这样凶猛的操干里,将软成一滩春水的Omega反复操干了几十下之后,喷薄而出的精夜全数留在了Omega的穴道里。
从柴竣猛操宫口时,许熙就再次达到高潮了,花穴里失禁了一般涌出的淫液全被堵在自己肚子里,只能仰着头无声地尖叫。
Alpha的本能驱使柴竣低头寻找Omega的腺体,咬上去给了一个临时标记。
柴竣托着Omega的屁股把人从身上抱起来。许熙慌张地缠住他的腰,柴竣把许熙眼角流下的泪舔进嘴里,道:“咱们继续。”便抱着Omega转了个身。
转动的时候,柴竣趁机挺着腰操两下,灌满精液而微鼓的小腹紧紧贴着Alpha滚烫的皮肤。许熙浑身汗涔涔的,小腹都在抽搐,眼泪流了几道。
精液从Omega红肿无法合拢的穴口涌出,打湿了身下的床单。但是很快就不再有精液流出了,因为Alpha用自己的腺体堵住了那张小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祝渝被带到工地周围的一件简陋小屋中,灰白的水泥墙上被特意掏出一个三个洞口,祝渝呈跪趴的姿势撅起屁股,刚好将丰满的大屁股和包裹着黑丝的双脚固定在三个洞口中,墙壁正对着小屋的破旧木门,两侧被杂物堵住,无法进入。
祝渝从昏迷中悠悠醒来,只记得自己之前被人掳走,然后在车上被几个男人肆意侵犯,之后就在剧烈的高潮中失去了意识,不过现在自己的处境更让自己的懵逼,跪趴在地上,双脚和屁股似乎从后面的墙上穿了过去,裤子和内裤已经不翼而飞,一股股凉风从屁股后面灌进小穴。
祝渝害怕的想要挣扎,这才发现自己被绳索牢牢困住,动弹不得,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扭动身子,小穴紧张的不停的一张一合,之前灌进小穴里的精液正缓慢的从小穴中流淌出来,站在屁股上凉飕飕的。嘴里被塞入扩口器,求救的喊叫声,也只是模糊的唔唔声,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回荡。
此时门外老赵正在跟外面的工头讨价还价,工头本来是想带着手底下这几十个农民工去附近的鸡店好好爽上一把,最近赶工期24小时连轴转,导致手底下这些民工们怨声载道的,必须要给他们找点乐子犒劳犒劳。但是一来附近没有这么多的鸡店,而且人家也不愿意同时接待着么多饥渴的农民工,嫌脏给的又少,操起来劲还大,没完没了的,二来嘛,这个吝啬的工头也舍不得的这个钱,操一次最便宜不也得百八十块的,几十号人就要好几千呢。
正好在这个时候老赵带着祝渝出现在这里,本来就想着让人轮奸羞辱祝渝的,这几十号农民工不是正好吗,而且工头还愿意掏钱,经过两人一阵猥琐的商量,最后把价格定在五块钱一次,不限次数随便操,但是每个人只能操五分钟,时间一到就必须换人。每操一个就在祝渝的屁股上画正字的一横计数,最后数他屁股上的正字找工头一起结算。
这不要比去鸡店划算啊,操足十个小时也才600块啊,立刻通知了所有农民工过来排队。老赵见队伍也排的差不多了,三四十号人整整齐齐,吩咐手下清理一下他们刚刚强奸祝渝时候射进去的精液,准备开门让祝渝接客。
祝渝对外面的事情还一无所知,只是在恐惧的不断挣扎,屁股用力扭动想要从墙上的洞口里挣脱出来,小穴紧缩在一起,将深处的精液和残留的淫水大量挤出,啪嗒啪嗒的滴在地面上,被撑开的嘴里,口水顺着舌头不断的流淌。
突然一只大手拍在祝渝的大屁股上,Q弹的臀肉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屁股被打的直颤,“唔唔唔…呜呜呜呜…”祝渝以为绑架自己的那几个人又要操自己了,害怕极了,更加剧烈的扭动屁股,但是从墙那边开来,不断扭动的屁股和收缩的小穴更像是发骚,邀请鸡巴快点插进去。
老赵手下忽然双手抓住祝渝的大屁股,用力向两边掰开,被精液涂满,黏糊糊的小穴立即被掰开,黏在一起的阴唇左右分开,露出里面粉嫩的小穴。
祝渝惊恐极了,极力扭动屁股,被迫张开的小穴快速收缩张合,里面粉嫩的穴肉不住的蠕动。扒开祝渝屁股那人兴奋起来,鸡巴一下就顶了起来,手指忍不住在穴口上抠弄了几下,小穴受到刺激更加剧烈的收缩。
“真他妈骚啊,哎,待会等他们爽完了,我们再操一次吧,太骚了。”那人用胳膊撞了撞正在接水管的同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嘿嘿,等到他们操完,这小穴估计都被操烂了,那轮得到咱们啊,赶紧冲干净吧,不然老大要发飙了。”
同伴眼睛贪婪的看着祝渝的小穴,想操但是正如他说的那几十号人操完,这小穴恐怕就彻底松了,操了也不爽了,估计以后这骚穴再也闭不起来了。
祝渝在墙里面把他们的话听的清清楚楚,只是一头雾水,什么叫他们操完?什么叫操烂了?由于极其恐惧,也没顾得上细想,嘴里流着口水不断发出唔唔唔的叫声。
忽然一道冰冷的水柱冲击起自己的小穴,“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太…太凉了.…唔唔唔…”
祝渝立刻尖叫起来,冰冷的井水强烈冲击着满是精液的小穴,滚烫的小穴不住地收缩紧闭,想要阻止水流冲到最里面去,但是冲水的那人,拿着水管挤开紧闭的阴唇,直接插在祝渝的小穴上,冰冷的水流急射到温热的小穴内部,刺激的小穴紧缩成一团,一冷一热的刺激,将祝渝送上高潮,子宫痉挛抽搐起来,大量淫水从深处喷涌而出,随着水流喷了出来,小穴里残留的也被冰水冲洗干净。
“呜呜呜呜…啊啊啊啊…不…不要…唔唔唔唔…啊啊啊…”
祝渝高亢的淫叫声直接穿透墙壁传到屋子外面,排着队的男人们迅速骚动起来,卧槽,这骚货的声音可以啊,听着都这么骚,一听就不是普通的,比妓女还骚。个个挺起鸡巴,跃跃欲试,有些定力不够忍不住的,掏出鸡巴直接撸了起来,开始为待会自己抽插预热。
祝渝高亢的淫叫声不仅传到农民工耳中,也吸引了正巧路过的秦胜耳中,他就住这附近,出来遛弯看到几十个男人在排队十分好奇,上前打听才知道,这是准备集体嫖个便宜的鸡,本来没什么兴趣,感叹着这帮民工几十人操一个的逼,怎么下的去屌的,但是听到祝渝的淫叫声,只觉得熟悉,但也没立即认出来,决定留下来看看。
男人们骚动起来,迫不及待推开破旧的木门,冲进来的第一个人,看到祝渝白花花的大屁股和插着水管的小穴,鸡巴兴奋的不停跳动,立刻走上去拨开冲洗的两人,一手拔掉了插在小穴上的水管,灌满小穴的冷水一下喷了出来,不过他也不在意,直接掏出鸡巴操了进去,滚烫的龟头硬塞进冰冷的小穴,异常刺激,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然后用力一插到底,龟头狠狠撞在祝渝的子宫上。
“啊啊啊啊啊…哦哦哦…”祝渝小穴被冷水冻的发抖,突然被一根烫人的鸡巴插满,收缩的小穴鼓胀起来,突然的冷热刺激让他直接高潮起来,太…太大…太烫了……祝渝身子兴奋的不停颤抖,小穴里喷出滑腻腻的淫水,包裹住这根巨大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门口观望的男人们也兴奋的咒骂起来,“快操啊,你妈的,快点,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平时省吃俭用的,就连嫖娼都是找最便宜的老鸡,哪里见过这么嫩的小穴,这么肥的屁股,这么淫荡的叫声。
秦胜也被这淫荡的屁股和声音刺激到了,鸡巴挺了起来,决定悄悄冒充民工,待会混进去跟着这些民工一起操这个骚屁股,大不了被发现嘛,五块钱一次,我翻倍给。第一个民工挺起鸡巴奋勇抽插,不得不说,农民工的体力就是好,鸡巴从一进入祝渝的小穴就开始高速抽插,肥厚的屁股肉被操的波涛起伏,啪啪啪的臀肉撞击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在很远的地方都能听到。
祝渝还从来没被这么强壮的鸡巴操过,小穴里剧烈的高潮由始至终都没停过,被操的快要喘不过气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淫荡的叫声一声高过一声,小穴控制不住的向外喷着淫水。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十分钟,这个男人的抽插还没结束,后面的已经等不及了,强行要拉开他,巨大鸡巴终于在被强行拔出祝渝小穴的瞬间射了出来,大量乳白色的精液喷在祝渝的小穴口和白花花的大屁股上。
旁边数数的老赵立刻用黑色水笔在祝渝的屁股上画上一道杠,而祝渝则因为大鸡巴的突然拔出感到异常空虚,小穴蠕动着张开,仿佛准备好了迎接下一根鸡巴。
第二个人毫不犹豫的把鸡巴操了进去,依然像第一根鸡巴一样强壮,甚至比第一根更加的粗大,小穴被撑的更大了。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啊…”祝渝嘴里含糊的拒绝,但是从外面听来只有淫荡的叫声,从鸡巴大小形状,祝渝就知道又换了一个操他,只是他还不知道外面还有几十根大小粗细不一样的鸡巴等着。
第二个男人依然猛烈的操着祝渝小穴,巨大的鸡巴高速的进进出出,小穴死死裹住鸡巴,淫水不断被鸡巴从小穴深处拉了出来,祝渝被操的喘不过气起来,身子在墙里面疯狂甩动,尤其是两个大奶子,剧烈的前后晃动,口水被甩出嘴外,祝渝被操的满脸通红,高声淫叫,“啊啊啊啊…噢噢噢噢…慢点…啊啊啊啊…”
不过祝渝的淫叫也只是给这些男人增加操他时候的乐趣罢了,不知不觉祝渝的屁股上已经写了两个完整的正字了,也就是说已经被整整操了两个小时,小穴已经被十根大鸡巴彻底操开,后面的男人操完拔出鸡巴的时候,小穴已经无法闭合了,露出黑洞洞的穴口。里面灌满了精液。
祝渝被操的死去活来,这些大鸡巴体力惊人,每根操进去都是猛烈抽插,一点缓冲的余地都没有,而且几乎每根都是深深的操进小穴的最里面,剧烈的高潮快感让自己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除了淫叫还是淫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轮到秦胜的时候,白花花的大屁股上已经写满了5个正字,整整25根鸡巴操完了,灌满精液小穴已经容不下一点新的精液了,后面鸡巴的插入都会使小穴里原本射入的精液大坨大坨的滴落在地上,很快就在地面上堆出一堆精液。
秦胜还暗自窃喜没人发现自己是混进来白嫖的,也不嫌脏,提起鸡巴就操进了满是精液的小穴里。
“啊啊啊…唔唔…”祝渝有气无力的喊叫起来,虽然已经被操昏了头,但还是敏锐感觉到,这根鸡巴根之前农民工的鸡巴有所不同,不像他们的鸡巴那么有力,操的力度也不到,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所以祝渝的淫叫也变得敷衍起来。
秦胜明显感受到了这个骚穴的主人对自己鸡巴的敷衍,好像在说自己的鸡巴不如那些人的厉害,立刻感受到了羞辱。
“操你妈的,骚货,给老子叫啊,老子的鸡巴不爽吗?”秦胜抬起手掌,狠狠的抽打在祝渝的屁股上,白花花的屁股上立刻暴起了五条红肿的手印。
“啊啊!”祝渝吃痛,疼的尖叫起来,不过他昏昏沉沉的大脑立刻惊醒,听出了是秦胜的声音,怎么会是他呢,被他发现自己被这么多人操了吗?祝渝强制压制着呻吟,再也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任由秦胜的狠狠的操自己。
看到这个被几十人操的骚货居然一言不发,看不起自己的鸡巴吗?“卧槽,看老子不操死你。”秦胜恼羞成怒,自己男朋友每次都说爽,你个贱货居然无动于衷。
秦胜使出吃奶的力气,挺起鸡巴在满是精液的小穴里狠操,这回的力度和速度都不比农民工的差了,甚至快感更加强烈,祝渝死死憋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穴疯狂的颤抖,淫水推动着小穴里的精液啪嗒啪嗒的流出。极度的羞耻感让祝渝剧烈高潮,翻着白眼,口水从强制撑开的口中肆意流淌…
等到天边出现朝霞的时候,祝渝已经被整整操了一夜,白花花的屁股上已经写满了正字,整整56个,屁股下堆积着一大坨精液,无法闭合的小穴抽搐着,被操成鸡巴的形状,不停向下流着液体,祝渝已经被操的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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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记得这儿本来是杂物间来着?“周医生养狗啦?”
