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汽氤氲，水流打在他身上，冲刷掉泡沫。 “怎么还没有症状？”她闷闷的声音从手臂里传出来。 “可能以前吃你做的东西有抗毒性了。”他推开淋浴间的门，因果被灌进的冷风冻得一哆嗦，又听他这句话讲出来，一脚踹在他小腿上。 她哆嗦头发的样子像猫咪炸毛。 忠难用毛巾擦着她的脖子，她怕痒，躲了一下，还是没能躲过。 因果皱起了眉，仰着脸看他，“所以根本没有那种事？” 她沉默，待到他用着浴巾给她擦身子，她下意识并起腿来，他瞥了一眼，轻笑一声说：“想在这儿做？” “春雀子难道也是你害的吗？”她不回答，反而问话。 “你非得在这种时候提到她，”他皱眉道，“她自己会害自己，根本都不需要我来害她。” 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厕所门。 她以为他在里面闹自杀呢，一下就把门给拉了开，“阿难”两个字还没落下尾音，入目却是他穿着浴袍跪在马桶前，手指伸进嗓子眼里，腹部一阵蛄蛹，把已经不知道成了什么糊状物的水仙花和中午吃的东西一齐呕吐了出来。 忠难抽了张餐巾纸来把滴着酸水的嘴唇给擦了去，他转过头来，低气压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因果下意识往后碎了一小步，他站起来还是那么令人恐高，整个影子都覆盖在她身上。 因果眨了眨眼，低头看向自己兔子拖鞋踩在的瓷砖地板上，正是厕所进门的第一格，她都不带任何犹豫地直接转身就跑，本以为他会把她一下就拽进去，却听背后咚的一声巨响，她蓦地回过头来，忠难那向来高大的身子此刻狼狈地跌在地板上。 因果托着脸久久地观望他，应该没死，胸口还有呼吸起伏。 他又跟死了似的没反应。 于是伸出手，朝着他脖子上的珊迪创口贴上揿进指，他眼皮微跳，唇缝中溢出细微的声音。这不是有意识吗，为什么好像又要死掉似的。 “不是要无套内射吗？说了狠话又晕过去，真没用啊。” 明明从来都听不得自己没用，怎么不反驳呢。 她把耳朵贴在他的心口，感受他咚咚跳的心脏，鲜活地、敏感地跳动着。 要你属于我，而我也属于我。 他刚才催吐的难道不止是水仙花还有吃下去的过量精神药物吗？ 但好像是个好办法？ —————— 确实od了一下下，加上精神不稳定和中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