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牧很听话去了趟洗手间。 夫妻俩折腾了一通,躺下睡觉。 张南姝被他气笑了:“孙牧,你是不是怕黑?” “包括黑?”张南姝促狭。 张南姝:“那你跟我说说,你怕什么?” “你不困了?” 孙牧吻了吻她的唇:“那……” “好好,我们说说话。”孙牧说,“大帅生病后,问过我一个问题。他问我,胆子是否够大。” 孙牧:“局势诡谲,大帅很担心。” 张南姝嗯了声。 “我不怕。”张南姝道。 明日去瞧瞧,后天早上就要出发去驻地了。” 孙牧:“对,但我跟表姐感情最好,她是我姨母的女儿。” 翌日吃了早饭,孙牧出去了,说可能回来比较晚,不用等他吃晚饭。 她的车子路过一处街道,想起孙牧说他别馆的位置,是在五井胡同,距离这条街比较近。 这么想着,张南姝让司机调头,往五井胡同去了。 胡同一共七个大门,几乎每家都有门匾。 有女佣开了门,仔细打量外面的人:“请问是哪位?我家先生今日不在家。” “是。” 张南姝自己补充,“我是孙牧的太太。” 又说,“少爷早上回来了,说了几句话外出,就一直没在回来。” 一个约莫七岁,一个约莫五岁,都是小姑娘。身上穿戴讲究,只是玩闹中有点脏了。 张南姝也看她们。 路上遇到了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佣,她急忙说:“这是张小姐。” “张小姐”三个字,才算是贵称。 又说,“表小姐还在,另有客人。” “您不是客。这是少爷的院子,您回来看看应当的。”老佣人笑道,“不过,刚刚来了一位客人,也是等少爷的。” 她进了正院,瞧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沙发里说话。 张南姝定睛一瞧,居然是徐同玥。 张南姝:“……” 张南姝没想到会是如此场面。 “南姝。”她又如此称呼她。 她不问她怎么在这里,也不问她怎么哭了,只敷衍着客气了句“好久不见”。 她生了一张圆脸,腰身略微发福了几分,可白白净净、富态逼人,瞧着十分亲切和善。 “你是南姝?”妇人有点激动,“好些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你如今长得好像夫人啊!” “您不记得了吗?那次……”妇人想拉张南姝的手。 他刚进门,门口当值的另一个小厮告诉他,张南姝来了,他阔步往里走。 张南姝:“没事,我路过。听你提过的,你在五井胡同有套宅子,借给表姐母女住,就路过看看。” 张南姝诧异看了眼孙牧:“你小名叫含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