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都住一起了,肯定亲了。 都叫“遥遥”了,那么亲密,没准除了亲,两人还有其他亲密接触。 望北遥那令人作呕的做作样子,在床上兴许是挨一下,就喊一声疼。 和他做一次,后背指不定都会被抓烂。 孟于卿挥去脑中的奇怪杂念,高冷道:“望北遥,你既然已经跟个厨子谈婚论嫁,那你就任命,别脚踩两只船勾搭其他人。” 孟于卿见他装傻,索性把话挑明:“赵帆尽家里在西宁有点背景,你把他耍了,他父母不会放过你。” 随即就说:“那你就不用担心了。” 陈子轻耸肩:“是我用词不当,ok?” 几瞬后,孟于卿听见自己问:“我记得你有条红绳?” “扔了,”孟于卿眼下蔓延出近似被欺骗的凉意,“你说那是你爸妈留给你的唯一一个东西,编的?” 孟于卿从他的沉默中得到答案,其实这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事,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问,问了还要被牵动情绪,简直不知所云。 孟于卿很没气度地讥讽:“话谁不会说。” 孟于卿的胸膛起伏略快几分,面颊因为情绪波动过大而发红。 “算了,不说赵帆尽了,不是我让你上来的,是我慕生哥的意思,我听他的。”陈子轻站起来,“你喝点什么?” 孟于卿看他去厨房倒水:“我说了不喝。” 孟于卿:“……” 孟少爷没想过自己的雷区是不是有点多,他盯着自顾自喝水的人:“不想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 孟于卿说:“无爱便无恨。” 孟于卿看着笑得十分调皮的人:“你以前不这么笑。” 孟于卿垂了垂薄薄的眼睑:“装的。” 接着又说:“水瓶里没开水了,你快点出来烧,我的脚好酸,想泡个脚。” 事情涉及到了福来多餐馆,也就是望北遥跟他未婚夫上班的地方,而他们的同事是连环杀人犯。 孟于卿还以为望北遥没了那份不值一提的工作,过得凄惨。 这让孟于卿莫名不痛快。 他凭什么幸福。 时隔几年再见望北遥后就不对劲,三番两次动怒生怨,不能再待下去了。 最不该的是来这个小区。 茶几底下有个熊摆件。 陈子轻顺着孟于卿的视线看了眼,试探道:“你是来祝我生日快乐的?” “你两手空空,我想也不可能,哪有给前任过生日的。”陈子轻点点头,“那你来干嘛呀?” 陈子轻还想试探,卫生间的门从里面打开声响起,他立刻回头。 见张慕生打开米桶,陈子轻撇嘴:“烧晚饭啊,好吧,那你把饭煮上就烧水,我等着泡脚呢。” 陈子轻纳闷:“怎么倒这么多米,吃不完的吧。” 陈子轻咽唾沫,哥,求你了,咱别神经了行不行。他拿走张慕生手里的小杯子,往米桶里大力一扔:“谁说要留他吃晚饭了啊?” 大门打开关上的响动不小,厨房里的两人不会不知道。 张慕生把淘米水倒进盆里:“你前男友能让你住进尚风公馆。” 张慕生瞳孔微缩,拿着电饭锅内胆的手指扣紧,手背青筋跳了下。 张慕生没言语,直到少年走出厨房,脚步声走远,他才将电饭锅内胆扔进水池,抓起衣服去嗅。 酸,很浓的醋味。,窗户上砸落雨点,他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睛。 孟于卿走出楼道,只身走进毛毛细雨里,他感应到什么,停步向后看。 男人似乎发觉到他的身影,隔着玻璃窗往下看来。 男人打开窗户,掐了个烟头扔下来,像是扔在他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姿态。 孟于卿向前走,他不会再来了。 “孟于卿!” 这是,给他送伞来了? 野心太大。 那时有人偷偷跟他反应,望北遥跟那私生子去操场约会。 他堂堂孟家少爷都不能让望北遥安分守己,更何况是个厨子。 踏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