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涌而出的尿液打湿了身下的泥土,湿乎乎的泥土和尿液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阿龙小麦色的皮肤上,让阿龙此刻倒真像是一条在泥里打了滚的贱狗。 “怎么样,还想要接着玩吗?”薙伊戈很耐心地等到阿龙恢复过来,蹲在阿龙的面前拍了拍阿龙的脸颊。 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此时极度敏感,怕不是摸两下就要射精了,赶忙拒绝道。 ……也是,自己是没有资格有意见的。 不过好在薙伊戈的坏点子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此时倒也尽兴了,既然小朋友们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就不继续作弄阿龙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嗯,一定!”阿龙撑着疲惫向小朋友们挤出一个微笑。 虽然被薙伊戈的鬼点子折腾的不轻,但这次的巡逻好歹几乎没有被人看到,甚至还在没有破戒的份上小小的爽了一把,总体来说,倒并没有超出阿龙的接受范围。 这样的阿龙再次以那淫荡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寨子里,自然不会有好眼色给他,即使知道阿龙是木代的山犬,寨民们不敢肆意责打,甚至担心遭了疫病而不敢靠近,但赤裸裸的言语侮辱,飞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和脏泥巴,甚至是飞来的小石子,都一下一下地落在阿龙的身上,虽然这些对于阿龙来说连疼痛都算不上,但其中赤裸裸的恶意却像尖刺般不断刺痛阿龙的心。 阿龙甘愿作一条寨子里忠诚的山犬,为寨子驱逐妖邪,陪伴孩子们的玩耍。 仍然被当作瘟疫本身,甚至连靠近都不该被靠近,那些满是仇恨与恐惧的目光,像是钝刀般一刀一刀剐着阿龙的心,不平整的创面还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残破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精力去吃饭。 马成回来了!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正,讨好地扭着屁股摇起尾巴,表情充满惊喜,用清朗的声音发出一声标准而响亮的“汪!”,便吐着舌头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自己。 “是,主人!” “举起手中大木棒,舂出白米来喷喷,景颇姑娘真快乐,干起活来说又唱,耶噜耶噜哎~?”阿龙哼着民歌,疲惫和难受的心情被抛之脑后,马成的回归就像是一个变数,将在重复中不断下坠的痛苦螺旋打破,哪怕明知马成那奇奇怪怪的刑罚不会让自己好过,但阿龙却仍然对马成的回归充满了喜悦。就连阿龙自己也意识不到, 虽然无故和部队失联了那么长时间,但毕竟报告了是去帮助山区人民,又有山下的村民佐证,马成并没有受到处分。尤其是回部队的时候带回去了自杀树的标本,发现是从没被记录过的澳洲金皮树的旁系变种,算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马成本就是被高官亲戚安插进来镀金的,刚从生物系毕业就被安排到部队研究所,还为了能快些升迁被安排了来云南最偏僻的地方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特殊植物,他早就受够了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和权利难以媲美的,而阿龙这样完美的少年更不是钱财权利能够得来的。 而另一面,听到了马成回归的恩昆便携妻子立刻登门感谢。得知了对方终于还是痊愈回家的马成那残存的良心好过了不少,听了对方妻子诉说着恩昆离开时的担忧时也庆幸不已,好在自己当时没能真的痛下杀手,不然恩昆的失踪自己可脱不了干系。 “哦,这个啊,他因为丢下你的原因在寨子里挨了鞭子。”马成摆出一副鳄鱼眼泪的假惺惺,“哎,有点可怜,不过好在我走的时候已经养好了。” “至于寨子里的人,除去我到时就已经死亡和病入膏肓的,都已经被我治好了,在我们现代的医学手段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很难解决的问题。”马成解释着,还有空开开玩笑:“他们看我把病治好了,还激动地管我喊木代呢,这是你们神话里的神是吧?” 