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浩初,你哥又来接你放学啊?”宁浩初抬眼一望,果不其然,高二六班门口多了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肖景长得帅成绩好,不仅颇得老师们青睐,在同学之间也混的风生水起,是全校望尘莫及的对象。 不过这话他没敢说出口,慢吞吞地收拾好书包,出门去了。 宁浩初比他矮了半个头,一路小跑跟上自己的哥哥,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今天肖景心情不太好。 等到了上学的年纪被接回家,他已经成了对所有人都冷冷淡淡敬而远之的模样。 直到一次宁浩初打坏了爸爸最爱的古董花瓶,慌不择路中竟将过错全都推在肖景身上。 肖景在这个家就像一个外人。 自此,兄弟二人水火不容。不如说,是肖景单方面再也容不下这个弟弟,不时对他冷嘲热讽。 果不其然,路过一个幽深的小巷子,他停了下来。宁浩初闷头走,差点撞到他后背。 听到“爸妈”二字,他脸色更差了,一把将宁浩初粗暴地拖进巷子里。 宁浩初怕得快要哭出来了,巷子外都是进进出出的同学,只要有一个人余光稍微瞟到一点,他就没脸见人了。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穿越回一年前弄死自己。 只是好巧不巧被向来不对付的自家哥哥撞见了。 他恳求肖景不要说出去,肖景让他以后事事听自己的话,被出柜的恐惧大于一切,他无奈之下答应。 再然后,宁浩初不知道拨动了他哪根敏感的神经,他就把宁浩初压在床上强上了。 肖景进入他的时候他痛得大声哭喊,挣扎道:“哥……哥你醒醒!我是你弟弟,我们不能这样……” 肖景对他在床上没有多少浓情蜜意,他就像哥哥一个发泄的性玩具。 他觉得,凭什么。 凭什么弟弟没有自己优秀还能博得所有人青睐。 他把那些不满愤恨通通化为精液,摧毁一切的欲望深深扎进这个令他羡慕嫉妒恨的身体里去。 宁浩初不敢反抗,一是被亲哥鸡奸这种事他说不出口,二是他见过肖景发脾气的样子,他不会放过自己。 他颤声道:“哥……我们回家弄好吗?这里好多人。”说到最后已经是哀求,肖景顿了一下,反而开始解他的裤子。 宁浩初鸡巴已经高高竖起,一飞冲天,后穴口还红肿着,塞着一个精致的肛塞。 今天他上体育课的时候腿都在发抖,每动一下肛塞就会摩擦内里的软肉,哥哥今早警告他不准让精液流出来,他只好一边上课一边夹紧了大腿。 这幅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反倒激起了肖景的凌虐欲。 宁浩初还在试图挣扎,说服他回家再解决。 “嗯啊……”肛口红艳更甚,小小的肛塞又微微陷进了些许,泄露出一丝淫靡的乳白。疼痛与快感并存,宁浩初觉得自己要疯了。 一下又一下,“啪啪”声在幽深的巷子里很是清脆,宁浩初的屁股都高高肿了起来,肛塞也掉到了地上,后穴被长时间插入已经无法合拢,形成了一个红艳艳的o形,丝丝缕缕的白浊争先恐后地溢出,甚至还掺杂了尿液,滴落在大腿上,脚踝上,和满是青苔的肮脏角落。 宁浩初第一次被迫在公众场合做这样羞耻的事,死也不肯自己动手,又不敢反抗,趴在墙上哭得背部一耸一耸,漂亮的蝴蝶骨像是马上要振翅飞去,脊骨如同一节节起伏的山峦,肖景贪婪的目光从蝴蝶移到山峦,滑过层峦叠嶂,经过一小汪山谷,到达了饱满的山丘。 宁浩初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亲哥用眼神鸡奸过一遍,他只觉得背后一凉,肖景的鸡巴已经结结实实捅到了最深处。 肖景道:“下面吸这么紧,你也忍不住了吧?”一边说一边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干。 他甚至看到随着肖景的撞击动作,自己的小腹上浮现出了可怕的、圆圆的凸起。 宁浩初崩溃地摇头,想要挣脱,却完全无法逃脱身后人的禁锢,突然,肖景深深一顶,顶到了他的敏感点,对准那点开始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哥……嗯……你轻点……” “我是……嗯……哥哥的小母狗……” 直到肖景轻轻耳语:“爸妈知道你被自己哥哥干也会这么爽吗?”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以及……如果有天被爸妈知道了会怎样? 