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奇奇，你有没有想过，你不笨，不偷懒，出来开个房都记得做日常任务，你敬业勤恳，为什么次次都失败？” 系统：“……” 系统：“这是架构师的私设。” 系统：“你的监护人没和你说吗，他架构的背景世界全是滞销品，目前差不多已经成了你的特供，他一对一服务你，别的宿主可没这待遇，不知道还要做标注日常，你就偷着乐吧。” 也怪他自己，他第一个任务要是不失败，就不会受到处罚去接中央网仓库的滞销品，从此在这条路上头也不回，一步错步步错，恶性循环真要命。 屁股被揉几下，往后一抬。 想到是旅馆的被子，他赶紧吐出来，换上自己的手指。 上午，梁津川下楼买吃的，在旅馆老板那续一天房。 陈子轻实在是受不了，他趴在椅子前面，两只手抓着椅子扶手：“你怎么不干脆一次交个几天的？” 陈子轻抓住他手臂：“前台怎么看你啊？” 陈子轻抱着侥幸的心理：“……发现不了的吧。” 少年已经过了变声期，嗓音很好听，此时他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吐字都是慵懒的，听得人脸红酥麻，心跳加速。 “你不饥渴吗。” 如果忽略掉他太阳穴蹦跳的青筋，和被他抄起来的白沫的话。 “嫂子，我一直想问你。”梁津川将一只手从后面伸到前面，“这是什么？” 指腹一层油光。 账户上拿的，几辈子都用不完的量，像是一库存的货都在他那了。 陈子轻胡说八道：“是我自己流出来的。” 陈子轻没有慌，他亲亲梁津川的掌心，认真地说：“世界大着呢，总有奇奇怪怪的人。” 陈子轻：“……” 果不其然，梁津川就自问自答。 手随着话声放在对应之处：“他知道。” “你出生的时候我没有出生，你想谈对象的时候我还是个小孩，你用那四个小玩意玩自己的时候我连欲望是什么都不懂，你嫁人的时候我未成年，我做不成你的首选。” 身体里如同蚂蚁啃咬的痒意拍碎陈子轻的莫名心绪，他把手往后挥动，摸索着抓到湿淋淋的仿真假肢：“不要比较了好不好，快点啦。” 陈子轻在旅馆有点空闲就检查梁津川的伤口，很怕他背地里自残自虐。 陈子轻数梁津川大腿上的深浅疤痕，不知道是他什么时候留下的。 陈子轻记得444说梁津川有两面，一面沉沦一面厌恶，当他放弃挣扎的时候，他用来做掩护的那个人格就回和自己融合。 梁津川早就把两面合起来了。 只要他过了，那他的心病就会有个大突破。 梁津川当初说要他坐腿上配合练习，分批次不断加大时间练。他信以为真，想着自己主担劳力，能把控方向盘。 这要是小腿没有缺少，不需要考虑假肢的灵活度和膝盖跟接受腔的磨损情况，那就不挑花样不挑姿势，可怕程度十倍打底。 陈子轻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歪着身子跟脑袋向后打量。 陈子轻拍两下，手感确实很好。怪不得梁津川能捧着吃个半天。 陈子轻瞅着镜子里的自己，满眼迷离的水色，他洗把脸，拿小塑料梳子梳了梳头发，撒了尿回到床上。 陈子轻又想尿了。 “嫂子。” 梁津川的语气里听不出是什么情绪：“为什么你平时不出油？” 梁津川就拿掉脸上的肚兜，慢条斯理地开口：“因为在这之前我们没睡过。” 他往下说，唇角勾起来，眼底迸发出炙热的深意：“那就是，我哥不知道。” 接着就笑起来。 陈子轻目瞪口呆，梁津川这是把自己哄好了？过死人，但在他这不管用，他是往前走往前看的，他想让梁津川知道他的观点。 梁津川肚兜下的薄唇轻启：“我信。” 梁津川深嗅着肚兜上被大面积浸透的香甜味道：“哪天我也不行了，我哥的结局就是我的结局。” 阴郁疯批就是这样的吗？ 不在宿舍里睡觉，没有被二个遗像上的人看着。 陈子轻快被睡意啃完的时候挣扎了一下，到底要怎么才能让梁津川哭着求他放过自己呢？ 也试过用堵在出口不让出来，没用。 陈子轻想不出来了，他真的猜不出标注4能配上什么情境，总不能是……两人散伙吧？