一番委以虚蛇,终于让岳的心里踏实了下来,马成也不着痕迹地暗示着对方这样的寨子不该被打扰,以让对方少在外人面前提起这个寨子。 采购和安抚恩昆倒是没用两天,不过围绕着金皮树标本的观察和实验分析倒是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这一来一回的路程只凭脚力实在是漫长难走,一来一回便耽误了好些天。 不过,回都回来了,眼前的这个尤物,又怎能不好好享用享用呢? 该从哪个开始呢? 吃饱喝足后,马成开始打量自己的这位堪称尤物的少年性奴。 阿龙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跪直了身子,在马成的脚边磕了个头,一件一件地讲述起了这些天的经历。 这一切当然在马成的意料之内,留下的规矩如此轻松,一方面是不希望搞坏了奴隶的身体让漂亮的身体变得干瘪,另一方面则是充分挑逗起阿龙的欲望,一旦阿龙没有忍住手淫,自己编造的设定和规矩就会自然逼迫起阿龙去求人操自己。甚至可以说,阿龙忍下来这么久才手淫了一次并成功拒绝了薙伊戈,表现已经超出了马成的预计。 不过这些天思索下来,这个变态的想法却很快被打消了,马成渐渐理清了这种复杂而扭曲的欲望。 俗话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好东西就是要分享出来才更加快乐”、“一人计短、百人计长”、“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上次薙伊戈留下的乳环和兜裆布马成已经是喜欢得紧,尽管马成的变态花样层出不穷,也不得不承认一人的智慧在众人面前显然是渺小的。 这一招既满足了马成的扭曲心理,又满足了他人的性欲,同时还能挑逗阿龙的羞耻心……可谓是一举多得。 很显然,他赌赢了。 但马成忍住了,听到阿龙讲述完薙伊戈牵着他被小孩玩弄,把尿直至失禁后,他才不禁暗骂一句“真他妈会玩”,强忍内心的兴奋,装出一幅恼怒的样子,一脚踹开了脚下的阿龙,冷声道: “不,不,不,贱狗不敢……” “我看你眼里是根本没有我这个主人了!” 听到这话,阿龙差点急得流出眼泪,手忙脚乱地爬回主人脚边,用力地不断磕着头,“贱狗是为了不为寨子带来诅咒……贱狗一直知道贱狗是只属于主人的!”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听着阿龙接连不断的哐哐磕头与求饶,马成已经得意到了极点,一切都像他预计的一般进行,让他只觉得自己简直是算无遗策的天才,对自己的智力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自负。 只是慌乱中的阿龙显然注意不到这点,“贱狗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阿龙张了张嘴,迅速地反应了过来,“贱狗一定尽全力侍奉主人!” 马成欣赏着阿龙捧起自己的脚虔诚地用粉嫩的舌头舔去一路上积累的脏污的模样,一边开口:“哦,对了,你们山官之前让你给小孩表演的那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坦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村里的炼铁技术并没有很好,使得这铁阴茎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铁棍,而表面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轻微凸起,这些冰冷的铁疙瘩在阿龙的肠道里不断细细剐蹭着,让没有做好准备的阿龙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痉挛感。第一次承受来说已经不算什么,至少不会阻碍他一圈一圈地踩着轮轴继续维持机械的运作。 马成吹了个口哨,看着阿龙满头冷汗地使用刑具的自虐表演,只觉心情舒畅。少年被捆得结结实实的阴茎无法疲软下去,贴着三角木马的上沿笔直地指向前方;木马上的机器轮轴运转时“咔哒咔哒”的机械声与少年时而忍不住痛发出的闷哼声交织在一起,在变态的马成听来简直如同天籁。 骑着这个充满情色意味的性虐工具的木马,虽然依然难以避免地感到疼痛,但阿龙已经渐渐能够发挥其性玩具的属性,从抽插与疼痛中品出几分快感来。 喝下去了一肚子水后,身体从内到外地被这冰冷的铁器夺取温度,这让他的肚子里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他感觉自己喝下去的水正在飞快地转化成尿液,并且在那根阴茎的压迫下渴望着释放。 他有些想吐,但又害怕因此触怒马成,这可是决定马成是否会抛弃他的、自己为了赎罪而进行的表演。 