“养着玩玩。”
男人还想说什么,就听见门后一阵吵闹的、拉扯锁链的声音,他下意识后退了两步,心想看来确实是挺凶的,“医生可要小心点啊,实在不行饿几顿打几顿就听话了。”
“好,知道了。”
这是一个边陲的小镇,历史并不长久,说不上贫穷也说不上繁华。
周知宇是这儿的医生,唯一的医生,在几年前由于某些原因从部队退役,然后隐姓埋名到这个陌生的地方开了个小诊所。
可是毕竟小镇就那么多的人,生意也只能勉强算得上温饱,甚至有时候还要饿肚子,便索性又干起了老本行-“商人”。
当然,他卖的可不只是药品,还有一些“不小心”被自己治死了的人,拖以前在军队的福,他还是有些人脉,死人对一般人没什么用,但卖给实验室就是一笔巨款了,当然活人也可以。不过实验室可是对活人有些要求,所以一般都是直接卖给偏远城市的红灯区。
倒也不是没人发现他的行为,但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周知宇是这儿唯一的医生,而且,在这种地方生活的人,又有几个人底子是干净的呢。
恰逢最近边境有些动荡,周知宇的日常又多了一项-一捡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他运气似乎不错,竟然在荒山野岭里捡到了一个昏迷的小士兵,虽然是本国的,但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哦?是个Alpha,还是个小美人,看军服上的肩章,似乎级别不低,而且别在胸口的徽章他看着有点眼熟,思索了一下,好像是帝都里的某个贵族?他在小士兵随声的包里翻出了身份证明,原来叫叶姜啊,看来跟他猜想的没错了。
啧啧,那这家伙可真是倒霉,估计是服兵役的期间被仇家盯上了吧。
不过这些周知宇可都不care,在他眼里,一个年轻的Alpha=卖给实验室=一大笔钱。
他把这个脏兮兮的Alpha扛回了家,在洗干净之后才发现卖相相当不错,虽然瘦的摸上去只有骨头,但身型的比例倒是异常的优美,还有那张还显得有些稚嫩的脸,仔细看已有略显锋芒之势。
看来他运气不错。
叶姜在醒来后就一直不善地盯着周知宇,他努力掩饰不安,让自己尽可能看上去凶一点,“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绑架军人会判唔...”
好聒噪。周知宇拿出一团毛巾一把塞进了叶姜嘴里,小士兵觉得受到了冒犯,一双眼睛瞪的老大,铁链也被挣的哗啦作响,鼓动的喉咙里发出闷雷一般的低吼。这种虚张声势的行为莫名的有些可爱,周知宇没忍住摸了摸他的脑袋,头发摸起来意外的软。
“乖一点,从现在开始,要叫我“主人”了哦。”
不出意外,叶姜恶狠狠地撞开他的手,一脸凶狠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不乖。
但还是要养着。这个小美人太瘦了,要达到实验室的标准怎么也得再长个十来斤。
开头几天叶姜死活不吃东西,全靠营养液吊着,但这种明明饿得要死却无法解脱的感觉实在太折磨人了,过了两天还是乖乖接受了周知宇的投喂。
虽然每次看周知宇的眼神都和仇人差不多。
好家伙,本以为是财神,没想到养了个爹。还在成长中的Alpha饭量大的吓人,每次出去买饭都得买三人份,这下子全镇子都知道周医生养了条“大犬”,虽然不怎么爱叫,但是很凶。
好在叶姜身上有些值钱的东西,不然他还真养不起。
在周知宇的精心照料下,叶姜的体重终于达标了,他迫不及待给接头的人打了电话,结果对方在见过叶姜后拒绝了购买。
因为叶姜的身份太敏感了,他们不想惹上麻烦。
草。
算了。卖给红灯区也不错,正好这小士兵模样还算不错,还是个少见的Alpha,那边应该会很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那群人才不在乎什么你身份,在简单的交流后就痛快的达成了交易,并且约好一周后来取货。
不过,“你检查检查,确保没有问题,别到时候是个西贝货。”这当然没问题。
怎么说呢,叶姜的反应真的很有趣。小士兵或许真的是第一次,在面对他时还会脸红害羞,第一次在他手上高潮时还发出了如幼犬般的呜咽声,整个人都跟没骨头似的靠在他身上,头还会无意识地来蹭他,有时还会软软地叫他“哥哥”。
倒是有些可爱呢。
而且叶姜的信息素是一种少见的味道,像是那种雨后的森林,氧气充足的雨后森林,充满了生机。此刻这个小小的杂物间似乎已经成了刚经历过雨水滋润的热带雨林,他吸进去的每一寸氧气都是潮湿的,只要抬手便能触摸到沾满雨滴的树叶,空气里弥漫的全都是枝叶与雨水和泥土混合的味道。
就像是置身于雨林的中心。
好强的感染力,要是换一个一般的Omega估计就受不了了。可惜周知宇好歹是做了好多年军医的人,就这点信息素也就顶多算得上好闻的程度。
他的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jpg
本来检查过一次就已经够了,但周知宇可能是真的觉得好玩,哦不,是为了保证货物质量,他有这个责任每天都检查一次,有时候心情不错他也会多检查几次。
要不是为了生活,他还真有点舍不得卖了这个小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谁也没想到交接的时候出了意外。
可是谁也没想到交接的时候出了意外。
打的药剂没有生效,反而让叶姜暴走了,身上那堆束缚了他将近一个月的铁链被轻易的挣脱,来收货的几个人还没来得及行动,便觉得有一阵风从面前刮过,随即喉咙一热,世界迅速失去了色彩。
怎么会变成这样?!周知宇震惊地看向叶姜,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看着那张脸上露出一个渗人的微笑,看着他一步步向他走来,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
在一片混乱中,叶姜把他虏进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阴冷的月光透着缝隙照进来,勾勒出叶姜那张面无表情的脸,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的闪闪发亮,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利刃,悬在他的头顶。
即使面前这个人还在发育中,周知宇作为一个长得还算高挑的人,在他面前也显得娇小,当一大片阴影投下的时候,他紧张地手脚都在发抖,即使看惯了生死,但在轮到他时也会害怕。
他徒劳地用手去阻挡他,“混账东西,你想干什么!?”
那深色的发丝爬进了他的肩颈中,耳畔是叶姜急促而沉重的呼吸声。
他的手被叶姜抓住了往下拉,“主人,再检查检查我吧。”
“我好像病了。”不然,怎么会想要吃了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的信息素浓的让人无法忽视,周知宇立马就想到了三个字。
怪不得……
“主人……”叶姜苍白的脸色浮现出几朵红晕,他拉着周知宇的右手放在挺立的欲望上,隔着裤子不断地磨蹭。
“蠢狗……住手!”
医生的白大褂在地上染了灰,没一会便有几件里衣被扔在了地上,白大褂反而成了最后的幸存者。
他仿佛置身于下着滂沱大雨的雨林中,就连厚重的树叶也抵挡不住雨势,又因着潮湿的空气感到无比的闷热,周知宇重重地咬了一口舌尖,疼痛与血腥的味道勉强将他拉回现实,微颤着的左手想要摸进口袋里拿什么,却被叶姜抓住。
像是往常结束后那样,叶姜张嘴含住了他的手指,湿热的舌头裹住了指尖反复舔舐。他真的像只乖巧的大狗狗,那双漂亮的眸子里映出的是周知宇的身影,一种难言的沉闷感挤压着周知宇的胸膛,他好像也发烧了,太阳穴突突地跳,那块沉寂已久的腺体也跟着突突地跳,他几乎是无法克制的,手指顺着叶姜的心意在他的口里搅弄起来,他有些粗糙的指腹贴在口腔里柔软的上颚肉上,那儿敏感,他只需要轻轻用力碾磨,就能听见叶姜舒服的哼哼声,不断有唾沫顺着他的手留下来,或许是嫌恶心了,周知宇总算是扯出了手,几下把一手的口水全擦在了叶姜身上。
“呃…”自身体深处涌上的灼热感扰乱的周知宇的呼吸,作为医生的他自然知道自己受到了影响,这种本能上的冲动是他无法控制的,仍被抓着的右手在缩了几次之后还是妥协了,隔着那层薄布料他都能感受到那昂首的欲望有多么炙热,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滚烫,烫的他几乎快要握不住了。
“啊…主人,快点嘛…”叶姜忍不住在周知宇手上拱了拱,劣质的布料勒的他不舒服,便几下扯掉腰带蹬掉了裤子,虽说是撒娇的语气,但他看上去并没有给周知宇拒绝的选项。
周知宇皱了皱眉,有些不太情愿地给这个发情的Alpha打手枪,但今天的叶姜格外的兴奋他的手都磨痛了还没有一点停歇的意思。“你在敷衍我。”敏感的Alpha感受到了周知宇的不用心,叶姜看上去很不爽,他低头在周知宇的肩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虽然只是留了个牙印,但也让周知宇疼的够呛,可是后面就是箱子,没有地方让他可退,他吸了口凉气,抬腿想要给叶姜一脚,却被反手抓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混,混账,放开我!”周知宇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并不太好,正如他所想,叶姜抓着他的裤子就往下拉,拉不下来就用上了蛮劲,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裤子被撕成了布条,凉飕飕的触感并不好,但很快叶姜就靠了上来,不过那炽热的触感更糟糕。
主人的身上好香啊……叶姜仔细地嗅了嗅,似乎并不是沐浴露,而是一种…更吸引他的东西,他的下颚紧贴着那纤细的脖颈,鼻尖又那股香味牵引着往里拱去,直到触及一块凸出的地方,他的本能告诉他应该上嘴,实际上他也这么做了,在咬住的瞬间他明显地感受到周知宇猛颤了一下,随即一股甘甜溢满了口腔,直冲大脑。
疼死了,这人下嘴怎么没轻没重。周知宇眼角噙了几颗泪,手抓着叶姜的头发就往后拖。头皮上的疼痛促使叶姜松开了嘴,他想发怒,可看到周知宇的表情又熄了火。他凑上去讨好似的舔了舔医生的下巴,见周知宇没有明显的抗拒,就得寸进尺地向上挪去。直至舔到了他觊觎已久的红唇。
但不知道是真的纯情还是笨,叶姜就只是单纯地贴着周知宇的唇,没了进一步的动作,可就光是这样,周知宇也觉得晕乎乎的,这是他头一次被一个Alpha亲,从前在解决需求时他都拒绝亲吻这种恋人才会有的举动,可没想到被这个冒失鬼钻了空子。
算了,反正是他养的。
“主人,你好甜哦…”不知道叶姜指的什么,但周知宇感觉到了对方的不安分,问题是他好像被诱导发情了,腹部又热又胀,在腿根处一片潮热,不用想,他的底裤肯定湿了…
不过叶姜看上去并不心急,他想要更多的了解这个Omega,周知宇,他的主人。叶姜似乎很感兴趣,埋下头去用牙去厮磨肋骨,舌尖抵进骨头之间的凹陷里,摩挲着贴着骨头的皮肤,留下一道鲜明的水迹,他像只饥饿的野兽舔过每一根肋骨,在这具身躯上留下自己的信息素,来宣誓自己的拥有权。
叶姜很快便吻上了那对象征着哺乳生命的乳房,若有若无的奶香让他又好像回到了幼儿时期,他像是个贪嘴的孩子,明明什么都嘬不出,却还叼着不肯松口。同时火热的手掌抚摸着周知宇同样发烫的身体,偶尔回因为力道没控制好而留下一个指印。
本就高涨的热潮在Alpha的抚摸下涨的更旺了,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周知宇难以压抑的喘息声,如熊熊烈火燃烧般的欲望几乎燃尽了他的理智,前所未有的,那刻在骨子里的基因促使他向这个Alpha臣服,诱哄着他接受占有,理智被暂时隔离了。
Omega的信息素突然就浓了起来,迅速与空气中单信息素纠缠起来,酥酥麻麻的,却又得不到舒缓,他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早已被泪水浸湿,像有人用蘸了红墨水的毛笔在他的眼尾勾勒了一笔,如盛开的桃花,透着股勾人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下半身的胀痛终于引起了叶姜的注意,他无意识地贴着那雪白的大腿蹭了蹭,滑嫩的皮肤带来的触感让他有些上瘾,那是与手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没有多想,Alpha抓住了对方的腿,一下又一下地,灼热的性器擦过腿根,轻顶在底裤上。