在这样的紧张氛围中,后穴不自觉绞紧,他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肖景却没有立即拔出去。 照片里的男生转过头,双目失神,嘴角裂了一个小口,是他昨晚激烈口交的证明,可怜的后穴牢牢插着丑陋的阴茎,怎么也挣脱不开,肛口也已红肿,大腿和屁股上还流着精,雪白的屁股一片通红,似乎已经被肏傻了。 宁浩初还沉浸在高潮里久久回不过神,肖景突然觉得自己下腹有点紧。 他命令道:“转过身,蹲下。”宁浩初的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 腥臊,滚烫,清澈。 从小备受宠爱的宁浩初哪里受过这种委屈,耻辱让他眼睛里泛起了水光。无法吐出,他只能被迫咽下了还混合着精液的尿液。 肖景最近有点上火,下午喝了不少水,嘴里又苦又骚,他只觉得一泡尿的时间怎么这么漫长,怎么还没尿完,还没尿完。 他对这个肉便器还算满意。 饭桌上,盛荷突然想起来什么,问宁浩初:“小初啊,江雨眠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了啊?” 人如其名,江雨眠性格温和沉稳,举止斯文,很得宁家父母的喜爱。 肖景瞟了他一眼。 呵。 这样想着,他不自觉夹紧了屁股,感到那里满满当当的。 说来也是,江雨眠最近不知道为何,开始躲着他,好在宁浩初朋友众多,倒也不显得太孤单可怜。只是常常有人不经意间问起,江雨眠怎么没和你一起。 他自觉将那点年少懵懂的喜欢藏得很好,但仍心悸是否被细心如江雨眠发现。 他想的很简单,就算不能成恋人,继续当朋友也行啊! 他想开诚布公地和江雨眠谈一谈。 他满脑子都是江雨眠,连肖景肏他的时候他想的都是如何表白心意。 很快到了第二天下午,高二六班最后一节课是劳动课,轮到江雨眠去值日,宁浩初提前上了天台。 天台上还有一个玻璃花房。 里面的植物放肆生长,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宁浩初偶尔会来给它们浇水,和它们说说话。 “江雨眠,你好,我们认识快两年了……” “……如果你无法接受,希望我们还能做回朋友……” “你在说什么?”背后传来一个熟悉到可怕的声音。 肖景怎么会在这里! 他僵硬地转过身体,对肖景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哥,你怎么在这……” 宁浩初领略到了暧昧的信号,他忙不迭地拉着肖景就要离开:“走走走,换个地方,这儿多脏。” 宁浩初颤声道:“不行,不能在这里……”江雨眠快要到了,如果被他看见…… 宁浩初听到他点出江雨眠的名字,大脑“轰”的一下空了。 他怎么知道!!! 宁浩初痛苦的闭上眼,脑海里是江雨眠的笑颜,他的温柔,他的努力,他的淡然。一切都好像破碎了,远去了。 如果不是肖景……!!! 这一拳用尽了他的勇气。却是少有的阴沉:“你就这么喜欢他?” 宁浩初在挣扎里耗尽了力气,费力喘息,膝弯被肖景踹了一脚,面朝玻璃,跪在地上。 郁郁葱葱的间隙,他看到了江雨眠的身影。 突然,他听到了解拉链的声音,再然后下身就是饱胀钻心的疼痛。 肖景低低地喘息着,今天没有润滑,所以格外的紧,他的性器已经能和宁浩初的身体契合得很好,艰难地抽动了两下,渐渐就能大开大合活动自如地进行活塞运动了。 肖景看他半天没声响,把手指伸进身前人的嘴里搅弄,捏捏那条刚刚还在纯情告白的不听话的舌头,此时已经乖巧地任由他摆弄,透明温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身下的人发出“呜呜”的压抑喘息。 他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卵袋都似乎要塞进亲生弟弟的身体里,重新合二为一,在寂静的花房里发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玻璃花房里又一片春色。 而其中一人就是写信邀他上天台的人。 突然,江雨眠像是发现了什么,快步朝这里走来。 