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薙伊戈家没有耽误太久,反而恰好使阿龙错过了行人的高峰期——这个时间点,多数寨民都在务农或忙活着自己的活计,只有年纪很小的小孩成群的结伴玩耍。 阿龙仰头看了眼薙伊戈,被捆扎着不得不维持着勃起的鸡巴随着爬行左右甩动,与粗糙的绳缚不断摩擦,倒也有一种别样的快感。 薙伊戈步调缓慢而悠闲,抓着之前拴在阿龙项圈上的绳子。有着地位崇高的山官一路牵着阿龙,一路上的寨民们虽然知道了阿龙的身份并尚有厌恶与不耻,却也不敢过多议论或者上前搭话,极大程度地照顾了阿龙的羞耻心,让本以为这次巡逻会十分难熬的阿龙心里暖暖的。 薙伊戈简直温柔得不像话——这个想法在阿龙的心里滋生,却又很快消于无形。 阴茎上那紧得感觉要被勒坏了的细绳,目的也并非是贞操锁那样的阻止勃起和射精——而是阻止自己撒尿! 改变的路线使得巡逻的时间变长,自然尿意也越积越多,阿龙的小腹已经绷得紧紧的 阿龙鼓起勇气开口请求道,但话还没说完就被薙伊戈回绝了。 看着薙伊戈轻快的表情,阿龙即使是一条真狗,也该知道这是薙伊戈因为操不了自己而施行的报复。 此时若从后面看,阿龙有型的大腿一直夹紧并拢到膝盖,与蜜桃臀构成了充满色情与引诱意味的曲线,屁眼里伸出的狗尾巴与被细绳捆住而勃起得更显宏伟的阴茎被夹在大腿后方,随着爬行时的前后摩擦而左右摇晃,大腿的嫩肉前后摩擦着不断变形,简直是一举一动都像在招嫖一般诱人侵犯。 薙伊戈当然也注意到了这点,裤裆里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了,但他清楚不能对阿龙来硬的,只能忍下这份性欲的同时当然也难免不爽,当即伸出手拍在阿龙被捆扎成两团大红色的睾丸上。 “呼,呼”阿龙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刚刚的痛苦之中似乎已经几滴尿液突破了失守的阵线进入了尿道,只是被束缚着没能滴出。 阿龙想要像之前一样从侧面绕开,但没爬几步,便被项圈后拉直的绳子给停住了脚步。 而此时笑得这么开心,必然是有新的坏点子了。 果然,薙伊戈嘴唇上下开合着,吐露出阿龙不想听到的命令:“要好好解释一下自己的身份哦,不然可能会吓到或者带坏小朋友。” 几个小孩都只有5岁左右,或许是之前还没康复,又或者是知道目瑙纵歌节上那淫荡一幕不适合被小孩看到,所以似乎并没有看到阿龙在目瑙纵歌节当日那淫乱的一面,对于阿龙此刻的造型和姿态十分惊奇。 最先发现阿龙的小孩已经窜到了阿龙的身边,招呼着剩下的小孩凑了过来。 小孩天真的话往往最能直击问题的本质,阿龙当即羞红了脸,但只能硬着头皮,按照薙伊戈的吩咐解释道:“因为哥哥是木代的山犬,是狗,狗是不穿衣服的。” “就是,你的耳朵和狗狗不一样!”“狗狗的身上都是有毛的!”“狗狗都是汪汪叫的不会说人话!” 不过这反而提醒了阿龙,他当即张开了嘴:“汪,汪汪!汪汪汪!” 寨子里单纯的小孩总是好骗的,这逼真的狗叫让孩子们相信了阿龙的说辞:“真的耶,真的是狗狗!” “那,狗狗,我可以摸摸你吗?” 阿龙闭上了眼,下意识地往前挺了下屌,本以为又要开始被人玩弄阴茎,但阿龙却没有想到,嫩嫩的小手最终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像是顺毛般轻轻抚摸着自己的碎发和脸颊。 阿龙没有说话,这些小孩的抚摸倒没有留下太多的感觉,谈不上舒服与否,但这却是阿龙自从“妖孽”之事爆发以来,第一次在寨子里感受到他人的善意,这让阿龙有些想哭,这份感动甚至让他暂时忘记了尿意。 “狗哥哥的鸡鸡好大啊,比我爸爸的都大!”清脆的童声满是好奇,却将阿龙从感动中拉回了现实。 “我可以摸摸吗?” 有着第一位男孩领头,其它的小孩的注意力也立刻转移到了阿龙的鸡鸡上。 小孩们的惊叹和疑问让阿龙又脸红了起来,“……意思是哥哥是木代的狗,哥哥的鸡鸡是木代的玩具。” “可…可以……” “嗯……”绑而更加涨大的阴茎。 快感从身体的各个角落传来,连带着尿意也复苏了起来,让阿龙更加的难耐。 “哥哥的鸡鸡为什么被绳子绑着啊。” “诶~我从四岁开始就没有尿床了——狗狗真丢人。”