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继续欺负她。 白禾闭眼,点了点头。 白禾回应了他,舌尖与他缠绵相抵,紧贴不分。 他捧着她的头,按在自己胸口,用力吻了吻她的额。 她嗓音在抖。 他转过了身躯,带着少年骄傲的意气,固执地说,“你不要我,你就永远别要了。我祁浪不吃回头草,绝不再给第二次机会。” 出门前,她最后望了望房间里的男人。 没有告别,唯有一句—— …… 机场候机厅里,白禾怔怔望着窗外飘摇的雨星子,如流星般淌过玻璃。 白禾吃过药,困倦袭来,她合衣躺在机场的横排座椅边,准备小憩一会儿。 “嗯,我是。” 白禾坐起身:“可我买的不是头等舱。” “哦,好的。” 贵宾厅单人的包厢,有松软的沙发和大床,乘务人员说:“您在这边安心休息吧,等飞机起飞时,我会来叫您。” 小姐姐温柔地笑了,笑而不语,退出了贵宾厅,为她带上房门。 舒适的贵宾厅,她住得无所适从,不想弄乱床,躺在沙发上稍稍小憩一会儿。 作者有话要说: 言医生 午间时常会去湖边坐坐,捧一本书,直到日暮西沉。 言译和她联系甚少, 即便偶有消息,也只在家族群里。父母生日,或节日时, 他会给他们发来祝福和红包,数额不小, 几千的, 上万的。 白禾与他聊得甚少, 几乎成了陌路。 那次…断崖式分手,祁浪被她伤透了心, 话也说得很绝, 连当朋友的余地都没有留下。 网络上有港媒报道, 港城首富祁沣裕因突发脑溢血被推入急诊手术室, 但终究没能抢救过来, 去世了。 祁浪身着黑色素服, 眼睛是红的,但他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悲怆,更没有哭,大概是不想在朋友面前展露丝毫的脆弱。他说没事,让他们不要担心,这段时间很忙,丧事葬礼由他一手负责操办,所以就先挂了。 白禾看着他,眼睛一直很红,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就连安慰…都哽咽在喉咙里,到最后要挂视频了,也只念出两个字:“小七…” 他眼尾的肌肉在颤动,挂得很匆忙。 祁沣裕的丧事之后,白禾留意着港城那边的动向,在祁沣裕丧仪结束之后没两天,家族继承人血雨腥风的战争就拉开了帷幕。 有一段时间,祁浪基本处于失联状态,人间蒸发似的,彻底失踪了。 有很多传言,说这位四公子被祁慎送去了东南亚囚|禁;还有人说,是关在了精神病院;更离谱的,说他葬身公海… 直到半年后,祁浪高调出现在媒体公众的视野中,手里拿着一份祁慎于公海杀人抛尸的证据,并且将他与东南亚赌场诈骗团伙勾结的许多视频资料影像曝光,顺利将这位兄长送进了监狱。 总之,此番归来,扳倒了最大的敌人,祁浪获得了这场烈火烹油的豪门争斗的最终胜利,现在已经是集团的执牛耳者。 …… 读研期间,她就一直在北里的k-news实习,文冰姐调去港城前,将白禾提拔为了新闻台的高级记者,甚至想让她毕业之后,担任晚间黄金时段新闻的第一女主播。 原因是白禾颈部的伤疤,即便是担任高级记者,有时候出外景现场报道,网络上都会有一些关于她出镜形象的争议。 白禾一直在做医美的功课,但她有点怕怕的,怕手术失败留下更严重的伤疤,所以想找一家名气大的、靠谱的医院做修复手术。 白禾电话咨询过专家所在的私立医美机构,听说这位专家是按照皮肤厘米计费,她颈上这么大面积的疤痕,少说也要百来万,但可以保证恢复如初,看不出丝毫的痕迹。万来做这种皮肤修复手术。 想想,还是算了吧。 下班时,白禾接到了付思惟的电话,说他打听到北里医科大附属医院皮肤科来了一位顶尖皮肤修复专家,他托同样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帮忙抢到了专家号,邀请白禾跟他一起去看看。 “什么准男友,我跟他只是朋友。” “因为我们都不太擅长交新的朋友。” 白禾读研的时候,展新月和朱连翘她们都找到了各自的工作,有的返回家乡,有的去了其他城市,各奔东西了。 在别人看来,付思惟好像是在追她。 她朝他小跑过去。 他刚下班,穿的是正装白衬衫配黑裤,乌黑的瞳眸清澈明亮,笑起来相当温和,平易近人。 他当她教官的时候,那次体育器材室里俩人一番恳谈,白禾就发现了付思惟是她同频道、同气场的男孩子。 “这个时间,还能拿到专家号吗?”上车后,白禾疑惑地问,“都下班了吧。” “是什么专家啊,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