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惘云,你说谁脏死了?信不信我告你诽谤,你看了吗就说黑。” “你看看是什么颜色。” 我发颠了 陈子轻早上醒来头痛得厉害,他下床感觉世界天旋地转,就又倒回了床上。 他自言自语,记忆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后面便什么都没了印象,然后就是现在。这中间全是空白。 系统:“都是马赛克,不知道。” “我屁股也没……”他把手伸到浴袍里,摸了摸后面,“没开啊。” “可以了,不需要再问了,我明白了。”陈子轻精神恍惚地坐了好一会,依然想不起昨晚都发生了什么。 毕竟日有所思,他好奇过周今休的颜色。 幸好宿主在任务世界被限制言行,他不至于酒后透露任务相关引起世界框架的崩坏。 站在镜子前穿衣服的时候,陈子轻毫无防备地看见自己的下颚两侧都有一块青色,不是颜料,是掐出来的。 那只脚的大腿根也有青色,面积要大一点,不是手指掐痕,而是整只手掐的。 · “七爷睡得好吗。” 周今休倚着门:“没别的想说的了?” 周今休的视线在他脸上停留,那双深邃多情的眼里隐隐似笑非笑,十分的耐人寻味。 说着就高高扬起脸,指下颚的痕迹。 陈子轻有不好的预感:“……我记得什么?” 秘书微笑:“您还说您的屁股是香的,叫属下亲。两边都要亲,属下没服从,您就上下其手,属下为了控制您酒后不受控的行为,一时没收好力道留下了指印。” 周今休审视他的举止神态,心头恼火地哧笑。 【昨晚又是摸又是捧,还蹭,娇滴滴黏腻腻的叫我大粉条,说好久不见。】 【替身不是我,是我那几两肉。】 陈子轻:“……” 周今休吃着薄荷糖看去,眼前人明明是一副病弱躯体,却有股子生命力旺盛的感觉,柔和,率真,又健康。 周今休不答反问:“七爷,下次能别像昨晚那么乱喝了吗。” 【毛都让你拽掉了好几根。】 陈子轻顿觉一双手发烫,他把张开的嘴闭上,不说话了。 “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会少喝的。” 身后有咬碎糖果的轻响。 【辛苦的是我的鸟,让你盘了至少一小时。】 机械的假肢捞起半软的他,周今休关切道:“七爷,您慢点,腿要是实在软,属下就把早餐端上来。” · 陈子轻一个都没回。 “没帮上忙不要紧,有这份心就好。去洗把脸,吃点东西,到我房里来。” 陈子轻没也没他找人帮忙的细节,只是用充满深意的目光看他很久,说:“严隙,给七爷打套拳吧。” 保镖的拳法一如既往的干练利落。 青年始终没露出吃力的状态,只是气息渐陈,他体力太好,又年轻,很猛的样子,每滴汗液里都充斥着浓郁的荷尔蒙。 不过他对严隙残疾的腿给出了挺多的关注。 严隙掌心滚烫,心脏失常地砰砰跳动。 陈子轻条件反射地扭头迎上去,撞见的却是熟悉的眼神。 陈子轻见周今休疑惑地看着严隙扣他腰的手, “今休,你来得正好,省得我再去见你。” 周今休笑道:“七爷有事?” “是吗,严隙腿疼吗,那真不是时候。”周今休为难道,“属下手疼,还是让别人去买吧。” 周今休挑眉:“七爷很了解?” 【行了,知道了,你白月光是个有大粉条的残废。】 【或许还有长得不错的手,以及,是个左撇子。】 【敢情随时随地勾引我,馋我,对我发骚,想把作为同性恋的第一次给我,想让我给你开后门,想和我睡都只是在我身上找旧人的影子。】 【呵,我狗屎运。明儿就拿出所有积蓄去买彩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