小孩显然没能理解到那一层意思,却仍然不妨碍他们嘲笑这样羞人的窘事。 “真的诶!”“是插在屁股里的。” “为什么尾巴是插在哥哥屁股里的?” 一旁观看的小孩却突然口吐狂言:“诶,哥哥也是骚货。” 见逆来顺受的阿龙突然放大了音量,小孩支支吾吾地回答道:“唔……那天半夜我起来尿尿,听到妈妈说什么痒,要插进去的,然后爸爸就说妈妈是骚货……” “哥哥的蛋蛋也好大啊。” 这话一出,便引出笑声一片,周围的小孩纷纷嘲笑道:“哈哈,你真是笨蛋。”“都叫哥哥了,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吗?”“哥哥有鸡鸡,当然是公狗了。” 因为,按木代的要求,自己真的是母狗。 他不由自主地调换了自称,才让自己抛下羞耻心说出这句话来。 “贱狗……贱狗是长着鸡巴的母狗,鸡鸡只是木代的玩具而已。” 而听到这话,一直站在一边的薙伊戈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鼻子喷着气走了过来, 薙伊戈的出现让阿龙本能地感觉尿意又强烈了一分,阿龙感觉自己快要被这尿意逼疯了,山林里随处都是天然的厕所,这辈子几乎没有尝试过憋尿的阿龙头一次知道,原来憋尿是这么难受的一种挑战。 几个小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是谁也不敢先动。 “那,我要骑大狗。” “我先!”“我先!”“不,我先!” 薙伊戈还时不时抽打起阿龙充血的鸡巴和卵蛋,让阿龙痛呼一声,然后使唤阿龙“汪汪”地叫起来。 而这种折磨还一直持续着,骑着大狗对于小孩们来说的都是有趣而新奇的体验,谁都不舍得下来,阿龙不得不背着他们爬了一圈又一圈。 膀胱已经来到了极限,他感觉尿液已经顶在了被捆得水泄不通的阴茎根部,迫切渴望着释放。 但阿龙此时真的没有精力继续满足小孩们了,他的用大腿摩擦着阴茎,声音颤抖着开口道:“山官……” “我,我想要尿尿。”阿龙顾不得羞耻,立刻请求道。 “我,尿,尿不出来,解,解开…”阿龙的声调都已经开始失控,急促到有些结巴。 “狗狗尿不出来,是因为还不会尿尿。哥哥陪我们玩了这么久,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他。” “你们想想看,虽然大哥哥比你们大很多,但是大哥哥其实这才只做了不到一个月的小狗,你们一个月的时候是不是小婴儿呀?” “那么爸爸妈妈是怎么帮小婴儿尿尿的呢?” 薙伊戈笑得更灿烂了,“对啦,那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帮狗狗呢?” “狗狗是不可以说话的哦。”薙伊戈挑逗式地用脚尖轻轻踢了踢那被绳子拉长挂在胯下的饱满卵蛋,命令阿龙敞开双腿。 这个年纪的小孩正是玩心大的时候,如今有了阿龙这样好玩的玩具,自然是不可能放过,而薙伊戈的建议恰恰戳到了小孩爱看热闹的心尖上,使小孩们充满了行动力,以前所未有的凝聚力和团结在阿龙身边抓住了阿龙的身体。 满载的尿意在这样的催尿中冲破了理智的围栏,让阿龙觉得腹部以下都几乎不再属于自己,细嫩的小手在因憋尿而无比敏感的皮肤上抚摸就让阿龙感觉已经有几滴尿液突破了绳索的束缚漏出了尿道。 “不要……啊,啊……”阿龙的腹肌与会阴紧绷着,让肌肉的轮廓,但喉咙里却不断漏出失声变调的呻吟。指尖抠了抠已经准备好排尿而张开的马眼,伸手解开了那束缚着阿龙阴茎的紧绷的绳结。 “哇啊啊啊啊啊啊——” 开闸泄洪的尿柱从笔直指向天空的阴茎中喷涌而出,在空中发出“哗哗”的激流声一直喷上了一米多高,才散落成细小的液滴四散落下。 小孩们七嘴八舌着作鸟兽散,失去了支撑的阿龙从半空落在了地上,激起了一片尘土。 阿龙的身体颤抖着,不住地发出呻吟,而硬挺的鸡巴却高高翘起,一跳一跳地左右摆动着,将重压出的尿液不断直挺挺地喷出,直到像喷泉一样四散洒落在阿龙的全身。 近乎透明的尿液不知喷了多久才结束,阿龙早已只能脱力地大张着嘴吸着气,没有任何多余的理智去考虑淅沥洒落的尿液会不会落在嘴里。 喷涌而出的尿液打湿了身下的泥土,湿乎乎的泥土和尿液东一块西一块地黏在阿龙小麦色的皮肤上,让阿龙此刻倒真像是一条在泥里打了滚的贱狗。 “怎么样,还想要接着玩吗?”薙伊戈很耐心地等到阿龙恢复过来,蹲在阿龙的面前拍了拍阿龙的脸颊。 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此时极度敏感,怕不是摸两下就要射精了,赶忙拒绝道。 ……也是,自己是没有资格有意见的。 不过好在薙伊戈的坏点子得到了满意的效果,此时倒也尽兴了,既然小朋友们没有继续的意思,也就不继续作弄阿龙了,“那就下次再玩吧。” “嗯,一定!”阿龙撑着疲惫向小朋友们挤出一个微笑。 虽然被薙伊戈的鬼点子折腾的不轻,但这次的巡逻好歹几乎没有被人看到,甚至还在没有破戒的份上小小的爽了一把,总体来说,倒并没有超出阿龙的接受范围。 这样的阿龙再次以那淫荡的模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寨子里,自然不会有好眼色给他,即使知道阿龙是木代的山犬,寨民们不敢肆意责打,甚至担心遭了疫病而不敢靠近,但赤裸裸的言语侮辱,飞来的烂菜叶和臭鸡蛋和脏泥巴,甚至是飞来的小石子,都一下一下地落在阿龙的身上,虽然这些对于阿龙来说连疼痛都算不上,但其中赤裸裸的恶意却像尖刺般不断刺痛阿龙的心。 阿龙甘愿作一条寨子里忠诚的山犬,为寨子驱逐妖邪,陪伴孩子们的玩耍。 仍然被当作瘟疫本身,甚至连靠近都不该被靠近,那些满是仇恨与恐惧的目光,像是钝刀般一刀一刀剐着阿龙的心,不平整的创面还未愈合,便又添上新的一刀,使残破的心更加鲜血淋漓。 或许这就是我所犯下的罪孽应得的,阿龙这样想着,那些目光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犯下的那罄竹难书的罪孽,而马成的迟迟未归更是让阿龙产生了被抛弃的担忧。 阿龙疲惫地躺在木马边,却是难受得感觉什么也吃不下,打不起丝毫精力去吃饭。 马成回来了! 等到马成走近屋中,便看到阿龙跪得端正,讨好地扭着屁股摇起尾巴,表情充满惊喜,用清朗的声音发出一声标准而响亮的“汪!”,便吐着舌头用亮晶晶的双眼看着自己。 “是,主人!” “举起手中大木棒,舂出白米来喷喷,景颇姑娘真快乐,干起活来说又唱,耶噜耶噜哎~?”阿龙哼着民歌,疲惫和难受的心情被抛之脑后,马成的回归就像是一个变数,将在重复中不断下坠的痛苦螺旋打破,哪怕明知马成那奇奇怪怪的刑罚不会让自己好过,但阿龙却仍然对马成的回归充满了喜悦。就连阿龙自己也意识不到, 虽然无故和部队失联了那么长时间,但毕竟报告了是去帮助山区人民,又有山下的村民佐证,马成并没有受到处分。尤其是回部队的时候带回去了自杀树的标本,发现是从没被记录过的澳洲金皮树的旁系变种,算是立了一大功。不过马成本就是被高官亲戚安插进来镀金的,刚从生物系毕业就被安排到部队研究所,还为了能快些升迁被安排了来云南最偏僻的地方来找科研药物所需的特殊植物,他早就受够了部队严苛的规矩和跋山涉水的苦。如今拥有了阿龙,所谓的功劳和升迁对马成已是身外之物,在寨子里马成所体验到的,那被当作神明敬仰的目光、对阿龙如帝王般的彻底掌握,这种快感都是世俗的财富 马成告诉研究所的领导,说自己并没有找到完整的金皮树,只是从寨子里找到了它们的部分标本,那附近的特殊植物分布也值得研究,请示要回山林里慢慢找,也得到了上面的应允。 恩昆也十分关心阿龙的状态。 这次回来后,无论是谁都觉得马成温和了不少,少了几分以往的阴鸷,只当感叹贴近自然的乡村生活真是疗愈的良方,但只有马成知道,那是因为自己那久久压抑的罪恶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 “是。”岳憨厚地笑了,“他们那比较封闭,确实还停留在比较落后的认知里。” 正好马成为了拍摄下阿龙的淫态好欣赏自己的杰作而专门买了拍立得,正好也与恩昆和其妻子合了个影,把对方的生存证实下来,也算是给阿龙一个安慰。 这次回来,他也呆不了太久,主要的目的是采集多些稀有植物样本,好申请到理由留下来长期驻扎作生态观察报告。 马成坐在窗边,看着灶前忙活的赤裸少年,在脑海里重温着这些天来构筑的一项项亵玩的计划,下体已经支起了帐篷。 