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那oga是楚未年跟沈文君以及虞平舟的共同好友,他虽然对外是单身,实际有个秘密交往感情稳定的alpha,是国外大家族的子嗣。 楚未年轻悠悠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我未婚妻说他做梦梦到了前世,看到我们前世是伴侣,还有个儿子。” 楚未年耸肩:“不是笑话,他让我追求你。如果你单身,我最好明天就给你送花请你吃饭。” 陈子轻尴尬死了,他怎么离开的都不知道。 陈子轻耷拉着脑袋:“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并不是所有缘分都能再续。” 陈子轻心下一突,看来楚未年也知道他的病了,这是在告诉他,不要被前世影响,今生会有不同的结局。 陈子轻抬了抬头,仰望楚未年在路灯下的金发:“可你儿子还给我唱歌了呢。” 陈子轻撇嘴:“……你又不会做法。” 小未婚妻不再神经不再装模做样了,还是犹如一阵风,从遥远之地吹来的风。 谁都别想捉住,谁都捉不住。 这会儿对着平时最喜欢的甜点,陈子轻一点胃口都没有。 陈子轻双手托腮看夜景,不知道虞平舟在干什么,是应酬还是加班,发个讯息问问看。 【你为什么看上你哥那个老东西,他比我年纪还大。】 这时,没被理会的周老板已经发来了第二条讯息。 陈子轻困顿地回:【他长得那么帅,我看上他不是很正常。】 陈子轻抽抽嘴,这位哥,别太敏感了。 早就领了工作在楼下等的三秘迎他上楼:“沈董,您需要喝点什么?” 他前言不搭后语:“你董事长请我吃鸿门宴。” 沈文君唇边噙着一抹笑,电梯门上映着他的眉眼轮廓,抽去oga的腺体,激素也会被影响,从而导致气质五官都发生变化。 而他做oga时期不同于普通oga那样纤细瘦弱,因此这份变化并不突兀。 头上那伤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三秘没多想,他眼观鼻鼻观心,做好本职工作。 电梯门打开,沈文君走了出去,他脚步悠闲地走在宽敞明亮的长廊上,如同在花园散步。 这个世界真实又迷幻,外来者的世界或许才是真正的真实。 一切如他所料,没有喝茶的心情。 沈文君看了眼被放……准确来说是丢在办公桌脚旁边的盒子,他惊讶道:“那是我送给析木的。” 虞平舟眼皮不抬,视线落在公务上面,似乎这一出浪费他时间。 没等虞平舟开口,沈文君就轻声细语:“怎么会不要,那不是他要抢去的东西之一吗?他该要的啊。我以为他收到以后会迫不及待地拿给我那学生,让对方跟章老商量着看看能不能给他植入进去。” 虞平舟翻一页文件,颇有几分心平气和的架势:“谁要垃圾。” 到他们的位置,撕破脸并不歇斯底里,甚至可以说是不言而喻。 沈文君后知后觉:“也是,他怎么会植入呢,他已经在我那学生和你的帮助下分化成了同级别的oga,我那次都没闻到,一点都没给我。” 沈文君怅然,他在术法的驱使下沿用那个人的性情,长年累月下来,烙印太深,已经很难彻底去掉。 沈文君把放在西裤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按几下神经质地胀痛的额角:“借用一下洗手间。” “为什么两世都在找,一伙的吗?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末了又找到,捡起来,一点点地捻烂了,丢进马桶冲走。 小臂上有不少新旧咬痕,贴着气味阻隔贴,掩去了浅淡的竹林味道。 要等到另外一半植入进来,信息素达到平衡后才能缓解。 池子里的水流掉了,沈文君撕开一片阻隔贴,贴在刚才咬的地方,他打开洗手间的门,拎着盒子跟空器皿出去,来时没打招呼,离开也没说一声。何一个,却又不能如愿以偿。 所以说, 沈文君掂了掂失去腺体的盒子,做人做久了,确实好奇做狗是什么感觉。 偌大的办公室接近死寂。 办公桌上的文件和用品全部被挥出去,砸在地上。 厚重的办公桌被一脚踹翻在地。 虞平舟回上星府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他挥手让吴叔跟佣人去休息,径自上楼。 虞平舟从前喜欢白,觉得能让他精心,如今只觉得,他从西裤口袋里拿出路上买的一物。 上面都是卡通图像,小朋友喜欢的角色,他一个都不认识。 打开门走进了卧室。 虞平舟脱掉身上的西装:“有点事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