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而就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这四个怨魂此时正抬着陈太太,也不知道要去哪…… “南星!什么是鬼抬人啊?”王建华看不见怨魂,赶忙紧张地问道。 “啊?”王建华又惊又呆,哪里有一丝经营一家公司的大老板气势。 陈子轻把手里点燃的香迅速甩到地上,那四个抬着陈太太的怨魂一碰到这些香,就好像撞在了墙上随即退后,换个没有香的地方想继续前进。 而当这些怨魂被围住的时候,床上的陈家豪就恢复了知觉,拿到了身体的支配权,他飞快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看了一眼漂浮不动的太太,惶恐不安地向陈子轻问道:“大师!这是什么情况?” “鬼抬人?”陈家豪一脸惊愕。 “你知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意思?”陈子轻问道。 “那两个黑影不是鬼,而是鬼留给你们家的信息。”陈子轻说,“怨魂的意思是,它们现在缺两个人,现在它们看上你的太太和女儿了,想把她们抬走。” “那……那现在怎……怎么办啊?”陈家豪一阵恍惚,半天才回过神来,求助地看着陈子轻。 越往后,音量越小,大师底气不足。 “啊?四个……”陈家豪怔住了。 “南星,这四个怨魂不是都被你困住了吗?”王建华凑到陈子轻耳边,“难道处理起来还有什么困难?” “对了!”陈子轻冲陈家豪说,“你赶紧给医院那边打电话,让他们派人看好你女儿,最好能把她绑在病床上。” “哦!哦!好的!”陈家豪听了慌忙点头,他一刻也不敢耽误,手忙脚乱地找出自己的手机给医院那边打电话。 鬼抬人又开始了! 他一甩手中的铜钱链子,顿时便捆住了怨魂的双脚,让他们无法动弹,而被捆住的地方更是冒出缕缕难闻的青烟。 真是服了。 “呜呜……” 边上的王建华,还有刚打完电话的陈家豪,他们已经被眼睛的画面给骇住了,一时间竟忘记了要逃走。 他稳住心神掏出一把折好的纸剑,用舌尖的鲜血迅速在剑上画了个符,然后手指一抖,就将带血的纸剑向其中一个怨魂射了过去。 一股被洞穿的气流声响起,被纸剑刺中的怨魂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尖叫着,怨气迅速消散。 剑只有一把,而鬼却有两个。 “哇!” 好在是内伤,小叔子检查不出来。 来不及反应的陈子轻只能就地一滚,趴在了饮水机的后面。 在怨魂的一轰之下,塑料的饮水机霎时崩裂开来,里面的水化作水幕将陈子轻湿透。 这回是外伤。 濒临绝境的陈子轻双眼一眯,再不想办法的话,他作为宿主自带buff不会交代在登出前的任何时间地点,但第一笔单子铁定会黄。 他往怀里一摸,发现还有几根剩下没用的香,他赶紧点燃这些香,向着怨魂飞快地甩了过去。 陈子轻利用这个时间在自己的左手心处,用血画了一个极其复杂的符文,随后艰难地扶墙站了起来。他凶巴巴地瞪着扑过来的怨魂,咬牙道:“我是没有纸剑了,可是我今天一样斩你!” 陈子轻的左手迎着扑来的怨魂,一掌拍出,气浪吹得他发丝倒飞,而他掌心的符文也正好印在怨魂的额头位置。 原本被卷到空中乱飞的凌乱杂物如失去力量一般,纷纷坠落。 而陈子轻还站在那里维持着按冤魂额头的姿势,此刻躲在远处的王建华跟陈家豪两人已经被吓得半死,当看见卧室里的恐惧现象消失了,两人都手脚并用地爬跑了过来。 王建华关心地上去查看,他发现大师身前的衣物被血染红 陈子轻只是因为虚弱,被自己一口气给堵住了,他听了王建华的话,情绪一激动:“咳咳……” “南星!你刚才也太猛了吧!”王建华对大师的崇拜和敬重更上一层楼,“四个冤魂都让你给打跑了!” “咳咳……其实我也怕啊,我头一回遇到那种场面。” 陈子轻摆手:“没事,让怨气伤的,冤魂散了就成普通皮外伤了,血也不流了,过天把就能好。” 陈子轻化去他们的怨气,烧了两个纸人给他们,帮他们补上了,一家人能整整齐齐了。 再加上是真的救了命,化解了全家的不幸。 陈子轻回去的时候手上提着个小木箱子,里头装着一块金砖跟一笔现金,他有种在演民国戏的既视感,随时都要迎来枪战,王建华给他打掩护,他会匆忙坐上一辆黄包车离开战火之地。 陈子轻靠着副驾的椅背,胸口阵阵的疼:“这怎么好意思。” 陈子轻忙说:“要不了那份上。” 王建华转头:“你要换新门面?” 陈子轻坐起来:“开车的时候别乱看,我是要全须全尾到家的。” 陈子轻抽了抽嘴。 “有那想法。”陈子轻打哈欠,“现在的都让烧没了,我不想接着开了,就装成原来样子退租。” 末了就主动给自己解惑:“我想起来了,你早前跟我讲过,是为了你的小叔子。” 系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