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是期中考周,大家手不释卷的读书,除了我。 「我已经复习完了,姑姑专心读书吧。」我随口应道。 「你要我怎麽相信纪主任?」我哭丧着脸:「小央也两天没来上学了,方老师说是请病假,可是我不相信!」 「可是……算了,跟你说你也不会懂的。」我无奈的叹气。 在我对姑姑说出「我的侠nv风度回来了」这句话之後,姑姑连翻了好几个白眼,教训了我几句之後,就冷冷的出门了。 我仔细一听,声音是从关家的方向传来的,一探头出去,可真不得了。关母,也就是纪主任,拿着一支扫把追赶着小央,嘴里还不断喊着「我打si你,我打si你这个不孝子!」 翻过墙後,才看到小央给纪主任按在草地上猛打。我赶紧快步向前阻挡了纪主任的行为。「你是谁?」纪主任一看见我,劈头就问。 纪主任冷冷的道:「我需要你管吗?丫头还不去上学?快走开!」说完挥着扫把要赶我走。 给母亲打得遍t鳞伤的小央一面喘气一面说:「照,这儿没有你的事,快走开…快走…」 当扫把将要打到我头上时,一颗小石子弹了过来,把纪主任的扫把打飞了。 「姑姑!」我惊讶的向姑姑一笑。 「收到!」 「来了!妈,有什麽事?」两个看起来十四、五岁的nv子从屋里跑出。 「不!大姊、二姐,别听她的话!再这样下去,我会给妈活活打si的!她们是来救我的,没有恶意。」小央拼着全身力气,喊出了这几句话。 纪主任气急败坏:「为甚麽?难不成连你们也要忤逆我?」 果不其然,纪主任冷笑了几声:「哼哼,翅膀长y了就想飞是不是?告诉你们,想走的话尽管走,反正养你们这些只会吃不会工作的米虫也没有用!」那大姐你g嘛生他们……一句话说的两人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不知如何是好。 被赶走後,我的心情低落,回到家中,大姑姑看了墙上的时钟,笑了一下:「小照真厉害!一大早就去行侠仗义,居然还没迟到!姑姑今天就陪你去学校吧!」 「什麽?不会吧?怎麽可能?」我着实吃了一惊。 「阿公现在在哪里?还在白河吗?」我问。 「那姑姑怎麽会在这里呢?」我又问。 「呃…姑姑为甚麽不打电话?」 不得不说,大姑姑的思想确实过时了一点,不过我其实不希望她改掉,我怕有一天姑姑改掉习惯後,我就不认得她了。 大姑姑挥了挥手:「别瞎说,不过…爸他…他中风了。」 大姑姑上前握着小姑姑的手:「我说真的,没在骗你,爸他…真的中风了……但是你要坚强!中风还是有机会恢复健康的!」 「你要做什麽?」我和大姑姑齐声问。 「现在你担心也是多余的,不如好好的读书考试,等周末再去嘉义的医院探望。」大姑姑劝着小姑姑。 周日凌晨,大姑姑打电话来,语气急促:「小照,你们快来,你阿公有话坚持要当面跟你说,快点!迟了,可能就永远没办法说了!」 我把姑姑摇醒,她迷迷糊糊的问:「什麽事情那麽紧急?」 「什麽?不会吧!爸……爸!」姑姑一听,眼泪立刻夺眶而出。医院的电话。爸爸套上外套,转头问:「你们下来g嘛?」 「那你姑姑呢?你g麻带她下来?」妈妈问着。 「什麽最後一面?别乱说话!」爸爸教训着姑姑。 爸爸叹了一口气:「好吧,照儿,你去把小燕和小玉叫醒,两个弟弟也带着。我们去嘉义看你阿公。」 我们一家人就这样匆匆忙忙的奔进医院,大姑姑早就在门口等候,她带着我们到阿公的病房。 大姑姑见状,赶紧上前扶住他,阿公抬起头,对大家一挥手:「你们都先出去,我和阿照好好说一下话,小君也留下来吧!」 「是。」长辈们走了出去,只留下我和小姑姑在病房。 