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 颠病可以在清醒状态下进行。 还有很多不影响他人,不破坏治安秩序,岁月静好式的发癫,文颠,武颠,酸甜苦辣各种颠。 正整理着,系统就告诉他,原主除了要接替他的人发癫,还要他每晚赏给一个身边人几鞭,不规定鞭数,不限定对象,可以连续几天都是同一人,也可以每次都不同。 这不就是日常任务吗,跟前面那些个世界的区别在于,没标注文字。 不对,是练出麒麟臂。 系统:“必须是你亲自抽。” 他这病鬼身体,有可能出现在甩鞭子的途中一个不慎,让鞭子脱手的情况。 系统:“陈子轻,我现在发布支线任务一,听好了。” 系统:“昨晚领命谋害的人就是你四个亲信之一,将他找出来。” “扣扣” 陈子轻吓了一跳,他咽咽口水,做好表情管理道:“进。” 是谁?管家吗,看这打扮像。 男人嗓音低醇犹如上等红酒:“少爷,周秘书在确定您的情况稳定下来后就走了,明早会过来,小少爷的电话打不通,我已经让严先生去带他回来了。” 他们年纪相仿,既是主仆,也是亲人朋友。搁古时候则是一起长大的玩伴。 系统:“现在发布支线任务二,鞭尸者也是你身边人,你要做的同样是找出他。” 下毒的是领了主子的命,对他鞭尸的那位,也是听从主子的吩咐。 系统:“陈子轻,你这任务有个小锦囊,给你打开了,接收一下。” 没指明“他”姓甚名谁,也没说尸体在哪。 看来在这架构的背景下,死了的人在不知道自己死了的时候,和常人无异。 陈子轻躺了会,动了动发白的唇:“庄矣,我想喝水。” 陈子轻作势要下床倒水,他颤巍巍的胳膊撑起更加颤巍巍的身子,气喘吁吁,鬓角渗出细汗,虚软得厉害,样子可怜。 庄矣无奈地倒了一杯水过来,却不是让他喝,仅仅是在棉签上沾一点到他嘴边,他眼睛瞪大,心口起伏过大,有点气。 这么个动作就把他累得够呛,他轻喘着:“不要了。” 身后响起叫声:“庄矣……庄矣……” 庄矣转身回去:“少爷,我在。” 庄矣照他说的做。 庄矣是孤儿,幼时来的庄家,名字是原主给他取的。他现在有了个同性妻子,是原主的安排。 那小少爷对庄矣一见钟情,喜欢他喜欢得要命,一点傲气都没有的讨他欢心,更是跑来这里追求他,家人如何反对都没用,小少爷一心想要嫁给他。 庄矣婚后并未借着涂家的势力跻身上流成为贵族的一员,他依旧在庄家做事,专心伺候他的少爷,全然不顾妻子的尊严脸面和涂家的名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做个低人一等的管家。 这些年一直都有围绕他们关系不单纯的传闻,说是庄矣不止在床下伺候,也在床上伺候。 而庄矣自始至终都不在这件事上做任何看法,无论是面对妻子的逼问追问,还是涂家人的嘲讽和贬低。 陈子轻没一次消化过庄矣的所有资料,他瞟了眼庄矣无名指上的婚戒,没说为什么要让对方抬头。 陈子轻把脸偏向床里面:“我累了,你出去吧。” 陈子轻听着脚步声渐渐模糊,他喊道:“回来,在床边站着,等我睡着了再走。” 陈子轻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发癫值还是零,他只吐槽了一小会,就体力不支地昏睡了过去。 他睡得更沉。 “爸!”少年踉跄着扑到床前。 哭声若有似无地滞了下,之后才继续。,十八岁,下半年刚上大一,青春年少,嫩得能掐出水来。 庄予恩抽抽嗒嗒:“爸,我凌晨就回来了,矣叔说你在休息,叫我别进来打扰你,我在门外守到了天亮,实在是等不了了,偷摸趁着矣叔走开溜进来看你,是我把你吵醒了。” 陈子轻问起伤来。 陈子轻用关心的语气道:“怎么那么不小心。” 少年把磕破了的额头凑上来,黏黏腻腻地撒着娇:“爸,你给我这儿吹吹。” 儿子胆小怕打雷,一到雷雨天就来他房里睡,这现象到两三年前儿子上高中才结束。 他将少年的肩膀推开,嫌拂上来的气息让他痒:“晚点再吹。” 而另一个当事人庄予恩愣了好一会,他鼻尖抽动着再次哭起来,眼泪一颗颗地滚下来砸在被子上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活不下去了似的。 他在这场碰面之前,猜测原主儿子是典型的富二代,哪知是个小白兔,哭唧唧的,当然,真实面目绝对是蔫儿坏。 那三位是大戏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