这种勉强而坚持的感觉是能够直白的看出来的,特别是在设计了一切的马成眼里,少年此时的勉强与痛苦,在马成看来已经不仅是情色,这种受难与救赎的感觉叠加起来,反而出现了一种神性的美学意味 这样的折磨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龙感觉水流几次从胃里涌进口腔,却又因为双唇的紧闭而不得外泄,又再次被阿龙咽进肚子。 这一落,体内装满了水的器官都被甩得跳了一下,阿龙感觉已经有些不听话的液滴从胀满的膀胱中漏进了尿道,只是被那捆得紧紧的绳子拦在了阴茎根部。 “还不错。”欣赏完刚刚表演的马成抚摸着阿龙的脑袋。 感受着这份亲近,阿龙的心里一喜,抬头看向主人的眼睛。 阿龙知道,这是自己该发挥用场的时候了。 “想要什么?” 作了这么久的性奴,阿龙已经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他清了清嗓子,用迷离的语气尽可能魅惑地开口:“贱狗想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马成当然不会拒绝,憋了这么久,现在也该好好释放一下了。 事实证明马成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想到的色色计划还没实施完,他就忍不住在阿龙的嘴里抽插了起来。 上次正儿八经的口交还要追溯到马成离开之前,很久没有被异物侵犯的喉咙已经对口交有些陌生了。 阿龙忍着恶心,用舌头尽力地服务着马成,但在这种恶心感下,喝下去的水从满满当当的胃里不断泛出喉咙,冲击着马成的龟头。 “哈……”马成喘着粗气,体验着这种新奇地快感。 不断溢出的液体从阿龙的鼻腔里涌出,看着少年满脸混杂着眼泪的液体,俊秀的脸因为痛苦而扭曲,结实的身体因为反胃和呛水而不断颤抖,得到了完全满足的施虐欲让马成血脉贲张。 涨红了脸的马成已经管不了太多,他按着阿龙的脑袋深深埋在自己的胯下,让阿龙的鼻子顶在茂密的阴毛里,一下又一下地挺腰抽插着。 “干死你!干死你!” “呼,呼……” “主,主人……要憋不住了”阿龙感觉小腹的尿意已经难以忍耐,几乎要夹不住失禁漏出,完全是不堪重负的状态,但马成的坏心眼还没有结束。 马成这么说着,却并不着急,只让阿龙继续忍着,反而进一步地往阿龙的后穴里灌进液体,继续增加着阿龙体内的负荷。 膀胱充斥着尿液,肠道也灌满了水,但两端都被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将液体全部堵在了阿龙的体内。 阿龙只有顺从,此时的他无暇顾忌被人看到的羞耻,只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表现来挽回木代的心。 一路爬到村里,阿龙的阴茎已经捆得发紫,冰凉一片,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快要被捆得坏死了。 此时阿龙的小腹已经臌胀了起来,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每爬行一步,满盈的尿液都会冲击在脆弱的膀胱内壁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没办法收紧腹肌来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正常一点——因为只是腹肌随着呼吸无意识地舒张,都会压迫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带来剧痛,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放松小腹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些。么自己已经承受的痛苦就前功尽弃了,而自己的诅咒又会再一次为村庄带来灾难——那是他即使粉身碎骨也不愿看到的。 “是,是木代!”、“还有狗哥哥!”、“木代牵着狗哥哥!”…… 是,是那帮小孩! 他很想惊恐,但已经被折磨到极点的精神已经无法再感到惊恐,他忍着满面的燥热低着脑袋,听到了主人与孩子们的对话: “想——” 马成低下头,解开了捆扎着阿龙阴茎根部的绳子:“憋住了哦~我让你尿的时候你才能尿哦。” 好在这点尿液就算流出也不算明显,并不至于让木代不满。 “那就像上次那样,帮狗哥哥尿尿好不好” 被一帮小孩当作玩具,是阿龙始料未及的,但他已经无力再去反抗了,被当作玩具也好、被小孩把尿也好,只要能缓解这股让小腹几乎爆炸的痛苦…… 阿龙无比配合地被这样一群小孩抬起,被那幼嫩的小手抓住隐私的下体把尿,已经在崩溃边缘的精神还隐约记得主人的命令,是,木代还没有下达指令,但是阿龙真的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将乞求的目光投向马成。 “尿吧。”这么说的同时,马成拔下了阿龙的肛塞。 疼痛、羞耻、舒畅、快感……哪怕再经历一次,阿龙还是无法自制地在这帮孩童面前因撒尿而高潮。 “狗哥哥又开始抖了!” “呀,他尿到我手上了!” 原本抬着阿龙的小孩嫌弃地收回了手,阿龙便落在了被自己喷出的液体打湿的泥地上。 “对不起!” “狗会说人话吗?!” 阿龙连忙狗叫着,在小朋友们惊奇的目光里把他们手上从自己鸡巴里喷出的液体舔干净。 自然是又得到了一片异口同声的回答:“想——” 阿龙正按照马成的命令拿着一个柱状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 才骑过木马,然后又一直塞着肛塞,阿龙的后面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扩张,吃进这根东西毫不费力,屁眼对于塑料的质感还有些陌生,但实在是比木头与金属舒服太多了。 “这么大,也塞得进去呀?!”小孩们震惊地说。 “木代骗人!哥哥怎么可能产奶。” 马成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等下我给你们准备好,让你们亲自给他挤出奶来好不好?” “想看的话就按我说的做。” 阿龙动弹不得,胯部因为重力的作用被迫向下挺着,硬邦邦的下体笔直地指着地面,正好是个垂直的角度,距离地面大约六七十公分的样子。 紧接着,马成打开了阿龙身后的振动棒,突然的刺激让阿龙呻吟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嘴巴就被一团骚臭的棉布堵死了,那是马成来时穿了一路的内裤,在裤裆里捂了一路,在奔波里吸满了汗水与尿渍,咸腥无比。 “学着点,等下就按照这样给这贱狗挤奶。”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不,不要!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出牛奶?” 此时这根已经红彤彤的少年性器已经敏感到了极限,稍一刺激就会达成一次激烈的高潮。 “好耶!” “呜呜……”阿龙呻吟着,但他的反应却让男孩兴致更高。 这些小孩还什么都不懂,阿龙心里觉得绝不该借着他们的手来达到自己淫邪的高潮,但身体的本能却是不可控的。 而小孩尚且不熟练的撸动快感并没有那么激烈,正好给了阿龙在快感的折磨中做无畏坚持的机会。 终于,阿龙的肉棒迅速的跳动起来,一股股精液强劲的疾射像机关枪一样落在祠堂的地面。 “真的耶!真的出奶了!”男孩振臂欢呼起来,和身后的孩子们一起庆祝起来。 这真的是我可以拥有的吗?像我这样的罪人,应该一直、一直在疼痛的折磨中赎清罪孽,怎么配享受这样舒服的、令人迷恋的高潮呢?犯了错的自己,明明应该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才是。更重要的是,继续这样射精的话,又要带来灾祸了吧…… 马成此时的声音却是在催促:“继续,有没有人也想试试。” “我先!”“不,我先!” 在第二个小孩抓住阿龙刚射完精而格外敏感的龟头的瞬间,阿龙就意识到不对了。 此时的每一次撸动都是难以承受的刺激,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此时像是鲜血淋漓露着神经的伤口一般,无法忍受任何的触碰。 从难得的享受到痛苦的深渊,原来可以这么短暂。 终于,阿龙的下体一紧,再次完成了射精。 已经高潮三次,射精两次的阿龙阴茎已经不再那么坚硬了,但马成毫无放过他的意思。 阿龙的阴茎算是大的,而这帮还没开始蹿个子的小孩的手还很小,即使没有达到完全勃起,也完全足够让两三个小孩同时作业。 真的,真的要受不了了… 不,不要!贱狗已经不想爽了! …… 纷乱的刺激不断落在身上,阿龙已经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痛苦已经远远超越了快感,越来越稀薄的精液里已经开始带上了血丝。 直到最后一次射精,阿龙的阴茎疯狂的颤抖、跳动,马眼一开一合,却始终没有射出任何东西后,阿龙终于不堪重负,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尽管整个小腹以下尽是空虚的抽痛,但阿龙却感觉异常的温暖与舒服。 “主人!贱狗…” 少年立刻停止了反抗,但此刻的舒适却让习惯了受虐的奴隶有些不安,有些歉疚地说道:“贱狗怎么配……” 阿龙努力地抬了抬身子好把水喝下,生怕漏到主人腿上,为此还呛了半口。 受宠若惊的阿龙只觉口中的液体喝起来竟然甘甜无比,似乎像是以前从山上找到的的蜂蜜?阿龙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但他知道自己珍惜贪恋着此刻难得的甜蜜。 “能,主人。”面对主人的温柔,阿龙完全没有产生借机偷懒的想法,反而是让疲惫的身躯凭空多出了几分气力来,只想做到最好以回馈这份无法回报的恩典。 马成笑着摸了摸阿龙的头发。阿龙只觉自己真的成了小狗,只是被摸头就感到无比的欣喜,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嗯!” 只是,离开了温暖的怀抱,当漫长地爬行开始后,昏迷前的记忆不断涌入脑海,自己违背了规矩的担忧又重新回到了脑海,而刚刚卑贱的自己所不配得到的宠爱更加加重了阿龙心中的负罪感。 “主人,贱狗有事不明白。” “贱狗的精液不是会带来灾祸吗?”阿龙咬着嘴唇,有些忐忑,“那刚才,刚才,那些小孩……” 阿龙听着马成的笑声,不敢说什么,只能将头埋得更低。 “你是什么?”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会……怀孕生小狗?”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乳头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说着,马成抓起阿龙垂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捏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操出来的是什么?” “这就对了嘛。”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捏住阿龙的狗尾肛塞把玩起来:“不能让你射精,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精液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奶水了。”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马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裸的身躯,揽向自己。 马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怪你什么?”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操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敏,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马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骚货,光被我一个人操,能满足得了吗?嗯?” “不过,你要记住啊。”马成说着,“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才能去伺候别人,可不能发了骚就出去胡搞。”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身躯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真正难熬的是内心,不仅因为自己罪恶的出身伤害了那么多的寨民,还害得养大了自己的木日家失去地位,归到主人脚下成为山犬后,刚开始的自己屡次犯错,木代离开后还没控制住自己射了精,然后还利用了师父的感情让他操自己背叛了主人,在小孩的面前做淫荡的表演……更可悲的是,自己对这一切竟然乐在其中而产生了强烈的兴奋,这无不印证了自己就是天生淫荡的蛇妖。 两人躺在床上,阿龙的情绪早已决堤,一股脑地将心声尽数吐露出来,而马成非但没有如往常一样羞辱与怪罪,反而尽心尽力地开解起阿龙。听着主人一反常态的温柔,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被移开,马成的话语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温柔地落在了阿龙的心坎上,扫除了沉寂的黑暗与阴霾,卸下了纯净而青涩的心灵所扛不起的重担。 可能是因为射空了的精疲力竭,也可能是心结解开的如释重负,阿龙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阿龙听到了马成的话,意识到自己竟然起得比主人更晚,立马翻身恢复跪姿将头磕在地上,开口认错:“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福烦恼中,翻找之下,却是拿出了一样与满包的色情工具格格不入的物品。 