“哈…叶姜…”身体是如此的敏感,明明连碰都没有碰到,一股股的热流却不断地往外蹿,“进来,进来…”他的声音近乎哀求,如蚁噬般的空虚感折磨得他快要发疯。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主人被情欲纠缠着拖入深渊的模样实在太过于活色生香,叶姜第一次体验到了这种禁忌感带来的刺激,之前一直是自己在他手下求饶,现在终于是风水轮流转了。
不过记仇的Alpha扯过那条之前还捆绑在他身上的麻绳,那是一条足有四指并拢那般粗细的麻绳。一根绳子由数更细些的麻绳编绞在一起,他快速的在麻绳每隔将近一尺处打上绳结,凸起的硕大圆形绳结,足有拳头大小。
叶姜把Omega抱起来,挟带着走到粗绳的一端去,握着他的腰想将周知宇从自己身上抬起来他还不肯,情潮中的周知宇双腿死死夹着叶姜的腰。叶姜便摸摸他的脊背,把他的头掰过来亲,唇舌交缠间俩人亲得迷迷糊糊。
叶姜像托举一只小猫儿似的,将Omega一把抬起,半边身子越过那悬吊在空中的麻绳,放在了那粗绳上,又扶稳了他的上半身以让他不至于歪倒跌落,叫他努力站稳了。
周知宇骤然离开了叶姜到了粗绳上面,还不敢将身子沉上去,腿根紧紧夹着那麻绳,手还撑在叶姜胳膊上借力,不敢往下坐。
叶姜往下看了看,看见主人脚尖将将触到地面,但仍然没坐上那粗绳,便觉得哪怕是绣球也是要放手了才肯飞的,于是Alpha低声说道:“主人自己站稳了。”就径自收回了搀着周知宇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周知宇没了着力点,只能踉跄着向下跌,那粗绳直将周知宇一双白嫩的腿根猛地分顶开去,粗糙的绳面狠磨上他腿间肥软淫湿的屄穴,刺激得他喘叫一声,双手只能抓紧了身前的绳子。
那绳子架得对他来说太高,他的双足不能完全踩到地面,只能前脚掌慌乱地蹬动个不停,即使阴户上已经传来酸麻酥痛的滋味,他也只能沉沉地将身子落到其上,不得已全部重心都放在身下的粗绳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淫蠕动的女穴登时更猛烈地抽搐着,两片早就发肿的软薄肉唇外分着翻卷开去,随着他下沉的动作紧贴在满是细小绳刺的绳身上,被迫张开了细长的肉缝,几片大小肉唇被刺扎得更加肥腻潮黏,酸酸涨涨。
“啊……啊!太高了……要被刮破了……”他惊呼出声,两只细瘦的腕子撑在粗绳上不住颤动着,Omega可怜兮兮地向叶姜投来求助的眼神。
叶姜心一软,差点就要去扶他,然而看到那淫穴已经开始源源不断地渗出水汁,沿着腿根缓缓下滑,叶姜又止住了动作,强忍着欲望看着他,主人还是忍一忍吧,这可是他在主人书房的画册上看到的。主人一定也是很喜欢!
Omega呜咽着,只能自己东倒西歪地在粗绳上保持着平衡。从那当中胀立出来的一颗肉蒂多么敏感脆嫩,被粗绳前后狠蹭得四处碾倒,愈发被蹂躏得肿圆挺胀,颤生生地从尖端传出一阵刺痒酥麻来,他如何承受得住?
叶姜见他踮着脚不敢动作,便又往后退一步,从那群人带过来的工具中拣选出一条细长皮鞭,站在周知宇身前,对着正盈盈晃晃的白嫩臀侧骤然就是一鞭:“主人别愣着呀,往前挪挪,我们今天可要走完这条绳呢。”
伴着一声惊软痛叫,他眼角立刻就渗出一丝无可抑制的泪珠,肉臀更是被叶姜抽得颤动抽弹起来,上面还未消退的红色勒痕上又浮起一条清浅的肿块来。
他情不自禁向前倾倒去,整个身躯猛地完全压坐在粗绳之上。
粗糙刺扎的绳面彻底狠顶入Omega的阴唇之间,将他的肉唇碾肏大开,绳上纹路更直接贴上肉穴红肿的穴眼,在那些微翻卷的穴口不住耸动,混着臀瓣上如烧燎过一般的暖痒痛意,渐渐化成一股奇淫的舒爽,从周知宇那被玩弄遍了的女穴当中逸成阵阵涌动聚散的热流,涌向他的深处。
一泡盈盈的骚汁淫水更是直接从那绞卷的肉壁中冲刷而下,直抵达至微微抽颤的屄眼,于那张缩的甬洞中倾泻而出,裹挟住身下的粗绳,汇成几缕粘连在一起的淫丝,向下滴滴答答地坠去。
周知宇大喘着气,双眼向前望去,这粗绳几米长,横跨他整个仓库的宽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旁边看,便是叶姜拿着长鞭抱着手臂满脸戏谑的笑,那模样还有几分意气风发,惹得周知宇有些看呆了。
叶姜以为是他不肯走,想多惹些同情,Alpha便往前走一步,将冰凉的长鞭抵上他胸口,摩擦过他早就涨红挺立的乳头,激得他又是一阵激灵,以为他又要举鞭,忙摇头说我走我走。
Omega咬着唇,抓着那粗绳,扭动臀胯,忍着双腿之间极为强烈的酥麻爽意,试探着向前挪去。
两条细白笔直得藕节般的腿笨拙地交替扭动,在发红软淫的会阴下,能看见两片湿红熟黏的小唇紧紧贴附在麻绳上,绞吸贴挤中,在粗绳糙粝的表面拖出一道浅浅的淫猥湿痕。
他的胸口还顶着叶姜手里的长鞭,向前腾挪顶动着,那殷红的乳头不自觉就蹭上鞭身,带着Alpha的手腕也跟着他的动作颤动,叶姜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周知宇欲哭无泪,一心是要快些走完这粗绳,他的双足勉强全然够到身下的地面,那硬耸的绳面被他硬是坐得下凹出了一个沉陷的弧度。将他的的肉穴几近碾磨得麻木,却偏偏从中察觉出痛爽交杂的奇妙快感,每多走一步,便身形摇曳得如同苇草。
终于,在淅淅沥沥的汁流几乎沿着他腿腹流到足尖时,Omega终于走到了第一处绳结处,此时他已经浑身燥热,眼角泛红,撑着绳子的掌心已经被磨的痒痛不堪,手臂也几乎脱力地软下来。
那绳结不多时已经到了周知宇身前,他望着那对于身下娇小肉穴来说几乎是硕大的绳结,忍不住面颊泛上一阵灼热,不禁扪心自问,自己真能吃下去这硕大的绳结吗。他的脸几乎都要烧着了,只能抬起头眨巴着眼求助Alpha。
叶姜看着他抽颤不已的样子,终究是心软了些,将那长鞭收到身后,走上前去任由他抱住肩埋在上面哭喘,Alpha亲亲他脸侧,哄道:“主人,多撑撑,自己走过去我就不计较主人要把我卖掉的事了。”
叶姜安慰带威胁后又退开,Omega有些哀怨地扶着绳子瞧叶姜,见叶姜绝无把他抱下来的想法,只好又将注意力放回了身前的绳结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深吸一口气,转动着自己渗出一层细汗的窄腰,朝前挪移。
绳结比绳身还要高上好几寸,叫双腿本就有些踩不住地的周知宇更觉麻烦,两腿颤颤间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将手紧紧抓着粗壮糙麻的绳身,踮起脚尖,将前端的淫软肉唇将将顶上绳结的表面,继而咬着牙一鼓作气,将整个雪色的柔腻屁股都一个劲儿腾坐上去。
本来他就是一点点挪移在绳子上,走到此处本来想靠着巧劲直接越过那绳结,却没想到手腕早在刚才就失了力气,撑到一半时骤然酸软下来。
他的身躯就从空中向那绳结直直坠去,在周知宇接连数下的惊呼和闷哼之中猛然沉坐,随即便听闻噗嗤一声,白腻的臀就狠狠撞上了粗硬的长绳,而他身下那淫软的女穴早就湿滑不堪,不受任何阻碍地直接将整个圆硬绳结都吞吃了进去。
“唔……啊、太撑了呜呜……”他一下子整个人都被钉在那硕圆的绳结之上一般,架在两边的一对白腻双腿缓缓抽搐,嘴里胡乱吐出些呻吟乱语来,眼神都失了焦。
Alpha连忙扶住他,怕他一个不注意从上面狼狈跌落,他的身躯倚着叶姜的手,见叶姜来扶他了就忙来向他撒娇,说什么真的吃不下了好胀好麻什么的。
他面颊上尽是一片茫然痴色,身下的屄穴颤颤软软地含吮着那表面遍布编绞绳纹的硬结,撑大得浑圆肿胀的屄口艰难地吞吐着穴眼当中的东西,仍按捺不住地一下下收缩,将那硬物狠狠夹挤绞湿。
叶姜着力握住他的腰,将Omega身躯微微抬举起来,让那被撑胀得穴肉翻露、汩汩淌水的穴眼将粗硕绳结吐出来,那裸露出来的绳结表皮尽是一层湿漉漉的骚汁,无尽地闪动着淫亵的淫光。
那粗硕的绳结猝然离开穴眼,周知宇反而有些不知足,一下子被撑开撑大的穴口填进了微冷的空气,使他不自觉地夹缩穴眼,抽颤的媚肉恋恋不舍黏连着绳结,勾缠出几道淫丝。
叶姜低声问他:“主人,还成么?”叶姜是知道他腿间那口穴如何娇惯的,之前随便摸一摸就只知道流水了,今天被玩了许久,恐怕一晚上都合不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乎意料地,他犹豫半刻,又点了点头,好像有些放不下那痛爽的感觉似的,直想回到那粗糙长绳上去再让它好好厮磨一番肉穴,不过Omega补充:“混蛋……你可要牵着我的手。”
Alpha有些讶然,不过看他情不自禁扭动的腰身,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便笑着将他越过第一处绳结,轻轻又放在了那粗绳上,稍微退了退身子,只是任由他紧紧攥住自己的手。
周知宇踮着脚,又将腰身挺立了起来,鼓起勇气撑住了绳子,双腿软颤着向前挪着。
他的下身已经被磨蹭地酥麻了,有些体会不到先前刚坐上去那舒爽的感受,他还骚浪地将腰身更往下沉,直让那粗绳勒在会阴之间,将腿间的肉蒂、骚唇尽数碾磨得近乎软烂熟透,一跳一跳地蠕动不止。
Omega的腰身时而微微微微摆颤,时而向前挺动,直让那身下粗糙的身刺尽数划过甬道内部的寸寸淫软媚肉。
不多时他就向前数步,又行至了下一处绳结,他如法炮制,不过这次并不想着直接越过去,而是高高踮起脚尖,使得那臀尖高耸着挪到绳结上方,又沉沉地坐下去。
叶姜依稀可见他两瓣充血肿胀的花唇间的湿淫春光,正饥渴地随着他将那湿润硕大的绳结缓缓含入体内的动作而被带着压入内里的肉道中,最终将整个绳结都夹裹进入。
那屄口复又被绳结撑得大开,激得周知宇发出长长一声喟叹,绳结肏到内里的敏感肉点,舒服地使得肉臀胡乱摆动,口中断断续续发出些激喘来。
然后叶姜就眼见着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又从穴眼中涓涓流出来,周知宇整个腰身都软下来,那淫水又被绳结堵住不得出,只从那缝隙中争先恐后地钻出来。
Alpha眼色赤红地伸手去抹了一把,就摸到一手的湿漉漉粘液,将它们一股脑塞入周知宇微张的口唇里,挤开他的齿关,在他口腔内搅弄,夹着他无力的软舌亵玩,把那腥甜淫水尽数喂入他口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指抽出的时候Omega还伸着舌头来追,舌尖的涎液勾缠着指尖,叶姜被这淫乱模样几乎逗得下神硬的发疼,只拍拍Omega失神的脸颊叫他快些走。
他哼哼唧唧地叫着,像一只猫儿似的已经叫那绳结磨肏出了难耐的爽感,情不自禁地还上下动作着,身子在粗绳上颠动着,身下愈发自淫出一阵阵噗嗤、噗嗤的细淫水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动作,扭着腰将身子从那绳结上拔起来,使得肉穴淫口与绳结分离当中发出“啵”的一声轻响,那股液流便瞬时毫无顾及地冲泄而下,又随着动作蹭到粗硬的绳身上去。
Omega的双唇时而轻轻虚张,柔嫩轻颤的软舌从唇间探出来,时而忽地抿紧双唇,好像要压抑马上喷薄而出的浪叫呻吟一般。
身下只要刮蹭过的绳身都裹上一层湿亮的黏腻汁流,显示出曾被那张骚淫的肉嘴儿一遍遍磨蹭、吞吃过的事实。
他摆动着腰身和臀胯又走过了约莫两个绳结,腿根的淫液干涸后又覆盖上新的潮水,花唇间的蕊蒂已经尖尖地从肉阜间探出,被磨的左歪右倒,软烂不堪。
他才终于支撑不住,高潮过不知道多少次的疲惫下四肢俱是绵软下来,不得已才松开那粗绳,侧侧地向Alpha这头倒去。
叶姜连忙去接,将他扶着从那淌着骚水淫汁的麻绳上横抱下来,他几乎已经要昏过去,嘴里还知道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
Alpha掰开两条腿仔细打量那处花穴,阴蒂已经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甚至不能在两瓣肉唇当中掩住,尖端已经又些碾磨得破了皮,透出一股几近熟透的红色。
“嗯……啊!”洪水泛滥的屄穴被手指猛地插入又抽出,搅动几下穴口就跟打开闸门似的向外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啊啊!嗯嗯……不不啊要!哈唔!”
