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b特睁圆双眼,不可置信地和司蔻对望。 “你自己s出来我就亲亲你,好不好?”司蔻笑意不减,凑过去蹭了蹭他的鼻尖。 三番两次被打断,他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泛起水光。 在空气中暴露得有一会儿的rujiang早就是挺立的状态,配上兔子白皙的皮肤就像n油顶的两颗樱桃,泛着淡淡的粉se,在摩挲之间变得越发敏感。 只有一边n头受了刺激,衬得被冷落的另一边也激发出一种痒来,罗b特喉咙发出低低的呜声,不知不觉间司蔻已经松开禁锢,回过神时他发现竟是自己双手自动继续了r0u捻的动作。 不要…不要看他! 司蔻仍看着他,兔子少爷连难为情的表情也是好看的,秀气的眉头因隐忍发皱,水红的双眼已经有点迷离,叼着衬衫下摆的嘴唇被涎水润得发yan,手指无师自通地绕着r首打圈,少年的身躯如刚熟成的果实般青涩而饱满,让人生出一gu想去咀嚼的冲动。 手指每擦一下都像在过电,既su麻又难受,罗b特暗自庆幸司蔻让他咬住了衬衫,不然他不知道自己会叫得多过分。 罗b特紧紧闭上双眼,想停下来却没有办法,只能惩罚似地加大力度r0un1e着自己rujiang,两颗小点被他折磨得呈现出颓靡的红肿,痛苦和快感在他t内交织,将他滋养成yuwang的奴隶。 “嗯、嗯……!” 手下的身t猛颤了一下,罗b特挺腰s了出来,他最后没能咬住衬衫,脱力般靠着司蔻低喘,双耳放松地垂下,下巴无意识磨蹭着她的肩膀。 他竟然真的自己玩着n头s了。 她的手正好一左一右捂住罗b特两只耳朵,唇齿交缠的声音于是在他脑子里被无限放大,舌头搅动的声音清晰得让他发晕。 和罗b特不同,司蔻接吻时不喜欢闭眼,因为她太习惯观察。 像是察觉到她的分心,罗b特扣住她后脑,吻得越来越深,不知足地竭取她的一切,断断续续的sheny1n和喘息越来越多从交接的唇瓣间溢出。 情cha0。 “司蔻、司蔻,”他的喘息间夹带了哽咽,双手紧紧攀住她的后背,“求求你,救救我。” “好。” 司蔻起身,弯下腰去亲他被水汽打sh的睫毛,脱掉身上的衣服,靠着书桌,牵着罗b特站起来,揽过他的腰贴近自己,挺立的yuwang被挤压在他们小腹之间,不时蹭过衬衫下摆的水渍。 “舒服了吗?” 他手指向下探进司蔻shill的x口,温热的xr0u争先恐后缠上来。 罗b特加了一根手指,仔细给司蔻做着扩张,指腹一下下向上顶r0u着充满褶皱的内壁,终于在顶弄到某个位置时听到司蔻加重了鼻息,吐露出浅浅的sheny1n。 罗b特俯身hanzhu她n白的xr,语气像在撒娇:“司蔻,我想进去,哈啊、让我进去吧……” 罗b特心满意足地cha进去,扣着司蔻劲瘦的腰肢,熟练地摆动胯骨,t1an吻着她的后颈。 司蔻最初还理智在线,要罗b特慢一点,做着做着也由着他来了,激烈的撞击将桌面上的东西一gu脑扫到地下去。 为期一周的发情期总算结束了。 这才是他平静的日常生活。 罗b特望向旁边穿着同样制服的司蔻,顶着老师不时投来的目光凑过去按住她的手,“你能不能别玩你那个破光脑了?” 从进教室开始,刚和老师打了声招呼就给了老师一记肘击;然后是真成了罗b特的同学。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