这样说着,马成把一张照片丢在了阿龙的面前。 昨晚感触颇深的不仅是阿龙,还有马成自己。 而昨晚就是他交出的答卷。 为村子提供了治疗,又保住了妹妹卡米莉的性命,已经足够让阿龙不胜感激;昨晚再度在情感上将阿龙从日夜煎熬的自我谴责中解救出来,足以让这份感激产生质变。 一来一去,什么也没有改变,少年还是那个甘愿承受刑虐的性奴隶,只徒增了大量对于马成的感激。,实则医者仁心,怀着对苍生的大爱,喜怒无形之间体现了天意难测的神明威严,生活在小小山寨的质朴少年哪里见过这阵仗,马成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神秘,而好奇便是爱情的开始;加之昨晚又以长者的姿态开解了阿龙的心结,配合本就充沛的感恩之情,不愁他爱不上自己。 起码,这个无比可爱的尤物爱着自己,就足够了,不是吗? 阿龙端着这个方方正正的光滑薄片,定睛一看,上面赫然是早恩昆与木代的身影,缩小版的二人并排站着,木代依然是那副天威难测的表情,而早恩昆则与身旁站着的一个陌生的女人傻笑着,看起来很高兴。 阿龙的瞳孔一阵收缩,快速地将照片上的马成与身边的主人进行对比,照片上的马成穿着初见时那件颜色像是混合了枯草、灌木与泥土的斑驳衣物,与睡醒以来一直没换的单薄米白色薄衣相差甚远,而周围则是一片阿龙没见过的陌生而艳丽的花丛。 “不,不是,我是说…”阿龙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震撼。少年生的聪慧,自然不难理解静止的影像是过去瞬间的记录,可这样的手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这就是木代的手段吗?他对于神明的力量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敬畏。 说完,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拍立得冲着阿龙说道:“怎么,要不要来一张?” “呼…呼……” 骑坐在木马刑具上张嘴痛呼的少年、被拴着项圈抬起后腿学狗撒尿的少年、张开双腿用手指撑开粉嫩后穴展示的少年…… “怎么,小狗兴奋啦?”马成站在身后,用脚尖踢了踢少年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问道:“想挨操了?” 可回应他的却是拍在挺翘臀部上的狠狠一掌,直接将猝不及防的阿龙打翻在地。 “你这骚货最近有些得意忘形啊。” 被一语点醒的少年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心中痛骂自己果真是天生淫种,恭恭敬敬地把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贱狗知错了!贱狗不该突然发骚!请主人加倍惩罚贱狗!” 马成拿出戒尺,命令少年趴在地上,把双脚向上抬起,露出一对漂亮的脚心。 “啪”的一下,少年的脚心就见了红,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少年不敢求饶,只能“呜、呜”的呜咽着,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喊出声扰了主人的兴致。 “一…二…三……呜啊!四……” 少年已经无法继续主动撑住翘起脚挨罚,便由马成代劳抓着脚腕固定,让少年连本能地挣扎都无法做到,痛苦地承受猛烈的抽打。 收回相机,马成靠着床头坐了下来,露出了硬邦邦的鸡巴,开口命令道:“爬上来吧。” “很好,现在用你的脚来伺候我吧。” “怎么,你不愿意?”马成眯起了眼睛。 他几乎想不到要怎样用脚来服务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经成为了阿龙的最高信念。 红肿的脚掌覆着马成的阴茎,上下摩擦起来。阿龙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阴茎,但却也在马成与薙伊戈的调教下早已熟知该怎么用双手去服务男人,哪怕双脚比起来笨拙了许多,但阿龙也努力地用通红的脚趾去努力牵动马成的包皮上下活动。 “真乖。” “狗爪子伺候得不错。” 作为寨子年青一代最优秀的猎手,阿龙的脚上功夫自不必说,无论是战斗还是奔跑,都离不开这双灵巧漂亮的脚支撑着他在山间腾跃,如今却只能合拢成一个紧实的肉圈,交给马成像操逼一般大力地抽插。 在少年含糊的呻吟与马成舒爽的轻叹中,男人来到了高潮。 握着少年凹凸有致的脚踝,马成把自己的精液涂满了被抽肿的脚丫,像是为这道精致的糕点用奶油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