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对联(1 / 1)

年二十九, 纸张金贵,平日里大家都舍不得买的,但是过年却不一样。红纸福字往门上一贴,昭示着一家人新的一年驱邪避祸、顺风顺水,这份钱,是必须要花的。就算再穷的人家,也会往门上装饰些红se的物件儿,以求喜庆。 红纸是各家各买各的,笔墨则是由蒋煜来出。都是同村的老熟人,年年都来蒋家求写对联,他也从来不收大家的钱。 有些家里实在穷苦,或是故意不带东西来的,蒋煜也没多计较,一视同仁地写了字送给他们。 陈三婶和翠柳带着狗蛋儿上来时,蒋家刚吃完午饭,三个大男人的胃口都极大,顿顿都是光盘。 “别别!”陈三婶赶紧上前拉住她“我们吃过才上来的!是你家吃得晚哩~可别折腾了!” 春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来找老三写字的吧?那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杯热茶~” 翠柳跟进了厨房,似笑非笑地上下打量春秀,又凑近了小声打趣她“我看你这日子倒是滋润,这段时间养得愈发”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憋了憋又补充道“愈发好看了!” 即便是她家陈武对她已经算是足够好的了,也免不了在家里要g些劳力活儿。 听到翠柳这样夸自己,春秀脸颊不自觉泛起红晕“可别打趣我了~” 春秀一张脸顿时红得更厉害了“你你怎么问这个” 春秀向来不怎么参与村里nv人家们的闲聊,一想到她们在背后还聊这些,臊得脸都快红出血丝来了。 翠柳还在孜孜不倦地追问,春秀提起炉上的水壶,嗔她一眼,又怕她不si心,只好支支吾吾地小声敷衍“都都是那样儿呗,有啥不一样的快出去喝茶吧~!” 一抬眼,蒋蔚只着一件粗布薄衫,正在劈柴。袖口撸在手肘处,露出一截jg壮的手臂,宽挺的背脊微微弓起,像蓄势待发的猛兽,抡起斧头劈下时,孔武有力。 这样三个男人,虽然总在炕上占她便宜,但也确确实实待她极好。 送走陈家,下午陆陆续续又来了些人。 忙活一整天,除了写字的,其他人还要帮忙招呼喝茶落座,偶尔还要陪着闲聊几句,好不容易折腾到天黑,几人都觉得心累。 晚饭也懒得再折腾了,春秀直接烧水煮了一锅乱炖,菜啊r0u啊都往锅里倒,就等煮到七八成熟的时候,再下面条就行了。 “嫂子我饿了” 噢嚯,进编推了! 傍晚时分,春秀被蒋煜搀扶着回来,两条细腿不住地打摆,还微微向外岔开,好似合不拢似的。 蒋进落后两步跟在后头,手里抱着一盆洗g净的衣裳。 蒋蔚端着饭菜走出来,冷着脸朝看了两人一眼,眼底的谴责不言而喻。二人顿时收起了脸上餍足的神情,齐刷刷避开视线,偏头往其他地方看去。 三兄弟躺在隔壁屋的炕上,气氛难得有些尴尬。 乍一睡在一块儿,还有种以前春秀没嫁进来前的恍惚感。 蒋煜听话应声:“知道了,大哥”。 蒋蔚停顿片刻,又继续开口“镇上的书院到底是差了些,老三要考举人,还得再找更好的先生指导才行。” 但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略一铺垫后,蒋蔚懒得再废话:“蜗居山村,难以成事,不如举家搬到县城去。” 蒋进自小就呆在山里,早就适应了山里的清苦和朴实,即便他在镇上学了手艺,做了木匠,也没有多少上进的心思,只想着把挣的钱都拿回家里,给大哥去分配,供三弟读书。寻个木头铺子找活儿g吗?蒋进还未曾有过更多的规划和设想,一时间有些迷茫。 他沉y片刻“大哥是想怎么做?” 蒋蔚理了理思绪“先给老二在县城赁一间铺子。镇上拢共就这么些人,他也不能去和自己师傅争,不如把铺子开到县城去。” 两年前,他曾在山里救了威宁镖局的老班主葛龙,这个葛龙还在蒋家的小木屋里养了几天的伤。 如今蒋进已经出师,蒋煜也考上了秀才,正好趁这个机会,一家人一起去县城,往后也能继续相互照应。 “大哥已经和嫂子说了吗?”蒋煜提醒道。 蒋蔚还没问过春秀的意见,但想来她应该不会拒绝。他本也想着,若是三兄弟意见不一致,就不同她说了,免得空欢喜一场。 胖妮儿见年地长大,总不能一直窝在山里,小丫头以后跟着老三读书识字,等老三有了官身,也能给她找个更好的人家。 翌日一早,蒋家的饭桌上,蒋蔚就把自己的规划同她一五一十说了。 见她有些仓惶,蒋蔚揽住她的肩柔声宽慰“你可以帮着老二打理铺子,他一个人又要做活,又要接待上门的客人,定然是忙不过来的。” 他知道春秀不愿意靠他们三个养着,正好老二的铺子也需要人帮忙照看,这样每年的盈利也能名正言顺分给她。 见三个男人都认真地看着她,思索片刻,她终于还是点头应下了。 可他们问了她,还同她认真分析了为什么要去县城,还把她和胖妮儿也规划在里头。她知道他们心里在为她着想,那便没什么好顾虑的。 哪里人多,哪里的铺子便宜,各家木头铺子分布在哪里,铺子后头有没有院子,多大的铺子,值不值那个租金,这些都要提前考察清楚。 春秀想了一夜,从逃荒到嫁人,再到丈夫去世独自抚养nv儿,再到如今二婚再嫁。 她不该再有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也不该贪恋于本不属于她的东西。 