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翻过身,男人高大健壮的身躯已经虚压在她背上,慢条斯理地将她刚穿好的衣裤扒了个干净。 了了肝颤。 “我什么时候说要换人?” 男人微微施力压着她的手肘,长腿迭上她的双腿,便将她牢牢钉在墨黑的床单上,动弹不得。 了了一肚子三字经差点脱口而出,可她臀后一根热烫的硬柱正顺着她的臀缝潜向臀心的小菊花! 人间界可没有元气丹啊!她这具身体更是没有经历过性爱,生嫩青涩,以他非人的尺寸、强度、时长和需求,要是今晚用后穴的话,她一定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那还是用前面?”男人的声音隐隐含笑。 “不怕疼了?” 辰夕微笑起身,再次脱下浴袍,露出夺天地造化的精悍肉身,柔意满满地看着他的小姑娘一脸孤勇地抓起酒瓶“吨吨吨”干掉了一小截。 小姑娘喝得太急,打了个可爱的酒嗝。 了了一满口酒液将脸颊撑得鼓鼓囊囊,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干瞪着辰夕,像一只偷瓜子被当场逮获的小仓鼠。 气鼓鼓的小脸配上气鼓鼓的杏眼,还有个圆鼓鼓的丸子头…… 你想怎么样!小心我喷你一脸! 直到她干涸地娇喘,小嘴里一滴不剩,他才转移了阵地,沿着她嘴角酒液滑落的痕迹一路细吻,从俏丽的下颌,到优美的天鹅颈、精致单薄的锁骨、饱满娇嫩的雪乳、柔软细滑的纤腰,再到…… 从生涩到娴熟不过几个呼吸,男人矜傲又贵气的俊脸正匍在她腿间,手指拨开她腿心的肉瓣,让那颗粉润稚嫩最为敏感的肉珠成为他肆意耍弄的乐器。轻挑重吮、慢扫急震、啄咬顶磨……犹如最顶尖的演奏家,唇舌与长指完美配合,让她高高低低地尖吟细哼,时而短促急迫地颤叫,时而高亢畅意地长叹,曲不成调,呼吸纷乱。 一个小时后,了了被接连掀起的尖锐高潮逼得潮吹,泄得骨软,哭得声嘶。 为什么一个从来不做前戏的人做起前戏来会要人命啊! 辰夕开始把玩起了了修长匀称的美腿。 辰夕偏头轻啄。 放下令人心悦的美腿,他的目光只是在那水泽淋漓的蜜处停留了片刻,就见小姑娘哆嗦着涌出淫液,小嘴嘤咛求饶。 辰夕快慰地轻叹一声,再次俯身,温柔地调弄两只椒乳。 “嗯?” 小姑娘眸如春水,一身粉光若腻,双腿缠绞,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嗯。”了了诚实地点点头。 他道歉,她身边的男人并不是废物,而是该被他一一送匾的大善人。 了了好奇地看了一眼,下一秒动若脱兔,辰夕早有准备,一把将她抱回怀里。 “如果你受得住,我也不想这些东西先我一步尝到你。”辰夕轻咬了了的耳廓。 她是第一次,肉娇骨嫩,就算之前已经撕裂了处女膜,小淫穴里也已够湿够润,但要完整的容纳他恐怕也会疼得她眼泪汪汪。 “我、我不喜欢用那个。”并不是觉得用假阳具很羞耻什么的,她只是单纯不喜欢这些……替代品。 “你刚刚也没停啊。”还说得跟自己多心善似的。 “了了?”男人轻唤,尾音轻扬。 这是她的真名第一次从他们嘴里叫出来。 也不是被任务牵引着的悲催打工人。 “你小小声嘀嘀咕咕嘟嘟囔囔的样子,会让我想把你往死里弄。”辰夕笑容很帅,语气很真。 “哈哈哈哈!”辰夕畅快大笑。 “唔嗯——” 辰夕追着了了的唇不放,怕她哭、怕她喊疼、怕他心软,等三指可以勉强抽插进出后,他抵着她小淫穴内的骚点集中刺激,强逼她高潮喷汁,再在她尖叫失神时彻底贯穿那紧窒曲折的极品美穴! 第二天一早。 “辰夕!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她、她才多大?你怎么能强奸幼女!” “我怎么冷静!你看看你把人家糟蹋成什么样子!她的手腕、脖子都是勒痕,满身青紫没一块好肉,还有你床上那些东西!你还想怎么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