看来马成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着把端上来的饭吃得一干二净,甚至没顾得上玩弄在自己脚下拱着头进食的阿龙。 眼睛扫到阿龙背上未愈的鞭痕,马成一乐,“说说吧,这些天都经历了什么,慢慢都讲给我听。” 阿龙低声说着,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误而忐忑,根本不敢抬头,没能看到马成脸上挂着的微笑。 自从那次薙伊戈要去了阿龙后,马成便觉得阿龙那羞耻的模样十分可爱,听着阿龙细细地讲述当时的细节,马成竟品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感,这让他有些惊讶自己怕不是多了绿帽癖来。 一方面,马成仍然对于阿龙有着强烈的占有欲,他不能够容许任何人抢夺或取代自己对于阿龙的主权,精神上也不行;另一方面,阿龙无论作为少年还是性奴都是如此的优秀而美好,若仅仅是金屋藏娇的虐玩阿龙,多少又有些锦衣夜行的可惜感,阿龙表现得越是淫乱下贱,便越是让马成感到兴奋。 或许是出于报复欲,既然薙伊戈已经破坏了阿龙的“贞洁”,那便让他彻底成为一个渴望任何人鸡巴的肉便器,于是马成在临走前留下了那些命令,便是搭好了舞台,只等阿龙或者哪个寨民上了钩,等他回来验收成果。 马成在赌,赌一切会按照自己的预料发展。为了得到阿龙展开的这场谎称神明的惊天骗局展开得太过顺利,让马成的自信心空前的膨胀,他很有自信——阿龙越是在任人奸淫中感受快感,便越坐实了自己那套淫邪蛇妖的说辞,阿龙便越会在无助与自责之中依赖自己这个主人。 他心情大悦地听着阿龙从狗爬时的羞耻兴奋讲到木马的又痛又爽,再到忏悔那次意外射精并请求师父惩戒自己的经历,兴奋得恨不得当场把少年再次狠狠奸淫一番。 “也就是说,你不顾我的规矩偷偷手淫射精,还跑去求人操你是吧?” 阿龙颤颤巍巍的求饶还没说完,便被马成的厉呵再度打断: 说罢,马成一脚踹在少年的身上,留下一个脏兮兮的鞋印,“滚!” “求主人不要丢掉贱狗!” …… 马成表面上不为所动,内心却是乐开了花。他一脚踩在阿龙的脑袋上,把阿龙的脑袋压在地上,努力抑制愉悦的心情,但语调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上扬:“那就看你的表现吧。” 仅仅是看着阿龙磕得皮开肉绽的额头与虔诚的态度,马成就觉得自己已经快要高潮了,但他的戏还没演完,冷笑一声,“呵,惩罚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吗?你怕不是还能爽到,我打你手还会累。” 说着就低下头开始舔舐马成的鞋子。个,给我也表演一下。” 少年还没完全发育成型的喉结不断起伏,将大量的水吞入腹中,让平坦轮廓的腹部渐渐臌涨起来。 马成满意地看着少年的表演:“除了违反的禁令之外,我给你布置的任务都按时做了吗?” “算你还有点记性。”马成轻哼一声,“去骑个木马给我看看。” 阿龙不敢多耽搁,随便在那铁阳具上抹了把猪油,没有经历太多的扩张,便深深地坐了下去。 忍受着三角的马背像是要把身体劈开的刺痛,阿龙开启了马背上的机关,感受着那铁棍在“咔”的一声吼一弹,深深地嵌入体内,阿龙知道自己的表演要开始了。 村里的炼铁技术并没有很好,使得这铁阴茎并不是一根光滑的铁棍,而表面上分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轻微凸起,这些冰冷的铁疙瘩在阿龙的肠道里不断细细剐蹭着,让没有做好准备的阿龙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痉挛感。 “呦,已经骑得蛮熟练了的嘛。” 经过了这些天不断地磨合,阿龙感觉自己对这个刑具已经适应多了。 但是随着这个过程的继续,阿龙发现自己错了。 人在冷的时候就容易想要尿尿,而阿龙现在就是如此。 而阿龙感觉自己满腹的液体随着铁棍在体内的抽插搅动,已经开始翻江倒海。 强忍着恶心,阿龙紧紧咬住嘴唇,五官由于痛苦而皱成一团,尽管身体已经有些无力,但阿龙尽最大的努力维持着脚蹬的运转。 马成沉浸地欣赏着少年的表演。 