小姑姑这时仍在一旁啜泣着,阿公指着她念着:「你看看,都当姑姑的人了,还这样哭哭啼啼的。别哭啦!」 姑姑默默的带着满脸的泪水走出房间。我看着阿公,缓缓的问:「要请外面的人都进来吗?」 「什麽事情?」我不禁感到奇怪,我既不是长孙,也不是长子的孩子,怎麽阿公特地把我留下? 「如果是太贵重的东西,我也不好接受的。」我有意拒绝。 依言拿过纸笔,阿公在纸上快速的写了几行字,然後把纸交给我:「收好,这事情,可不能让你伯伯他们知道了。他们是怎麽样的,你是知道的。你可以出去叫大人进来了。」 他们一听,立刻站起身来,匆匆忙忙的挤进病房里。伯伯和伯母还抢着要在众人之前进入。我不禁感到可笑,他们跑的那样快,只不过是为了多分一点遗产而已吧?人啊,真是可悲! 「我知道,我看得出来。」我平静的说:「可是一般中风的病况有恶化的这麽快吗?怎麽这麽快就不行了?」 「摔的这麽严重,怎麽没人告诉我?」 我还想再回应,堂姊就先抢在前头了:「对了,刚刚阿公叫你和小姑姑进去,是怎麽啦?」 堂姊眉毛一挑:「是吗?说说看,是些什麽东西?」完了,她还在继续追问,只怕呀,她和伯伯伯母是一党的! 婶婶一看见我,就拉着我的手问:「你阿公呢?现在怎麽样了?」 婶婶连谢了我几声,才和叔叔进了病房。 突然,病房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喊叫声「爸!撑着点啊!」「快呀!医生在哪里?」「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啊!救人啊!」 堂哥赶紧上前查看,我过去安慰小姑姑,拍着她的背,柔声道:「姑姑,ga0不好还有救,别这样。」 一听到这样的消息,我马上就知道阿公没救了。我走向床边,缓缓的弯下身,听着阿公的心跳,那样一点点、一点点的变慢。 阿公他,走了。 伯伯主张自己夫妇照顾阿公多年,应该多分一点;大姑姑表示钱财乃身外之物,分得越少越好;爸爸则是认为先公平的分,有剩的再决定;叔叔依然是那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小姑姑就不用说了,她还未成年,分到财产也是先给阿嬷用。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爸妈,他们沉y了一会,最後缓缓的说:「虽然我不是很支持你阿公这麽做,也罢,你就当成是磨练自己的机会吧!还有,这毕竟是阿公留给你的功课和礼物,你得自己想办法把东西拿出来,我们不会帮你的。」 我摇摇头,这回找姑姑帮忙是没用了,无奈的到yan台吹吹风散散心。就在这时,我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去找小央。 正在为这件事情苦恼时,门铃突然响起。我一贯的从二楼yan台跳下,快步走到门口开门。,站着的是余冰心、邵语心,还有秋海棠。我惊讶她们为什麽会在这时出现,秋海棠就先抱住我了:「小照,你阿公走了,很难过吧!我们是来陪你的。」 语心上前拍着我的肩膀:「别太难过了,伤心就告诉我们,我知道你们姑侄俩都是si要面子又喜欢装坚强的个x,真的憋不住了,就大哭一场吧!」 哭够了以後,我擦乾脸上的泪水,向她们三人微微一笑:「真的很谢谢你们,特地来我家看我。尤其是冰心、语心,你们之前帮我表妹她们处理事情,现在又来安慰我,我文安照感激不尽。」 「报信?报什麽信?」我疑惑的问着。 