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未年越发觉得小疯牛是最好玩的,他对这种不堪一击的花瓶豆腐oga实在是提不起征服欲,更别说占有欲。 分化了,就能被标记了。 两个oga就在房里,信息素里的勾引成分极高。 他如果能轻易被引诱,以这些年商场上给他送人的频率,他的床伴会多到数不胜数,那他就不会治不好自身的双重洁癖。 当一个久病的人有了解药,极具针对性,那解药就是穿肠毒药。 发完过了,理性稍微回来点,想把照片撤回已经来不及,早就过了时间。 还没走出房间,手机上就来了电话。 楚未年背靠墙壁,他抓扯凌乱的发丝,短促地平复了几秒,嗓子干涩地接听。 多年好友用他从未听过的森寒口吻,跟他说—— 我拿到反派剧本的第三十四天 “喝多了就找个地方醒酒,而不是做蠢事。”虞平舟冷声,“三十好几的人,别像十几岁那么不知轻重。” 虞平舟道:“一说起绿帽事件,你总让我换成你如何如何,这次你试着把自己代入我,你的弟弟收到这张照片,你是什么反应。” 级别更高的同类顿了下,这里面的威胁与压迫强到可怕。 楚未年无声地狞笑了会,头顶暧昧灯光照在他混血感很浓的脸上,衬得他有股子诡谲的俊美。他笑道:“那我还真是庆幸。” 有什么早已薄如蝉翼。 虞平舟说:“他看到了就会不知所措地来找我,问我怎么办,我要安抚他,引导他,为你有辱斯文的行迹做出解释,我有太多事要做,哪有时间打这通电话。” 太污秽,和网上到处撩骚的露阴癖没区别,实在不该让少年人看见,那会让他颜面尽失,打上变态的标签,撕都撕不下来。 楚未年似是随口一问:“平舟,你弟弟的手机为什么在你手上?” 楚未年一笑:“行。” 楚未年挂掉电话,他撑着墙起身,晃几下昏沉胀痛的金色脑袋,脚步虚浮地穿过长廊坐电梯上去。 麻将桌被踹翻,麻将们掉在地上四处乱蹦,夹杂着谩骂和询问,形成了一首狂想曲。 周衍明不难看出,楚未年丢掉修养不全是冲的他安排两个o去伺候,主要是在哪挤压的怒气,来他这撒了。 一时之间,苦烟跟罗勒叶的气味汹涌起来,两者在空气里产生交锋。 包房里一片狼藉。 周衍明没占到太多便宜,他扶着桌子向后踉跄,撞倒椅子,一屁股跌坐在地,嘴边挂着狼狈的血丝,颧骨严重挫伤,一只眼几乎全红显得骇人。 怎么都气不过,周衍明抄起地上的椅子,朝着楚未年的头砸过去:“老子为了他妈重塑,花了大量财力和时间,一朝回到解放前!” 周衍明整张面部剧痛难忍,只有做个全面检查才能判断伤势,他脸色铁青,额角突突乱跳,嘴里咒骂着联系了国外那边的专家,尽量明天就飞过去。 楚未年哈哈大笑起来,边笑边咳嗽,他的齿间血淋淋的,厉鬼一样:“当事人不出面,身后倒是不缺出力的。” 楚未年慢条斯理地擦掉下巴上的血水,他答非所问,嘶哑道:“他的几个哥哥,只有溱方孝不是沈文君圈子里的,不需要他动手抢过来,照搬在对应的位置,长期待着。” 周衍明捋不清楚未年说的这番话背后有无深意,或是暗示,标了个箭头指向哪里,他啐一口。 陈子轻不知道照片的事,也不知道他的两个任务目标打了一架,他只觉得虞平舟心情不好。 宣纸上是“宋析木”三个字。 虞平舟道:“是你的名字吗。” 虞平舟深深凝视他。 虞平舟将那串名字划掉,他搁笔,后背靠在椅子上面,眼眸微阖。 到他这身份地位,谁能让他受委屈啊。 陈子轻的直觉告诉他,虞平舟受委屈是因为别的事。 易感期是个宝宝,不在易感期,也是个宝样。 alpha叹息:“我一这么靠着你,就感觉,” 虞平舟道:“很舒服。” 下一瞬,他身体 虞平舟就这么看着坐在书桌上的少年,把他看得面红耳赤,眼神飘忽,做作虚伪的杂色皮囊褪去,露出里面鲜嫩的纯色。 陈子轻立刻就把头摇成拨浪鼓。 “像是远行的人回到家,也像是烈日暴晒后的一场雨。” alpha这双眼睛既悲悯,又很会爱人,他这样投入地看过来,爱意波澜壮阔。 到了夜色浓稠的时刻,虞平舟立在窗边。 虞平舟勾唇:“哥哥这就来。” 虞平舟掀被子:“开着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