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妈妈一听,心里涌现不安,强颜欢笑:“山姐,这有什么可查的啊?都是自家人,您要找什么和我说一声,说不准我知道....哪用得着这么多姐妹来……”“查完再说。”见柳山青不想多费口舌,毛妈妈讪讪闭上了嘴,看到后面的宋玉珂的时候,目光微微顿住,似乎有点疑惑她怎么会和柳山青一起过来。甜may这个时候也接到了消息,从长廊的包厢里走出来。“山姐。”叫的是不甘不愿,无可奈何。十姑和山姐不对盘,但话事人的地位摆在那里,心里再怎么不情不愿,见了人也得喊一声姐,不然谁都能喊上柳山青一声白眼狼,这十八堂就得乱套。于是后面跟出来的八角帽零零散散地都喊了声“山姐”。“来玩?”柳山青倒是和善,摆出了大家都是一家人的熟稔问候。甜may“嗯”了声,“来玩。”“十姑最近怎么样?”柳山青没直接喊十姑的大名,算是给足了面子,甜may正打算含糊两句应付过去,就看到门口涌进来一群自家的姐妹,十姑打头,两边是阿丧和波波。“柳山青,好久不见,好久不见啊。”十姑转着手枪,大波浪一晃一晃地越过柳山青,转身看着柳山青,嘴角挂着挑衅的笑容,鲜红艳丽的唇色在她的娃娃脸上异常违和。她退到能平视柳山青的距离才停下来,毛妈妈见到了十姑,心跳稍微稳了些。十姑拔高声音:“现在这里是我的地盘。”在十姑看来,白猫馆是毛妈妈管的,毛妈妈现在是自己人了,那就等于白猫馆是自己的。柳山青太了解杜时栩的为人了,脑子不灵,给脸不要脸。索性废话不多说,直接开口:“滚回六一道去。”十姑定定看着柳山青,似乎没有预料到柳山青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一点面子不给,她枪口抵着下巴,语气低下来,“你什么语气?白猫馆今天我就是要定了,你能怎么样?”“这里没你的事。”柳山青不惯她的臭脾气:“想要白猫馆,凭本事拿,做不了话事人,就乖乖在六一道待着。”后面走出来一个刀疤横穿鼻梁颧骨的黑衣服,面无表情地开口:“十姑,惩戒堂办事。”来这里的黑衣服里不仅有柳山青的人,还有元老堂的人。十姑招招手,“伺候好元老堂的各位,待人去搜。”八角帽得了令,往里面的长廊跑去,不过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打斗声,十姑把玩着枪挡在路口,大有不让路的意思。事情闹大只对毛妈妈不利,她吞咽了一下,拿着纸巾擦擦鼻头的汗。“山姐,我怎么会触犯堂规,我在十八堂二十多年,老老实实守着白猫馆...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毛妈妈瞄一眼柳山青,硬着头皮开始打起感情牌来,“想当初山姐您来白猫馆的时候,我可是很照顾你的,我什么为人山姐应该清清楚楚,你不要听了什么人的话就昏了头....这可太让我寒心了……”柳山青总算是开口了:“要是冤枉你,会给你一个说法的。”这是一定要查个明白的意思了。毛妈妈还想再说说,后面就传来快跑声,转角跑出来两个持刀的黑衣服,大声道:“里面有个房间里有地道,通往旁边的足浴店。”果然。毛妈妈大惊失色,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她把门锁好了,等被黑衣服冲开八角帽,推搡着把她带到房间门口的时候,她看到了木门中间破破烂烂的一个大洞,一看就是被人强行闯入的。要是没有把握,话事人也不敢做到这一步。冤枉同堂姐妹这一件事,就足以影响下一届话事人竞选了。"山姐,我不知道我房间怎么会有个洞....这房间本来只是个休息室....."这是两间休息室合并起来的大房间,里面的房间墙壁边摆着一张足有人高的十字绣,边框有些破损,地上铺着几块碎屑,应该是被人暴力打开的。旁边的墙洞两侧有两盏壁灯,长道不见底。惩戒堂的黑衣服走进去探路,毛妈妈看柳山青不为所动,急急说道:“山姐,我真不知道这个洞是什么时候有的,我住在这里的时候这个十字绣就在了....”柳山青沉默地等着查探结果,惩戒堂的黑衣服更是铁面无私,十姑几人被层层叠叠的黑衣服拦在了大厅,没有人能帮她。十姑也不可能为了一个白猫馆而大开杀戒。惩戒堂以堂规为尊,就算是元老堂的人也逃不过。堂规三十五条,其实违反的人不在少数,但没人报上去就不会有人管,大家心知肚明,便多用私了解决。毛妈妈脑中闪过很多人名,都是她确定下来的柳山青的眼线,最后脑中的名字和目光同时停在一直躲在柳山青背后的宋玉珂身上。似乎明白了毛妈妈眼中的疑惑,宋玉珂微微勾唇,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是。】下一刻,毛妈妈抢下旁边八角帽的大刀,直直朝着宋玉珂劈去,宋玉珂不用动,惩戒堂的黑衣服马上动手押住毛妈妈。宋玉珂的方向还有柳山青,她们以为毛妈妈要攻击话事人。“你干什么?”“宋玉珂!是你说的。”毛妈妈气得脑子发昏,咬牙切齿,“为什么?我对你不好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现竹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