直到体内冰冷的铁阴茎都被阿龙捂出了些许温度,阿龙才终于听到了卡扣松开的美妙咔哒声,体内的那根铁柱再次竖了起来,阿龙艰难地挺着跨站了起来,从侧面落在地上。 甩了甩身上的汗滴,阿龙忍着虚弱爬到了马成的脚下。 这是否代表对方已经部分原谅自己了? 只见马成笑着解开了裤子,露出早已坚挺的兴奋阴茎。 他抬起头,用因为脱力而有些沙哑地嗓音说道:“贱狗想要……” 马成笑眯眯地看着阿龙,用手晃了晃兴奋得不行的硬鸡巴。 事实上这也不是一句假话,闻着马成鸡巴上的骚味,阿龙也感觉自己有些兴奋了。 等到阿龙捧起马成的阴茎一点点吞进口中,开始熟练地用舌头舔舐与吸吮后,马成感觉自己已经顾不了太多了。 但此时的阿龙却并不好过。 特别是马成刚刚经历了一路跋涉,肉棒带着浓厚的气味猛然插入口腔深处,让阿龙本能地感到了恶心,咸腥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更加重了这一感觉。 带着体温的液体在龟头上来回冲刷,这对于马成也是有些新奇的感受。 这个过程中,口腔中的异物与喉咙的反酸让阿龙不断地干呕,蠕动的喉咙便像是在按摩般挤压着马成深入的龟头。 “操你妈的,骚货。” 阿龙痛苦的呜咽成为了马成此刻最好的助兴。 马成低吼着,腰部猛烈地发起着冲刺,小腹被阿龙的鼻尖撞得发痛也浑然不觉,一下又一下地顶在阿龙的喉咙深处,被蠕动的咽喉挤压着,将精液猛地射进了阿龙的肚子里。 用光了体力,沉浸在高潮余韵的马成与近乎窒息的阿龙一同毫无形象地瘫倒在地。 “忍不住是吧,别急,我来帮你。”龙的后穴里灌进液体,继续增加着阿龙体内的负荷。 膀胱充斥着尿液,肠道也灌满了水,但两端都被马成施加的小道具封死了出口,将液体全部堵在了阿龙的体内。 阿龙只有顺从,此时的他无暇顾忌被人看到的羞耻,只希望能通过自己的表现来挽回木代的心。 一路爬到村里,阿龙的阴茎已经捆得发紫,冰凉一片,阿龙感觉自己的阴茎已经几乎失去了感觉,快要被捆得坏死了。 此时阿龙的小腹已经臌胀了起来,看起来像怀了孕一样。每爬行一步,满盈的尿液都会冲击在脆弱的膀胱内壁上,让他感觉自己的小腹几乎就要爆炸,但他甚至没办法收紧腹肌来让自己的肚子看起来正常一点——因为只是腹肌随着呼吸无意识地舒张,都会压迫到不堪重负的膀胱带来剧痛,所以他只能竭尽全力放松小腹来让自己稍微好受些。 他只能忍耐,甚至不敢求饶,只是机械地顺着马成的牵引一步步地爬着,强忍着过量的痛苦。 感官因为疼痛而几乎罢工,但阿龙还是听到了不远处响起的稚嫩声音。 不知不觉中,原来他已经被木代牵到了那帮小孩常玩的地方。 “还想不想看狗哥哥再表演喷泉啊?” 即使已经在这帮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孩子面前失禁过,但再度要在他们面前表演撒尿,羞耻度却也不会减少分毫。 没了外力的强行截断,现在才是真正考验阿龙耐力的时刻,阿龙只得极力缩紧括约肌,感受着尿道的灼痛,但内部庞大的压力已经难以制止,在阴茎根部的灼痛中,阿龙感觉到已经有几分尿液突破了封锁,漏向了尿道的出口。 耳畔再次传来马成恶趣味的低语: “好!”“狗哥哥很好玩,我们喜欢玩!” “嘘、嘘、嘘——” 马成大发慈悲的应允此时在阿龙耳中如同天籁: 无暇感受肛塞被整根暴力抽出的刺激,液体前后两端同时喷涌而出,阿龙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像根失控的水管一样被喷薄而出的液体在空中乱甩,毫不受控地带来酣畅淋漓的快感。 “哇,你们看,他的屁股也开始喷了!” 这是当然的,在身心的双重刺激下达到高潮的阿龙的身体几乎痉挛,前后两端同时喷出的水柱也随着颤抖摇晃起来。 “好脏!” “你把好心帮你尿尿的小朋友手弄脏了,该怎么做?” 阿龙不顾身上的泥泞,连忙冲着小朋友们磕头,却被身后的巨大力道一脚踹翻在地。 “汪!” “还想不想继续陪狗哥哥玩?” 于是在马成的授意下,阿龙被小孩们牵着再次爬回了祠堂里,而这次,他即将面对的是…… 马成还在逗弄小孩,只是随手丢来了这根大号的按摩棒,阿龙连忙双手接住,这东西的材料和触感都相当陌生,显然是木代带回来的神奇物品,但这个形状,即使木代不说,被玩了这么久的他也知道这东西该用在哪里。 