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2(1 / 1)

谢伽月眨眼:“没有。” “显而易见。” 陈子轻无话可说,他当初是个新人宿主,还真没看出谢伽月在装乖,他以为是真乖。 谢伽月唇角扬起,看不出是嘲弄还是怨恨:“你给了我专属的秘密,也给了他专属的秘密,你像一根鱼竿上挂着几个钩子,时不时抖一下鱼线,确保每个钩子上的鱼都不跑。” 他捂脸哭起来:“我真没用。” 不知道商晋拓发没发现。 陈子轻竭力收了收潮湿泛滥的思绪,却见谢伽月直勾勾地看他,笃定道:“你一心二用,耳朵听我说话,心里想着别人。” 谢伽月去拿水杯,捧到他嘴边,温柔地喂他喝水:“后来我总是在想,一遍遍地想,如果我没打破你维持的平衡,我们后来会怎样,现在又是什么样。” 谢伽月看他被水沾湿的嘴唇:“你对着那老男人也这么清醒?” 谢伽月嘴一扁又要哭:“从前的你不这样,没长那东西。” “是,你是陈子轻。”谢伽月放下水杯,端起蛋糕说,“子轻,我想你像以前每次给我过生日一样,抹一点到我脸上。” 谢伽月睫毛湿湿的,面颊有水光,他眼里含笑:“你给我抹一道,我在日记本上给你加分,等你满分,我就让你如愿。” 谢伽月慢慢眨了下眼,他伸手去抹,垂眼看指尖上沾到的奶油。 谢伽月盯着陈子轻,很用力地嘬手指,他把手指嘬得水淋淋的,然后就哈哈大笑:“你上当了,我骗你的,我才不会那么做。” 然后耐人寻味地丢出一句:“反正沈不渝生前没少骗我,最后还不是让我得偿所愿。” 谢伽月直接用手抓起蛋糕往嘴里塞,一口接一口,吃得急了就开始吐。 陈子轻问他说的什么,见他没动静,凑头一看,这才发现他趴在床边睡着了,手垂下来抠着垃圾篓的边沿,指关节僵硬发白,暴露出他也承受过痛苦。 陈子轻差不多已经到了弥留之际,然而谢伽月这部分还没搞定。 “你什么样我没见过,在那小洋楼里,你骂我,求我,不理我,那么多面只有我一个人见过,我是要带进焚化炉的。” 陈子轻喉咙里跟破风箱似的嗬嗬响,发不出声音了。 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 唱到高潮部分,在层层递进的“前进”中,陈子轻满腔热血,只恨自己不能跳起来给谢伽月两个响亮的大耳光。 “别的事上我可以满足你,唯独这件不行。” 谢伽月一点点舔过几条血痕,“这辈子被我搞砸了,我把希望寄托给了下辈子,我不能没有它。” 陈子轻眼珠往他脸上转。 接着就竖起四根手指,诚恳万分道:“我对天发誓,你前一秒改了,我下一秒就死在你面前。” “你说什么,”谢伽月把耳朵贴上去,像是真的听见了他的声音,“改不了是吗。” 陈子轻眼角有水迹。 “你给我个来生吧,我求你了,求求你。”谢伽月攥着陈子轻的手,在他床前单膝下跪,掀起被子把脑袋钻进去,在被窝里嚎啕大哭。 谢伽月从被窝里出来,脸上挂着泪,愣愣看着空了的手掌,蜷缩着握起来,张开,又握起来,张开,重复几次,他粲然一笑:“好吧,你是恨我怨我怎样都好,反正这辈子已经完了,下辈子一切都会重新洗牌。” 而且,据小助手透露,涉及的npc不全是没有这段记忆,还会面临被修改,并用其他数据进行覆盖的结果,不定因素太多。 现阶段的他这么惨了,谢伽月都没心软,等他身体倍儿棒和商晋拓恩恩爱爱,谢伽月必定更难攻略。 等待他的会是被抹杀,什么都没了。陈子轻两腿一蹬,硬生生地在谢伽月面前撅了过去。 “你先走,我随后就来。”谢伽月眼里布满偏执,“其他别想。”从未去关注,这一刻不知怎么弯腰去看。 拓? “惘?”谢伽月口中喃喃,“惘什么,惘然?” 谢伽月去了楼顶。 一道高大的身影立于不远处。 商晋拓一身黑衣,身形轮廓有大半都被阴影覆盖得模糊不清,嗓音又沉又冷:“答应他的要求。” “我知道你在意什么。” 谢伽月要是观察得足够细心,就会发现他的身影一直在以一个诡异的频率扭曲变形。 商晋拓停在护栏前,前方的夜空嵌进他眼中:“你至今仍然相信,一切都是他为你们设计的骗局,他不会死于这场癌症,这是他的障碍眼,所有参与进来的人都是棋子。” 风里传来商家家主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你怕你顺了他的意,他换一副健康的身体,和我携手一生,你不想做第三个蠢货。” 商晋拓说:“你放心,这件事不会发生。” 商晋拓背对他,面上不清楚是什么神清:“在你之后,下一个是我。” 这话一出,周遭气流都停滞,风不吹树叶不动,整个世界陷入静止状态。 商晋拓没在意年轻人故意挑起年龄,他没那心思:“枪你看过了,只有一颗子弹是吗。” 商晋拓的面部纹理一寸寸地分解:“你现在过去,看看枪里是几颗子弹。” 商晋拓语调平淡地告诉他:“你会发现子弹的数量变了,从一颗变成了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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