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6(1 / 1)

林疵沉默了。没有谁配他花费这么多精力,小和尚是个例外。他隔着大衣箍住小臂上的经文。 岳起沉弹弹烟灰,为难道:“那我们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岳起沉淡定自若:“我是他历劫的对象,邱家以他的修行为主,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林疵再次揪住他衣领,散发出深埋在骨子里的戾气。 林疵暂且没求证,只充满恶意地笑话道:“难道你不是站着不动让我打,然后回去卖惨?” 字里行间全是显摆得意。 在小和尚看来,岳起沉就是比他林疵长得好千万倍,是全世界最好看的。 “既然你跟他在谈,“林疵慢悠悠地打出手里的王牌,”那我怎么听说他有个对象?” 林疵查到的信息不足以让他这么说,他是随意试探,哪知竟然真的探出了答案。 这是邱燕林在酒吧发酒疯让他撞见,送人回家的路上无意间听到的零碎皮毛。 岳起沉把烟头掐了:“什么小二不小二的,不管他身边有多少人,他都只喜欢使唤我。” “你怎么在这?”一道充斥厌烦的声音炸响。 陈子轻瞪岳起沉,你也是,下楼扔个垃圾扔半个多小时,闲得慌啊? 岳起沉明目张胆地朝林疵炫耀,看到了吧,他就是这么使唤我的。 林疵站在屋檐下看着头也不回的少年,犹如一条被主人嫌弃了,随意丢在路边的丧家犬。 林疵按住灼痛的胃部蹲下来,不如他收下父亲在世时给他挑的联姻对象,改变一下生活。 小年前一晚,满身酒气的林疵敲响了出租屋的大门,他终是没有听父亲的遗言,来找可能的知情者调查。 林疵眼神躁郁:“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林疵两手撑住头,他低低喘了会,用力搓几下酡红的颧骨,透露出了父亲背上的秘密。 他话里的“也”字,无疑是证实了林疵的推测。 陈子轻坐到岳起沉旁边,打了他一下。岳起沉退出游戏,从蹲着变成坐着。 林疵将手机递过去。 “嗯。”林疵猛然撩起眼皮,“冯姜河背上的,不是?” 一时间,客厅的气温骤降。陈子轻打了个哆嗦,他用胳膊去碰和他贴贴的僵尸:“去把阳台的窗户缝关上。” 陈子轻把手机还给林疵:“你爸生前说没说过人脸的来源?” 陈子轻陷入沉思,林疵他爸皮肉里生出张人脸不痛不痒,那冯姜河呢? 此时,这个可能性猝然变大。 那冯姜河的死呢?他割腕跳楼上吊,二种死法加身,像是必须死,非得死,一定要死成一样。 对了,冯姜河后背那颗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长大的…… 他的后背渗出冷汗,他把冯姜河背部小痣变大相关讲了出来。 “所以是同一年发生的。”林疵深呼吸,“也都是自杀,并在躯体死后,人脸腐烂成黑肉。” 林疵没什么好瞒的:“他们曾经是情人关系,但很早就结束了,后来冯姜河的金主换了又换,和我父亲没了来往。” 况且虽然都背着人脸,却不是同一张,性别也不一样,一男一女,一长发,一短发。 “二年前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吗?你圈子里。” “应该是。”陈子轻说,“估计是同时接触过冯姜河跟你父亲,并且有瓜葛的人,下的咒。” 陈子轻见岳起沉把半杯水送过来,他伸手去接,对方却不给他,偏要喂他喝,他只好顺势凑近杯口。 陈子轻回应一直看着他的林疵:“我感觉是。” 林疵声线抽紧:“不止吗?” 岳起沉吐出二字:“不懂。”二年前,没方向就随便查,说不定能瞎猫碰死耗子。” 末了就问:“冯姜河那一单,你们为什么没做成?” 林疵眼中有几分探究:“一点线索都没发现?” 他说:“你父亲生前总是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求他帮她,那女人大概就是他背上的人脸主人,而冯施主没说过这个信息,我们不知道是没有,还是他没来得及说。” 陈子轻捉住岳起沉的手指:“我们去林家一趟。” 陈子轻小声说:“你兄弟的父亲死得蹊跷,还牵扯到你唯一没做的单子客户冯姜河……” “王禹也是我情敌,我怎么有种习惯了的感觉?“岳起沉单手拢着面颊,不可思议地喃喃,“我怕不是疯了吧?” 岳起沉还是陪陈子轻去了林家。 陈子轻没感应出任何问题,塞在前襟的黄符也没动静,他偷偷问岳起沉:“怎么样,阴气重吗?” “阿弥陀佛。”陈子轻让他告诉自己,哪儿或是哪个物品上有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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