与此同时,马成则又神棍地忽悠起了这帮小孩,“这贱狗的屁股啊,如果没有这样粗粗的东西塞着,就会很空虚,所以他必须要时刻塞着这个东西止痒。” “是啊!不光如此,他还会喷奶呢!” “你们别看着狗哥哥有鸡鸡,但他是一条母狗,母狗当然会产奶。” 小朋友们兴奋地回答:“好!” 有着小孩们的帮助,马成在一番操作后将阿龙五花大绑,四肢全部被反绑在身后,被绳子连着上方的挂钩悬吊起来。 再然后,是两个砝码,悬挂在阿龙的乳环上,将阿龙的乳头向下拉长。 马成找了个凳子坐下,将清凉的润滑油涂在阿龙已经硬得不行的屌上。。” 每一次撸动都刺激到这根少经人事的少年性器最敏感而私密的部分,这是阿龙之前所从未体验过的。 不,不要! 可预期的高潮没有到来,马成已经提前一步,松开了手。 等到高潮的感觉彻底褪去,马成才开始第二次撸动他的鸡巴。 然后是下一次,一次又一次。 狗鸡巴,好难受……已经快要死了!好想射……好想射!但我不能射……会害了大家…… 这样反复下来,阿龙已经在不断的寸止中近乎崩溃,被性快感折磨得欲仙欲死。 “别急。”马成说,“刚才是准备工作,现在交给你们来。” 马成指了指一个已经跃跃欲试的男孩,“就你了,上去试试吧。” 长时间的忍耐和高潮终止让阿龙青春期的肉体敏感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当胯下肿胀的勃起刚刚被那稚嫩的小手握住,阿龙就差点忍不住射精。 男孩试探着开始学着马成之前的样子,对着阿龙垂下的狗屌开始“挤奶”。 阿龙的极力忍耐迟早会败下阵来,但他还是逼迫着自己做无用功。 阿龙的身体已经随着激烈地挣扎像钟摆一样晃动起来,全身光滑的皮肤已经汗水淋漓,一股股酥麻舒爽的电流直冲脑门,让他的眼睛翻出了大半的眼白。 “啊啊啊啊啊啊——”阿龙被堵住的嘴里隐约传出他高潮的呻吟。 阿龙的脑袋还在激烈的性快感中昏昏沉沉的,但在升天的快感之中,久经规训的心灵却产生了强烈的不真实感: 少年本能地自我怀疑起来,但听到一旁马成的声音,又觉得既然是木代的意思,就一定不会有错。 “我我我!”“还有我!” 在一片纷乱中,马成随便指了一个跃跃欲试的小孩:“你去。” 仅仅是小手抓着阴茎刚刚一撸,阿龙的小腹就被激得一阵痉挛,好像被电击了一样。 阿龙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挣脱,但全身的悬吊让他只能微微扭动,像是但阿龙却无法躲避。 这种强烈得几乎说不清的刺激之下,阿龙已经没有力气思考对还是不对了,只能祈祷着这场折磨能快些结束。 但,这场“挤奶”仍然没有结束。 “这样,你,还有你,你们一起上!” 涂满了润滑剂的小手交替握着阿龙的阴茎向下撸动,刺激一下就强了不少,让阿龙再次近乎哭诉的“呜呜”求饶了起来,眼里涌出几滴眼泪。 但与以往一样,马成从未理会过阿龙的眼泪:“怎么样?喜欢爽,这次就让你爽个够!” 但阿龙说不出求饶的话,因为他的嘴仍然被死死堵着,只能任由已经完全是折磨的性快感继续刺激快要麻木的性器。 随着刺激的渐渐麻木,同时参与起亵玩阿龙的小孩越来越多,有的拨弄阿龙的乳头,有的拍打阿龙的屁股,高一些的就挠起阿龙的脚心…… 腹中传来强烈的空洞与抽痛感,好像五脏六腑都在一次次射精中被扯出了体外一般。 …… 他抬起沉重的眼皮,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木代的腿上,身上还盖着主人的衣服,简直大逆不道。 阿龙挣扎着起身想要磕头谢罪,却被马成的大手按了下来。 “我要干什么你管得着吗?”马成笑了笑,将碗拿到阿龙嘴边喂了口水。 “慢点喝。”马成温柔地降低了倾斜的角度,让液体流得更慢,方便阿龙的吞咽。 等到阿龙喝完了水,马成才再次开口,声音依然温柔得让人陌生:“怎么样,有力气了吗?能爬得了吗?不能的话就再歇一会儿。” “很好,那就回家吧。” 轻缓地从主人身上起来,然后利索地恢复成了标准的犬姿,心情愉悦的阿龙狗爬的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爬在路上,心事重重的阿龙忽然侧过身来,向马成磕了个头,开口提问: “问吧” 马成自己都快忘了这设定了,听到少年一提,没忍住乐出声来,笑个不停。 