指节凸出的三指在穴道里来回摩擦,异物感太过强烈了。叶姜也不收着力道,迅速猛烈地抽插着Omega的穴肉,周知宇觉得自己的肉粒都随着指尖突进和抽出。
“啊啊!停!唔呃!出……出去!嗯!”周知宇根本没时间去适应,脸上就挂了泪。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
周知宇的脚踝被握着,只会蜷缩着向后退,可每退一步叶姜就把他往下拽得更近,近到他可以感觉到那早就挺立起的热腾腾庞然大物。
“呜呜……叶姜!”体内刚被绳结喂个半饱的骚肉在此刻疯狂地跳动,饥渴的等待着熟悉的腺体,蜜汁随着穴肉的蠕动不断往外涌。
可求饶没用,周知宇的反应越激烈,叶姜就越想要欺负他。听着Omega的呜咽,呻吟和哭喊,叶姜只会愈加的兴奋。
淫水喷溅而出,撒了Alpha一手。
叶姜抽出手指,淫液连着指尖吐出穴口,跳动着向外涌,在半空中扯出黏腻的银丝。
Alpha用带着淫秽东西的指间,揉搓了一下便又使坏似的摁压在周知宇的豆豆上。
“嗯!做什么……你别哈……啊”周知宇胡乱摸着想要挪开叶姜不安分的手。可他一动,身下就泄水似的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叶姜的手指在会阴处来回揉搓,刚刚经历过潮吹的逼就连肉瓣都是颤抖着在情水中游荡。
“啊!等等!嗯嗯嗯……唔!不要!哈啊!别!停啊啊嗯!呃啊!”
浪荡坦诚的身体被Alpha的手法刺激得喷水。周知宇的身体下意识地叫嚣渴求,随后痉挛着又被送上高潮。白皙的手指攥紧身下的沙发,冷白的皮肤上凸起着青筋。
“主人,好多水啊,只是手指,就可以把主人操得到处乱喷了。”
Omega羞恼得偏过头躲,想躲避这淫荡的一面,却被沾染粘液的手一把掐住。
“主人不喜欢我吗?”狡猾地Alpha故作委屈的说着。
“嗯……混蛋,我才不喜欢!”
然后就是被凶狠危险的热吻堵上了。几乎是啃咬的动作,吻上Omega的唇,是比先前更要猛烈的吻。舌尖肆无忌惮地撬进口腔游走,牙齿轻咬嘴角带着一丝丝的疼痛与麻木。
周知宇连回吻的机会都没有,任凭着叶姜玩弄自己。唾液不受控地从嘴角向外延,沾上唇瓣衬得更加色情。
Omega微微皱着眉,嘴巴被热情汹涌地堵住,耳边是叶姜粗重的喘息,双腿不耐的在Alpha的腰上摩擦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受到Omega的热情,Alpha将周知宇的大腿掰得更开,甜腥气随着体温蔓延开来。腿根涌出黏腻温热的液体,Omega下意识伸手想去摸,却被Alpha挡住。
“嗯……”
突然一个湿滑柔润的东西钻进Omega的花穴里,灵活地在穴口周围舔弄,而后来回舔弄。穴肉在此时剧烈地收缩,紧紧包裹住那东西。灵活的舌头一下又一下不依不饶地蹂躏着肉壁,激得周知宇弯腰曲腿乍得弓起身。
“嗯!别……别舔!啊……啊!叶姜……!”
快感又涌上心头,以最快的速度麻痹全身,浑身都在发麻着颤抖。周知宇顿感不妙,撑着手就往后退。可叶姜好像真的要尝尝这蜜液似的在此刻不断吮吸着周知宇的穴口,舌尖也模仿性交的动作伴随着汁液快速抽动。
Omega腰间一软,昏沉沉的脑袋埋在手心里,疲软的腰肢还在无意识的随着Alpha的动作起起伏伏。
手指在嘴里搅弄出津液,同时双腿也在用尽全身力气夹着Alpha劲瘦的腰腹。
“啊啊……唔!别嗯!啊哈嗯嗯……!”
他又喷水了。
大量的汁水喷洒在半空中,止不住地向外溅。充满情爱的甜腥味打在叶姜的脸上。皮肤上细细密密地出了层薄汗,Omega在破碎的呻吟中带着气声呼唤Alpha的名字,嘴唇被叶姜咬破,颤颤巍巍不规则的红痕洇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的汁液撒了Alpha一脸,叶姜露出舌尖舔去了嘴角的淫液,好像在品尝什么绝妙的汁水。
周知宇此刻,无助地在仓库里的软垫上颤抖着,高潮后的身子在微微发颤着,全身都红透了。
嗯,太过了!
周知宇夹着那根已经射精结束,但热度和硬度仍然不减的肉棒又开始吞噬按摩,啪啪啪的冲击节奏令Omega叫都叫不出来,逼得周知宇高潮连连,只能从鼻中传出几声闷哼,撞到敏感点时会呜咽两声短暂的低吟。
Alpha抱操着Omega来到洗手间,周知宇被放在冰凉的洗手台,扭转过来。叶姜捏住他的下巴将他抵在窗户前。
叶姜把周知宇拉到玻璃前面,站在他身后,抬起他的一条腿重重地顶了进去,“啊~轻……轻点”。周知宇一只脚被迫微微踮起,另一条腿在膝弯处被叶姜用手架住,这个姿势不算稳,周知宇只得向后靠在叶姜身上,以获得一点支撑。踮着脚终究太累,周知宇哼哼唧唧抗议着,叶姜只得放下他被架起的腿,顶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让他手撑在玻璃上,才重新开始操干起来。
抽插了一会儿,叶姜示意周知宇看玻璃。周知宇扭头不愿意睁眼,但又很好奇,还是没忍住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这一看就几乎挪不开视线了,Omega望着蒙上雾气的玻璃,他还是勉强能看清自己脸上淫乱潮红的神情。发丝黏腻在肌肤各处,眼尾泛红是透着泪的,微张喘息的嘴还在不停地向外溢出呻吟。他全身泛着粉,脸几乎要贴在窗户上,脸颊通红,耳朵也是,仿佛要滴血一般,嘴唇边还挂着因为太过情动而忘记吞咽的涎液,与此同时身后一根腺体在身下不停的进出着,抽出时还带着液体,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上。
周知宇不禁盯着窗户出了神,这场景太过淫靡,被操昏了头的他一时半会儿都反应不过来。
“主人被操的时候很美,对吧?”叶姜在周知宇耳边说道,一边身下继续用力,低喘声喷洒在周知宇耳边,激得他身体又是颤抖了一下。
“主人,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好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哈啊!混蛋……嗯嗯……哈啊……叶姜”
周知宇尽可能地趴在窗台上塌下腰好让自己好受些,体温的渐升让他觉得叶姜砖台面冷极了,冷到他四肢都变得麻木。
Omega的骚穴卖力地讨好叶姜的腺体。周知宇不断地收缩着自己的穴口,企图夹紧体内快速抽动的腺体。
“呃啊!”叶姜将他反转过来直视他的脸,突如其来的搅动让周知宇惊慌失措。
周知宇硬撑着环抱住叶姜的后颈,吻上叶姜的唇。彼此的心隔着肌肤相连,周知宇能感受到Alpha心跳的加速,跳动的声音好似被笼罩,一点点放大在耳边。
不知是哪里又刺激了Alpha,叶姜再次咬上周知宇的脖子。发了狠地全数抽出自己的腺体又尽数喂进泛滥的屄穴。
“啊!嗯嗯!叶姜,好厉害,好爽……呵啊!啊嗯哈!”
叶姜的腺体好像在体内又大了一圈,即使被操开,周知宇还是能知晓穴道正在被慢慢向外撑开。身体的本能比他大脑的反应先一步作出决定,穴道里的敏感点在被戳入的那一瞬就开始涌出潮水。
“嗯……好棒!呃啊啊……!好大……呜呜啊!哈啊再用力些……嗯……不够!啊哈……嗯还要……!好喜欢!”
Omega被操得脑子发晕,周知宇一股脑的,什么胡话都吐了出来,全身心的沉浸在欢愉潮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水被腺体拍打得喷溅至小腹,红肿的肉瓣随着狠而有力的抽动外翻。
“嗯嗯!叶姜……啊哈!要到了……唔啊啊好奇怪!”
诡异的酥麻感从脊骨处迎上,让周知宇欲罢不能,渴求着被Alpha的腺体狠狠得操干。
高潮的快感很快带着喷涌而出的淫水付之东流,潮水从逼里喷出,跟尿了似的溅在半空中。
“不……不要!嗯嗯啊!等等……叶姜!不行了啊啊哈!不要了……唔!好难受……哼嗯!”
Alpha的腺体在周知宇刚喷过水的生殖腔口旁揉蹭着,就是不进去。
“唔…哈嗯!进来……唔哼……好痒……哈啊难受……”
“哈……好紧”龟头处被狭紧的生殖腔口咬住,叶姜不禁发出一声低喘。
“啊!这……这里不行!唔嗯!哈啊……太大了嗯嗯……!吃不下了呜呜嗯!哼啊!”
