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会放火杀人,这是别人教你的吗?” 空气凝固了两秒,左向梅忽然大笑起来:“没有……我就是纯粹想烧死他们而已,不行吗?” “不可能。”徐长青咬牙,“你用了油助燃,还用了双喜……为什么用这种烟?” 左向梅直视着他笑道:“用什么烟不是用,我觉得烧死这些人喜庆,所以我就用双喜咯,有什么不可以吗?” 女人的声音挑衅,就像是明知道他们要问什么而选择故意不说一样,终于激地徐长青也忍不住拍桌而起,大步走到左向梅的讯问椅前:“到底是谁教你的!如果只是随便用,为什么对左向彪你也用了一样的手法?” 身为平日里文质彬彬的心理科专家,徐长青此时已然可以说是极度失态,他直视着女人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你难道不想董浩来陪你了吗?” “我说了,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手法,我只能说我知道的事情呀,医生。”左向梅目不转睛地盯着徐长青,嗤笑道,“我遵守诺言咯,你总不至于要我承认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你……” 徐长青脸色铁青,正要发作,询问室的门豁然打开,唐锋大步走进来,一巴掌便拍在讯问椅上:“是谁帮你完成这种转变的!你小时候还是个想要讨好父母,会因为父母冷落而躲起来哭,在身上自残的孩子,是谁告诉你,要去直面恐惧,要去征服它的!” 在寻常面诊时,从没有任何患者看到过唐锋如此急躁的模样,他死死盯着左向梅,目光锐利得几乎要将她盯出两个洞来,冷冷道:“在你选择烧死你的父母前,有人给过你强烈的心理暗示,这个人是谁!” 一时间,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而左向梅的目光在面色阴沉的唐锋还有徐长青身上游走了一个来回,最终,女人却又嗤嗤地笑了起来。 “答案近在咫尺,但是却找不到的感觉很不好,对不对?” 她定定地看着唐锋,慢慢笑得露出两排森白的齿:“我猜……你爱的人,也被那样活活地烧死了,对吗?” 与此同时的分局走廊。 在审讯开始后不久,由于徐长青和唐锋都来了分局,加上因为案情重大,监控室严控人数,秦冬借故要回干预中心守着,早早便从分局走了。 而在那之后,蒋耀心中便一直有种… “不可能。”徐长青咬牙,“你用了油助燃,还用了双喜……为什么用这种烟?” 女人的声音挑衅,就像是明知道他们要问什么而选择故意不说一样,终于激地徐长青也忍不住拍桌而起,大步走到左向梅的讯问椅前:“到底是谁教你的!如果只是随便用,为什么对左向彪你也用了一样的手法?” “我说了,是我自己想出来的手法,我只能说我知道的事情呀,医生。”左向梅目不转睛地盯着徐长青,嗤笑道,“我遵守诺言咯,你总不至于要我承认我不知道的事情吧。” 徐长青脸色铁青,正要发作,询问室的门豁然打开,唐锋大步走进来,一巴掌便拍在讯问椅上:“是谁帮你完成这种转变的!你小时候还是个想要讨好父母,会因为父母冷落而躲起来哭,在身上自残的孩子,是谁告诉你,要去直面恐惧,要去征服它的!” 一时间,室内陷入了一片死寂,而左向梅的目光在面色阴沉的唐锋还有徐长青身上游走了一个来回,最终,女人却又嗤嗤地笑了起来。 她定定地看着唐锋,慢慢笑得露出两排森白的齿:“我猜……你爱的人,也被那样活活地烧死了,对吗?” 在审讯开始后不久,由于徐长青和唐锋都来了分局,加上因为案情重大,监控室严控人数,秦冬借故要回干预中心守着,早早便从分局走了。 他回想起之前那个噩梦,显然,秦冬现在已经找到了,当初错挂秦夏电话的咨询师就是李巧…… 而在当时,中心里的咨询师都不会私联患者,自然,李巧也不可能再给秦夏回拨,就仿佛命中注定一样,错过了秦夏生前最后一通对外界的求救电话。 蒋耀越想越心慌,忍不住站起来焦虑地来回走了几圈,最后他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转向韩涛:“涛哥,要不我也先回干预中心吧……我在这儿守着也没用,屠队也不让人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