但这无所谓,本来一切的解释权都在马成的手里,这么眼珠一转的功夫,就已经足够马成编好借口和新的说法了。 阿龙不明所以,有些犹豫地回答道:“……贱狗阿龙是木代的山犬。” 虽然已经接受了这个设定,但是每次真要亲口说出来的时候,阿龙还是难免觉得羞耻,闭着眼道:“贱狗是欠操的骚母狗” 听着阿龙自觉用上的淫乱词汇,马成满意地摸了摸阿龙的脑袋: “会……怀孕生小狗?” “…喂奶”知道对方要说什么的阿龙脸涨得通红,乳头却隐隐麻痒起来,好像在期待着被挤出奶水。 说着,马成抓起阿龙垂在腿间的疲软阴茎捏了一把,“那你说,这里被操出来的是什么?” “这就对了嘛。”马成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捏住阿龙的狗尾肛塞把玩起来:“不能让你射精,但你的这张嘴里吃了精液之后,这里被干出来的就是奶水了。” 阿龙满脸羞红,他清楚木代刚刚的话肯定是为了调戏自己,但其中几分真,几分假,他完全无从辨别,只是看着木代始终自信满满满不在乎的态度,又隐隐有些崇拜。 不敢打扰到主人,又有些贪恋男人身上的温暖,让阿龙躺在床上的姿势相当别扭,但马成却不给他继续独角戏的机会,一把抱住了少年赤裸的身躯,揽向自己。 马成的长相只能算是普通,但汉人区别于景颇人的面相对于阿龙来说却是相当的新奇,在月光的照映下更是蒙上了一层神圣的滤镜,阿龙竟然看得有些着迷,只觉脸上微微有些发热。 “怪你什么?” “我怪的不是你被人操了,而是你没有遵守我的规矩。你的解决办法没有错,甚至很机敏,用自己的办法保护了寨子,我为你的善良感到骄傲。” 马成笑着刮了刮阿龙的鼻子:“再说,你这样的小骚货,光被我一个人操,能满足得了吗?嗯?” “不过,你要记住啊。”马成说着,“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只有主人允许才能去伺候别人,可不能发了骚就出去胡搞。” 这些日子以来,比起身躯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羞辱,真正难熬的是内心,不仅因为自己罪恶的出身伤害了那么多的寨民,还害得养大了自己的木日家失去地位,归到主人脚下成为山犬后,刚开始的自己屡次犯错,木代离开后还没控制住自己射了精,然后还利用了师父的感情让他操自己背叛了主人,在小孩的面前做淫荡的表演……更可悲的是,自己对这一切竟然乐在其中而产生了强烈的兴奋,这无不印证了自己就是天生淫荡的蛇妖。 两人躺在床上,阿龙的情绪早已决堤,一股脑地将心声尽数吐露出来,而马成非但没有如往常一样羞辱与怪罪,反而尽心尽力地开解起阿龙。听着主人一反常态的温柔,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被移开,马成的话语就像今夜的月光一样温柔地落在了阿龙的心坎上,扫除了沉寂的黑暗与阴霾,卸下了纯净而青涩的心灵所扛不起的重担。 可能是因为射空了的精疲力竭,也可能是心结解开的如释重负,阿龙久违地睡了个好觉。 迷迷糊糊中醒来的阿龙听到了马成的话,意识到自己竟然起得比主人更晚,立马翻身恢复跪姿将头磕在地上,开口认错:“贱狗错了,求主人责罚。” “贱狗任凭主人发落。” 在琳琅满目的调教工具中,马成举棋不定,一时间陷入了不知道该先用哪个的幸 “对了,给你看个东西。” 这张照片当然就是马成与岳的合影,找到这东西的瞬间,马成眼前一亮。 自从半受迫地将阿龙交予薙伊戈亵玩之后,马成就产生了一种相当别扭的心态——既渴望着将少年变成人尽可夫的骚货,又渴望对方只属于自己。纠结了数天后,马成终于在部队里想到了两圈的方案——让少年爱上自己,既能让少年在欲望中不断沉沦,又能维持自己在少年心中的独特地位。 比起其他男人,马成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身份,神明的身份与治病的功绩,足以让淳朴而迷信的少年天然产生崇敬与感激;尽管这个身份是虚构出来的,但这虚构的成分恰恰是马成的最大优势——少年的愧疚和罪恶感,都是马成靠着谎言所亲手种下的,自然也只有马成才能亲手解开。 