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明知故问,”岳起沉掐他脸,“你不是早就知道榜一大哥是我?” 岳起沉:“……” 陈子轻刚想说他只是怀疑,他见岳起沉这么误解自己,瞬间就不高兴了:“哪有打情骂俏?” 陈子轻听他提起打赏的事,心疼分给平台的那一半:“你今晚冲动消费了。” 陈子轻:“但你今晚确实是冲动……” 陈子轻坐在桌上,嘴让岳起沉亲得红红肿肿,眼里湿润,他气喘吁吁:“要不是我读那种弹幕,你还不跳出来对吗。” 手机哪来的艳福,做梦。 岳起沉的指尖不时拢起来,柔软在他指间发烫,他一时没说话,安静得十分不寻常。 陈子轻说了会,发现岳起沉还是那副一言不发的古怪样子,他试探道:“怎么啦?” 陈子轻好一会才明白是哪个地方感染了,他直愣愣地看过去。 “没说你那么做。”陈子轻关心道,“什么时候的事啊,你拿出来,我看看。” 陈子轻看到了感染的面貌,他吸口气:“你这……有点严重啊。” 岳起沉不知所措:“怎么办?” 系统:“没用了,割掉吧。” 看见了就不行,很介意。 陈子轻满意了:“那真的没有管用的药吗,只要在我承受范围之类,我都愿意用积分买。” 陈子轻挑着能说的形容。 陈子轻:“去医院。” 陈子轻:“带上咬人的蛇一起去医院?” 陈子轻怀疑222骂脏话了:“我不懂。” 陈子轻眉心拧在一起。 陈子轻忽然拉住他的胳膊:“你去洗一下。” 陈子轻让他别问:“快去洗,记得多打肥皂,洗干净点,沟里也别忘了。” “我数到三,你要是还没去,那之后你就算是把皮洗掉一层,我也不……”陈子轻没说完,岳起沉就快成一道残影。 陈子轻拎着他,仔仔细细地检查。 “洗得还可以。”陈子轻检查完了,对他说出让他原地升天的话:“去床上吧。” 就在岳起沉查看感染的情况时,他倏地收起来,偏头扫向身后:“爹?” 岳起沉洗洗手,皱眉道:“你怎么在这?” 老岳跟着儿子出了洗手间,他在大别墅里飘了一圈,回到儿子身边:“这地儿的布局不错,就是没阴气,想吃点还得出门。” 老岳揣着袖筒:“我哪记得。” “印象里没这么俊俏的和尚。”老岳从上到下地打量小和尚,自我否认道,“还是有的,思明的前世就俊俏,你爹我还跟他过了段快活的日子。” 岳起沉第一次听他爹提起真相:“这就是他把小徒弟托付给你的原因?” 岳起沉:“怎么不重要,小和尚是你儿媳。” 岳起沉不爱听这话,他爹跟老方丈的前世黄了,他和加蓝才不会是那个结果。 “洗过了。”岳起沉拿碗筷,盛粥,端小菜。 钱老头喝粥的声音很响亮,林疵嫌得要命,却硬是不走,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老岳坐在旁边看儿媳。 “不是你怀疑你上一个百年见过他吗,我不得多瞧瞧细瞅瞅?”老岳发现小和尚朝他扭头,他暗道,儿媳怪机灵。 怪了,怎么感觉有双眼睛在看他? 饭后,钱老头出门溜达,陈子轻照常让林疵的司机送小志去上学,他自个儿去房里抄经书。 老岳见儿子一副难以启齿样,了然道:“一下就梆硬?” 老岳竖大拇指:“了不起啊儿子,咱们僵尸一族出了你这么个王炸,你爹我都没体会过那感觉,我的乖乖,牛逼。” 老岳:“……” 老岳眉头紧锁:“为什么?” 老岳语重心长:“你已经不是从前的小僵尸了,儿啊,你体会到的这些个情绪,你爹我都没有,你有疑惑只能自己摸索,我爱莫能助。” 老岳摸下巴:“两百年前,你没有意识,是个只会到处扒坟找尸体挖人脑……” 老岳的眼里闪过一丝凝重,怎么他一觉睡醒,儿子跟被人掉包了似的,这么不像僵尸。 岳起沉轻描淡写:“我去把他的衣服洗了,你自个待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