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天我就回京了,你不用再寄东西过来。”谢菱君一手握听筒,一手食指缠电话线玩,脸上娇俏的笑意,让人难移开眼。 盛彦笑着:“行,你乖乖地,到时候我去车站接你回家。”手下抚摸着书桌上二人合照中女人的脸。 “呀!”女人惊呼。 许久听不见她的声音,他的心提到嗓子眼,呼吸都跟着屏住。 他倒不怕谢菱君遇到什么危险,毕竟叁个人在她身边,不怕保护不了。 喊了半天,突然,几声微弱的声音传来,女人好像被什么堵住嘴,唔唔地叫。 盛宴一愣,神情缓和下来,即便没看到,光听声音也能想出来,女人此刻有多娇羞。 哼,男人的嫉妒心,太小儿科了… “多半天了?聊什么呢美成这样?快回去了,一想到要见着他开心死了,是不?” 丁仲言好整以暇:“在这怎么了?我还能让人打扰到你?” 舍得她在这吃睡不安,无事可做,休养不宁? 逗得谢菱君咯咯直乐。 盛彦木着脸,重重咳了一声,打断二人的旖旎。 丁仲言不惧嘲讽,拿起垂落的听筒,放到他和谢菱君中间。 大舅哥?! 丁仲言好脾气笑着回:“嘿,给你抬辈你还不乐意,这么多事?” “君君呢?让她接电话,我不想搭理你。” 可不能再让他们说话了,一会儿再隔着千里吵起来。 谢菱君瞪了丁仲言一言,转头温声细语地哄起那边的男人来,丁仲言捏了她的耳垂,报复性哼了哼。 “哄好了?” 她没忍住笑出来,伸手拧了把他的脸颊,脸蛋被扯得变形,男人也不阻拦,一动不动放任她的举动。 她算是见识到这几个人的幼稚了,平时人五人六的,任谁出去都是被巴结的上位者。 还乐此不疲的。 盛彦好脾气?她哪来的错觉,还是说,这是为亲近之人,套上的光环? 这小东西,怎么还睁眼说瞎话呢? 丁仲言沉望着女人恬淡的脸庞,眼中柔和的目光,心当即就化成水。 到现在他才知道,为什么他们几个这么贪恋谢菱君,为什么抓着她死也不放手。 谁会对阳光浴身的珍珠有抵抗力? 从身上扒拉出一块最好的皮,只露给她看。 真好… 丁仲言搓了下脑门儿,起身又把她抱进怀里,就着她的话说:“把你家好哥哥气坏了,我内疚呗。” …… 谢菱君和灯儿准备打道回府,丁仲言和秦希珩走不开,便让丁季行把主仆二人送回京。 “虽说6月中了,可也不能贪凉…” “好了,别担心,有季行呢,不会出事的,我会照顾好自己,你们也是。” 丁仲言接过她手里的小包,拥着她坐上军车。 路上,谢菱君靠在他怀里恹恹得,她还是难以消解离别的情绪。 丁仲言一时噎住,却没办法立马应下她,只坚定承诺了句:“不会很长时间了,我保证,以后一辈子都陪着你,去哪我都带着你。” 忽然,车剧烈颠簸,一记爆破声从车底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