「是这样啊,别站在外面,我们进来吧,坐着好说话」 啜了一口茶後,我开口问:「学校有什麽事情吗?」 三人:不了,没戏份b较轻松 40这是最无厘头的题目:请问今天的饭菜好不好吃? 照:我也是欸…… 大家:你问这什麽鬼问题啦! 大家:你还不是在等我们说生日快乐而已? ────────────────────────────────────────────────────────── 祝全天下0803生日的朋友生日快乐! 我们下次见~ 高雄 海棠一挑眉:「哦,是吗?那我就来看看什麽叫做没子弹!」说完,她打开弹匣,里面躺着最後一颗子弹。 海棠冷冷的道:「我父亲是职业军人,我还能不知道吗?」 「这…不太好吧?」我低声道。 听她如此坚持,我也只能先照着她的话去做了。於是我一转身,就要往屋外跑。 「堂姊!你够了没啊?你还要这样继续不分黑白吗?」 「姑姑?哼哼,我文毓锦从没把你当姑姑看!一个小了快十岁的丫头,还敢自称是姑姑?帮我擦鞋都来不及!」堂姊继续说着。「你们全部给我不许动!要是谁敢出声─後果自负!还有那边那个拿着枪的丫头,我劝你放下吧!敢在我的领地上撒野?说笑!」 我冷笑数声,一个飞扑过去把堂姊压在地上,膝盖抵着她的x口,她喘不过气来,一直奋力抵抗。我怎麽可能放开她?愈发压的更紧了。 「爸、妈!别闹了!再ga0下去,给nn知道我们就完了!人家小照只是要拿回属於她的东西而已!就让他们去吧!」是堂哥。 「不许动!」 我永远的救星──阿嬷来了。 堂姊一惊,赶紧低下头:「对不起,nn,我…我实在不是有意的…」 「妈,您真的要打啊?」姑姑怯怯的问着。 习君姑姑低下头:「是!我…这就去拿!」 阿嬷拿着家法,面se凝重的看着他们三人,然後向伯伯说:「文儒治,你先来!」 此言一出,大家都吓了一跳。阿嬷这样说,岂不是代表她要和伯伯他们断绝关系? 「没有什麽意思!叫你乖乖来受罚!」 「文儒治,你听好了,我今天这几下,是代替你老爸打的,打完之後,你也不是我们家的人了!」 「有你这麽不肖的儿子,不如不要!」 伯母早就哭的梨花带雨,哑着嗓子,回:「你要我怎麽办?到了这等地步,你还是别想这麽多了吧!乖乖的接受最後一次被母亲责罚,之後…之後的事就之後再说了!」走到阿嬷面前,希望还能挽回些什麽。不料,阿嬷只冷冷看了她一眼,然後厉声道:「文毓锦,你最好不要再来跟我求情!现在说什麽都太迟了!要是你们真的後悔,为什麽当初还要这麽做?」 「我为甚麽会不舍得?那我问你一句话:你们就舍得这样跟小照抢那一小袋的玉吗?」 姑姑实在听不下去,忍不住开口了:「一家人?亏你有这个脸对我们说这句话!」 「nn!如果真的要处罚,那就罚我吧!不要打了爸爸呀…」 我不禁为他们三个的亲情感动,心一软,正想向阿嬷求情,阿嬷却冷酷无情的说:「哼,我不只打你爸妈,我等等也会打你的!」 「就是说啊!小照你啊,还是忍忍吧!」连海棠也开口了。 「可是…」「别可是了!小照,你别劝我!反正我今天一定要修理他们!」 伯伯还想再做最後抗争,可是没等他开口,家法就落了下来。他静静的跪着,一声不吭,任由那支细竹棍在身上无情的ch0u打。伯母一声大叫,扑了过去,以自己的身t掩护着伯伯。伯伯想把她推走,伯母不肯,两人就在那儿拉拉扯扯好一阵子,直到堂姊也跑了过来。她奋力挡着竹棍,不让父母被打着,自己也疼的哇哇大叫,场面实在不忍卒睹。 他跑了过去,拉住阿嬷的竹棍不放,然後对着阿嬷道:「nn你别打了!爸他们已经受到了处罚,就请您手下留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