他在身后一把扼住了宁浩初的脖颈,宁浩初高潮未过,正要大口喘息,突然一口气喘不上来,他额头青筋凸起,呼吸困难,双手被绑住无法挣扎,眼前天旋地转,后穴咬得前所未有的紧,肖景毫不留情地大力肏干着他的敏感点,快速猛烈地肏了几十下后,一滴不落地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江雨眠并没有发现什么,他刚刚好像看到树影中有人的身影,不过,也许是他看错了,最近忙于复习视力下降得有点厉害。 肖景收拾好衣服,不知从哪找到一张破旧的椅子,把他牢牢固定在上面,又用根粗大的按摩棒把他正在往外奔涌的精液堵住,嗡嗡震动,然后让他面朝着外面。 他在弟弟的唇上亲了一下,温声道:“我很快回来。” 不知他说了什么,江雨眠脸上露出了兴奋又有点害羞的神色。 一滴泪,落在了尘埃里。 母亲去世后,陆清安主动承担起了厨房重任。 都是陆润和和陆清安喜欢吃的。 陆润和突然想起来什么:“高老师打电话说你最近上课总是在走神,你在想什么?” 陆润和知道是最近自己太忙,冷落了儿子,叹了口气,一下下亲吻儿子柔软的头发。 太久没做了,陆润和急匆匆扩张了两下就进去了。 “疼吗宝贝。”陆润和浅浅地戳弄着。陆清安向来在床事上很能忍,他摇了摇头。 他的性取向在家里不是秘密,只是没想到会被清安撞见他和别的男人上床。 陆润和保养良好,乍一看还是个三十多岁的英俊青年,向来不缺床伴,喝多了被塞个人到床上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当他有一天早晨纵欲醒来,发现躺在自己身边的人是自己儿子的时候,一切都变了。 当然也包括了孩子青春期的“照顾”。 父亲给了他一半的生命,他现在在重新融入父亲的生命。 “唔……痛……啊……爸爸……”陆清安觉得自己下身一片火辣辣,夹杂着快感,让他哼出声。 刚刚还被疯狂剧烈摩擦到红肿的地方,现在被微凉的舌尖肆意进出,体内最深处的地方仿佛都被舔舐到了,冰火两重天。 察觉陆清安抖得快站不住了,他把儿子翻了个身,再次痛痛快快插到了底。那里早已湿成一片,父亲的口水混合着儿子的骚水,流到大腿内侧,淫靡得不像话。 陆清安被肏得双眼失神,但他还是努力睁大眼睛看着父亲。 陆润和的心像被人揪住了,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他不敢去看儿子的脸,就着这样的姿势生生把儿子翻了过去,粗壮的阴茎在肠道360度翻转搅动,那样的快感过于激烈,陆清安尖叫一声,高潮了。抓住了床单。 只听陆润和猛烈撞击了几十下,就想抽出去射在外面。陆清安却在这个时候突然用力夹紧,体内将要射精的龟头敏感至极,没有防备就泄了进去。 陆润和抽出还未完全软下去的鸡巴,对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两巴掌。红艳艳的臀肉如水波荡漾,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张着嘴,丝丝缕缕的白浊被扇得流到大腿上,更添一份旖旎。 陆润和看儿子这样不由得心软了:“爸爸不能射里面,你以后……还会有喜欢的人的。”他克服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陆清安向来循规蹈矩,第一次用这种尖酸的语气和他说话,被那句“和儿子上床”刺痛了耳膜,陆润和何时被这样挑衅过?热血冲上大脑,说话都带了几分冷漠。 他抓住陆清安白皙的脚踝,阴茎黑紫发亮,结结实实插了个满怀。 多日被冷落和被粗暴对待的委屈让他一下子哭了出声:“你个混蛋……啊……放开我……嗯……呜……”换来的是屁股上挨了父亲毫不留情的两巴掌,刚刚还没消下去的红变得更加立体,仅仅是看了一眼,陆润和就感觉自己暴虐的心情更甚。 陆清安被父亲毫不留情的撞击顶得话都说不完整,他恐惧这样的父亲,费力挣扎着:“放嗯……开我……你不配做我父亲……” 这么热……这么骚……是你送上门来的……背德的快感和凌虐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双手被反剪住动弹不得,腰部下塌,屁股高高撅起,这样的姿势能让陆润和进入得更深,他的阴毛剐蹭着儿子的阴部,沉甸甸的卵袋都恨不得塞到儿子体内,交合处已经一片通红。啪啪的撞击声响亮得让人不忍听,他粗声道:“刚不是还很爽吗,你个小贱货!” 听到他的哭声陆润和更加性奋,鸡巴又涨大了一圈,却坏心眼地次次都忽略儿子的敏感点。 陆润和又是一巴掌扇到了臀尖,那里已经遍布指痕,厉声道:“让你自己动了?!”