周知宇的腰已经开始变得酸软,他的上半身就快要支撑不住地往下滑。叶姜的腺体太大了,小小的生殖腔根本吃不下,可他还是一意孤行的,非要操开紧涩的生殖腔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切都发生的如此混乱。
信息素交融碰撞在一起,出于Omega的本能周知宇想逃出束缚,却被身后的人按住,被迫趴在窗户上,他想直起身却敌不过对方的怪力,只得屈辱地趴在那儿。
“嗯……”
周知宇扭动腰肢,手微微发抖,他的唇也在颤抖,然而他的情欲却背叛了他,生殖腔像渴望着什么似的,饥渴地等待着浇灌,热度向那里集中而去,黏滑的液体顺着腿根流淌了下来。他浑身发热,吐出的气息连他自己的肌肤也一并灼烧起来。
仓库外嘈杂声仿佛隔了一段距离,他的耳朵里如同充了水,将一切都模糊了,所有的感官都被触感所替代,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出神间他感到Alpha缓缓地抽出自己的肉棒,将滚热的硬物抵在那处早已湿漉漉的入口,再猛地撞进Omega的身体,力道强悍地让Omega惊呼出声,花径整个被撑开,硬物直抵花心,然后撑开所有褶皱毫不留情地顶了进来,被填充的感觉冲袭了全身。Omega身下泛出一股股春水,冲刷着Alpha留在他体内的性器。
周知宇扶住他的腰继续挺进,冷汗布满他的额头,他大口地喘着气,强硬地一捅到底。
当稚嫩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内开拓着、有所适应的时候,便迫不及待地抽出,又在他身躯跟着颤动的时候猛地挺入,将他往前推去,alpha手锢住他的腰不让他过多移动,在他的生殖腔内激烈进出起来。
在情热的操纵下,两个人像两头尚未开化的野兽,被挤出的汁液跟随激烈的交合动作被打成细密的泡沫,向四周溅去。
alpha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快速进出,摩擦他的性感带,快要将他的小穴顶坏了,他呻吟了一声,捂住了小腹,指腹感受到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的律动,在那样高频率抽插的折磨下,他的性器又慢慢挺立了起来,从顶端漏出透明的粘液,可怜地跟着他被狠狠搅弄的身躯摇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被摩擦得发肿变红,内里的穴肉随着青筋凸起的粗大性器被翻出一些又被带入,陷入情潮的他开始变得一塌糊涂,一面顺应本能从孕腔溢出更多的滚热液体、散发出更多的Omega信息素,一面从喉间漏出呜咽与呻吟混杂在一起的甜腻声响。
他完全沉浸在情欲中了,失去了意识而变成了完全的野兽,被身后的人所征服,被抽插到身体不停颤抖,连膝盖也打着抖渐渐直不起来、弯曲下去,陷入情潮的周知宇欲求不满地提起他的腰,让他的臀部更能对准进攻的胯部,他的臀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液体和被拍打的微红。
“啊哈!啊……哈……哈……”终于,“咕叽”一声,叶姜整根没入生殖腔。
周知宇低头望着彼此的交合处,脑袋昏沉沉的,“啊……嗯……全部……都吃下嗯去了……”
“在这里……”周知宇摸上那处被操得微隆的小腹。
繁衍的本能使得周知宇尽可能地索求更多的精液,让对方进入得更深,更能将种子喷洒到孕腔深处,在信息素的极度浓郁下,他那被顶到疼痛的内壁甚至痉挛起来,他哭泣着收缩自己的穴口,身后的人被他吸得腰间发麻,Alpha的结开始胀开,更粗大地挤压在穴肉上,引得他忍不住惊喘,随即对方用前所未有的最快频率冲撞他的生殖腔,他们急喘着,液体沾得到处都是,汗液从发尖滴落,最终在他连跪着的膝盖也无法维持即将倒下的时候,他的后颈忽然被人咬住了,极度刺激的疼痛中两人都迎来了最高潮,浓腻的白浊汹涌地喷射进他的孕腔,触动着柔软敏感的内壁,而他前段的性器也抖动着,伴随着他的喘息将液体喷洒在了地上。
周知宇要昏睡过去了,迷迷糊糊间还觉得脸上痒痒的,睁开眼看是叶姜,便哼哼着骂他。
叶姜也随他了,拍着他的肩轻轻叫他,主人,主人。
叶姜叫一声周知宇就嗯一声,两条腿也跟着缠抱上来,然而拉扯到腿间肌肤又有些痛麻,使他在昏沉中也皱紧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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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的声响很大,当助理们冲进片场,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时,就看见他家老板以一个劈叉的姿势躺在地上。
“哥,你有没有怎么样?”助理们跑进片场里想扶龙傲天起来。
“啊…痛。”龙傲天一脸痛苦的表情让助理们慌了起来。
“哥,你哪里不舒服?”
“跪地用力太猛,左腿…不是两腿膝盖骨碎,两只手肘也是一样,好像骨折了。”
小助理们随即叫了救护车,很快地救护车马上就到了,救护人员想移动龙傲天的时候,听到了很响亮的骨头错位的声音,大家就更不敢移动他的姿势了,所以龙傲天就用劈叉的动作被救护人员搬上了救护车中。
助理因为怕爱面子的老板以这种丢脸的事情被报导,借了一块大布遮住通道,虽然挡住从教室出口到救护车的通路,但还是逃不过各家记者的大炮摄影机,不过还是有良心的记者在经过一番心里挣扎之后,选择了一辈子为他保守这个秘密,要是龙傲天知道了肯定会内心OS:“这可真是真爱粉阿!”
就这样,龙傲天由于四肢骨折住院,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好面子的龙傲天才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己这么糗的受伤方式,尤其是昨晚造成这种情况发生的那几个人知道,虽然他内心也知道瞒不了多久,但能瞒过一天是一天。至于这段时间贺天心他们在网上的频繁关心打听,他就随便找个理由,例如:发生交通意外等等的理由,他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这么倒霉这么糗。
住院几周后,龙傲天四肢打上石膏在手的关结、腿的膝盖与脚踝都上了石膏固定住,几位工作上交情不错的同事们也来医院探望他,当然其中包括流氓组的那几位来探病,于是乎几位被龙傲天敷衍了一个星期的几个人便暗中计划准备干大事。
某日,就在连出院后的居家看护都还来不及请的时候,龙傲天一早就被办理出院手续回家休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龙傲天被助理送到家后时间才刚过中午,过没多久流氓组的小伙伴们如同讲好似的,陆续都来看他,他们几个打打闹闹热络地和龙傲天聊着气氛是其乐融融一片祥和,龙傲天怎会不知道他们的企图,他们想苒指自己许久了,当时一起旅游的时候,有一晚差点被他们得逞了,幸好逃过一劫,但自己现在手脚无法活动,还不让他们几个逮住这次机会。
“我说你们几个这几天也忙坏了,今天,喔!不,是这几天傲天就让我们照顾就行了,你们三个赶快回去歇着吧!”率先出招的是腹黑的贺天心,很明显就是要把龙傲天的助理给打发走。
“对啊!我们会好好照顾傲天的,求给孩子个机会吧。”管风附和着贺天心的话。
“可是老板还没吃午饭。”助理可是看到躺在床上龙傲天求助的眼神,担心道。
“放心吧!有我们家务小能手在,还会饿着你们家傲天吗?”谢明和黎昼纷纷发声,但内心却在腹诽总要我们这些厨子吃饱了,大家才有饭吃,至于是吃谁大家心知肚明。
“那老板躺久了需要帮他翻身的时候…”小助理最后的挣扎。
“不是还有我在吗?我们这可是优质劳动力,年富力强呢,可没缺席!”管风牵着贺天心的手勾着,喜滋滋的笑着。
助理们心想,哥我尽力了,我帮不了你了。
“好吧!那我钥匙就留下了,老板家里密码锁的号码是xxxx,他就麻烦几位了。”说完助理们快速溜走,他发誓未来几天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他绝对不会对外透露半句,否则一辈子吃不到别人的八卦瓜。
“我说你们几个已经待得够久了,你们都没有工作吗?”龙傲天当然知道他几个人今天聚在一起是对自己不怀好意。
“大家今天都有工作,但想在上工前先来看看你。”黎昼喜滋滋的表情显露于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傲天,你好过分,出事了第一时间也没有通知我,我还是打了电话给你,电话是你的助理接的我才知道消息的。”管风首先发难。
因为一小时后管风需要赶一个记者会还好这个记者会只是公司安排的一场见面会,他打算去露个脸给媒体拍拍照就赶紧回来继续玩,加上下个月就要有其他事情走不开了心急如焚立马付诸行动。“为了惩罚你。”
管风拿出一把大剪刀手一把就抓起龙傲天身上穿的T恤的下摆,揪起来一刀剪下去就把衣服前面的布料给剪成一半,各一半的衣服就这样挂在龙傲天的脖颈上。
“傲天,衣服怎么破了!”谢明简直是用扑上去的,然后出手将剩余的衣料一把撕开。像头狮子捕获到猎物时在拆解肉块般把龙傲天的上衣给撕碎,很快地龙傲天的上衣已经和身体分离了。
“你们…究竟想干嘛!”龙傲天四肢因为被石膏固定无法动弹,但核心力量还是足够的,还是可以不依靠双手只凭腹肌的核心力量撑起躺着的自己坐起来。
此时管风又拿起那把剪刀亮在他的面前,龙傲天吓到一软又躺平在床上。
“小心剪刀很利的。”然后又拉起他的衣服往中间一刀剪下去,就这样上半身光溜溜的龙傲天呈现在众人面前,胸前那两团丰满的乳房,腹腰清楚的人鱼线,让众人的眼神不知该停留在胸部还是小蛮腰上,感觉都很有看头。
龙傲天觉得自己挣扎都没有用了,嘟着嘴开始撒娇,“你们欺负我!趁我手脚都动不了,就全部跑来欺负我。”龙傲天还觉得自己委屈了。
“傲天太诱人了,我们等不及了嘛!”谢明说话的时候眼睛盯着的是龙傲天的腹肌,虽然没有标准的大块,但是这种曲线他也实在太喜欢了,这种瘦而精实的身板来得有美感。
“傲天你这才刚出院,我们上午只是来看看你,等下我有个访问,不能在你这耽搁太久,我很快就完事的。”黎昼说的话让龙傲天更恐惧。
管风立刻软下了语气:“我们特地把你的助理都支走了,这里只有我们,你放心不会有危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傲天不要怕,我们守护你。”谢明拍拍手。
“得了吧!没危险的时候,你们就是最大的危险。”龙傲天开始为自己担忧起来。
“我们今天只是浅尝一下就好了,大家会收着点力道的。”管风接着说。龙傲天差点翻白眼,这话怎么专挑最不合适的人嘴里讲出来,这里就你力气最大。
“不行!”龙傲天瘪着嘴。
“就一小会儿,等会我也有个通告要跑。”贺天心大野狼1号循循善诱。
“不要!”龙傲天顽强抵抗。
“这么巧,该不会大家今天都有工作,都是为了傲天抽空来的吧!傲天,我等会也是有工作要,我就碰一下。”管风野狼2号
“我不信!”
