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打满算离国庆只有一个月时间,好在任冉是美术老师,九月份开学后也不忙,可以匀出好多时间陪傅任去准备婚礼需要用到的各种物品。( apqiuww。ap apgtqiuww。) 任冉早在侯彧回去的那一天就去傅任房间把她所有的电子产品全部找出来并没收,就连傅任的手机,她也不允许傅任时刻带在身边,傅任对于其他电子产品被她母亲没收完全没有意见,因为侯彧早在回北京的前一天就把她所有的画笔和刀具全部没收带走了,所有对于电子产品被拿走,她对前者更心痛。 开始几天,傅任觉得新鲜有趣,还能耐得住性子不去看电视、不碰手机、不上网,然而时间一长,该聊完的话题早就腻了,所以她就觉得无聊至极,没事只能对着花园里的花和池塘里的鱼发呆,至于小白,它早早就被傅铁男给拴在了院子南边的车库里,等到傅任婚后去北京才给予放行。 任冉在傅家的地位无人可以撼动,傅任只好惟命是从。 任欢被傅铁男使唤来使唤去,任劳任怨,面上不敢有任何意见,只不过在饭后歇息时会和傅任八卦“表妹,你说舅舅是不是在故意针对我?” “这点我当然能够理解,舅舅那么疼爱你,你要出嫁,他肯定舍不得,”任欢坐在花架下的木凳上,搭起二郎腿,不客气地喝着李阿姨为傅任准备的孕妇茶水“我是说舅舅不会是对当年我在大桥服务区丢失你这件事怪罪于我,秋后算账吧?” 任欢撇了撇嘴,耸肩不说话,他舅舅百分之百就是这种人,要追究根源,傅任当年上错车,他可是有一大半责任。 任欢竖起耳朵,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怎么说?” 任欢挑眉“你这意思是我是你和侯彧的红娘?” 任欢:“”九月十二日这一天,晴空万里,惠风和畅。 婚礼日期定于十月六号,刚好在长假里,俩家亲朋好友都有空过来参加,侯彧此行还特地把‘战火’也带了过来,侯彧此举甚合傅任心意,傅任终于找到能够打发时间的东西了。 侯彧走后,傅任又恢复了提前养老的生活,每日吃饭、弹琴、串门,好在傅铁男知道她无聊,特意去花鸟市场从新买来一只会说话的鹩哥,傅家本来养过一只鹩哥,后来那只鹩哥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情况下,自己开了鸟笼的门飞走了,任冉伤感,傅铁男之后就再也没去买过其他鸟类。 可以说,人多力量大,傅铁男和任冉俩人几乎没有别家父母嫁女儿那样忙得团团转,俩人把傅任的婚事安排得井井有条,该买的东西买好了,该准备好的酒店也准备好了,应该亲自做的元宵,任冉也请来了家族里众位姑姑帮忙,所以现在就只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总得找一件让她有参与感的事情做做,不然还以为是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呢。 其实包装喜糖这件事特别有趣,傅任故意没有买那种简单包装,那种直接灌倒盒子里盖上盖子且不用耗脑细胞的包装,她特意挑选了需要人工折叠的那种,别看这种包装纸盒便宜,但是里面的喜糖可都是她精挑细选的,绝不亚于外表包装精美实在里面就几颗的巧克力喜糖。 傅任对于这一点非常不高兴“老妈,你这教育不到位啊,所谓夫唱妇随,你看老爸都不愿意和你一起做手工。” 傅任又完成一个喜糖盒,放进身边的瓦楞纸箱里,然后站起来活动筋骨,复又继续坐下,重复第n遍动作“别以为我不知道,老爸就是统筹大局的将军,真正在忙的都是傅家的小兵。” “嘿嘿,知道,使唤别人做事,别人还感恩戴德。” 傅铁男突然出现在傅任身后,佯装生气地看着她,傅任差点被他吓了一跳“哎哟喂,老爸,你突然出现在我背后,是想吓唬您未来的外孙么?”小辈都被傅任的话逗笑,有人插话“表姐,你怎么知道就是男孩儿?” 李阿姨拍了拍手,乐呵呵地说道:“那敢情好,第一胎生个男娃,将来第二胎再生个女娃,成一个好字。” “堂姐,堂姐,堂姐,外面有一位超级大帅哥找你,他是谁啊?姐夫知道这件事吗?” 傅铁男叫住胡言乱语的傅彦颉“傅彦颉,给我好好说话!” 傅彦颉最怕他这个不苟言笑的三伯,也最怕他连名带姓叫自己,他耷着脑袋,表情特委屈“三伯,你以后叫我,能不能去掉‘傅’字?” 傅铁男瞪了他一眼“怎么,不想当傅家人?” 傅任丢下手里的纸盒,站起来走过去,笑了笑“我去看一下再说。” 傅铁男叫住正在偷吃西瓜的傅彦颉,傅彦颉被点名立即把才啃了一半的西瓜塞进嘴里“好嘞,我得去当护花使者,肯不能让老姐在这关头,见风使舵,投靠外面那位帅哥去。” 不无意外,罗里吧嗦又八卦兮兮的傅彦颉同学再次被傅铁男的狮吼给吼出了门外。 大家猜猜看傅彦颉的谐音是?以及那位帅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