陆清安咬着下唇不敢哭出声,哽咽道:“啊……嗯……求你……爸……” “求你……顶我……啊……那里……”陆清安知道父亲听不到想要的回答是不会放过他的,咬咬牙说出口的瞬间,体内的肉棒像开了倍速,对着那点大力撞击。 被肏了多次后陆清安忍不住射了,但身后人的动作还没结束,依然又快又准地凿着前列腺,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那点都肿了。 “你不是想要我内射吗,那我就全都射给你!”剧烈抽插了几百下后,龟头抵着敏感点出精了。滚烫的精液烫到了前列腺,再次把他送上了高潮。他已经射了两回,第三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了,稀稀拉拉的精液糊在床单上,一片狼藉。 甚至还恶劣地用手去揉儿子的小腹,让精液流动。 今晚被过度使用的缘故,少年的性器只是象征性地吐出一点清液。 南方的夏天毫无美感可言,过了遍地潮湿的回南天,就是无尽的酷暑。知了埋伏在树荫间声嘶力竭地惨叫,七月的阳光幻化成了实质的岩浆,皮肤稍微触碰一下就汗津津的,空气都被烫得发温。 天太热,公园里人迹罕至,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无聊到来公园蒸桑拿。 我掰开随身带的小饼干,无论怎么逗,池子里依然悄无声息。这些鲤鱼怕不是热中暑了吧,我想。 我把蚊子咬出来的包掐出十字,装模作样让主原谅我的罪过。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 我抬头,看到了一个同班不是很熟的男生。 同道中人啊。 我点点头。 于是变成我们俩坐在长椅上安静地嗦冰棍。 “嗯。” “不想,你不也是?” 他的手机消息响了一声,他拿起来熟练地输入屏保密码。 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他尴尬地笑了两声。 他有点紧张:“你要去哪?” 我趴在一棵树上,短裤和内裤挂在了我的膝弯,他挺着阴茎在我的后穴里进出。 他肏得很用力,也很温柔。撞击的时候会用手垫在我的额头,防止我的脸被粗 他的手心上都是我的汗。 他下意识地摸摸我的眼睛:“怎么了?擦到了?” 我感到他的阳具在我的身体里又涨大了一圈。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我想起了这句话。 像是察觉到了我呻吟里的快乐多于难耐,他开始对准那点大力进攻。 “乖……乖。”他安抚着我,手指还带着我体液的味道,伸进我的口腔,很有技巧地拨弄着那条不听话的舌。 “嘘。”他突然捂住我的嘴,沉浸在性事里的大脑短暂的回神,听到了渐近的人声。 因为紧张,我的后穴前所未有的绞紧了体内的大家伙。或许是夹得他疼,他在我耳边“嘶”了一声。 好在天气炎热,那两个不过是匆匆抄近路的过客,无暇欣赏树下的好“风景”。 我咬了他的手一口,衔在齿间慢慢地磨,转而用湿滑的舌尖去舔咬出的痕迹。 里面有怜惜的意味。 被内射的感觉并不好受。 指尖无意间抠开了一块干裂的树皮,惊觉梅雨过去树干已经开始发霉腐烂。 “我……我要回家了,我妈说晚上回家吃饭。” 我不敢想为什么他一个人恰好买了两支冰棍,就像我装作没看到他的屏保密码是我的生日。 父亲早已多日未归家,母亲不愿面对日日夜宿。 我想起来上课他被老师点名时,我才能和别人一样光明正大地看他。 也许我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饕餮之徒的意味在的。 为什么最后没有吻我呢。 攸州城最近盛传,秦小王爷最近看上了凤怡楼新来的琴师。 但他们很快为那个倒霉的琴师心里捏了一把汗。 城内人人敢怒不敢言。 那个可怜的琴师被随便找了个理由塞到王府,小王爷才想起来有这号人物。 美人是赏心悦目的,但比不上怀里小倌的火辣来得真切,所以他只是评头论足了一番——他向来如此,因为被他夸过的男人最后都会被人以各种理由塞到他的床上。 所以琴师被送到府邸的时候,他只是捏着那人下巴端详了一阵,就让人送到床上去了。 但他走向的不是自己的寝室,而是一间特殊的房间。 小王爷给这间房起了个雅致的名,叫“春归苑”。 最近有人从西洋带了新鲜玩意赠予他,他迫不及待想听到那个琴师又哭又叫的样子。 推开门,就看到脚边白莹莹的一团,是一个光裸的肩膀和脊背,蝴蝶骨漂亮得仿佛马上要振翅飞去。琴师柔顺地光着身子跪在门边,垂着头低声说:“王爷,您回来了。” 