龙傲天连续三个不行、不要、不信,嘴上虽硬身体很诚实,因为上半身祼着,家里的冷气又吹着,乳头已然悄悄的立起。
“你们几个别在磨磨唧唧的,傲天乳头都硬了,我就直接来就上吧!”黎昼直接伸出大野狼3号魔爪往饱满的乳球前进。
黎昼掌心托住挺翘的嫩乳不断上下颠动,漾出雪白的乳波,那粉色的小乳尖也跟着一摇一颤地晃动,诱人得紧,加大了揉弄的力度,手下的皮肤滑腻温软,手感极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禁夹住那娇嫩的乳尖细细地揉捏,随之又是重重的一摁,龙傲天轻不可闻地叫了一声,脸更红了。
大野狼4号谢明微笑的脸凑近,用虎口握住了另一乳房用力搓揉,细皮嫩肉的吹弹可破好像在吸引人舔舐,他低下头吸允那尖尖的乳头,刺激得龙傲天呼吸都急促起来,乳肉颤跳晃个不停。
紧接着管风也上手往肚脐眼处进攻,龙傲天的一对胸及腹肌被几双大手同时抚摸着,一开始是想反抗,但摸着摸着又痒又有刺激感自己也迎合着摆动身体。
有人捏着他的乳尖,有人玩弄他一颗乳团揉成任意的形状并把乳头含在嘴里,另一颗也有人以掌心的热度包覆着他的整颗乳房,不知谁的手在他的肚脐处用手指画圈圈,另一具不知名的手掌贴在他的小腹上,酥麻的、炽热的,一种旺盛的情欲被带上来,这一切让人不自觉地有些上瘾,可他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感觉的。
龙傲天不自觉地身子再一软,他自己都觉得奇怪,此时有人用手抠他的肚脐眼还伸出舌头在肚脐眼处划圈让他痒得要命,急忙发声:“哈…别抠…别舔那里。”龙傲天先是被自己能发出这么软的声音给恶心到了,他现在不只身子软就连声音都是软的。
龙傲天上全身除了裹石膏的地方都被抚摸着,那一条杨柳小细腰还在不停地扭,但是又无法自由移动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开始热起来了。“好热,好难受,不要再弄了。”龙傲天低声娇喘,想抬手制止,但他动不了手,一时之间觉得委屈得不得了,忍住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哭却一直吸着鼻子了,硬是咬着后槽牙给忍住了。
“热?我来帮你量体温。”贺天心眯起双眼轻笑,去拿管风刚拿的大剪刀,剪掉龙傲天的短裤和内裤,这下子龙傲天真的是全祼在大家面前了,但严格来说他的手脚现在包得紧紧的,不算全祼。
“我来帮你检查有没有发烧。”贺天心现在以为自己是医生吗?检查个屁啊!
贺天心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根水银温度计,将龙傲天双腿分开,两指撑开他红肿的阴唇,将冰凉的温度计一点点插进了龙傲天软穴内。
“啊…好凉啊~贺天心你干嘛?~”龙傲天眉头微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说好热吗?我帮你测体度看你是不是发烧了,傲天你要夹好了,夹太紧破掉水银可是会流在里面的,若太松温度计要是掉下来摔碎了很危险的。”
“温度计可以拿出来吗?好难受。”龙傲天想将温度计取下来,但吃了无法自己动手的亏,“不行。”贺天心出声同步惯性伸出手想挡住,因为触碰温度计又插了些进去,引的龙傲天一阵嘤嘤嘤。
随即贺天心傻笑了一下,他忘了龙傲天现在手脚不便,听到就立即想出手阻止。
“至少要5分钟才能测出来温度,现在时间还没到。”贺天心看了一下时间,时间差不多才过了1分钟,同时手指在亵玩龙傲天的阴部,非但没将温度计拿出,反而手指拨开阴唇捏玩起了他的阴茎。
大伙也不客气的开动,黎昼用虎口将龙傲天乳房托起,低头含住他的乳尖用力舔吸啃咬起来,谢明则是往腰腹部舔。
“哈…好痒。”
谢明走到贺天心旁边摸着龙傲天光溜溜的小屁股,拿出一颗小朋友用的退烧肛门塞剂一边安抚龙傲天一边双手掰开他臀瓣,将塞剂插进肛门。
“谢明不要!好痛!”虽然动作十分轻柔,可突然被突如其来的异物闯入,仍然让龙傲天疼的哭喊起来。
“傲天乖!肛门塞剂是帮你退温的,你不是说热吗?”谢明不知从来变出的肛门塞剂。
没有润滑液,本来可以用龙傲天小穴分泌出来的汁液来充当润滑液,可因为他前面的小穴为了吸住温度计紧紧夹着,导致后面的菊穴也越发紧致起来,谢明只能用手和塞剂抹抹穴缝流出一些些的蜜汁,不够湿滑让谢明插起来更费力,塞剂整颗塞进一个指节深,谢明也用自己的食指去顶那塞剂,用整根中指在龙傲天的菊穴抽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谢明的中指在龙傲天的菊穴里正进进出出,而前面的小穴里,却紧紧夹着一根温度计,画面淫秽香艳不已,而龙傲天则是整个憋着气整个脸都是红的。
谢明见状跟龙傲天说:“傲天,你的脸好红啊!会痛的话要叫出来。”
“我就不叫出来,你管得着?”明明脸已经涨红得那么明显了,身体也隐约开始有些粉红色浮现出来,明明全身已经都软下去了,但龙傲天怎么也不肯服软。
“5分钟到了。”贺天心拿起温度计看:“37.2度体温是稍微高了些。”另一只手伸进去小穴内,手指刚浅浅插进去,就被小穴里面的嫩肉给包裹住,指尖弯曲刺激着内壁的软肉,“但体温还在正常的范围内,没关系的。”
龙傲天还是没忍住起了反应,贺天心的手指灵活地在他的花穴内抠挖,每一寸被指甲划过的穴壁都颤动着分泌出花汁,他支吾道:“贺天心,你这样算哪门子的检查?”语气虽然很硬,但声音却很软濡,完全没有一点气势。
“傲天你再吵喔!我就真的拿你不想看的东西把你的嘴给塞住。”贺天心觉得龙傲天真的太吵了,他还宁愿听他叫床,也不要听他碎念。
“别…别…我们家傲天要被煮熟了。”管风心疼他家宝贝的嘴堵住大家就没得玩了,直接将唇贴上龙傲天的吻上去堵住他的嘴,龙傲天都觉得自己被吻到七荤八素的,快不能呼吸了,两个舌尖接触到的同时彼此就交缠在一起了。
于是几只大野狼开始各司其职的在龙傲天身上辛勤的耕作,管风负责嘴、黎昼负责乳房和性感小蛮腰,贺天心负责前面的小穴,谢明负责的是菊穴,像工厂流水线一样,彼此不打扰玩着他,而龙傲天只能用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大家发出难忍的声音!
龙傲天淫水接连不断外流,爽得大腿不禁颤抖,仰躺的角度,看到自己乳头被啃咬得红彤彤的,除了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的小穴进进出出也可以看到捅进去的手指都是自己的黏液,因为嘴也忙碌着和管风亲吻又舒服呜呜的哼吟。
“傲天,我们会让你很舒服的,别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天心说完他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人摸住了,两只光裸的脚踝被人紧紧捏在掌心里,脚背摩擦着柱状体的器物,用小拇指想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实在没有料到居然还会有人用他的脚来进行足交,这些人的性癖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他紧绷的脚趾被掰开,不得不感受阴茎扫过一根根脚趾的诡异滋味。粗硬的肉棒摩擦着长着胼胝的脚底板,痒得他本能地扬起了脖颈,一双噙着泪的眼眸也无助地眯紧了。
骚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带出了不少水液,在他的臀瓣上擦了擦,虽然他看不见,但是能够感受到,前后两根肉棒对准了他的两个骚穴。
两条腿被分得更开,肉棒轻易地就插了进去,身体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插得往前一顶,然后便随着肉棒的抽插前后摆动了起来。
“嗯……嗯!”龙傲天只能睁大了眼,看着周围的人脱下了裤子,管风正在对着他打着手枪,把肉棒凑到他的脸上,手上,腿上,摩擦着,渗出的液体涂抹在他的身上,像是被直接对着射了一样。
身体里前后两根肉棒还在卖力的抽插,龙傲天的腰被握住了,前后摇摆受到了限制,每一次的进出都可以深深地撞击到穴道内里,更加深入的地方正在被侵犯,他能够感受到里面被撑开,皮肤被展开的疼痛。
但是,身体却还是自作主张地开始感受到快感,为了不受伤而分泌出更多的穴液,让抽插变得越来越顺利。
他睁开眼,看见自己的乳头正在被拉起,揉搓玩弄,小小的地方很快变得胀大通红,黎昼的肉棒顶住了一边的乳头,一小片的皮肤都被摩擦得通红疼痛起来。
龙傲天只能努力消化体内越来越多的快感,被肉棒的抽插顶上高潮,白色的精液射到了胸口上。
但是穴里的肉棒还没有射出来,没有因为龙傲天还处在高潮的不应期中就慢下速度,迅速的抽插着,高潮后的内壁紧缩而湿润,因为还没有平复下来就被进入而不停的颤抖着,满溢的快感甚至让龙傲天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记得又被干了多少下,他的腰被握住,前后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变得更加大,粗暴地在里面进出,在撞击下发出啪啪的声响,最后被死死顶住里面,大量的精液射进了他的体内,过多的白色液体从肉壁和肉棒的夹缝喷洒出来,在肉棒抽出来之后一下子漏出来一泡一泡的浓稠液体。
管风在龙傲天的嘴、耳、脖颈在这几个地方游走,虽然舍不得但再不出门他的记者会就要迟到了,于是勉为其难的停止亲吻在龙傲天的耳边甜腻的说:“宝儿,我要去工作了,晚一点我再回来陪你。”
“管风,等我一下我也要去工作,先让我洗个手,不如我们一起走吧!”谢明的肉棒从龙傲天的后穴里拔出来,但塞剂他给忘了竟还留在里面,而且他塞的时候大家只专注于吃掉龙傲天,其他人压根没注意到当时谢明有放退温肛塞。
接着黎昼和谢明也因为工作的关系一个一个接着暂时离去,也都说着晚点回家找龙傲天继续玩,最后剩下贺天心一个人还在专攻他的小穴,龙傲天现在被欺负到精神有点恍惚,两条大腿中间的花心一起急切地蹭着,朱唇已经动情地微微湿润了,任人亵玩的乳肉上全部红红的印记,高高耸起雪峰顶端那颗小小的乳头硬硬地挺立着,红润润的像颗小樱桃。
“我时间也到了也该走了,傲天为了怕你一个人无聊,我带了个好东西给你用。”贺天心把他今天提了一整天的绿色手提袋给放在床头边的地上,从袋子里拿出了许多情趣用品,他先拿出一个口球帮龙傲天戴上。
“贺天心!不要!呜?”龙傲天表达不愿意却被贺天心忽视。
