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确实是一身“惨状”。 五岁的时候她跟着姐姐们去武馆,第一天就把师傅们吓着了,死活不收她,最后她就成了武馆开业几十年来唯一的一个旁听生,也是老卫家唯一的战五渣。 ……活该。 骂人的“大姐”无疑就是毕师哥的母亲辰绮霞,查到的资料说她是辰家早年收养的孤女,比朝夕兄弟大十多岁,是一个热心公益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名下医院两位数。 对吧,西辰王殿下? 小穴里应该是擦了药,清清凉凉的,有点胀有点麻,不怎么疼,但两个大腿根是真心酸痛,像是被人掰断又重新接上了。 卧房外,辰夕系着浴袍挡在门前,一位中年美妇正在一步之外对他嗔目切齿。 “别叫我大姐!要不是我今天正好找纪医生有事,我都不知道你居然会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等那小姑娘醒了我就带她去验伤,若她有半分的委屈,我会亲自带警察来找你,你就洗干净屁股准备吃牢饭吧!”辰绮霞疾声色厉,一身正气。 见辰夕一派从容,淡定得光风霁月,辰绮霞皱了皱眉,走到沙发边忿忿地坐了下来。 昨晚在去实验室的路上辰夕让他查的,半个小时就有了结果,所以在酒店大堂看到了了时他才那么意外。 先前听到纪宛童说辰夕半夜喊她来给一个女孩子检查身体,她还以为是打趣。毕竟现在整个西市认识她的朋友谁不知道她有两个闹心的弟弟! 大的这个,商业头脑、手腕、眼界百年一遇,事业上的事她都没那个资格替他操心,可生活上呢——他厌人啊!跟工作无关的人他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他在小朝面前还有点情绪反应,她都要怀疑他漂亮的皮囊下到底是骨肉还是金属! 她惊怒交加,才会打了他一耳光,可看弟弟的反应,她不禁仔细回想了一下他床上的画面。 况且纪宛童半夜来检查过,并未将女孩送医,想来女孩并无大碍。 一开窍就玩这么花? 她离家早,记忆里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辰夕穿着浴袍的样子。 这才来她这儿一个月他们就桃花双双开,难道是她的催婚起效果了? 辰夕喝了口水,脑中浮现出小姑娘无力地攀着他的胳膊,娇媚又乖顺地躺在他身下承受的画面,嘴角轻弯。 辰夕微怔。 “你!你知不知道紧急避孕药对人家女孩子的身体是有副作用的——” “不吃?”辰绮霞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双眼发光,压抑着兴奋试探着问,“你打算对人家负责?你要结婚?你要娶她?” 辰夕:“……” 了了慌忙摁掉手机闹铃。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想问哆啦a梦的任意门哪里有?! ……疼! 半个小时后,了了在辰夕幽暗难明的目光下洗漱完毕,换上了袁斯送来的全套衣物,最后坐上辰绮霞的车,被她热情地牵着两只手,话、家、常。 “了了妹妹平时喜欢吃什么呀?喜欢什么类型的首饰包包呀?” 最后车开到校门口,她还获邀周末到毕家做客,完全没有任何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