秦小王爷心情大好,他抓起那人头顶柔软的发丝,逼迫他抬起头。他看到了一张白皙精致的脸,眼睛的颜色很淡,这让他看起来多了一份勾人的妖魅,淡色的唇无意识地张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塞点什么东西进去。 琴师明显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王爷插得很深,他干呕了两下无果,紧致的喉头明显让面前这个男人很爽。 看到他的表情王爷很受用,但这种程度还不能取悦他。他摁住琴师的头,阳具毫不留情地在那淡色的唇中大力进出,每一下都捅到了最深处,喉头的软肉推拒着,挤压得他摆动得更加用力。 终于,王爷一个重重的深顶,全数射在了他的喉咙。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自己的阳具抽出,在他脸上擦干净。 王爷像没看见一样,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吩咐道:“自己扩张好。” 他起身打开一个精美的锦盒,里面静静放着一根雕花蜡烛。 正要看美人扩张得如何,他突然感到身体发麻,使不上力气。 他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去,却稳稳落在一个怀抱里。琴师正用一种毛骨悚然的目光盯着自己,他汗毛倒竖,虚张声势:“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唔唔!!!” 在他恐惧的眼神里,撕裂了他所有的衣衫。 琴师欲拿下他口中的布团,说:“不准叫人,听到没?”他点点头。 小王爷哪受过这待遇,当即错愕道:“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兄长是谁?!!” 小王爷已经开始害怕了,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冷静的疯子还能干出什么事来:“有话好好说,你想要钱的话我……” 小王爷阅人无数,哪能个个都记着名儿,一时间脑门都急出冷汗,琴师冷笑一声:“你当然不记得,你秦小王爷要什么有什么,哪能记得一个被你玩弄到死的男人。” 但杀了他,未免太过便宜他。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设下此局,甚至不惜以身试险,到那样的烟花地去卖艺,散布“秦小王爷看上凤怡楼琴师”的消息。 他揪起他的衣领,华服上还沾着酒肉的腐臭,悲愤大吼:“你的兄长金尊玉贵,我的兄长就不是人吗?!” “也罢,”琴师松开手,“今日我就要让你好好尝尝,我兄长的苦楚。” 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而那个看起来温柔冷静的男人却不管不顾地不用任何润滑和扩张,就把假阳具朝里塞。 下身有温热的液体流出,他费力地想看看自己怎么了,却只看到琴师手上沾的血迹。 他求饶:“求你放过我吧……我会死的……” 小王爷痛得眼前发黑,大口喘息:“我……我不会……呃啊……放过你……” 琴师将他捆在床头,冷冷地看着他满脸潮红地难耐扭动,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情欲气息,然后在小王爷惊恐的目光中,点燃了那支西洋蜡烛。 那里是人最敏感的地方,从小锦衣玉食的小王爷哪受过这种苦楚,当即疼得落下泪来。 “啊……”痛叫声还未结束,又在尾音转了个弯,听出点旖旎的滋味来。更令他羞愤的是,裹满了蜡油的前端,在这样惨无人道的刺激下,竟然渐渐昂首挺立!小王爷红了脸:自己怎么能发出这样淫荡的叫声?!成何体统! “你——啊!”小王爷气急,却再次被琴师手中巨大的假阳具捅了个满满当当。 “不要……呜……” “求你……啊……” 突然,琴师停下了,拿起了旁边的一根牛皮鞭。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小王爷的脸上更露惊恐:“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我!” 在他的哭声里,琴师扬起了另一根牛皮鞭,精准地打在了他的穴口。本就破裂流血的穴口附近顿时高高肿起一道红痕,小王爷“哇”的一声哭得更厉害了。 