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垫上跪着的感觉当然比冷硬的地砖要好上许多,只是,因为体位的特殊,其实感觉也并没有好上多少。柳昭然被抵在床头的墙面上,枕头被扔的不知去向,只剩洁白的墙壁与自己贴靠。 像是被夹在两片饼干里的夹心,只能被碾压着,融化成水液。 她感觉到埋在体内的小零件正缓慢抽递着,许是刚刚在浴室已经高潮过了,这会儿并不是硬挺的状态。半软着,嵌在自己穴腔里。 因为亲自摸过也吃过,柳昭然清楚小零件的手感有多好。无论是半软还是彻底挺翘,捏着它的感觉总是棉弹而温软。它像是永远不会发脾气的小团子,就算欺负自己,也不会让人觉得害怕。 “黑心莲,好舒服,唔…这样,你就不能骗我了。” 后颈的腺口留有她的咬痕,里面也满满都是她注入的信息素。这种感觉就像是来到属于自己的地界,宋南音会感到舒服。更不要提,自己的信息素,还在汹涌溢出。 她无法揣测之前的所作所为让宋南音多么介怀,才会在这种时候连一丝安全感都无。 一直以来,柳昭然都觉得宋南音的体温很高。她像颗小太阳,无论何时都不遗余力向外散发着暖意。 她一路不遗余力,洋洋洒洒,落下甜而暖的橙汁,最后跳进自己怀里,将满满果肉都给了自己。可惜的是,她没能抱住她,也没能珍惜她。 柳昭然自认不是个感性的人,对曾经的她而言,理智凌驾一切感官之上。可是现在,她讨厌那个曾经的自己,也不想再变回那样。 腺液和水汁混搅在一起,被小零件在其中捣鼓得咕啾作响。黏膜和液体混撞,肌肤和肌肤在碰撞中发出啪啪的拍打声,混着床被碾动的声响。 “南音刚刚是不是泄了好多,嗯…里面,都是你的东西。”柳昭然扭着臀瓣,哪怕在这样难忍的体位下,仍旧主动去挑逗宋南音。 耻骨在柳昭然的磨蹭下变得水光熠熠,小零件在滚烫的腔壁内被裹夹束缚,漾在炙热的温泉中,荡在粘稠的湿液里。 肉团团苏醒了,在欲望烘托中鼓胀,就算是宋南音,也避免不了发情期带来的欲望和焦渴。更何况,她还喝了那种酒。 每一次宋南音抵进,都会挤压出一汪热液,她们悬弥在穴口,润泽着反覆挺近又浅出的腺体。 她知道宋南音还没有原谅自己,知道这场情事源于发情期的泄欲。可那又如何,现在进入自己的人是宋南音,她被她喜欢的人入侵着,就足够了。 柳昭然半跪半坐着,而宋南音的腺体和耻骨,就是她坐下的落点。她双手被禁锢在腰后,整个人以前倾的姿态压製在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