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明两天有事,只能每天一更,抱歉了。 “我们走吧。” “随你吧。” 何汝才一见李灵下来,忙上前行了一礼,道:“国公,你真要亲自去吗?我看还是算了,太危险。” 何汝才无奈,只得下令打开城门。 青黛这些天一直中着“化气软骨散”身上那点力气走几步路都吃力的很,更何况是跨上那一人高的高头大马,她用尽力气,三番五次的努力,却仍是无法骑上去。 青黛脸色顿显红晕,喘息不定的伏在马上,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也不等青黛有什么反应,翻身跃上了自己地坐骑,转而向端木长风道:“你准备好了吗?” 骤然间,辽军鼓点加快,武州这边的鼓声节奏也随之变快。约敲了半盏茶的功夫,鼓息。一切又陷入了沉寂之中。 李灵掉转马头,一手牵着青黛的马缰绳,驱马缓缓步出城门,端木长风背负长剑,紧随他身后一步之地。 这个位置,正处在武州城与辽军阵营的中央位置,各距七百余步,均是超出了双方弓弩的射程。 青黛一见那辽将,眼神中闪烁着欣喜之色,忙叫了一声“父王!” 青黛眼中盈有泪光,摇了摇头,哽咽地说道:“我没事。” 李灵于马上抱拳行了一礼,道:“久仰南院大王之名。今日一会。荣幸之至。” 李灵一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大王又有什么意外的呢?” 李灵一脸的淡然,谦逊地说道:“这点微末之绩,何足挂齿,耶律大王身经百战,一生无一败绩,当属辽军第一名将,该是李灵佩服大王才对。” “将来之事,谁人能料!不过,能被耶律大王当作对手,李灵还是感到十分的荣幸。” 李灵一怔,道:“确有此事,那是青黛的养父定下的。” 原来是想劝降啊,嘿嘿。 劝降不成,反被对方耍了花腔,耶律休哥心中恼火,但脸上却是泰然处之,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了的,现下就履行约定吧,你放归云痕,我撤去武州之围。” 耶律休哥一哼,道:“本王一nb他转过头来,凝望着青黛,良久,道:“青黛,那张纸,你最好还是重视一下吧。” 耶律休哥接过了缰绳,满是疼爱地深望了女儿一眼。温言道:“云痕,随父王回家吧。” 青黛掉转过马头,双眸正对李灵,眼神虽然仍是那么冰冷,但似乎,隐隐已有几分融化地波光。 不知为何。他的心此刻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于是轻松一笑,道:“下次再见面,我会对你手下留情的,若有一战,我当退避三舍。” 先前李灵出城之时,曾吩咐过何汝才,一但人质送出,则立即于城头点起三堆冲天号火,那孟兴国见号火起,则兵分三路杀入辽营。 耶律休哥心知中计,马鞭指向李灵,怒道:“好小子,果然是诡计多端,你给本王记着,下次战场上再见,必取你项上人头。” 李灵马鞭一扬,城门大开,何汝才率武州兵马杀出城来,冲向已是阵角大乱的辽军,前后夹击之下,耶律休哥止不住败溃之势,遂弃了营寨,率军西退而去。 远处,辽营之中残火未熄,周军地士卒正在清理着战场,收拾旗鼓兵器,战马车帐,但有苟活着的辽人便一刀结果,偶尔传来地惨叫声随着晨风游荡于旷野之中。 身旁的端木长风道:“仗打完了,回城吧。” 端木长风一怔,沉思了片刻,道:“有聚必有散,有散却未必有聚,人生本就如此,你应该明白的。”端木兄,你觉得我做的有错吗?换做是你,又会如何处置。” 他地话,分明是带着几分讽刺的意味。 “教你什么?” 端木长风一怔,道:“什么那个这个,你到底想说什么?” 端木长风终于明白他又是在损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冷冷道:“什么时候都可以信口开合,言辞无束,该说你是镇定从容呢,还是没轻没重呢?实在是不好评价。” “那是因为她年幼,不懂得这个世间的险恶,看人看事,不光要用眼睛看,更要用心看。” 端木长风没心思听他戏言,勒马而回,李灵忙也掉转马头,跟了上去。 “无聊!” “你真是太无聊了。” 天下大计破围---apa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