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菱君被压在窗前后入时,已经喷过一回了,就在那张圆桌上,桌沿还垂着一缕淫液。 “嗯啊…啊…啊、希珩…啊…”胸前粉嫩的乳尖总是不经意蹭在充满哈气的玻璃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的小点,乳尖也因此变得晶莹剔透。 “啊…啊哈…凉、嗯唔、希珩慢点…啊…” 他狠入了几下,小屁股追着越翘越高,迎合他的挺操。 “嘶…啊…好深…嗯哼…顶到穴心了啊…啊…”两人操得忘乎所以,私处发出激烈的碰撞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大手掐着细腰揉了几把,绕道身前抓住两只圆乳,用力的揉。 他干得很深,粗壮的性器死命在嫩穴中抽刺,龟头的帽沿滑蹭过每一寸媚肉。 “嗯唔…乳、乳尖…嗷…轻点捏嘛…啊哼…” 之后,鸡巴如同打桩似的狠操,紧实的腰胯撞得臀肉涌起波涛,谢菱君被他不要命的劲头干得浪叫不止。 瘦小的身子剧烈摇晃,两条腿在空中乱摆,她没了最主要的支点,任凭肉棒在穴里鞭挞。 那双小脚反勾住男人的小腿,难耐地扬头贝齿紧咬唇瓣,她累了,瘫软的趴在玻璃上,呵出的气息把沁凉的窗户上,晕出一层水汽,让这两具交迭的身影更显朦胧。 秦希珩甩开腰身,每一次刺入都要抱着她使劲顶回来,他低下头去,密集的吻嘬啃着背部,顺着脊背掠起一串电流。 秦希珩嘴里的话来回来去叨咕,逃不过什么喜不喜欢、要不要鸡巴…让不让几人一块干你之类的。 粗长的鸡巴似要贯穿整个小腹,狠狠插进子宫里,龟头的每一次嵌入,谢菱君都酸爽得头皮发麻,她挺起上身,握着他的手,靠近男人的胸膛。 操干的动作一顿,秦希珩眯起深邃的眼眸,忽然咬了下她的舌尖,哑声问:“你叫我什么?” “呜呜呜…啊…疼、啊…” 女人连着说了好几遍求饶的话,‘老公’喊了十多声,秦希珩终于勾起唇,心满意足夸奖她:“真乖!” 后面的几次,再加上谢菱君的有意讨好,老公这两个字从她嘴里叫出了花,尾音向上勾起,听起来酥酥麻麻的。 早已被操得红肿外翻的穴肉,肉眼可见的被不停带进带出,粘稠的液体堆积在穴口处,被男人碰上后,又打出道道黏丝儿。 “你、啊…最喜欢你啊…老公…”谢菱君软绵呻吟,这个问题她已经长过教训了,操死她也不可能再胡说。 “老公操的你好不好?爱不爱老公的鸡巴?”一下下不断的加快,要把谢菱君的魂干出窍了。 秦希珩继续道:“你不说我也知道,宝贝喜欢死了,看你骚的,鸡巴都要被你嘬细了!” 话音刚落,她就开始发抖,小穴打起痉挛,声音一声高过一声。 “唔!忍着!一块射!” 热液在女人体内相撞,冲破彼此的屏障,一个向里,一个往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