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进是海渊,后退是落谷。她进退两难,也没有选择的余地。 “南音,唔…南音…好胀。”柳昭然艰难得仰着头,靠在宋南音肩头,用脸颊轻轻磨蹭她的额头。 她像是烈阳下的雪,泼洒至空中,来不及落地就会化掉。也是摇摇欲坠的蝉翅,随意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南音,南音…嗯…就这样要坏我,惩罚我。”柳昭然全然不压製自己的信息素,哪怕她明知道s级的信息素对于失控的alpha而言是怎样的诱惑。 埋在体内的小零件微微停顿了片刻,而后,开启了新一轮疯狂而炽烈的征讨。后入,坐姿,体位的原因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进入的深浅。 纵容的oga是最诱人的,只有宋南音能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柳昭然的信息素在无声无形的表达着纵容,自己想要多少,她就释出多少。 那里已经彻底打开,上面残留一圈鲜艳的红色齿痕,是自己刚刚落下的。埋在里面的腺体微微凸起,腺口周围一片赤红,毛孔和肌肤都仿佛藏了好多信息素。 属于alpha的本能在蛊惑宋南音,而对柳昭然的渴望,才是最大的催力。超载过剩的情潮混杂欲望,还有对柳昭然的怨念和思念,都让宋南音在此刻近乎失智。 “昭然…”宋南音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难过,她觉得自己该停下来,可身体却又被欲望拉扯着,无法停下。 这个人的肩膀,以前有这么窄吗?腹部的马甲线也变得单薄而分明,轻易就能摸到皮下的肋骨。 柳昭然能感觉到宋南音在和自己的意识做对抗,一个她被alpha的本能和欲望驱使,隻想侵占自己。而另一个她却又温软自持,还固守着些许克制。 如果真像宋南音所说的,她讨厌自己,不愿再联络,她又怎么会在刚才标记自己,将信息素注入进来。 柳昭然不知道是否还有其他人也在进行这样一场激烈的交欢,但只要宋南音还想要,她就会给她。 花穴被捣弄得软熟,花径也早就被操干得彻底溃化。媚肉黏滞在一起,地脉和其外的阴蒂敏感相连。 欲望阀门被彻底打开,也可以说是被生生地操开。 可以不停地高潮,不停地被宋南音插入,直到她彻底坏掉。 后,又会掺杂雨雪独有的冰霜气息。淡盐的质地,闻起来凉凉的。不老实的风将床沿上落得好好的雪吹进屋内,很快,就被屋内过热的炽情融化。 柳昭然想和宋南音说自己不会再骗她了,也不会再自以为是的决定一切。可是,她现在无法言语,不足以让她说完整句话。 oga的情潮在发酵,信息素也逐渐从单一转为和她的alpha融合。这是适配度极高的ao才会出现的情况,她们不只是身体在进行交缠,就连信息素也相互融了彼此,揉进了血骨中轮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