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轻咕哝了一句:“都有一点破皮了。” 陈子轻吓一跳,这怎么突然就蹦到舔上面去了?嘴上反复强调他不符合自己口味的周今休难道也彻底对他…… 陈子轻的嗓子有点干:“今休,你,” 周今休面无表情地下床,面无表情地走进卫生间,扇自己一下。然后就走出卫生间,冷静的去厨房打开冰箱拿出一袋奶,咬破袋子一角,叼着后仰脖颈,突起的喉结不断滑动。 他磨碾着袋子,牙根发痒,犹如长牙期的婴儿,那股不舒服难以克制,非要含个什么磨牙才能缓解。 房里传出不大不小的喊声:“今休,我觉得我可能要上药,你给我上啊。” 突有一串拖鞋慢慢吞吞摩擦地面的脚步声靠近,周今休瞬间起身,他一手拿锅,一手拿铲子。 周今休没回头,他懒懒地举了举手里的锅道:“做早饭。” 周今休心头骤然不知从哪吹来一阵风,他厨艺不行,唯独鸡蛋煎得出奇的好。 垂着眼揉摸身前的男人有感应地抬起头,用眼神询问。眼里并没有一丝挑逗和勾引的成分,却恰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有种纯朴的引诱味道。自然而然,无心插柳柳成荫。 · 陈子轻尝了煎蛋,第一口下去,他眼睛一亮:“好吃。” 周今休失笑:“比不上七爷的山珍海味。” 周今休笑了笑:“属下的心情一直都很好。” “十五以后才上班,还有一周多的假期,你打算怎么过?” “也好。”陈子轻看了眼阳台外得大雪纷飞,他昨晚让严隙回秋水湖了,那三人前后给他发信息打电话,整得跟独守空房似的。 周秘书似乎已经翻篇了。 四人,一个比一个嘴硬。 男色很要命啊。 陈子轻握着捞上去的衣服:“会不会发炎感染啊?” 周秘书神色正经严肃,好似在处理公务,并无半分邪念。 “你怎么这么确定,”陈子轻说,“是不是你揪过那些小男孩,把他们都揪破了,所以才有这种经验?” 他忍俊不禁地无奈道:“七爷,属下没这嗜好。” 周今休的左手抖了抖,他眉宇紧锁,疑似恼羞成怒:“都说了是做梦。” 周今休微笑:“基本都是做到天亮,各回各家。” · 周今休把面庞偏到一边,他扶住额头,周身弥漫着混乱到不能自救的气息。 【辞职的心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么强烈。】 【他应该是看出我前几天气压很低,哄我来了。】 “今休,你随便问问跟过你的哪个男孩子,他是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陈子轻把两分难受演出十分,他呼吸乱乱的,带着点喘。 “是吗,不记得了,上了年纪就这样,记性不好。”陈子轻干巴巴地说,“那你上网搜搜。” 周今休任命地在网页的搜索栏输入“nai”,顿了下,指尖被一股难言的麻痒袭击,仿佛有触感,如此的鲜活,疯了般啃食他的理智。 看见奶字,犹如看见奶,喝到奶。多躁动的代入感。 见旁边人的视线放在他的手机屏幕上面,他就把手机递过去:“七爷,我搜出来了,你自己看。” 【能不能放了我?】 【还要快,怎么这么能作,赶着让我去投胎吗?】 陈子轻说:“我贴身衣服穿的就是柔软的。” 陈子轻忙说:“你念你的,我不打扰你。” 陈子轻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声音不小,给人一种喂奶喂够了急于撇清的感觉:“我不是!”,挺像是突然从某种浑浊迷离不好明说的境地里面抽离,有几分心虚。 【身上一点奶味都没,只有檀香。】 陈子轻小声嘀咕:“我不需要吃药输液。” 身边人凑头,下巴虚靠着他肩头,呼吸隐隐约约落在他腕骨部位::“还有呢?” 陈子轻马上就发颠:“那你给我敷。” 【我给你敷?万一我中途没拴住自己,你能对我负责?】 周今休见他看过来,就游刃有余地和他对视:“七爷,您药都上了,属下怎么敷?” 【说话就说话,撒什么娇。】 【我这目标是不是看穿我内心想法了,荒谬,他还能胜过目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测验仪器?无论是测谎,还是测心率体温肾上腺素情感值等,我都是全部拿到满分才被分派过来的。】 【难不成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