下身已经肿得不像话,火辣辣的像泡在了辣椒水里。琴师气喘吁吁,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皮鞭,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他一撩下摆,露出昂扬的下身,气势汹汹欲上前来。 下身高高肿起,内部因为药劲紧致火热,琴师抱着他耳语:“夹这么紧,你真是天生的贱货。” 那支蜡烛的香气有催情的效果,琴师越战越勇,射了两次还不见疲软,在射了第三次到里面后,小王爷又哭又叫地高潮了。 琴师解开他前端的束缚,精液足足射了七八股。被捆在床上的、不可一世的人晕了过去。 这把精致的锁,从此锁住了他的下半身,和下半生。 “那屋住了个疯子!听说他是那个——哎呀,就是那个嘛!听说会传染的——”邻居大娘挤眉弄眼的,说着长辈才懂的暗语。 程书越没见过疯子,但他听娘的话。帮风风火火的半大小子玩不到一块去,只好一个人踢毽子。 “叮铃铃——”自行车响铃的声音出现在巷口。 他挤到墙角,生怕把别人的自行车碰坏。 破旧的木门“吱呀”开了条缝,露出一张白净的脸。一只修长的手从门缝里接过了那封薄薄的信。 原来他就是那个疯子。 裴天柏。疯子。 程书越心里翻来覆去念叨着这两个词。 程书越的娘:“不知道。” 于是程书越像知晓了什么天大的秘密,美得不行。 他埋头扒饭,心里美得冒泡。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便常常挨着巷尾踢毽子。 终于有一天,这只快被他踢秃噜毛的毽子,争气地飞到了那扇门后的院子里。 他拍得震耳欲聋,拍得理直气壮,拍得陈年积灰簌簌落了满头满脸,好像终于被他找到了一个顺当借口。 一个穿着灰色长衫的年轻人站在门后,身形清瘦,容貌俊秀,身上干干净净的,不像传闻里的疯子那样蓬头垢面,歇斯底里。 他皮肤很白,甚至能看到皮肤下流动的青蓝血管,衬得瞳孔颜色很淡,眉毛却很浓,显得有些突兀,明明是个男人,唇色却让程书越想起了搬家前家门口那株山樱花。这样娇艳的唇和黑浓的眉毛、寡淡的五官搓揉在一起,揉出了一种莫名的美艳来。 程书越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他拍门说了什么。 “我能进去找吗?” 程书越想起了一个不合时宜的成语:登堂入室。 疯子的家也很普通嘛。程书越想着,眼神四处瞟,找他那只秃噜毛的鸡毛毽子。 谢天谢地,没有找到。 他便一本正经地对男人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再来找。”说着还像模像样鞠了个躬,“打扰你了。” 如此,程书越便天天偷偷去疯子,不,裴天柏的家窜门,找他那只不翼而飞的毽子。 裴天柏会泡槐花茶给他喝,还会做好些新奇的糕点,央求他说外面的事给自己听。 他也很想问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叫你疯子,神经病,你看起来比他们都要讲究。但他也忍住了。 他说的时候,裴天柏就很安静很认真地听,用那双淡琥珀色的瞳仁温柔地看着他,说到紧张的部分,他黑浓的眉毛就会拧起,皱出一个不美妙的弧度,淡色的唇轻轻“啊”一声。 程书越天天搜肠刮肚给他说外面的新奇事,没得说了,还会自己编了故事说来听。裴天柏也不拆穿他,偶尔还会点评两句。 有一天,他兴致勃勃带着昨晚想了一夜的故事来到巷尾,却惊奇地发现门虚掩着。 他蹑手蹑脚推了一条小缝,看到院子中央有个穿军装的男人,身姿挺拔,英武不凡,裴天柏正在和他据理力争着什么。 突然,他看到男人结结实实亲上了裴天柏淡色的唇,裴天柏的脸涨得通红,气急败坏把他推开,推了几下都没成功,最后狠狠踩了男人的军靴才得以挣脱,他狠狠擦着嘴唇,把嘴唇都擦破了。 程书越突然理解了邻居大娘说裴天柏是“那个”。 拔枪到一半被裴天柏按住了,他颤抖着嘴唇看向门口的程书越:“你……你都看到了?” 他很想让裴天柏把这个男人赶出去,他再泡一壶茶,他们又可以消遣一个下午。 巷尾的门关上了。 苦的。 程书越扔下筷子就跑。 程书越的心猛地揪起。 他们都默契地不去提昨天的男人。 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有什么东西无形之间变了。 与之对应的,是居民间弥漫的紧张气氛。 北平目前还安全,但是谁又能保证以后呢。 