春秀忽视心里头的憋闷,一次又一次说服自己,才终于不至于在蒋进面前再次失态。 可蒋进虽愚钝,却也不至于连枕边人的状态都察觉不出来,只是一直故作无知,小心翼翼地哄她高兴。 三弟以后是有大前途的,好的婚事能给三弟的仕途带来帮助,况且他以后做官,定是要有个迎来送外的夫人去和那些个同僚的夫人打交道。 几日后,蒋煜和蒋蔚一齐归家,便发觉家里的气氛好像有些奇怪。 他朝蒋进投去一个疑惑的视线,却见蒋进眼底闪过一抹幸灾乐祸。 趁春秀在屋里洗漱,蒋进神秘地朝两人招了招手,示意他们跟他进屋去说。 蒋煜则靠在门板上,目光y森森地盯着他。 蒋煜脸se一僵,原来她今日的异样,是以为他要和其他人结亲了? 要是他三弟真结亲了也好,这样就少一个人和他争春秀了!反正春秀最多是难受一阵子,他多哄一哄就好了! “这福气我可要不起~我只要秀秀就行了~!”蒋进眉眼上挑,很是嚣张得意。 说完,就回自己屋去了。 屋内只剩蒋进和蒋煜,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挑衅和不屑,随即又同时移开视线,像是不愿意再多看对方一眼的样子 蒋蔚压着春秀好好折腾了一番,才和她说起这回进城的事情。 又给她仔细描述了铺子附近的情况。 “等卖了家里这些j就搬。” 蒋蔚心里一暖,把人又搂得更紧了些,手 至于蒋煜的事情?蒋蔚根本就没想提。那和他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他还要帮着别的男人来哄自己媳妇儿? 春秀一早特意跑了趟医馆,问过了大夫,说是炖骨头汤能补养腿伤,于是带着蒋煜跑了好几条街,把各个摊上仅剩的猪骨头都买了回来。 为了方便蒋蔚走动,蒋进还特意用剩下的木料给他做了一根拐棍。 年三十晚,一家大小窝在一个炕上守岁。 胖妮儿兴奋地在炕上挥舞手臂,闹着要蒋煜抱她一起去看。蒋煜放下手里的书,替她穿好衣裳,这才单手托着她往外走。 蒋蔚握紧她递来的手:“好” 大年初五这日,连下了好几日的雪终于放晴,明h的日头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一片。 话正说到一半,揭开锅盖的瓦煲里突然飘出一gur0u腥味,春秀脸一白,忽地扶着墙g呕起来。 胖妮儿看着娘亲难受的样子,她帮不上忙,也挤不进去,只能站在旁边小声地喊着娘。 “找大夫!老三!你赶紧去找大夫来看看!”蒋蔚当机立断做出安排。 “你老老实实看好火就行!”蒋蔚没心思管他,小心翼翼抱起春秀就立马回了屋。 “二爹”胖妮儿看看被抱进屋子的娘亲,又看看二爹,不知道能不能跟进屋去。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进厨房,直接用水浇灭了炉灶里的火,然后抱着胖妮儿一起进了屋子,巴巴地守着春秀。 直到老大夫给春秀把了脉,一家人才总算松了口气。 知道春秀没事,蒋煜这才顾得上和老大夫赔笑道歉。 家里出了这样的大喜事,三个男人是即兴奋又仓惶。兴奋是春秀终于要给他们蒋家生个孩子,仓惶则是他们都没有经验,家里也没有别的nv人可以问一问,一时间倒是有些手足无措。 这一两年,她的身子倒是补养了许多,可月事偶尔还是会有些失调,迟个十天半月也是常态。 如今水到渠成,不论如何,她都要安安稳稳生下这个孩子。 几乎除了吃饭洗澡如厕以外的其他事情,三个男人都恨不得抢着帮她g完。然后又整日换着法子给她煮好东西,一个月下来,春秀的脸上瞧着都丰盈了不少,baengneng的脸颊上泛着滋养的红润。 等春秀的胎稳定下来,再三和大夫确认过后,才被允许每隔三日,一人一次,九日一个轮回。 b如蒋进在洗完碗筷后,她会坐在厨房的小矮凳上,用嘴帮他咬一会儿。 因为怀孕的缘故,春秀的x脯涨了不少,夜里蒋蔚把她擦洗身子时,会挺进她的x里,包裹着磨蹭。 眼看着春秀的肚子一日b一日大,甚至b寻常怀孕nv子的肚子还要大上许多,三个男人心底里的焦躁惊慌便越来越重。 这下就连春秀自己也开始紧张起来了,一连三个,她能生的下来吗?可他们不就是一母同胞的三胎,她应该也是可以的吧? 十月初的一个小雨天,春秀终于发动了。 兵荒马乱的一整夜过后,春秀终于平安生下了两子一nv。 春秀看了眼三个皱巴巴的孩子,然后就累得昏睡了过去。 饶是蒋煜聪明,这会儿也有些放不开手脚,既想上手去抱,又怕把熟睡的n娃娃吵醒,只能跟着蒋进一起羡慕地看向蒋蔚。 等春秀再睁眼时,炕边就守着三个男人,已经能一人一个抱着哄了。 春秀直接拒绝了“我也不识得几个字,取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你们三兄弟一人起一个吧。” 于是三人聚在一起小声嘀咕,最后分别给三个孩子起了名字。秀宜。 春秀笑了笑,搂着她的肩小声宽慰:“胖妮儿的名字由娘亲自取,就叫蒋秀晴。” 锣鼓喧天的热闹后,一家人终于能躺在炕上歇息一会儿。 一个娃娃哭了 春秀烦躁地闭上眼,等着三个男人各自把孩子哄好 乡下该是丰收的季节了。 希望你们会喜欢这个平淡的乡村ai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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