再拿出一根U型特殊造型的多功能按摩棒,有5个频率的伸缩、10频震动和10频吮吸,这根功能性强,可以同时震动和吸允阴蒂又可以在小穴内震动及伸缩,是可以同时模拟被肏和吸阴茎充当飞机杯的玩具,最后拿出来的是一颗跳蛋和一对铃铛串乳夹,贺天心今天可是准备十足。
龙傲天看到这些玩具差点翻白眼过去,但现在嘴已经被口球塞住不能再发出声音讲话,手和脚因为受伤都打上石膏了,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躺在床上用少数能行动屁股一直在蠕动一付想逃的样子,贺天心见龙傲天不乖乖听话就范打了他屁股。
“呜呜?”龙傲天吃疼得落下眼泪了。
贺天心先把跳蛋往龙傲天的菊穴塞,感觉好像顶到什么东西,但也没有太在意,再往里面塞一些,怕长期间一直震动会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本来塞在肛门里的退烧塞剂被贺天心推得更里面了,龙傲天被顶得难受,只能嗯嗯的叫着。
“傲天你别他妈的嗯嗯呜呜叫来叫去,又不是没被玩过后穴,你在给我发出这种声音,等会出门我就把这些玩具频率调到最大。”没注意到龙傲天哼叫的原因,贺天心警告着龙傲天。
龙傲天只能委屈的哼声立即停住,他只是想跟贺天心说他的屁屁里还有一颗被谢明塞入的塞剂,已经放了一个小时了,他怕里头有药剂不能放太久。
然后贺天心又在龙傲天的奶头上夹上乳夹,怕龙傲天痛先特地调成最松的,最后是将那根有多频可伸长、震动、吸允的飞机杯按摩棒插入早被贺天心开发的足够湿润的小穴,一头在穴里工作着,另一头的吸盘吸住他的阴茎,贺天心退了一步很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因为小穴内已都是水,还看到按摩棒稍微滑出来,他又靠近出手把按摩棒再推进去一些。
“呜…”龙傲天被顶到花心又爽但因为之前贺天心的警告又不敢叫出来。
贺天心用自己的脑袋瓜子想了许久,怕小穴出汁太多会弄湿龙傲天腿上的石膏按摩棒也会滑出来,终于被他想到一个很棒的方法,他去厨房拿了保鲜膜把龙傲天的下面给包起来,龙傲天现在看起来就像穿了一件透明色保鲜膜内裤一样。
离开房子之间还不忘先拍下照片传到群组里给大伙欣赏,还留言“待会先回到傲天家的,记得在拍下照片请大家欣赏使用前后差异”,还很环保爱地球节约用电随手关灯,关上门前按下手机的APP让龙傲天独自享乐去了。
门一关上龙傲天就发出哼吟声,拉上窗帘的房子内完全没有日照进来,房子一片漆黑,他紧张到头皮发麻,缩着肩膀希望自己慢慢适应这片黑暗,菊穴的跳蛋一直碰撞更里头的肛塞,龙傲天都能听到在他肛门里的两个物体震击的声音,小穴那根按摩棒还自带伸缩功能,磨蹭内壁的同时又有三浅一深的顶撞自己的花心,阴茎一直被吸盘以吸吸吸放的频率吸着,还同时震动刺激整个阴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暗的房间以及下面太强烈的快感,和乳头上金属乳夹那点疼痛,让龙傲天快要崩溃了,果然那几个男人就是最大的危险。
龙傲天想坐起试着拿掉那些玩具,核心才一出力,小穴那根又会往更深处进入,试了几次发现这样只会让自己小穴更痛于是作罢。
他只能极力忍着,身子配合频率不停的蠕动着,但不管怎样会痒会感受到刺激,微弱的呻吟声还是会从带着口球的嘴里溢出。
延着乳头一串流苏似的小铃铛,把白嫩嫩的奶子衬得愈发挺翘,衔着殷红的小樱桃叮叮作响,淫靡乱摇。
龙傲天垂着泪,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因为手脚关节处都被石膏固定,竟然连身上的情趣用品都取不下来,他竟然在自己家里被情趣商品抚慰刺激,期间小穴里的蜜汁不断地流出来又被保鲜膜包住汇积在一起,没有流出保鲜膜外。
一小时候,率先回来的是管风,稍早他收到群组里的讯息就迫不及待想快结束记者会,媒体访谈完就急匆匆地赶回来了,一打开门见屋里黑漆漆,只有听见清脆的铃铛声,以及一阵低吟颤抖的声音,打开灯后他就看到了一颗真正熟透的龙傲天。
龙傲天脸上都是泪水,胸前全是湿答答一片,因为嘴不能阖上,口水全都从口球的缝隙间流下,他从脸、胸部、腹部到大腿以及屁股的皮肤全是粉嫩红红的,额头全是汗水,连发梢也湿的浑身湿透了,好像一颗被丢进滚汤里被煮熟的丸子,很是可口诱人。
身体每隔几秒会像被触电的颤抖,应该是体内的按摩棒所致,连续一小时不间断以相同频率的按摩棒在小穴里伸缩,使得龙傲天在一小时内高潮了几次,也因为小穴剧烈的收缩溢出了大量淫水,全部汇流出来,在保鲜膜上形成了一个小水袋,管风拍了几张照片之后,赶紧来帮龙傲天收拾残局,他的宝儿被滚水煮得熟透了。
他先取下口球,龙傲天的嘴长期没有闭合,现在脸颊两侧及下巴酸得要命,再取下乳夹时,两个乳头被夹得又扁又大,呈现紫红色挺立着,管风只是稍微轻轻碰一下,龙傲天就感觉像钻心地刺痛,白净的身体上有着重的情色痕迹,由其以下半身为重灾区是最严重的。
终于可以再开口的龙傲天像受到惊吓的小猫一样跟管风撒娇:“管风…放过我好不好。”嘟着嘴求管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管风拍拍龙傲天的头让撒娇的龙傲天头靠在自己身上,“乖,我先帮你把这动西给剪开,把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来。”
语罢管风就拿起剪刀将保鲜膜剪开,里头的水滴滴答答的快漏出来,管风怕漏到龙傲天的石膏,事先到浴室找到一个脸盆,准备用脸盆来接流出来的淫水,剪开保鲜膜后,管风看到龙傲天整个下身被包覆的地方又红又湿,被长期被不透气的保鲜膜包覆着密不透风都有过敏红肿的情况,取出那根U型按摩棒和飞机杯时,随即又喷出淫水和精液溅得管风满手都是,看了一下龙傲天的阴部,两片阴唇肿了一倍有余,合都合不拢,中间露出被翻出一点的艳红壁肉,原本小小一颗的阴蒂被磨得又大又挺,直突突地挺立着,连已经肿一倍的阴唇都遮不住,那阴蒂露出一点探出头来。
拔出跳蛋的时候龙傲天赶紧跟管风说那颗令他难受的肛塞药剂一直在里头快点帮他拿出来,“里面还有一个肛塞是谢明放的,顶着我很难受,快点帮我拿出来。”
因为那颗肛塞药剂已经被颗蛋跳顶得很里头了,加上又没有辅助的拉绳可以拿出,管风用两手掰开龙傲天软软的臀瓣,用手指在龙傲天的肛门那抠弄了很久,后穴才刚被蹂躏过又再被侵入了,终于拿出退烧肛塞时,管风发现里面根本没有放药剂,听到管风说出这个事实时,龙傲天想把谢明的头给拧下来的心都有。
管风心疼并帮龙傲天检查身体是否有破皮什么的,于是他从皮包里拿出一管药膏,他当时看到群组的照片时,就觉得贺天心下手可能会过重,果然龙傲天下面都肿成这样,“傲天,我先帮你擦药。”
管风将药膏先挤一些涂在龙傲天的乳头上再用手抹匀,龙傲天只觉得乳头凉凉的,想说这应该是消肿止炎的药膏,龙傲天受着屈辱闭上自己的眼睛他已经没有眼敢看了。
“再来是阴道。”
没等龙傲天答应,管风便伸进去两根手指,将阴道撑开,开了手电筒查看,面色凝重道:“里面有些红肿,得好好上药,傲天你要忍忍,贺天心真是不知分寸,如果把傲天给玩坏了,今晚我们要怎么再玩,还好不是太严重。”
龙傲天先是惊讶管风从哪变出的手电筒,再听到管风的抱怨差点真的要晕过去,他撑过了一小时被情趣用品强奸到疼痛,如今却被这帮男人给刺激到心痛。
此时密码锁的声音响起,黎昼也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样?我看到群组的照片,一收工就赶紧回来,傲天还好吗?这里怎么乱成这样,我来收拾一下,这脸盆的水是怎么回事啊!呦!这满地的水,我还得擦干,否则人走过不注意容易滑倒。”
龙傲天听到黎昼边收拾边抱怨,他本来就已经很红的脸以及高升的体温又上升了一度,他当然知道地上和脸盆里的水是怎么回事,那全部从他小穴里流出来的。
管风将药膏涂到自己手指上,又重新插了进去,在龙傲天的阴道里深深浅浅的探进探出,指腹也揉搓着小穴内每一处软肉,龙傲天虽然知道是在给他上药,可他身子敏感,尽管今天被按摩棒肏了那么久,加上黎昼又在一旁念着满地的水,一时没忍住身体又起了反应,小穴里又开始流水了。
接着娇喘声便溢出来,管风的指腹在他小穴内的软肉上摩挲按压,实在让他小穴酥麻的不行,娇喘过后,管风的手指却更加肆意的在他软穴内抽插摩挲着,让龙傲天觉得浑身燥热。
“怎么?会痛吗?”管风探进小穴里的手指抽插不停,另一只手也放到他肿胀凸起的阴蒂上轻轻揉搓着。
“管风…嗯……不行,真的不行,嗯啊…”龙傲天发现管风现在已经不是单纯上药了,但发现时已太晚了,又一波的高潮袭来,身体很快又颤抖起来。
“怎么又玩起来了呢?”黎昼凑过去一看,“下面怎么肿成这样子,小豆豆都出来了。”黎昼的手摸了一下龙傲天的阴蒂顺便也那一点揉按住。
“啊…嗯啊……啊……不”
黎昼还真的听说放手了,然后对着管风说:“先别玩这里了,都肿成这样了,玩后面吧!”
“不……不行的,真的不行的,嗯……”龙傲天粗喘着气息,身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贺天心说他有带了一个绿色袋子,里头全部情趣用品,我来看看有什么好用的。”黎昼很快就在床头边的地板上找到那个绿色袋子,他看到了一个暖玉,想这刚好可以先放前面小穴习惯习惯,等以后伤好上真家伙都不用润滑了。
“管风,你快来看看,这里好多有趣的东西啊!”黎昼呼朋引伴的邀请好伙伴管风一起来挑选,在挑选的同时谢明也回来了。
众人又开始分配工作,小穴、阴蒂和乳头已经都红肿了,他分别在这些部份帮龙傲天上了消瘀肿的药膏,并决定先让龙傲天这几个部份先休息一会儿,等晚上贺天心回来再一起玩。
所以现在龙傲天只剩下后面的菊穴可以使用了。
“啊…停…不要了…啊…”
龙傲天高吟出声,管风的肉棒插在他的菊穴,在龙傲天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律动,旁边是黎昼将手指找缝隙跟管风的肉棒一起进入,让已经难耐不已的龙傲天大喊吃不消,因为太多地方不能肏,所以现在大家的重心全放在龙傲天的菊穴。
“黎昼,管风…停下来,求你了。”龙傲天连说话都发颤,他完全不能动,只能让管风予取予求,管风两手钳住龙傲天的细腰,狠狠冲刺起来,菊穴内粉红色软肉被他插的翻进翻出,龙傲天被干的几乎如触电般痉挛,一整天下来,没有歇息吃饭身子几乎累瘫,他早被插得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咽连连地啜泣,两只大奶子颤巍巍地摇,看了想咬下去又得忍住。
干了近二十分钟,龙傲天已经被干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随时都能昏厥过去,他今天已经连续被操弄快三个小时没有间断过,他真的就要昏过去了,他不知道这些男人做爱起来都是这么疯狂吗?