有一天程书越一如既往地出了门,却在那个小小的院子里四处找不到裴天柏。 程书越是认得裴天柏的字的。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可能我已经不在了。 回想人生前三十余载,我竟没有一个可以临终嘱托的人。我这人自私,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又巴望别人能记得自个儿。 你一定很想问我为什么他们都躲着我,叫我疯子,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善良的好孩子。 如果知道那时候他就对我动了这样的心思,我一定早早地辞职远离宋家。只是当我察觉到一切的时候,都太晚了,我年轻,脾气倔,死活要跟着他。 后来,他果然功成名就,不过是用他的终身大事,换来了前途——他巴上了将军的女儿,和她成了婚。他成婚了,那我算什么? 我无法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于是一次又一次搬家,直到我来到了甜水巷。我知道他派人一直监视着我,我被逼到无路可走,想就此了结余生,但我又不甘心,我想活。 前段时间他给我来了信,说将军的女儿——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因病去世。事已至此,我已不在乎什么名分,但他以为我在意的是这个,多可笑! 谁知这一别就是天人永隔。 我不觉得同性恋有什么不对,只是这样的感情,太难到老。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最后做了糕点和槐花茶,心不在焉,或许做的不好,还请你多担待。 敬上” 病还没好的时候,程家就带着他匆匆忙忙地搬走了。 甜水巷已空无一人。 一成不变的生活,重复枯燥的工作,她觉得自己的人生轨迹变成了莫比乌斯环,走来走去都在一个圈。真令人窒息。 她想了许久,终于拨通了那个存了很久却没拨打过的电话。 “喂,你好,我想找个小姐”这种话她说不出口。 她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庆幸对方的善解人意,没有说些让她尴尬的话出来。 比如,你一个女的叫什么小姐啊。 对方是开着火红的跑车来的。 江秋雨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要打多少年工才能买得起一个轮胎。 “你好,是江秋雨吗?我是叶芷。”她耀眼得江秋雨不敢直视。 “小白说的没错,你是个有趣的人。”她勾起唇角。 在周围人艳羡的目光中上车的时候,她才如梦初醒。妈的,莫不是被调戏了。 “去……陪我喝一杯吗?” “你不喜欢这里吗?”江秋雨对气氛很敏感,尴尬得像个高中生。 那是一条扎染的连衣长裙。 江秋雨吓了一跳:“你干嘛?” “不……不用去后座换吗?”江秋雨的眼睛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比较好。 行车仪幽幽的光照着车内,江秋雨开始祈祷这时候最好别有人路过看到里面。 “怎么了?” 江秋雨凑过去看她和那个小小的拉链扣作斗争。 叶芷修长的大腿拱起,裙子胡乱堆在根部,暖黄的灯光混合着香水晕染开暧昧的气氛,显得大腿皮肤细腻光洁。 她突然有些急不可耐。 仿佛察觉到自己做出了越界举动,她惊慌得像只误入领地的小动物,想要坐直,却被摁住了后脑勺,被迫接了一个绵长湿润的吻。 脑子好晕。江秋雨有点缺氧。外面下起了小雨,把世界分割成了丝丝缕缕。南京的夜色不怎么黑沉,现出一种诡异妖艳的蓝。 好热。江秋雨想。 不快和体液一起流出了这幅躯壳,她的身体空空荡荡。 “啪”的一声,小小的火光跃起,叶芷叼着烟,火星子一闪一闪,灰蓝色的烟雾隐去,重新融入黑暗。 叶芷惊奇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还会抽烟。” 江秋雨笑了笑。其实她喝酒也很厉害,是一个晚上一个晚上熬过来的,酒精和尼古丁能暂时让人忘记不愉快,家里的冰箱里没有菜,全是酒。 叶芷说,让她来。 叶芷把她的头抱在怀里,她枕着她的柔软,满足地嗅着她发间的馥郁已经染上自己的味道,有那一瞬间,江秋雨很想冲动地说点什么。 她神秘地笑了笑,“不要在这种时候说煞风景的话。” 叶芷重新点燃了烟,塞到她嘴里。 