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蔻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小卡片,户籍、出生地和出生日期她没和罗b特编过,可能是随便填的,她没意见,种族也没问题,她毕竟现在的人设就是一只有故事的星际战损猴。 司蔻虽然自认没什么道德感,但是在末世那种开文明倒车的大环境下,为了守住自己的人x还是保留了点基本底线。 “我?我下个月就18了。”罗b特双腿交叠,身t后倾,放松地靠着椅背,他今天在衬衫外穿了件黑se针织马甲,看起来矜贵得很,“到时候会办一场大型宴会庆祝我的ren礼,等着收邀请函吧。” 伊德里斯的宴会邀请函可不是随便就能拿到的,司蔻却不为所动,想必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根本不懂其中的含金量。罗b特咬了咬嘴唇,只能勉为其难说点星际海盗也能明白价值的东西:“这下你可是有帝国的合法身份了,不准备向主人表达一下感谢吗?” 提起这个,仿佛被r0un1e的触感还残留在他耳根,他手动拉下兔耳交叉盖住开始发烫的脸颊,“刚刚那个不算!” 罗b特从两只耳朵的缝隙往外看,发现司蔻无可奈何的表情对自己很受用,好像只要他不满意星星她就能给他摘颗月亮下来,但他本来就是什么都该拥有的,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坐好。” “等等!”说着说着罗b特突然起身,拉起司蔻。 “不要在这里……” “别在书房g和学习无关的事情。”罗b特侧身错开她的视线,觉得自己快蒸发了。 “你忍得住吗?”她按着他肩膀,没怎么用力就轻松迫使罗b特重新坐回去,司蔻自己也侧坐到他身上,压得皮质转椅吱呀一声。 “反正我又不用gt力活。”罗b特瞪着她,撇撇嘴,感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总是被司蔻无耻地突破,偏偏她力气还b他大,确实拿她没办法。 “这衣服很贵的!” “哈呃——”猝不及防的刺激和微麻的痛感霹雳一样闪得罗b特脑中一片空白,兔耳竖成两条直线。 “可那件衣服是科德星雪兔毛的,还是天然变异的黑雪兔,要提前三年预定才——” “自己叼好了。”司蔻的手从兔子的耳尖一路滑过他苹果一样的脸颊,白皙的x膛,到平坦的小腹,最后握住淡灰t毛间b0起的roubang,缓缓撸动起来。 司蔻亲了亲他的侧颜,一只手穿cha过罗b特顺滑的银灰发,时轻时重r0un1e着他的耳根,另一只手加快了节奏。 罗b特好想让司蔻亲亲他,但是司蔻让他“自己叼好了”,所以他只好紧紧抱住他,咬住衬衫,把头埋在她颈窝,闻到她身上和他的衬衫一样的淡淡橙花味。 然后她就停手了。 “接下来你自己0。”司蔻看着他,声音里带着笑意。 她怎么能这样! 罗b特呼x1一紧,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难受,他垂下眼,愤愤咬着衬衫,刚伸出手准备自己0下面,就被司蔻拍掉了。 “不准0下面。”司蔻扣住罗b特双手,举到他x前,带着他一下下擦过自己的一边rujiang,意图很明显。 罗b特挣了两下,反抗无门,他以前自己处理发情期时都没有碰过这个地方,更为羞耻的是他居然因此变得更y了,这个身t到底有多y1ngdang 而司蔻坐在他腿上,安静地注视着他,衣冠整洁,像一位路过的看客,将他的丑态尽收眼底。 他们的眼神在空气里相撞,罗b特瞬间错开目光。 罗b特一只耳朵半折下来,薄薄一片,耳背的灰se短毛挡住了大半青紫的血管,司蔻喉咙动了动,伸手去0他耳朵内侧的软绒,银灰的头颅顺从地蹭了蹭她手心,把另一只耳尖也撇下来也往她手里送。 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y1uan。 司蔻看到他额头渗出一点薄汗。 兔子低下头,呼x1越发急促,背部弓起,漂亮的脊梁骨在司蔻面前完全展露,她环住他的腰,手指沿着脊柱上下轻抚,r0un1e上他 手下的身t猛颤了一下,罗b特挺腰s了出来,他最后没能咬住衬衫,脱力般靠着司蔻低喘,双耳放松地垂下,下巴无意识磨蹭着她的肩膀。 他竟然真的自己玩着n头s了。 她的手正好一左一右捂住罗b特两只耳朵,唇齿交缠的声音于是在他脑子里被无限放大,舌头搅动的声音清晰得让他发晕。 和罗b特不同,司蔻接吻时不喜欢闭眼,因为她太习惯观察。 像是察觉到她的分心,罗b特扣住她后脑,吻得越来越深,不知足地竭取她的一切,断断续续的sheny1n和喘息越来越多从交接的唇瓣间溢出。 情cha0。 “司蔻、司蔻,”他的喘息间夹带了哽咽,双手紧紧攀住她的后背,“求求你,救救我。” “好。” 司蔻起身,弯下腰去亲他被水汽打sh的睫毛,脱掉身上的衣服,靠着书桌,牵着罗b特站起来,揽过他的腰贴近自己,挺立的yuwang被挤压在他们小腹之间,不时蹭过衬衫下摆的水渍。 “舒服了吗?” 他手指向下探进司蔻shill的x口,温热的xr0u争先恐后缠上来。 罗b特加了一根手指,仔细给司蔻做着扩张,指腹一下下向上顶r0u着充满褶皱的内壁,终于在顶弄到某个位置时听到司蔻加重了鼻息,吐露出浅浅的sheny1n。 罗b特俯身hanzhu她n白的xr,语气像在撒娇:“司蔻,我想进去,哈啊、让我进去吧……” 罗b特心满意足地cha进去,扣着司蔻劲瘦的腰肢,熟练地摆动胯骨,t1an吻着她的后颈。 司蔻最初还理智在线,要罗b特慢一点,做着做着也由着他来了,激烈的撞击将桌面上的东西一gu脑扫到地下去。 为期一周的发情期总算结束了。 这才是他平静的日常生活。 罗b特望向旁边穿着同样制服的司蔻,顶着老师不时投来的目光凑过去按住她的手,“你能不能别玩你那个破光脑了?” 从进教室开始,刚和老师打了声招呼就给了老师一记肘击;然后是真成了罗b特的同学。 万恶的资本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