而且美妙就美妙在,即使替阿龙解开了心结,少年的善良也不会让愧疚感就此烟消云散,而是继续促使着他以救赎的心态迎接刑罚。 这是马成所精心打造的人设,表面凶狠,实则医者仁心,怀着对苍生的大爱,喜怒无形之间体现了天意难测的神明威严,生活在小小山寨的质朴少年哪里见过这阵仗,马成的一切在他的眼中都是神秘,而好奇便是爱情的开始;加之昨晚又以长者的姿态开解了阿龙的心结,配合本就充沛的感恩之情,不愁他爱不上自己。 起码,这个无比可爱的尤物爱着自己,就足够了,不是吗? 阿龙端着这个方方正正的光滑薄片,定睛一看,上面赫然是早恩昆与木代的身影,缩小版的二人并排站着,木代依然是那副天威难测的表情,而早恩昆则与身旁站着的一个陌生的女人傻笑着,看起来很高兴。 阿龙的瞳孔一阵收缩,快速地将照片上的马成与身边的主人进行对比,照片上的马成穿着初见时那件颜色像是混合了枯草、灌木与泥土的斑驳衣物,与睡醒以来一直没换的单薄米白色薄衣相差甚远,而周围则是一片阿龙没见过的陌生而艳丽的花丛。 “不,不是,我是说…”阿龙结结巴巴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中的震撼。少年生的聪慧,自然不难理解静止的影像是过去瞬间的记录,可这样的手段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这就是木代的手段吗?他对于神明的力量感到了发自内心的敬畏。 说完,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拍立得冲着阿龙说道:“怎么,要不要来一张?” “呼…呼……” 骑坐在木马刑具上张嘴痛呼的少年、被拴着项圈抬起后腿学狗撒尿的少年、张开双腿用手指撑开粉嫩后穴展示的少年…… “怎么,小狗兴奋啦?”马成站在身后,用脚尖踢了踢少年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问道:“想挨操了?” 可回应他的却是拍在挺翘臀部上的狠狠一掌,直接将猝不及防的阿龙打翻在地。 “你这骚货最近有些得意忘形啊。” 被一语点醒的少年惊出了一身冷汗,在心中痛骂自己果真是天生淫种,恭恭敬敬地把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贱狗知错了!贱狗不该突然发骚!请主人加倍惩罚贱狗!” 马成拿出戒尺,命令少年趴在地上,把双脚向上抬起,露出一对漂亮的脚心。 “啪”的一下,少年的脚心就见了红,而这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少年不敢求饶,只能“呜、呜”的呜咽着,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喊出声扰了主人的兴致。 “一…二…三……呜啊!四……” 少年已经无法继续主动撑住翘起脚挨罚,便由马成代劳抓着脚腕固定,让少年连本能地挣扎都无法做到,痛苦地承受猛烈的抽打。 收回相机,马成靠着床头坐了下来,露出了硬邦邦的鸡巴,开口命令道:“爬上来吧。” “很好,现在用你的脚来伺候我吧。” “怎么,你不愿意?”马成眯起了眼睛。 他几乎想不到要怎样用脚来服务男人,但完成主人的命令已经成为了阿龙的最高信念。。 受伤的组织积满了淤血,被碰一下就会传来针扎似的刺痛,但阿龙依然努力地忍住疼痛,用涨起来的柔嫩脚心去顶着马成坚硬的龟头来回磨蹭。 看着阿龙忍痛的表情和卖力的伺候,马成心中暗爽,惬意地同样抬起了脚,却是戏谑地踩在阿龙英俊的脸颊上,嘲弄地蹂躏起少年的脸蛋。 阿龙的肿胀的脚掌传来热辣的痛,到马成这里就变成了柔软而紧密贴合的包裹暖烘烘地捂着他的鸡巴,就着早就因为拍了半天淫秽写真而兴奋流出的淫水,丝滑而顺畅地摩挲着。 马成享受着阿龙充满痛苦的服务,时不时用脚趾拨开阿龙的嘴唇抠弄,进一步地折磨起这个男孩。 他按住少年通红的脚丫,对这双称得上玉足的脚心喷出白浊的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