这辆车,像一团温柔的茧,暂时包裹了她,给了她今晚一个容身之所。 想当初姜家在当地也是有些声望的,虽说姜宇有两套生殖器官吧,但也是个男孩模样。听说长大后是可以做手术去掉多余的器官的,姜老爷子老来得子,倒也不太在意那些,把家里唯一的男孩儿宠得没边,没想到命根独子长大后居然是个兔儿,拼死拼活要跟一个带把的好。 这件事成了泽坪村的笑话。姜老爷子一气之下,居然直接撒手人寰,留下三个姐姐和姜宇还有姜家的家产面面相觑。 这唐浩然本来是来村里支教的大学生,出了这档子的丑事,当地的家长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待在学校,说是怕带坏孩子,校长只好给他安了个闲职,早早打发他去了。 俩人都是没做过农活的娇生惯养的主儿,刚开始的时候俩人手上都是大泡叠着小泡,姜宇就偷偷去别人家偷看做农活,就跟偷学什么武林秘籍一样。 只是好景不长,唐浩然害了一种怪病,还没送到医院人就没了。村里的人都说这是姜老爷子来索命啦,姜家小子害死他爹,晚上也不知道睡得着没。 他一个人种菜,一个人喂鸡,一个人忙进忙出,村民对他避之不及,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 他仗着自己有一身好本领,在村里恃强凌弱,弄得大家叫苦不迭。今天摸王家的鸡,明天欺负李家的媳妇儿,总之没一天消停。 旁边的人互相一挤眼,便有人笑着说:“晓东,你可不能说大话啊!”薛晓东比划了一个出击的姿势:“谁……谁敢说我!你就说,你就说还有谁!” 薛晓东不是没欺负过姜宇,只是被唐浩然拿着菜刀抵着脖子威胁过,吓破了胆。这是他心里最深的耻辱,如今唐浩然不在了,我看你个死同性恋还能找谁帮忙! “好!好!!”居然还有人站起来给他鼓掌送行。 唐浩然已经死了,他一个人还能翻出什么天!再说,一个死同性恋,还是下面那个,能有什么力气! 那栋土瓦房亮着灯,透出温暖的光亮,屋前收拾得很整齐。姜宇没像其他人家一样养狗,这方便了薛晓东动作。 提了提气,他一脚踹开了土瓦房的门。 薛晓东得以看到他手里雪白的裹胸布,和比裹胸布更白的奶子。 薛晓东感到了一股热流朝身下涌去,胀得他生疼。色心顿起,他眼珠一转,转念间改变了主意。 薛晓东无辜地举起双手,却向前跨了一步:“村支书让我来通知你,明天开会。” 薛晓东把门踢上:“还有些重要的事,我来和你通知一下。” 薛晓东喘息着缚住他挣扎的手:“你个小婊子,男人长奶子,还这么白勾引我……我想办你好久了……啊!” 姜宇被抽懵了,薛晓东趁势扒了他裤子,粗大黑 小媳妇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薛晓东很是受用,身下都粗涨了不少,他威胁道:“不想挨揍就乖乖听话。” 他急切地往他下身摸去。听说双性人下面和女人一样,果不其然,他在阴茎下摸到了和女人一样软软的触感,他捅进一根手指,姜宇浑身颤抖着:“呜……” 薛晓东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挺着鸡巴往里面捅,或许是太久没有外物进出,这里格外的紧致,顶了几下觉得不够劲,让这小媳妇上半身紧贴着炕,屁股高高翘起,一边肏着这大屁股,他一边“啪”的扇了一下这小媳妇的白屁股,只觉得手感又滑又嫩,就像块豆腐似的波动。白屁股很快红了一片,他又是一巴掌上去,一巴掌接着一巴掌,身下的小媳妇浪叫不止,因为疼痛,花穴绞得越发紧。 姜宇已经被肏得不知东南西北,太久没经人事的身体敏感得要命,高潮了,好几股热流冲击着鸡巴顶端,他已经不记得身上这个人在强奸自己,放声浪叫:“啊~操死我~~老公~给我~都给我~~” 子宫口被破开的瞬间,薛晓东射精了,他一滴不落地将白浊滚烫的液体尽数射进了小媳妇的子宫内,姜宇已经哭到没声了,他亲亲小媳妇的脸蛋:“给我生孩子吧。” 薛晓东回到之前吃饭的地方,大家正围成一圈通宵麻将,看到他回来,都吃了一惊:“晓东,回来啦?” 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彼此都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倒是有人说,越来越少看见姜宇在外面活动了,不是他不想,只是他怀孕了。 他也不知道。 日子依旧,泽坪村依然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