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再次死了两个人,原本慌乱的外乡人这下已经有些沸腾了,嗜血的西大陆人很容易兴奋。 第四日直接死了八个人,这下一下都大乱了。 有人打起来了。 干支之第一见到无面军出手,身形缥缈活像白无常,袖中黑色长鞭如同钩子一般顷刻间就将争斗甚酣的两人捆了个结实,就这么拖着走了。 无棣一回来就看到床上的人。 “什么事儿。”无棣心思内想的是,毕竟是个孩童,还是想家了。 干支之:“那无面军用的是什么巫器。”她今日观出那巫器有异样,不知用了什么咒印。 无棣没想到小孩会问这个问题,干支之便是笃定了无棣与那无面军暗地里并不和谐。 勾魂,还真是那白无常了。 干支之听出他言辞中的好意告诫。 见无棣回复的没有犹豫,干支之抓住机会继续问道:“那天地灵物,你可有消息,我原本就是冲着那天地灵物来的。” 无棣内心震惊,消息泄露了?但是不可能除了无面军的高层不会有人知道这个消息。 无棣听到清脆的童音道:“我知道了。” 良久黑暗中一道声音响起,轻的让他以为那是那孩童梦中的呓语。 两人都知道这不是呓语。 他再也无法将干支之看成一个普通孩童,甚至不能将她看为一个孩童,若是孩童那绝对是成了精怪的,便如城内那些成了精怪的树木。 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昨夜死了三十二人,按照这个趋势所有人都能预测到下一个夜晚会死亡的人数。 结果是这个无面城的外乡人会死掉三分之二。 然而人们依旧没有走,固执的留在原地,为了那天地灵物他们会一直待在原地,赌赢了,走出无面城他们就会焕然一新。 与外界不同,一处房屋内,最大的变化就是无棣自那晚后一点都不会隐瞒干支之了。 血腥在弥漫这个城市。 每个人都被血色染的兴奋异常,是一种心态频临疯狂异常的兴奋,是心底最后的挣扎,也是最本质的自我保护。 此时的街道没出都似乎变成了血色,已经死亡了两千人,今夜会死亡的人数会是四千人。 距离天地灵物出现还会有一万两千死亡。 有人突然对着天空狂呼:“杀人狂魔,有本事今晚找你爷爷来,必让你有去无回,让你叫爷爷,哈哈哈哈。” 然而第二日,人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昨夜叫嚣的人死了,尸体被特意从房间带出来,被四肢大张钉在了墙上。 那人面上的脸皮就像滑腻的虫子,一阵涌动过后突然整个从脸上掉了下来。 呕! 接着便是恐慌,今夜会死亡八千人!这杀人狂魔!下一个会是他们吗? 没有人出现。 那人继续说:“还有,你们那巫器,最是可疑,无论修为多么高的巫者,被你们那巫器一碰便再也反抗不得,而这些死的人又都是一招致命,还有这张没有面皮的脸,无面,无面可不就是那没有脸,敢不敢让我们看看你们面具下的脸!”话到此,不用说的再清楚在场人的心里已经有了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