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早有别的女人见过她这一面,就又感觉非常的不甘心。 真希望这个人能隻属于她。 “算啊。”她心情飘然地回答,“其实湖边那个就算了。刚才在门口的也算。” 方知雨无语:“……我就知道你感觉不出来。” “是啊。”迟钝到我喜欢你都发现不了。 怎么可能。喝醉了连一和二都分不清楚,还认真? 比起跟吉霄解释,方知雨更想搞清楚一件事:“我什么时候说很舒服了?” “你又骗我?” “不是,”方知雨说,“只是我额头有伤口那里,附近不可以。” “你之前也说不碰,但说完没多久就碰了。” “问题不在那!问题是你说话应该算数!” 可是,禁区越来越多,要她怎么开拓前路? “安全词?”这触及到方知雨的盲区,“那是什么?” 刚奇怪这跟字母圈有什么关系,就听吉霄说其实像现在这样,单是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她也很担心,总害怕会不会做错什么,导致她病症发作。 暂且不去追究她是同其他哪一位睡过一张床,但是听方知雨这么说,吉霄突然不确定了: “……你理解得很对。” 方知雨听到这,跟她求教:“那要怎么做?” 听完这些,方知雨隻觉自己的心好像风暴中的船。突然乌云散开,太阳出来。前方就是港口,船终于能靠岸。 “那要用什么词?”吉霄问她,“最好是本来就不太喜欢的那种。要是用喜欢的东西当安全词,只怕会令我以后都不会喜欢。” “那么,窗户。”她说。 “……就是突然想到了。” 听吉霄这么说,方知雨想对啊。她恐惧的分明不是窗户,而是那个使一切粉碎的工具: “这个不错,”吉霄说,“作为被石头砸到失忆的受害者,我讚成。” “你现在的状态就像住进一间隔音不好的酒店,”吉霄说,“夜晚正要入睡,你被头上一声响动吵醒。你想,那一定是楼上的旅客上床脱鞋。皮鞋掉到地板上,所以发出着这样的声音。然后你就开始永无止境地等待另一支鞋落下来——因为你害怕会因为它发出的响动被再次吵醒。” 方知雨一边听,一边总觉得这番说辞她在哪里听过。对了—— “是吗?那看来我功课做得很到位。” “你的心理医生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