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在楚未年那里过了关。 陈子轻把手机放一边,大脑使用过度让他有些疲劳:“哥哥,就目前这形势,我们只能继续偷情了。” 言下之意是,你委屈一下,暂时把你正宫的皮衣收起来压箱底,等时机成熟了再拿出来穿上。 虞平舟微微一笑:“你怎么高兴怎么来,不用在意我。” 没过多大会,陈子轻就收到了楚未年的讯息。 那通电话只得来这么个反馈,就两个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 虞平舟用上了在驾驶座当吉祥物的秘书。 陈子轻看到秘书下车跟楚未年说了什么,楚未年垂眸立在原地片刻,转身离去。 陈子轻怔怔地:“这就走啦?” 陈子轻一头雾水:“那他怎么……” 陈子轻的心情跟坐过上车似的:“你很了解他,你们认识很多年了。” 虞平舟:“……” 虞平舟在少年的期盼眼神中开口:“既然我答应你把事情摆平,不让你害怕的局面发生,那我就会尽力做到,其他不要过多操心。” 如果虞平舟搞砸了,那他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可他不是反派啊,哎。 周衍明刚巧也在那边会友谈买卖,他扫见楚未年还以为看错。 周衍明过去踹他椅子腿:“你他妈装什么丧家犬,你有老子的宝贝心肝,梦里偷着乐,来这儿演的哪出?” 周衍明撒泡尿的功夫,酒吧就多了个私人活动,有个alpha叫下属拿来一箱高级珠宝,让一群oga站在他面前舔嘴唇,咬嘴唇,把嘴唇舔湿了,咬红了,咬肿了,留住印子。 周衍明抱着胳膊欣赏世家长孙发神经,他欣赏了会就拍下视频发给江扶水。 江扶水没回。 “装什么清高,你以为老子稀罕你这个盟友?都敢拿人体做实验,一肚子的臭水。”周衍明骂骂咧咧一通,他叫手下把他送去上星府。 去学校了。 陈子轻背着书包:“你怎么来了?” 陈子轻边走边说:“看了。” 陈子轻刚刚去找辅导员说事了,下午满课,他说:“你自己给我发的,又不是我让你发的,我想回就回,不想回就不回,你管不着。” 不用看都知道alpha面色铁青,当了十几年舔狗的人了,换个人舔,味道大不一样,舔法也不同,所以会有落差。 立刻就有脚步声跟上来。 周衍明把鸡腿夹到心上人碗里:“你哥易感期为什么非要你陪?” “有时间?”周衍明说,“你学都没上。” 周衍明桌底下的双腿夹着他膝盖:“你哥易感期是危险分子,一次两次三次没出事,不代表次次不出事,你下回能不能别陪着了,你衍明哥哥吃不好睡不踏实,就怕你受伤有个好歹。” 周衍明眼神质疑:“我怎么没听说出来了什么先进的药剂?” 周衍明:“……” 出身贫穷的江扶水就算了,他跟他们不在一个跑道。 陈子轻心下震惊,不是吧,楚未年能乱到成那样子?他做出虚伪的天真好奇姿态:“怎么玩的?你拍视频了吧,我看看。” 陈子轻眼睛一瞪:“你发给了江扶水?” 陈子轻“啪”地把筷子放在盘子上面:“好啊,周衍明,你瞒着我拉盟友是吧?你是不是想毁了我安定的大学生活,还有我的婚约?” 陈子轻垂了垂眼,不耐地说:“别问。” 陈子轻脸色难看:“我是剩饭剩菜?”他腾地站起来,居高临下盛气凌人,呵呵笑道,“原来你是这么想的,我知道了。”找我,让我更烦你。” 周衍明莫名其妙就被按了个罪名,比蹲大牢还糟糕,他拿筷子夹起被丢回来的鸡腿,沿着少年啃过的地方啃了起来。 七天没见,才见了不到一小时就闯大祸,把小祖宗惹毛了,不理他了。 周衍明被冷落了,他职场得意,情场一塌糊涂,愤怒憋屈,有种杀人放火都他妈别过了的冲动。 周衍明没办法折磨摆脱不掉一级残废头衔的小可怜,就把受到的怨气发泄在职场上,他回了周家,把这些年不在意的冷艳嘲讽一波切了。 而周衍明不知道的是,他以为的梦里偷着乐的楚总比他更憋屈,未婚夫只是个挂名。 呵。 一踏进办公室,楚未年就问:“平舟,你家老宅的家宴怎么迟迟没办?” 虞平舟喝口咖啡:“溱方孝吃了一颗枪子,目前在老太太安排的医院养伤,推迟了。” 虞平舟没否认。 溱方孝做了什么得罪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