而管风和谢明去厨房给众人做饭准备补充体力,再接再厉继续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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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黏腻潮湿的水声从森林传出,在这片空旷又安静的深林中显得尤为清晰暧昧。只见一小节触手与舌勾缠角逐在男人唇瓣间若隐若现,翻搅出承载不下的湿亮粘液。湿热淫乱的气息从缠绵交接的部位溢散开来。
分散的触手腕足按压在唐见山的发间,似抚摸,也似压迫,好让对方近一些,再近一些,每根触手的动作都在透露着躁动之意。
它以极其熟练的手法游走至胸口,直接碰触垂涎已久的地方。
“唔……”
唐见山被触手揉得泄出一声轻吟,听似难耐,手却是抓着触手不放,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
自从肚子里被这触手种了卵,他的身体就变得比以往更为敏感,更易动情。
胸前小小的乳珠没少遭殃,经了触手的抚摸,便换了一副模样,昂首挺立,极其不知廉耻,尽是求人疼的姿态。只要触手稍稍一捏一揉,他就自觉将胸膛一挺,恨不得对方再过分一些才好。
“嗯……”
忽地,被触手困住的部位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似酥麻又似酸涩,难以形容,内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聚到了尖头处,那小小的乳尖一热,便湿了……
唐见山先是一震,随即是不可置信。
他满面潮红,嘴上挂着晶亮的水迹,落在触手眼里,简直比有意勾引还招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胸前这一处,已有了微妙的起伏,乳晕上湿乎乎一片,小巧的乳首更是挂了一滴欲落不落的白色水珠,带着几分淫糜与诱惑……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勾得触手口干舌燥,特别想吸一口香甜的奶水滋润。
察觉到触手越来越近的动作,唐见山紧张之下,伸手去推,却不料触手动作更快,快速的分出一枝堵住他的唇,把唐见山搅晕了脑袋,从头顶麻到了脚尖,再也无力反抗。
触手趁此机会,包住了唐见山的胸膛,以专业又精湛的手法,揉捏起来。
略略发涨的胸脯在触手的揉按之下舒服了不少,可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酸涩感,能明显感觉到有什么流动于其中,并渐渐汇于那一小小的点。于是,触手还没开始挤,乳尖便滴了奶——竟是被生生揉出了泌乳反射。
怀里人被它上下围攻,很快便软了身子,生不出一丝反抗的心了。
上边湿了,下边也不甘示弱,悄悄立起,怯生生地吐了点粘液。
唐见山双腿一颤,不自在地并在一起,好在肚子够大,轻易便挡住了这处的不自然。
触手这时停了动作,唐见山以为这便完事儿了,却看到它分叉捏在他乳晕处,以极其熟稔的手势一挤……一两注细细的白色液体在空中洒出了两道弯,再一挤,这次有三条弯曲的白线划过。
唐见山打了个哆嗦,只觉胸前又是一阵涨热,挤出来的细注不仅粗了些许,还能听到滋滋射出的水声。
这身子竟是放荡至此,两条腿刚要合拢,就被触手眼明手快地一手挤入,摸到了腿间隐秘之处。
敏感的穴口被人一摸,便吐出一小股清液,十分的好逗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差点叫出声来。
触手在入口处轻轻旋转并捣弄一番,直到把这处搅得松软,才撑开一个口子。
唐见山立刻感觉到有一股暖流涌出了体外。
触手继续往里探去,那里缩得厉害,内壁拼命挤压侵入物,但那外来客霸道得很,一路破开层层软肉,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深入到某处一顶。顶了不够,还来回旋转着戳弄,像是要钻入其中。
唐见山皱眉,忍住溢到嘴边的呻吟,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两下,似难受,也似疼痛。
高耸的腹部挡住了触手的动作,看不见的刺激便放大了数倍,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扩散开来,逼得唐见山再也忍受不了,喘着唤了几声,求饶似的央触手快些动作。
触手一动,唐见山便一阵战栗,胸前一涨,两边的乳头同时吐出一滴滴白色液体。右边那处方才通了一通,滴出的汁液较多一些,奶白的汁液顺着漂亮的身体曲线滑落。
唐见山的灵魂仿佛被撕扯成了两半,一边为这副身子的淫荡深感羞耻,一边又疯狂地为此深深着迷。
唐见山抬手去遮,手腕却被早就冒出来的两根长物绑在了头顶。
两条长长的肉蔓便来到唐见山裸露的胸前,各占一边,开始忙活。这触手前端长着嘴,也长了舌,尖齿一颗不留全收起来了,看似无害,唐见山却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他这几天没少和这些东西亲密接触,被里里外外摸透的经验也称得上丰富。回想起那绝顶到可怕的滋味,便开始战栗,因为期待,也因为害怕。
柔软的小舌从触手顶端的嘴里探出,一下一下,动作轻柔,温顺极了,溢出的汁液被一滴不落地舔吃干净,小嘴们意犹未尽,唐见山难耐地时而挺胸,时而缩起,想翻身躲开,下身却被触手制住,浅浅抽弄底下的肉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嘴里含糊不清地抗议几声,那两根调皮的触手才像模像样地认真起来。舔弄的力道增大,爱抚的动作不再亲昵,变得充满欲念。舌尖来到出奶的部位,挑逗般绕着小小的乳粒转圈,再狠狠地按住,碾了又碾,把那两颗小豆子折腾得摇头晃脑。嫣红的乳珠偶尔泌出几滴奶,看上去颇有种被欺负哭了的感觉,好不可怜。
那些奶被红舌一一卷入口中,一滴也没有浪费。似是觉得不够,两张嘴直接张开口吮住乳首,口腔一吸一缩,开始吃奶。被吸食的感觉与挤奶大不相同。温热濡湿又柔软的触感由胸前两处传递上来,闭上眼细细感受,就好像真的有小婴儿趴在胸口使劲吮吸。
唐见山双手被缚于头顶,下身被打开,全然一副方便触手享用的姿态。
粗大的肉柱在穴口附近缓慢磨弄,那张小嘴吮起来极为热情,每每吸到头部下方的沟,都能逼得触手加重吐息,磨得那粗根发热发烫,似有火烧灼。
那洞口处情动起来,最是好弄,插了几下便软绵又湿泞,被狠狠欺负了也不知道退缩,乐颠颠地裹缠其上,粘人至极,也勾人至极,一副欠教训的模样。
“啊、啊……”
一上一下被人这般亵弄,唐见山舒服极了,齿关一松,不管不顾地叫出了声。
不需触手制着,唐见山两条腿便自觉打开,或者说他下身那洞口已被操出了淫性,巴不得张得更开,好让触手操得更深更重。
唐见山喘息着,每一次呼出的气息都带着快慰,可很快,他便呼吸一滞,眉头皱了起来。
腹部陡然发紧发硬,这感觉太过明显,叫他很难不注意到。
宫缩间隔越来越短,强度也越来越大,宫口打开速度也追赶似的加快,疼痛程度一下子升高,连适应的过程也没有,这便难以忍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下面好像有东西要出来了……”
体内卵囊在被产道挤压着排出体外时,总能压到某个平日里触手最喜欢反复戳弄的点。唐见山的身子被调教过无数回,敏感得不似常人,这点刺激也能令他舒服得红了眼,相比这等欢愉,那点疼痛反而不足为道了。
唐见山毫无经验,觉得既然卵都在门口了,继续用力便是,结果不知如何用力反而将那卵缩了回去。
卡在穴口的卵虽是缩了回去,但随着这穴肉呼吸般一开一合地翕动,时不时露出点莹白,若隐若现,衬得周遭湿润嫣红的嫩肉越发艳丽。竟是透出几分异乎寻常的淫糜,很是夺人眼球。
下一波宫缩很快便来了,唐见山肚皮一阵发紧。亟待将腹中之物排出体外的欲望伴随着轻微的疼痛占据了脑海,他深吸一口气,配合着宫缩一鼓作气,将这口气压下。
湿漉漉的卵囊慢慢破开粉嫩湿润的穴口,白色的部分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穴口被撑大,红肿的边缘处被逐渐跑出体外的硕大卵蛋狠命挤弄,等撑到拳头大小时,便透出不堪折磨的脆弱,看得人揪心不已,生怕这嫩处被这东西弄坏了。
“唔……”
唐见山脸上绯红一片,也不知是被蹭到了哪个痒处,皱起的眉间都流露出一丝欲色,紧抿的唇角虽封住了呻吟,却关不住勾人的闷哼声。
那卵已出来了大半,最终卡在最粗的部位,那宽度,比成年男子的拳头还大上几分,画面看起来吓人得很。触手直接硬生生将卵拔了出来。
缓慢的挤弄很是磨人,但唐见山尚且能忍,可触手这一下,便是快速碾压而过,下身除了排出异物的爽快外,还飞快窜起一阵能逼得人失态的酥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下身失禁般流出大量湿液,不知是羊水,还是穴内爽极才会泌出的淫液。
他哆嗦几下,才缓过神来,挣开泪眼,看清从自己身体排出的卵。
这卵的大小与寻常婴儿的脑袋也差不多了,唐见山简直难以想象,自己下身那小小的部位竟是能生出这般尺寸的东西来,这可比触手平日里送入他体内的玩意儿要大得多了。
还没瞧个仔细,下一阵宫缩又如期而至,唐见山一口气没上来,没抓好时机,被打乱了节奏。下一个卵急哄哄地滑过产道,似是想追随前头的兄弟,趁着门口刚被撑大还未完全缩回的关头,性急地跑出了顶端部分。
它滑得急,蛮横地撞过这骚穴的每一处要害,逼得唐见山牙关一松,又漏出几声轻呼。
那颗卵很大,似乎比前面的还要大,撑得唐见山下体酸胀不堪。他不敢再动,生怕再用力一分,下身那处本就不是用来妊娠的部位便会裂开几道口子。可即便心中升起这般隐忧,也阻止不了卵囊一路碾压带来的快意。且这份快意在它的莽撞与不俗的尺寸之下放大了数倍,不断游走在“会被弄坏”的危险边缘,反倒生出绝妙又刺激的另类滋味,令唐见山隐隐有些舍不得放这个卵出去。
当然这卵长得比较壮硕,轻易不能排出体外,唐见山想一口气生出来怕是有些难度。待这阵宫缩过去,连一半都没出来,只尴尬地露出前端一小部分。
唐见山瘫倒在地,浑身热得发粉,冒出一层层汗液,看似累极,却又透出被狠狠疼爱后的舒悦。他底下的肉洞最是直白坦诚,收缩蠕动的劲头十足,竟是将好不容易挤出部分的卵又给吞了回去。
异物重又没入体内,将入口附近的痒处又来回碾弄了一番,难受又舒服,唐见山忍受不住,倒抽一口气。
穴内本就被骚扰得不得安宁,此时越发难耐,竟是不管里头还杵着一枚巨卵,就这么不矜持地自发蠕动起来。
唐见山震惊羞耻之余,又无力抵御情欲带来的快乐,他下身痒极,想伸手抚慰一番,却碍于此时的不便,嘴里的叫声便染上了一层委屈和焦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从背后探出四条粗细不同的触手,朝唐见山挥动而去。
两条最细的故技重施,吸住唐见山胸前出水的地方便咕噜咕噜地吸食起来。略粗的一根来到唐见山下腹,张开柔软黏湿的口腔便囫囵吞下那根翘起的小阴茎,一上一下吞吐起来。最粗的那根,则探到唐见山下身隐秘之处。
最下面两条被腹部挡住,看不见具体情形,但不断在空中晃动的肉蔓动静可不小,哪怕被遮住了关键部位,也十分赤裸地彰显着存在感,并直白地用露骨的动作告诉唐见山它们正在他身上做着怎样的淫邪之事。
腿间传来湿热的触感,是肉蔓的尾端张开了嘴,吮住了他的穴眼。不止如此,它还从口腔内探出一条细长的舌头钻入肉穴,搅动起来。
光是看着此等荒淫的景象在自己身上上演,唐见山便喘叫着泄了一回,还未缓过这波汹涌的情潮,肚皮又是一阵紧绷——宫缩又来了。
“啊、啊……嗯……”
唐见山急着把卵生出来,又被触手们伺弄得实在舒服,无法从中挣脱出来,两种欲念交缠在一起,搅得他脑子都晕乎了。
却不想,眼前又多出两条肉蔓,开始顺着他肚子的曲线由上至下推挤起来。最底下那根触手停了挑逗肉穴的流氓行径,拿出认真干活的劲头,配合着宫缩与腹上肉蔓的按压,猛地一吸!
“唔!”
唐见山被吸得浑身一抖,叫了一声。
硕大的卵在三股力道之下,逐渐往外挪去,途经之处,皆是紧紧挨过蹭过,惹得本就躁动的产道痉挛似的抽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见山身上出水厉害的地方尽是被这些触手占据,胸前被吸得滋滋作响,整个胸乳都一片酸热胀麻,唐见山甚至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奶水通过一根根细小管道涌向乳尖的全过程。乳首被触手吃在嘴里看不到样貌,但发热发烫的感官昭示着这两处怕是已肿胀得不堪入目了。
裹住他阳根的腔道极深,能将他整根悉数吞进,期间还不断以适当的节奏一缩一放地挤弄,配合着上下吞吐的动作,随后淌出的滴滴淫泪全喂进了这卖力的小东西嘴里。那肉蔓尝到了想要的,便起了贪念,加快吮吸的速度,制造出不输于上头吸奶的声响,仿佛这处的滋味并不比奶汁差。
洞口被硕大的卵蛋撑大,边缘的粉色嫩肉黏附于白色卵壳之上,在触手的吸力与腹上的推力之下不甘不愿地将卵吐了出来。
卵排出的瞬间,身上各处搔弄带起的快感也达到了顶峰,这些逼人的欢悦一齐发难,生生刺激得唐见山顾不上还未平坦的肚子,整个人猛烈弹动几下,下身像是发了水,流出汨汨湿液,浇了一地。
唐见山胸口喘喘,说话有气无力,像是把触手当成了救命稻草,求着它把自己从这般磨人的欢悦中解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